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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正在书房等着齐妃娘娘和郭大人。”我不理他,他也没有任何的尴尬地就自找个台阶下了。如此懂得进退,反应灵敏倒教我很是钦佩。
“哦。那我们进去吧!”郭桓朝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瞥头先看郭桓又偷望霍泰,这两人就等着我先抬步了。我不得,只有耷拉着脑袋跨步往王府内走去。
书房里头,宿凌昂就端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身上穿的衣衫依然是昨天的那件,也就是今早上见着的那件。看着那身衣衫我略带嫌恶的皱皱鼻子。
“王爷。”郭桓一走入书房内就恭敬地同宿凌昂行了行礼,直到霍泰将书房的门合上,他才又直起身子继续同他说:“齐师果然是被那陆铭瑄请去了。”
“嗯。”宿凌昂轻应了一声,没什么温度的双眼移到了我身上。当他看着我,我以为他会有话同我说,比如关心一下我昨天的情况,问问我有没有担惊受怕,只不过这些想法也只能在我脑子里流露流露,他望了我一会后就又移开了眼。“什么情况?”这话自然不是问我的。
“这个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不过端木悲曲那有一个小丫头倒是同贤王妃长的颇为相似。而且……也是姓姚,唤作欣儿。”郭桓说着说着就来看我,我一惊忙瞥开视线,心里却不住冒出不好的感觉。他报告就报告,为什么要来看我?
果然,宿凌昂的声音就在下一刻传来,“齐师。”
我弱弱地应了他一句,“在、在。”
“说。”
“说、说什么?啊,事情是这样的……”叽里咕噜,叽叽喳喳,我将贤王妃的事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致报告给了宿凌昂听。等讲完舒了一口气后,我才觉得有些不对,我不是该同他摆个脸色的吗?不是应该让他知道我还在为昨天他叫我“滚”的事耿耿于怀吗?怎么他才对我说了三个字呢,我就完全没有了来之前的气势,就这么低头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宿凌昂也像是被这匪夷所思的事震惊了一下,万分怀疑地看着我。
他持怀疑态度,而郭桓因也是当事人,所以很快就接受了这事。沉思了片刻,他自言自语地喃喃,“这桩婚事本就不得太后的心,要是这事闹出去,恐怕贤王也难做。而且现如今那姚欣儿正主还在上京内,随时可以对峙。”
“贤王妃也是啊!”我忍不住就为姚青蓠说话,“现在贤王妃还在那个端木悲曲手里呢!不会有事吧?”
“这并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宿凌昂冷言冷语地截了我的话,看着我的表情多了一抹不爽。我却是奇怪我又怎么他了。“还有三天,等大庆一结束。想法让那些使者们尽速离开天业,特别是陆铭瑄。”
“下官明白。”
宿凌昂又问了郭桓一些话后打发了我,让我回疏雨小院。而他和郭桓则去贤王府找贤王商量些事。我很听话的就回疏雨小院了,但刚踏入疏雨小院我才又觉得不对,我怎么就没骨气到了这个份上。他冷着脸,我就把什么事都忘了?没好好同他说昨天书房的事,也没好好质问他今天早上的事。我这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
正文 第七十章 免死金牌
我恨……评论区竟然为空了。那么多的留言、意见、想法、感受,条条都是我的安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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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疏雨小院还来不及多听云起说几句担心的话语,那天天闲着没事做的柳冰清和周初雪已闻风赶了来。假意关心有之,眀嘲暗讽有之,最有之的或许还是懊恼我竟然还会回来。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对于昨天的事,她们必定全都知道了。我隐忍了两人半天才哼哼一通乱说乱笑将她们打发。心里却也万分沮丧,忽然觉得没劲起来。
带着这负面情绪一直等到了宿凌昂那夜归人,我才略带发泄意味地同他说,“王爷,您好似很喜欢这身衣服。”
“此话怎讲?”他不明就里,也就上了我一回的当。
我摸摸鼻子,绕着他走了一圈,才慢腾腾地说道:“昨天您下午就换了这身衣裳了,到今天也没见你换过。跟平日子里真是不一样。”
宿凌昂愣了一愣,神色随即变了一分,哼了一声,“这等闲事你不用多过问。”
闲事?若换了普通百姓家里头,这当然是没几两重的小事,但是这要换到王府里头,这还能算小事吗?在这里吃穿用度哪样不讲究,谁讲究也终究比不过他的讲究,竟然还说是闲事!
