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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懒了?虽然宿凌昂口里喊的那一声“我家娘子”让我羞的心里头也小鹿乱撞,可是他怎么能说我懒?我可只当是睡了一夜而已。哪想到这一夜竟然那么那么长,我到底为什么会睡那么多日?待会还得好好问他呢!
“啊!是这样啊!”刘张氏一听,了解的点点头。“那就好,就好了。”
宿凌昂再谢过刘张氏的好意,又道:“菲姐不必过分生疏,喊我名字便可。”
他……怎么这么有礼了?竟会屈尊喊一个山野村妇为姐姐?倒不是说他平时里无礼,只是很少见他这样,有些令人刮目相看,不由地回头盯了他一眼。
那刘张氏看着宿凌昂,微张着嘴,竟然还看直了眼。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口里忙道:“哎、哎哎。凌兄弟。”
看她那样,不必多想,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虽是粗布衣裳,可也难掩宿凌昂这副好皮囊的光华。更何况他此刻这么有礼,自然更叫人着迷了。我一手偷偷揽上他的腰,紧了紧,微微抬起了下颚,暗暗地宣誓这个人可是我的……相公。
感受到我的动作,宿凌昂侧头垂眼看我,嘴角笑意加深,好像看一个宠爱的孩子似的。
刘张氏又同宿凌昂说了一会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们地院子。从他们的话间,我听出刘张氏这几日走得很勤,也着实帮了宿凌昂许多。但她既是有夫之妇,就不该想着别人家的男人了。基于这点,我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于是当她一离开我们地院子,我便愤愤地把篱笆门给关上了。
或许是因为三天长时间的睡眠,我这一醒来。人精神好的不得了。看着聂瑜教宿凌昂砍柴,我也饶有兴致的守在一旁。不知道郭桓为什么会想到要在这小村里操办婚事。也不明白宿凌昂为什么一夕间的转变,可是脱离了陵王府,离开那一大堆地人的服侍以及那三个女人,忽然就觉得与他贴近了许多。
特别是此刻。劳作后地细汗密密的布满他的额头,因为长时间的学着砍柴,他地脸色绯红,束着的丝也生生蹦出顽皮的几缕。每当他停下手时,我便扯着袖子上去为他拭拭汗。见他冲着我笑,便回他一抹甜笑。
篱笆外头。时不时会有妇女姑娘走过路过。时不时地还会听得她们掩嘴轻笑。都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聂瑜摇摇头。一脸唏嘘。趁着没人地时候叹道:“王爷。纵使你领兵打仗。舞刀耍剑是能手。可这农家人地活。还真是不适合你。”
对于他竟然这么说。宿凌昂停下手里地动作。抬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我跟着聂瑜地话噗哧而笑。这话是没错。先不说砍柴地粗活他是否学会了。单就说他砍柴这事。我怎么看都觉得好笑至极。想着当初见他时。一柄长剑在手。端坐马上朝天一挥地模样。和他现在这般手拿斧子砍柴还真是不相称。
“笑什么?”将视线转向我。他地眉头一拧。面色沉下来。
我强行把笑一收。忙摇摇头。
他地眉头拧的更紧,眼神也越利起来,仿佛在说如果我不告诉他笑什么,就要给我好看似的。
“呵呵……”扯出一抹干笑,我忽然指着院子里说:“我们是不是还能在院子里养些鸡鸭?这么大的地方,怪浪费的。”
顺着我的指点,宿凌昂跟着溜了一圈,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好。回头就吩咐人,“聂瑜……”
“属下知道了。”还不等宿凌昂具体吩咐,聂瑜忙一口应下了。“不就是鸡鸭吗?要不要再来几只鹅?”
“还有。”不理聂瑜的后半句,放下手中挥舞了半天的砍柴斧,宿凌昂轻整了衣衫,跨步离开柴堆。“不要再说漏嘴了。这些日子该怎么称呼都已经提点过了,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聂瑜神色一整,忙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去准备吧!”
一声令下,聂瑜不敢耽搁,马上消失。
瞬间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宿凌昂两人两两相对。
缓缓步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站,他低声开口问我,“可还满意?”
