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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场上不少大臣都与她床上缠绵过,可是此刻,他们并看不见花落晴的样貌,只觉这舞姿、这气质,兀自给人一种高贵飘渺的气息,仿佛置身云端,看仙子起舞。
望着众人痴迷的模样,花落晚唇角微微泛起一抹笑靥,几乎是挑衅似的望向月黎。
那月黎虽然面不改色,但已然对花落晚恨得牙痒痒。他本以为,以花落晚与花落晴之间的恩怨,那花落晴就算是落到她手中,也必定会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却不想,花落晚竟然将她改头换面,推到皇帝面前。
且看他的父皇,一双眼睛直直落在花落晴身上,眸中喜爱之色毫不掩饰。不出他意外,花落晴很快便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果然,等到舞曲终了,皇帝竟亲自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道:“抬起头来。”
花落晴依言抬眸,薄纱之上,一双水灵得好似要沁出水来的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皇帝,竟让他生出一丝怜悯。皇帝下意识地抬手,将她的面纱摘下,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来,让皇帝看痴了眼,却也让在场部分大臣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女子……却是他们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容貌。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与他们无数次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子,此刻竟然会以另一番姿态站到皇帝面前。
当然,不仅是他们紧张,还有坐在那冷眼望着这一切的皇后娘娘。见皇帝的这番举动,她便已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便就冷声开口道:“皇上,这女子如若真是来自大诃,那和安郡主方才所言就应当慎重了。”
皇后的一句话的确提醒了皇帝。既然花落晚会说出那样的话,那就表示,厉王妃的身份的确有问题。如此,皇帝眸色微沉,对花落晴的兴致也稍退了几分,挥手让她随着舞姬一道下去,目光重新落在了酒心身上。
酒心在皇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已是心下一凉,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此刻被皇帝直视,那股威压袭来,直直让她腿脚发软,竟是“噗咚”一声跪倒在地。
“皇……皇上……”她吓得冷汗直冒,不住磕头道,“皇上,我……”
“父皇!”见酒心已然招认,月黎连忙打断她,说道,“儿臣当初回国之时,迎娶的的确是安伯侯之女花落晴,如若儿臣的王妃另有其人,那也是大诃皇帝欺骗于我们。”
好一个月黎,竟是将一切责任都推脱到了大诃皇帝身上。
皇帝闻言,却是陷入了深思。想来是认为月黎所言有理。那大诃皇帝当真李代桃僵,可他无法想透的是,大诃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都和大诃逃脱不了关系。两国现今关系紧张,万不可因为一个女子而失和。
思及此处,皇帝便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都起来吧,和安郡主不过是句玩笑话,瞧把你们吓得。”
花落晚听出,月国皇帝这是有意要避过这件事了。
她便跟着微微笑道:“今日这大喜的日子,王爷王妃切莫因为落晚而扫兴了才是。”
她不追究这件事,却并不表示会轻易放过他们。
花落晚唇角微扬,静静落座,看着眼前一片歌舞升平,却在心底冷冷嗤笑。
很快,这些人便笑不出来了……
花落晚镇定自若地饮酒、赏舞,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月黎因为这场风波,已经无心留念,等到皇帝与皇后起驾回宫之后,他便也带着酒心急急离了去。
反倒是唐御卿时不时地朝她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然而花落晚却始终假装看不见他。直到长公主的贴身女官前来传话,花落晚才离席而去。
在公主府的一间僻静的屋子里,长公主月初云目光冰冷地望着花落晚,语气里有着极重的恼怒之意:“好一个花落晚,好一个和安郡主!胆敢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此刻,她已然确信,花落晚分明就是有预谋的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之后再来瓦解月国皇室。方才她当着皇帝的面没有说出这些,便就是怕被牵连,而此刻,她定然不能轻易饶她!
只不过,相对于月初云的愤怒,花落晚倒显得镇定许多,她淡淡笑道:“公主殿下很在意落晚的身份?”
“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大诃的和安郡主?”月初云隐忍着想要立即将她处死的冲动,如此问道。
“是。”
“那我再问你,那厉王妃是不是真得花落晴?”见花落晚答得毫不犹豫,她再次问道。
暗杀花落晚(今日第二更3000+)
这一次,花落晚却是抬眸望着她,轻叹一声,道:“这对殿下来说重要吗?”