“王爷下回别穿这身衣衫了,跟您一点也不配,难看死了。”话间,我嫌恶地瞟了眼那衣衫。
他慢慢拢起了眉头,以一脸奇怪的表情探看着我。
瞧他也不来追问我为什么,只定定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在最后又去撩了一把胡须。“怕问君心何处是,多请无语寄阿谁。其实我觉得换成敢问君心何处是也可以啦!”这可是我今日在烧香时突发奇想才得的。
话说完,我偷偷拿眼去瞥看他。完蛋!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此刻已经是惊涛骇浪,我不敢耽搁,脱了外衣就往里床钻。“夜已深,王爷也请早些歇息。”这大半夜的要是被赶出了府,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上哪去。三十六计,装睡吧!
面朝着墙壁,我紧闭着双眼,心中决定待会无论他怎么咆哮、怒吼,我都要装做没听到。切记,切记……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到我迷迷朦朦地睡着,他也没有同我发什么火,不过他也没有上床歇息就是了。
=========免死金牌=========
所谓有文便有武,文武双全。天业大庆的第四日是上京诗会,而到第七日则是比武竞试。这竞试是由皇帝亲自主持举行,参加者多为朝中大臣或大臣的爱子,以及各位小王,当然别国来使也可委派人手上场比试。
既有比试,当然就有奖励。而今年的奖励就是——免死金牌!
当皇帝亮出手中的免死金牌,对在座所有的人说今年的比武奖励就是它的时候,全场都哗然了。有人对它不稀罕,但更多人却是想拥有它的。本国开国以来共铸了三面免死金牌,这三面中只有一面永久赐予了太后的娘家夏家所有,其余两面都还摆在宫里头蒙尘。没想到这代的皇帝竟然会将它拿出来。
有了它,就算是去行刺皇帝最后也可以免一死的吧?我忍不住异想天开。随后小小声地又将这疑问丢了给身旁的宿凌昂,“免死金牌,真的免死吗?杀了皇帝是不是也免死吗?”
我迎上他的眼,分明在他眼里瞧见了一抹震惊,而后只见他左右撇望了眼四周的人后才带着一丝怒气地斥我,“这等话也是能乱说的吗?”我缩了缩脖子,这不是随便问问嘛!“免死金牌只是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所谓免死,除谋反大逆,一切死刑皆免。你所说的便是谋反,怎么可能还想仰仗它来保命。”
我缩着脖子一副受教地点了点头,“除了谋反其他死罪都可免……”我慢慢咀嚼着这话。“那么,像贤王那样的,或者是像我这样的都可以免死了?”我指了指对座的贤王,今日他是一人出席的比武竞试,贤王妃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端木悲曲那里。再观那坐在另一处的端木悲曲,他的身侧除了两个推车的小僮外就再没其他人。
“你同贤王何时有什么死刑大罪了?”他一脸不耐地反问。
没有吗?贤王或许是够不上什么罪。可是,不是他说我混入军营是扰乱军规,使死罪吗?我不再去同他说什么,转头瞧着那免死金牌,心里强烈地升起一股欲望,“好想要……”有了它,将来就算再被计较起死不死罪的问题,我的腰板也可以硬了。
望着它,我只觉得陷入了一片魔障中。
“做什么想要它。”身边的人轻问。
“能免死刑。”
“是吗?”他反问,“那你可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的脸登时随着这话皱成了一团,他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啦!要是皇帝真要你死,罪名自然能将你从头安到脚,这免死金牌又能免得了几次?最后再看一眼那免死金牌,我有些气馁。就算想要也没办法啊,我拿什么同这一大帮子男人家抢夺。
“不过……与其让这牌子落入随便一人手中,还不如落在自己手里,指不定将来哪天还能有用处。”
我看着他忽然变换的脸色,还闹不清他话间的意思就见他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大步朝着比武场而去。
这时,比武竞试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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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