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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相国一脸得意地望着哑口无言的花铭宥,道:“今日虽说是侯爷大喜之日,你我梁家再结姻亲之好,但我也不是那偏袒家人的昏官,所以,还请侯爷给个说法!”
花铭宥被他逼得全无回击之力,便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既然相国大人想要讨个说法,那么落晚亲自来说明不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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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你输了!(今日第二更3000+)
大厅门口,一身华服的花落晚傲然挺立,眉眼之间尽显睥睨天下之风。爱耨朾碣她唇角微勾,在众人一片惊讶的神色中缓步走了进来。
她目光直视梁相国,幽暗神色间竟是闪烁着点点凶芒:“不知落晚可否看下所留下的书信?”
那梁相国在与花落晚对视间,只觉心头猛然一怔,好似是被一把锋利的刀架在脖子上一般,他自认阅人无数,此刻却被花落晚的气势震撼地不敢与其直视。心下更是猛然震惊:她怎么会……怎么会还活着?!
与此同时,早已有人将那封“郡主留下的书信”递给了花落晚,谁知,花落晚只看过一眼,便就突然轻笑出声来,她的目光转向花铭宥,冰冷极致:“你便就是因为这样一封书信而认定落晚与人私奔?”
被她这般质问,花铭宥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心底也是不愿相信这一切的,可是,花落晚一直让他捉摸不透,随心所欲地做着每一件她想做的事,便就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轺。
见花铭宥不答,花落晚便又转向那跪地指证她的妇人,问道:“你可确定,你是亲眼瞧见本郡主与一男子上的船?”
那妇人浑身哆嗦,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花落晚,只是拼命点头。
见状,花落晚盈盈笑道:“那你可曾记得,你看到本郡主的时候,穿得是什么衣服?哎”
闻言,那妇人微微抬眸,扫了眼花落晚,道:“就是这身蓝色的衣裳。”
“你可确定?”她的语气微微加重了几分,“在场这么多大人,若是发现你在说谎,便就是欺瞒之罪!”
妇人被花落晚的这句话吓得浑身一颤,怔愣了半晌,偷偷朝着梁相国瞄去,心道有相国撑腰,便就壮了壮胆,道:“民妇确定!”
此言一出,花落晚唇角微扬,却是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胆敢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做伪证,居心为何?”
不等那妇人说话,花落晚便又道:“你当在场诸位大人们是瞎子吗?会不分青红照白相信你的话?!”
话音一落,原本还有疑虑的大臣们都不敢吱声了,一个不好便就被扣上“瞎子”的罪名,那可就不划算了。花落晚也不故作神秘,出声道:“今日父亲大喜,先前我明明穿的是粉色的衣裳,这身衣服还是方才才换上的,想必在场先前见过落晚的大人们应当还记得。”
闻言,在场已有数人点头,便听花落晚继续道:“还有这封书信,笔锋慷锵有力,看样子似乎更像是男子笔迹,又怎会是落晚所写呢?”
“那也难保不是你让才清所写!”梁相国反驳道。
“相国大人言之有理!”没想到,花落晚竟然认可了他的说法,只是,她却是唇角微扬,问道,“敢问相国大人是否真能做到秉公处理?”
“本官身居相国之职,乃朝廷百官之首,自当公正廉明!”梁相国面色威严,兀自生出一股气魄来,便就是这股气魄,才能震慑朝野。
花落晚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说着,她话锋一转,又道,“相国大人方才说这封书信可能是梁公子代笔,不知可有证据?”
“有!”围观群中,面色沉寂的相国夫人张氏走了出来,她递上一副画卷,道,“这是才清亲手画的画,说是要送给红玉的新婚之礼,上面题了诗句,只要核对下笔迹即可。”
说着,她一脸得意地望着花落晚。可花落晚却是一脸平静,微微笑道:“如此,还请哪位大人能上前做个鉴证!”
语毕,便有一位身居尚书之职的大人走上前,仔仔细细核对了笔迹之后,道:“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看来,还真叫梁相国给说对了。
众人将同情的目光扫向花落晚,却见她微微笑道:“相国大人方才也不过是猜测,那有没有可能,这封信是梁公子自行写下的呢?”说着,她目光直直看向梁相国,道,“方才大人说,会秉公处理这件事。如今,我说这一切不过是梁公子自行策划,大人是信还是不信?”