“当然,倘若她真是假冒的,那就是欺君之罪,不仅是她,便连月黎都要受到牵连,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轻易放过?”月初云显然有些急切,但换个角度来看,她所说的也的确没有错。
可是花落晚却是摇头,道:“公主忘记方才皇上说得话了吗?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那厉王妃现在关系着部分大诃与月国的局势,你当真认为,陛下会为了个厉王妃而不过两国交好,将和亲而来的王妃处死?”
月初云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的确,花落晚所言不假,可这么好的机会就放弃了,她着实有些不甘。
望着从始至终,便连面对她的怒火都这般淡定的花落晚,月初云隐隐有些恼怒,她说:“先前你不是同我说,今日玲珑的宴会,会帮我除去一些人,可我父皇母后都已经走了也不见你行动。轹”
“公主,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花落晚低声笑道,“这会儿,怕是好戏已经上演了,你便就等着明日早朝时,皇上的处决吧!”
她诧异,可是看花落晚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当真背着她做了些什么。
这时,便又听花落晚说道:“隐瞒我的身份,这点我很抱歉。不过,这也是为了公主好,毕竟我一个他国郡主的身份,放到月国来怎么说也不好。”说着,她挑眉直直望着她,话锋一转,却是道,“倘若公主当真在意落晚的身份,你我之间我约定也可取消,今日所做的那件事,便就当是送给公主的礼物。酏”
花落晚口中的那件事,便就是她方才说的好戏。
月初云并不知晓她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可也明白,以花落晚的身份,绝对不能轻易相信。
她平复了情绪之后,面色平静道:“你今日想必也是累了,本宫派人送你回去吧。”
“多谢公主。”花落晚淡淡一笑。她自己有马车,自然不需要有人护送。月初云这么做,不过是想派人监视着自己,防止她连夜逃跑罢了。
花落晚佯装不知情,从容不迫地退出了公主府。那马车旁,赫然站着唐家三公子。
看见花落晚的时候,唐御卿满面春风地朝她挥手,心情看来似乎不错。
“唐公子每次都喜欢守在马车旁吗?”花落晚冷声说道,语气里俨然有些不喜,可那唐御卿是何等人物,自幼脸皮子厚惯了,对花落晚的话充耳不闻。
他干脆跟着花落晚跳上马车,道:“原来你是大诃的郡主?我说怎么没见过。”
“难道你没见过的人就只剩大诃郡主了么?”花落晚挑眉,语气颇有些讽刺。
唐御卿被她的话一噎,反而失声笑道:“郡主所言甚是,在下只是未想到,传为中如罗刹般的和安郡主,竟然生得这般灵动。”
言语间,已然有了一丝调戏的味道,花落晚冷冷望去,倘若红离不是提前带了花落晴回去,此刻听到这话,怕是就要直接冲上去先砍了他再说。
见花落晚不语,那唐御卿也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语太过分一般,他继续说道:“你说……如果我向陛下请旨,迎娶大诃的和安郡主如何?”
花落晚原本是打算闭目养神,好借机无视他,此刻听到这句话,瞳眸里闪过一阵诧异,她目光怔怔地望着他。
而唐御卿见她原本冷淡的眸色里终于有了其他神色,便以为她当真是对自己的提议有了兴致,便就道:“我觉得咱俩挺配的,不如你就嫁给我吧!”
花落晚,我这一生哪怕拼尽性命也会保护你!
花落晚,嫁给我,好不好?!
前世满脸深情,却又满腹忧愁的容颜与此刻噙着一脸笑意的俊脸融合到一起,一时间,竟让花落晚有些恍惚。
她微微垂眸,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声道:“唐御卿,你是个好人,不该与我有所牵扯。”
这是花落晚第一次唤他名字,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与愧疚。明明是句应该让他发笑的话,可是唐御卿听着,却莫名觉得忧伤。
这种情绪不是第一次了,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可还不等他察觉,便就听花落晚说道:“唐公子,如若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