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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来这村子,该干些什么呢?收拾收拾屋子?喂喂鸡鸭?还是……
“下午带你到处走走?”宿凌昂在一旁出声询问道:“要不要去村子四周转转,熟悉一下?”
“好啊!”几乎连想都没有想,我忙点头同意他地提议。
他笑,一手牵起我的手,将我往外带,“那走吧!”
“好啊!”
从宿凌昂口里知道我们住的这处院子是他们几人买下的,声称是原屋主的远房亲戚,原屋主搬了家才过来安家落户的。安家落户,这四字。听着真叫人心动。
村子说小,也不小,少说也住了几十户的人。说大。我们俩才一起逛了没多久就逛到头了。就如同我在院子里看到的,这村子四面环山。从左到右,从南到北,山连着山,绵绵不绝,我们就像是站在了山谷中似的。
转了个圈,一圈的绿映在眼里。感觉美极了。停住脚,眼正对着宿凌昂,仰着头咧开嘴对着他娇笑了一声,我伸手执起他地左手,往村子另一边逛去。
村子里,男人们白天都是不在村子里的,大多是进山里打猎或者去地里耕种了。而女人们呢。或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做些针线活。或者在家操持家务,或者……会在村外河边里洗衣聊天。
一路走到河边时。我们就瞧见了许多来洗衣的女人,她们一边捣衣一遍遍聊聊家常。话间嘻嘻笑笑,好不和睦。看着她们,我只觉得羡慕。平凡人家亦有好,看得久了,我就忍不住转头对宿凌昂说:“明日早上我也来这里洗衣。”
他因我地话怔了怔。
洗衣这活,自进了陵王府到现在就再没做过了。但看眼前这些女子在干着这活时,我却忍不住也想上去干一干了。
沿着河往前继续走,毫不意外的瞧见了正在河边垂钓地郭桓。看他那么悠哉游哉的模样,宿凌昂示意我不要上前去打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我点头,又同宿凌昂一块儿离开。
在外逛了一圈回到院子,聂瑜已经回来了,同时还带回了两袋米。看着米,我大乐。今晚就看我来露一手吧!
有了米,就缺水了。本只让聂瑜帮忙一同去村里的井水里取些水来,却没想到宿凌昂非要一同来帮忙。看着他与聂瑜一人提着一桶水,我还真深怕他提不动会在半路丢了水桶或撒了水。但好在,最后的担忧都是过度,他的力气提水也不成问题。
但是他做这些事地模样,我却始终觉得很不称。
洗过米,生了火后,我就自行煮了饭。自院子菜畦地挑了些菜,准备炒个简单的素菜。猜想郭桓垂钓总能钓些鱼回来,倒也不担心晚上没有其他菜可吃。
等饭飘香的时候,郭桓果然携着鱼而归了。六条鱼,四条烧了,两条煮汤,虽然寒碜,也够凑合一顿晚膳了。
等饭菜都上了桌,那三个男人围坐在桌边,也不嫌弃菜色的简单,倒是左右一句感叹这是我煮的饭,这是我烧的菜。话里的意思竟然是不信我会这些活。
“我好歹也是农户出生,这些怎么可能不会?”我嗤笑他们。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这些对我来说可真地都是小菜一碟呢!
几人不再言语,端起饭碗你一言我一语,竞相先来尝试我做地菜味道如何。
“不难吃。”
“还能吃。”
“好吃。”
三人,三种回答。狠狠瞪了眼说我煮的不难吃地聂瑜,有投了说菜还能吃的郭桓一个白眼,我对着宿凌昂绽了道笑,他竟然会赞我做地菜好吃。他变了,可是我心里真的倒上了一关子的蜜,甜得化不开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相濡以沫(四)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转着眼看着这屋子,我便有些操心起晚间睡觉的问题。我们住的院子除了主屋,旁边相连的就是一间小灶房和一间灶房。从外头看来,并不是太大的房子。
看三个男人端坐在屋内,我托着腮,轻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怎么了?在想什么?”耳边传来宿凌昂低悠的问话声。
撇头看他眼,我压低声音同他说着我的困扰。早晨醒来的那间屋子,我可不想拱手让出来。
听过我的话,宿凌昂的左边眉头微微挑起,眼睛稍稍抬起看了看郭桓和聂瑜。
那两人先回望了我们一眼而后又互看了眼,聂瑜忽然站起了身,往一边走,“时辰也不早,该睡了。”说罢就转进了一间房里。
郭桓扬唇一笑,拍了拍手,说:“那我也去睡了。”说完钻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大屋里数来数去也就三间屋子,这两人一人一间占了,那剩下那最后一间是算我的了?那他呢?