“满意?”我不解的挑起右眉,这满意不满意的与我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自知失言,他不再声响。直直站着,秋风一阵吹来,舒爽的很。篱笆外还是不时有女子经过,大多经过时都会转头瞧上两眼,我看清楚,她们大多在看的都是宿凌昂。在京城里,或许那些女子们都看习惯了宿凌昂,便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了,到了这乡野小村就不一样了。
他就是月亮,群星陪衬。他就是夜明珠,黑夜供他大放光。但是不管他是什么,他说过,他喜欢我。所以,从一定道理上来说,他是我的所拥有的。迎着篱笆外那些女子含羞带怯的探视,我身子一斜,扑进他怀里。
仰头看他,他正对着我的举动好奇。但也仅是那一瞬间,下一刻聪明如他就全了解了我的用意,甚至还一手揽上我的腰。
不再去看篱笆外的女子们会是什么表情,就着没什么人在,我忍不住旧事重提,又问他,“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段日子呢?”
“你不想待在这里吗?”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边搂着我边反问我。
我也没有这么说。只是……“为什么神神秘秘的把我带到这儿来?那晚我明明好好的睡在疏雨小院的,怎么一觉醒来日子都过了这么多日了?不要瞒我,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你认为我动了什么手脚?”还是没有回答。只有反问。
皱了下鼻子,我轻哼了一声。“我睡了那么多日啊那么多日,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被弄到了这个地方来。你就认为我地脑子有那么迟钝,不会想问题吗?”这么大的疑问呢!他该不会以为我会不放在心里吧!
眉头轻蹙了蹙,他认真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开口说:“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这是惊喜?还是惊吓呀?我还以为我被坏人丢到荒山野岭来了呢!
“日日公务繁忙,也从没有机会带你去瞧瞧你爹娘。此番先来体验一下生活。就不怕到时候去见你爹娘时被嫌弃了。”当一阵小风吹来的时候,他忽然这么对我说。
听罢,我愣住。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有一股暖暖地感觉流淌在心底。从没想过。更不曾奢望过他会这么说,而他……竟然说会怕我爹娘嫌弃他?他一定不会知道,如果爹娘瞧见他,会多么拍他的马屁。他是王爷啊王爷,爹娘定是认为几辈子修的福气才能攀上这么一个女婿。怎么还可能嫌弃他呢?
伸手圈抱住他精瘦的腰,我将脸埋进他怀里,呵气出声。“我爹娘才不会嫌弃你呢!他们可喜欢你了呢!”好像现在就带他去见爹娘。让他知道知道爹娘见到他会有的反应。
“嗯。”
虽然宿凌昂怎么也不肯老实坦白他到底是对我动了什么手脚才把我从王府搬到这儿来地,但看这村外是青山座座。层层相连,恐怕离得上京也是有些距离的。这山路。肯定颠簸,而我竟然又不曾醒,除了蒙汗药、迷药之类,我也想不出其他地了。
太阳慢慢从大山顶端爬上当空,我一直睡着的这几日,宿凌昂几人的午膳都是靠他口中的菲姐,刘张氏提供地。眼下,我既然醒了,自然是不想再麻烦别人。生火做饭的事,反正我也会。
可是会又如何?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这屋子里的米缸,竟然还真是空的!
看宿凌昂一脸的无辜与茫然相,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他一个王爷,养尊处优惯了。这米饭之事,自然也是不晓得的。结果到头来,还是得去那刘张氏的家里蹭一顿。
差不多快至午膳时分,刘张氏就按照头两天地惯例过来请我们,哦,该说是宿凌昂过去午膳了。没让宿凌昂出面,我万分尴尬地瞧着刘张氏,呵呵笑着应了。也是在这个时候,郭桓一脸悠闲的肩扛着一根竹竿,手提着一只鱼篓回来了。
瞧见我,郭桓眼一亮,“阿花,醒来了?”
我不解地皱眉,怎么聂瑜也喊我阿花,他也喊我阿花?搞什么?我这个阿花的名字,一下子让他们觉得很顺口、很好听吗?
压下疑问,我好奇地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郭桓,你在干吗啊?”
他就着我的指点看了看手里的鱼篓,冲着我扬了扬,“村外有条小河,我去钓了些鱼,想炖些鱼汤喝喝。”一撇头,他又看向刘张氏,“菲姐,我钓的鱼,这几日平白在菲姐家吃了许多顿,这些鱼就当抵抵饭钱。晚上拿这鱼去炖道汤喝喝吧!”
刘张氏一听,也不客气,兴高采烈的接过郭桓手里的鱼篓,打开看了看,然后语带欣喜的惊叹起来,“啊呀呀,郭兄弟钓的这几条鱼真大。好好好,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