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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指地扫视凤无月和凤孤影,眸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凤绾绾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突然间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个老皇帝一早就知道他的几个儿子在欺负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见光的原因。
难道她的身世有问题?否则她的两位皇兄为什么跟她玩暧昧?
殿内众人个个心怀鬼胎,心思转了千百回。
垄“父皇,自从前日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儿臣一切看开了。儿臣以为,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出宫游览天下,父皇,可不可以?”凤绾绾对凤景天笑得灿烂,这是突然来的想法。
与其困在九重宫帏,跟这些莫明其妙的男人纠缠不清,不如走出这里,天大地大,哪里都有她的容身之所。
“当然不行!父皇,皇妹乃金枝玉叶,若流落民间,会落人话柄。身在帝王家,不能只为自己考量,皇妹识大体,相信不会再为难父皇。”凤景天没说不,凤无月便迫不及待地拆台。
凤绾绾冷眼扫向凤无月,敢坏她好事,下回看她怎么对付他!
凤无月回以挑衅的眸光,径自又问身畔的凤孤影:“孤影,你倒是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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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不相识
“皇兄说的是。皇妹出宫,极为不妥,相信父皇也舍不得皇妹出宫受苦。”凤孤影与凤无月一唱一和,合作默契。
“父皇,儿臣就是想出宫见识世面。儿臣立誓,一定不会给皇室蒙羞,多行善举,为父皇争光。父皇,父皇,就让儿臣出宫,行不行?”凤绾绾拉着凤景天的衣袖撒娇。
她娇嗲着嗓子说话的声音,让人起鸡皮。
“这……”凤景天有些犹豫。
懒“父皇,别听皇妹说的比唱的好听。皇妹就只会闯祸,让她出宫,不知多少人遭殃,父皇为了黎民百姓着想,也不该放皇位出宫。”凤孤影见局势不妙,忙道。
“孤影说得对。皇妹自小任性跋扈,娇生惯养,出去定给皇室蒙羞。儿臣以为,女子就该养在深闺,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更何况是像皇妹这样的金枝玉叶。”凤无月接着又道,想尽办法阻止凤绾绾出宫。
她若出宫了,皇宫就没了好玩的对象,自然不能让她离开。
“父皇,别听两位皇兄瞎说……”
“够了!绾绾,你给朕老实待在皇宫,哪也不能去。朕今日找你来有其它事要问,你说,他们两个为什么去了你一趟凤翔宫,会病得如此之重?”凤景天不怒而威,打断凤绾绾的话。
凤绾绾看向摊坐在红檀木四脚椅的凤孤影与凤无月,好奇地凑近他们:“两位皇兄病了么?方才我倒是没瞧出来。气色红润,挺好的呀。”
垄她笑容无辜,闪着大眼来回扫视她的两位皇兄,两只小手不规矩地摸上他们的胸口:“皇兄只是呼吸急促,脸色青黄,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她双掌用力一按,回头看向凤景天,笑得无辜:“父皇,我替两位皇兄诊断过了,并无大碍,死不了。”
“你还没告诉朕,他们两个在凤翔宫发生了什么事。”凤景天对凤绾绾灿烂笑容视而不见。
凤绾绾正想回话,突觉有人在偷窥她。
在她刚进承乾宫时就有这种感觉,当时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宫人。这会儿感觉如此强烈,不妥……
她突然冲向蔓帏处,大力捞起,空无一人,是她的错觉吗?
“绾绾,别以为朕宠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凤景天一声厉喝,凤绾绾这才发现自己越过皇帝的身畔,确实有逾矩之嫌。
“儿臣知罪,下次再也不敢了。回父皇的话,二皇兄前晚过凤翔宫,说是要给儿臣送好玩的礼物,那晚凤翔宫刚清扫完毕,留有水渍,由于地面太滑,皇兄跑得太急,摔了个人仰马翻,当时儿臣想搀扶已来不及。至于三皇兄,更加好玩了,他说要站在凤翔宫的屋顶唱小曲儿哄儿臣开心,结果,一不小心从屋檐上摔下来,结果,就现在这样了……”
主子的轻薄
她抱歉朝他道,“对不起!”随即拿出袋中的手机。
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后,她按下了挂机键,平静道,“步总若没什么事,我想……”
孰知,她的话还未逸出口,手机便再次传来响动。
她略显惊慌的表情在他锐利的黑眸下一览无遗,他靠在沙发上,闲适的语调逸出,“乔小姐不会是因为面对我仍旧有些难以释怀,所以不敢接丈夫的电话吧?”