接收到我含情脉脉的眼,他笑着问我,“那我们也去睡吧?”
“哎?”
我和宿凌昂名目上还算夫妻,好吧……是夫妻!郭桓和聂瑜一间屋子,我当然是和宿凌昂一间屋子。嗯,很合理的安排!看来我又瞎操心了一回!
咯吱咯吱。随便翻一个身。身下地床就会发出几声伴奏。弄得我连翻个身都是小心翼翼地。又一阵咯吱咯吱。感受着要床板地摇晃。身旁地人一手轻轻搭上我地腰侧。
我一瑟缩。搭在腰上地手微使力按紧。“还没睡?”
“或许是睡了太多天。还不到困地时候。”睇了后头一眼。我问他。“你怎么还不睡?是不是睡不习惯?”
在听到他躺上床时。床发出第一声地咯吱时。我又开始了新一轮地担心。担心这硬板床他是不是能睡得习惯。担心这床会不会因为我们俩人地重量而压跨了。
“你在担心我?”
我在担心地是床好不好?
“对了,郭桓既然要在这里举办婚事。怎么没见布置呢?”沉默了会,我忽然想起了这桩事。郭桓既然要操办婚事,这简陋的屋子。怎么不见布置?还有……郭府不是已经都布置好了吗?郭府那不是白布置了吗?
一瞬间,似乎有许多的好炫、疑问。
“嗯,等等过几日会布置。”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染上了一层困意。
“哦。”我低哦了一声,也不再开口。
闭着眼等待睡意,自己地睡意还没等到,却先等到了身后那人平稳的呼吸声。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难道以为我不会自己去猜测吗?一夜之间离了地方,上京城内定是有事发生了的。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清早。煮了些稀粥,就着昨夜留下的一些残羹剩菜打发了早膳后。郭桓又重拾起钓竿打算去河边垂钓了,看他似乎对垂钓情有独钟。我不禁纳闷。
“既然阿花也已经醒来了,那么我也该回上京去了。”用完了膳就呆在自己房内许久的聂瑜忽然提着一只包袱走出来对我们道。
闻此言,郭桓停住往外的脚步,转头冲着聂瑜点点头,“嗯,你也该回去了。路上小心,到了上京,尽早将小三接来吧!”
“我知道。”聂瑜嘴角一翘,笑了笑。“我保证。一回去就将小三接来。布置喜房的用品,我也一并带来。”
郭桓也笑,温温的。
难道是我猜错了?郭桓真的是要在这里举办婚事?
送走聂瑜,郭桓出发去了村外小河。家里左右看看没事可干,我收拾了他们换下地衣裳,打算去河边洗衣。刚跨出屋门就瞧见宿凌昂闲在院子里,对着一群的鸡鸭发呆,也不知道是该干什么才好。
步到他身边,我出声道:“我去河边洗衣。”他快速的转头看了我几眼。“我也去。”
他也去?也去洗衣吗?本想笑着拒绝地,可再转念一想,要拒绝的话语变成了点头。
“那走吧!洗完衣,还得回来做饭呢!”将他一人留在院子里,他又能做什么呢?倒不如一起去了。
才关上院门,还没来得及跨步。身后不远处忽然有人开口叫唤。“凌兄弟,凌兄弟。”
回过身看向不远处一副猎户装扮的壮实男人,我好奇的以眼神询问宿凌昂,他是谁?
宿凌昂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刘大哥。”出声喊了那人。这才俯了俯身子同我介绍那男人,“他是刘夏满。菲姐的相公。”
“哦。”我明白的点了个头。原来他是刘张氏的相公!
“凌兄弟,你要做什么去啊?这位就是你家娘子了?”刘夏满站在原处,并没有跨步走上来,隔了点距离,导致他说话的声音扯地大了些。
刘夏满不走过来,宿凌昂也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是啊!我正要陪我家娘子去河边洗衣。”他也扯开了嗓子,大声的回刘夏满的话。
我家娘子……我偷偷抿唇一笑。他怎么说的这么自然?
“哎!洗衣有什么好陪的?”刘夏满不赞同的说道:“凌兄弟,要不要跟我进山里去打猎?打些野味回来,晚上加加菜也是好的。”
“打猎?”
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