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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乖乖点头。
那一地幽兰,衬得他脸庞缥缈如梦幻般,叫人移不开视线,花落晚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就这般直直地望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或者是融入他的骨髓之中……
“唔……我扶你起来可好?”最终,花落晚意识到,两人这样的姿势似乎太过暧昧,这要是被人瞧见了,那当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可是,花思穆却是轻声唤道:“晚晚……”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却是带了一丝沙哑。
花落晚不解地抬眸,却见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轻轻拨开,而后,似乎是很天经地义一般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温热的触感袭来,让花落晚的心猛然一颤,好似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融化了一般。
“晚晚……”他一遍又一遍轻喃她的名字,从她的额头吻到眼睛,再到鼻子,最后,停驻在她唇瓣……
似乎是在浅尝蜜糖一般,他轻舔着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与她的气息交合在一起,温热的唇瓣一遍又一遍舔尝着她的唇瓣。
花落晚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甚至于双手不自觉地揽住了他的腰,她面颊泛红,却是轻叹:“你这样……叫我如何再能将你当作是我大哥……”
闻言,花思穆唇角上扬,眸中笑意更甚,他道:“那便不做你的大哥罢!”
说着,已是完全吻住她的唇瓣。
这一刻,不再是浅尝,而是直接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深入她的檀口与之交汇,细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却只觉怎么也不够。
他的墨发与她的青丝相互缠绕在一起,铺开在地,如若盛开的花朵一般,满院幽兰却也不及身下人儿芬芳。
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疯。
可是,他却也知道,现在终究不是时候。
等到花思穆放开她的时候,花落晚已是大口大口喘息着,醉眼迷离,面颊泛红,唇瓣更是肿得令人遐想。
花思穆翻过身来,侧在她身旁,面含笑意地将她揽在怀里,他说:“晚晚,相信我,总有一日,我定会娶你为妻。”
哪怕是受尽天下人唾弃,又哪怕是失去整个天下。
他,也要得到她!
然而,花落晚却是望着那清冷月色,呼吸渐渐平稳了过来,思绪也无比清晰。
她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和亲的事告诉他,便是不说他也会知道吧?!说了,只会让还在病中的他更加劳神而已。
她想,或许,她应该尽快下手了。
也许这一世,她可以再相信一次爱情。
她转眸,目光与一直在看着她的眸光交汇,那人双目清澈得可怕,瞳孔里好似只看得见她一般。
静静相望,好似这一眼便是万年。
她终是一声叹息,道:“那么,我便等你来娶我。慕邪。”
花思穆,字:慕邪。
……
此时此刻,花落晚尚且还对未来抱着一丝希望,可是那深宫之中,一袭如血般鲜红锦袍的男子半卧在软塌上,手中把玩着酒杯,狭长的双目微微挑起,却是对着摊开在他面前的画像唇角微扬。
那画中之人眉目含黛,一身华服衬托得端庄无比,然而,他却觉得那身衣服不适合她。
她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月黎皱眉思索,那月下一身素服却不失礼节的模样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微微一笑,目光再次落在画卷之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眸光迷醉,尽显万种风情。
画中女子虽不是特别漂亮,可那一双眼睛却深如沼泽,只一眼便让人无法自拔。
画卷左下角,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安和郡主,花落晚。
*
编辑:终于看到晚晚不再拿残哥哥当大哥看待了,好鸡冻!
求求:其实我好想写两人花前月下滚床单啊有木有!!!
编辑:重点是你没写!
求求:(正经脸)革命尚未成功,大哥仍需努力!
编辑:o( ̄ヘ ̄o#)滚粗!