似乎是为了向他证明什么,这一次她选择按下了接听键。
闻言,凤绾绾的心,不断拧紧。
“莫怕,本宫不会吃了你。”月醉秋感觉眼前这个宫女的紧张,不觉放柔了声音。
昨晚几乎泡在酒缸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解对那个女人的思念之情。
都说凤绾绾没了,他不相信。后来他派了几批人调查,只得到同一个结果--凤绾绾确实没了。
郎他虽未亲眼见证,但关于凤绾绾突然没了的消息满天飞。最起码,凤倾城因凤绾绾突发的癫狂不可能骗人。
如今凤祈皇朝朝政不稳,皆因凤倾城久未上朝,处理朝政,才让凤无月有机会联合他的旧部,欲夺皇位……
凤绾绾惊醒了思绪,垂眸放哑了声音:“奴婢刚进宫,以往不曾见过太子殿下。”
泽“你叫什么名字?”月醉秋再次挑起她的雪颚,呆怔地看着她的脸,搜寻着她没有光亮的眸子。
怎么看,都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宫女,他对她却有非一般的好感。
他是知道自己的。对于女人,不是美的不要,一般的看了碍眼,若是丑陋的,很想直接踢出眼界范围,眼不见为净。
这个女人姿色分明很一般,却教他移不开视线。
月醉秋竟像是着了魔道,浑浑噩噩的,思绪模糊,只知道一个劲儿盯着人瞧。
凤绾绾努力忽视月醉秋停留在她颊畔上的火热目光,真怀疑他的眼光有问题。对着一个像她这种平凡姿色的女人,月醉秋竟看得目不转睛?
她微微侧了脸,浑然不知自己的侧颜远比她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要来得更真实,更好看。
“奴婢桔绮。”凤绾绾哑声回道。
暗忖得想个法子掩盖自己本来的声音,或许可以多吃辣椒,让自己上火,喉咙发炎,若是失声最好。
“桔绮,桔绮,桔绮……”月醉秋重复低喃“桔绮”二字,魔怔地看着她:“这名字当真好听。”
“太子殿下说笑了。”凤绾绾看到搁在旁边的衣袍,拾在手上道:“皇上知道太子殿下身子微恙,待会儿便会过太子殿来看望太子殿下,奴婢这就为太子殿下更衣,洗漱,迎接皇上。”
“你怎么说怎么好。”月醉秋乖巧地站着不动,任由凤绾绾替他更衣。
跟前的女人离他很近,他看着她的头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香,若有似无地传进他的鼻间。
就不知凤绾绾是否也有这种香味,那个女人,从来对他不假辞色,不让他靠她太近。
他情不自禁地捞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闻嗅,淡雅的香气令他目眩神迷,丝般的触感更令他心旌动摇。
凤绾绾叫苦不迭,月醉秋像是没见过女人的熊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很想把他推开,却碍于他的身份地位。
做宫女什么都不好,更不好的是在被自己的主子轻薄后不能反抗,表达自己的不满。
“奴婢去打水。”凤绾绾退开一步,悄然拔回搁在月醉秋掌心的发丝,脱离他的魔掌。
“这些粗重活让其他宫人做即可。”月醉秋却拉着她,不让她走。
“奴婢才进太子殿,资历浅,这些活本该由奴婢做的。”凤绾绾这话是故意说给月醉秋听的。
她话中有深意,若她不做这些活,会被人排挤。
她才进宫,便树了不少敌人,不希望在进太子殿的第一日,便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怕,有本宫在,她们没人敢说你的不是。更何况,本宫希望能成为你倚靠的对象,让你没有本宫活不下去。”月醉秋当然是聪明人,也听明白了她话中深意。
只可惜,她的话起到了反作用。月醉秋的性子惹人嫌恶,霸道地让人无法忍受。他言下之下,无非是想完全掌控她。
他们不过初见面,到底是什么让月醉秋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变态掌控欲?
“秋菊,春花,你们两个准备洗漱事宜。”月醉秋扬声道。
他淡扫一眼静默的小宫女,唇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心情莫明地好了起来,有如乌云尽散的感觉。
“是,殿下!”秋菊与春花异口同声地应道。
凤绾绾没敢到处乱瞟,规规矩矩地站着。
这是太子殿,如果她的身份起疑,莫说偷东西,她可能命都不保。最可怜的是,她还不知那东西搁在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