梁相国闻言脸色骤变,忿然道:“这绝无可能!”
“落晚既然敢说,便自有证据!”说着,她沉声唤道,“红离!”
众人闻声朝那门口望去,便见花落晚的随身丫鬟正带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见着梁相国便赶紧喊道:“伯父,伯父救我啊!”
赫然一看,那人竟然正是梁才清。
花落晚上前,一把挡住他与梁相国的视线,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望着他道:“梁公子,好久不见了。”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梁才清嫌恶地瞪视花落晚,也不顾在场这么多人,直直喊道,“伯父快救我啊,我按照你的吩咐,才刚刚出了花府后门就被人给抓起来了。他们……他们说要杀了我!”
他害怕得直哆嗦,却也将这一切的幕后使者都供了出来。花落晚的目光突然就冷冽了起来,她冷哼道:“梁公子说笑吧,来我花府参加婚宴的都是贵客,谁会杀你?”
见花落晚问起,那梁才清也不作隐瞒,道:“是一群黑衣人,武功可高了!倘若不是红离姑娘救了我,只怕……”说到这里,他竟然“嘤嘤”啜泣了起来。
在场的大人们见状无一不皱起眉头。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梁才清倒好,竟然被吓得当众后怕的哭了起来,着实给梁相国丢尽面子。不过,他的话也足以证明,他与花落晚之间并不认识,这其中怕是当真有什么阴谋不可!
便就在这时,花落晚突然问他:“梁公子可认得和安郡主?”
“和安……”梁才清喃喃自语片刻,却是一脸茫然道,“和安郡主是什么啊?我为何要认得她?”
花落晚也不多做解释,直接让人拿了笔墨纸砚过来,道:“听闻梁公子写得一手好字,不知可否让我们见识见识?”
听到这话,那梁才清就更囧了,他有些不耐烦道:“让我搬东西、下地干粗活都行,写字?呵,我连笔都不会拿!”
如此,花落晚望向梁相国,微笑道:“相国大人怎么看?”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梁才清根本就是个不识字的脓包,如此看来,那幅画卷与书信也自当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因此,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梁相国的时候,却发现梁相国早已一脸平静地望着花落晚,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却隐隐泛出震慑人心的气势来。这时,花铭宥却是冷笑了一声,道:“方才相国大人同我要说法,如今证实了小女是被冤枉的,还请相国大人还铭宥一个说法!”
闻言,梁相国面色一黯,他上前两步,竟然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直直抽出一把长剑,猛地刺进了梁才清的身体里,声音冷如寒冰:“谁说此人是我才清侄儿了?!”
花落晚面色阴沉,她万万没想到,梁相国竟然会下此狠手。那梁才清更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伯父,一道鲜血自他唇角流出,低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围观者中不少女宾客都吓得尖叫了起来,可那梁相国好似没有看见一般,只对花铭宥说道:“今日是侯爷大喜之日,本不该见红,不过此人冒充我才清侄儿不说,还胆敢污蔑和安郡主,当真可恶!还望侯爷莫怪!”
花铭宥怔愣地看着这一幕,怎么也不敢相信。
可那梁相国却早已携着张氏一道离开了花府,好似今日一闹不过是场乌龙。
事情的结果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却也让众人心里隐隐明白,相国大人看来是想除去和安郡主,所以才这般陷害花落晚!
只可惜……她绝不会再让梁孟德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花落晚眸色一黯,如此对自己说道!
突然之间,仿若是察觉到什么似的,花落晚猛然回头,那逐步离去的宾客中,赫然有一人正颇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花落晚微微惊讶,那是……穆府少将穆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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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无双(今日第一更5000+用残哥哥的美色来祭奠今日万更)
“红离,你这一次做得很好。”花落晚微微笑道,倘若不是红离及时抓住了梁才清,只怕她还没这么容易脱身。
可红离却是立刻俯身答道:“小姐,这并不是红离的功劳。”
花落晚闻言皱眉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