莫要负我(今日第一更3000+)
十年前,月国国弱,为自保,月国国君将年幼的二子月黎送往大诃成为质子。1质子,意味被抛弃的人质。对于年幼的月黎来说,自己就是个被父亲、被国家所遗弃的人。
然而,十年后,月国逐渐强盛,甚至有盖过大诃之势。大诃国君为避免战乱,决心将质子送回月国,并将安和郡主远嫁月国和亲。
上一世的花落晚,同情月黎这般遭遇,因他一句“落落,我的身边便只有你了,谁都可以离开我,便是你绝对不可以!”她以为她是特别的,是他心中最珍视之人。然而,当大局已定,他执掌江山之时,她却成为他最憎恨的存在。
一条白绫,一场大火……烧去了她所有爱恋。
白绫勒喉,她不放弃,顶着强大的窒息感拼命去挣扎。当白绫绳结断落的时候,她一阵欣喜,然而,下一刻,熊熊大火燃烧,将她包围,仿若近身的恶魔一般要将她吞噬过去榛。
她害怕、恐惧……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她不死心的以为,他若知道了,一定会来救自己。
然而,她却在火中,听见那妖魅的嗓音清晰地传了进来,他说:“大火熏人,爱妃,你莫要伤了身子。那贱人……死不足惜……”
一切希望落空,她停止了挣扎,只觉自己这一生活得当真是可笑,那一句“我的身边只有你”不过是场空谈业。
她看着大火烧到衣裳,看着自己的皮肤烧灼在烈火之下。巨大的痛意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强烈的恨意却在此时应运而生。
不过是一场执念、一场空欢。
若再世为人,我定要将这一世的苦痛百倍偿还于你……
花落晚隐隐觉得有东西轻抚过眼角,好似那无尽黑暗中的一点光亮。她豁然睁眼,却发现自己并非身处月国凤栖宫,这里的一切是这么熟悉,坐在她身边替她拭泪的面容亦是越来越清晰。
那一张温润俊秀的容颜放大,他眉头深锁,脸上却是带着一股宠溺的笑意。他就这么静静坐在她身边,一手替她轻轻拭泪,一手与睡梦中的她十指交缠。白衣墨发,静谧得好似画儿一般。
“做噩梦了?”他轻吟开口,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她不停滑落的泪水。
望着他,花落晚突觉心下一暖。这是她曾经奢望、追求的一辈子的简单生活,可能对她做到如此的,终究不是那人。
她轻轻点头,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想你了,便就来了。”他眸色认真,这几个字几乎是想都未想便说了出来。
想起昨夜的一切,花落晚直觉得不真实。可是现在,他们十指交握,属于他的体温这般清楚地传来,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
花落晚,你当真是恋上他了。
“我梦见他了。”花落晚眸光直直望着他,仿若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说道,“梦见他是如何利用我,再如何折磨我……”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很小气、很记仇,别人负我一分,我定十倍偿还。”
她抬眸,眸色清明,却似从未这么通透过,她说:“所以,你莫要负我。你若负我,我定百倍偿还……至死方休!”
花思穆便就这般静静地望着她,虽然她没有解释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看她一脸认真,他知道,她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玩笑。
他若负她,她定百倍偿还……
替她拭干泪痕,他满脸心疼,却是道:“我永远不会负你,哪怕欺骗了你、伤害了你,但绝不会负你。”
他无法给她绝对的承诺,但是,看着这样的花落晚,他心中一痛,似乎是感受到她睡梦中那巨大的痛苦一般。
这样的花落晚,究竟是受了多大的苦难,才会有今日这般决绝?!
……
花落晚荣升郡主之尊,在府中地位更是高不可攀,便连花落晴见到她都要礼让三分。
自宫宴结束之后,花铭宥便再没有提将花落晴继续关押之事,这件事就好像莫名其妙的化解了一般。花落晚知晓,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自己要远嫁月国,花铭宥的身边,必须要有那位美若天仙的嫡姐来为他铺路平势。
听说,花落晴从宫中回来之后,砸了屋里的所有东西。虽然去和亲并不是什么好事,但皇上究竟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封她为郡主?这样一来,花落晚岂不是踩到她头上去了么?!
“你怎就不明白呢?”梁氏轻咳,虚弱地坐在软塌上,对花落晴说道,“那花落晚怎样那是她的事,郡主又如何?不过是个空名而已。等嫁去那月国,你以为她还能活多久?”
世人都知,月国二皇子被大诃软禁了十年,便是那十年里的怨气都足以让花落晚饱受痛楚。
“我们所需要的,不过就是等,等到花落晚下嫁那一日,你还担心她能活着不成。”梁氏缓缓说道,对于这件事仿佛很是开心。
花落晴明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