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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是梦啊,你这人有没有道德。白光瞬间将我们包裹,身上的重量立刻消失,长长松了口气,我还没到做春梦的地步。
不过,这个梦……真好。
如果是真的,那该多好,这不就说明秋他……愿意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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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154章 入门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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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很美,兴奋间,我笑着苏醒。
“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开心?”熟悉地声音而来,我立时寻声望去,秋的双眸明亮如星。
“秋!你醒了!”我欣喜起身。
他皱着眉,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恩,就是浑身都痛。”
看着他额上细细的汗珠,很心疼,他妖艳绝世的脸因为伤痛而失去了以往的傲气,多出一分憔悴,就像当年他为我盗取玲珑宝鉴,重伤而归。
“真的很痛吗?”
“恩。”他此番连眼睛也因为皱眉而闭起。
“那我去叫临鹤。”
“不,你帮我揉揉就好了。”他有些吃力地说。
“好。”他或许只希望我陪在他的身边,“哪里?”
“这里。”他拿起我的手放上他的心,心中一颤,苦涩无言。
“怎么不说话?”他按住我的手,长长的眼睛慢慢眯起,唇角勾出了笑,“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
“我……我……”
“怎么不揉?”他问,我愣了一会,轻轻地揉着他的心口,深知这只是隔靴搔痒。
“还是很痛。”他拉开衣领,拿起我的手就放了进去。我怔然抽手,却被他按住,“这样才有效果。”他扬着苍白地唇,眼中隐忍着伤痛,苍白无力的笑,却散发着男人特有的血性。
“揉!”他发出一个命令。放开了手。重重地呼吸,让他的胸膛在我的手下高高起伏,里面的心跳正在加速。
“咳咳……还有下面也很痛……”他地声音因为重伤而变得低哑,我手往下移,刻意避开了他胸口地玉珠。
“不对,再往上。”
往上……他是存心的。
我不理他。他却伸手将我的手放到他期望的位置,然后露出舒服的微笑:“果然还是舒儿的手让我舒服……”
青筋爆出。想起了梦中他说地那些女人。
“舒儿……”忽然,他刻意放柔了声音,细腻的沙,充满磁性,“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地身体。难道……你不想吗?”
浑身的血液因为他的话而沸腾,这家伙,就不能不这么直接吗!手下意识地一动。立时,南宫秋发出一声男人特有的呻吟:“恩。”
浑身变得僵硬。不敢看他。他受伤了,不不不,就算他不受伤我也不可以,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小离和临鹤的事情。守着他醒来是一回事,和他爱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南宫秋,丝毫不掩饰他的**,用他那双已经燃烧地眼睛烘烤我的身体:“舒儿……这里……”他牵引着我的手开始慢慢往下,手心下是他热烫而滑腻地肌肤,当抚过因为红肿而隆起的地方时,痛慢慢侵占了身体,不知道他地骨头有没有断,那可是金柱啊。
在我走神之时,南宫秋忽然将我的手移到**,当我触碰到他的硬挺时,慌忙抽手,可是却被他牢牢按住,蛊惑的声音也随之而来:“这里……也需要你揉揉……”
“秋!”我有些生气,看他时,心却因他疲倦而几近迷失的眼神而收紧,他似是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半咧着唇笑着,“你知道它有多么想念你的手,不仅仅它,还有我的身体,舒儿……你刚才残忍地将我踢出你的世界,现在就不能安抚我一下吗?”
南宫秋的笑容渐渐变得干涩,迷离的视线似是将要再次陷入昏迷,他牢牢抓住我的手,不想就此沉睡。
“秋,我……”挣扎,再挣扎,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突然看见南宫秋那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睛里,划过一抹锐光,同时,我感觉到很多人正在往这里靠近。
再看南宫秋,他还是那副快死的神情。
怒,小子装死。
“是不是这里?”我淡淡得问。“是……”南宫秋吃力地吐出这个字。
“好。”我狠狠一抓,他立时惊叫:“啊!舒清雅!你想做什么!”然后整张俊美的脸就扭成了一团。
我收回手环胸俯视他:“既然你女儿都有了,那个要不要已经不再重要了,少了它,你也可以少祸害几个女人。”
“你!”南宫秋苦不堪言,用手捂着下身。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推门而入,是君临鹤,他在推门时就急急而来,说道:“夫人,南宫他重伤在身,你不能……”他看着南宫秋苍白的冒着冷汗的脸,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时愣住了。
我有些郁闷:“临鹤,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临鹤,夫人不会碰他。”清清冷冷的声音而来,是离歌,他的手中提着一只食篮,他只是淡淡扫了床上的南宫秋一眼,“刚醒就不老实。”
南宫秋咬牙:“你们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哦?镜某怎么觉得来得正是时候呢?”镜先生也来了,他还摇着那把红色的羽扇,悠然走到床边,俯身,“看来宫主气色不错。”
“哼。”南宫秋撇开脸,不搭理镜先生。然后传来离歌的轻语:“小舒,下来,让临鹤给南宫医治。”
“好。”我听话地在南宫秋复杂的视线中下床。
离歌从食篮中取出了一碗汤药:“你连续两次变身。气虚体弱,把这个喝了。”
“小离,你怎么知道我连续两次?”
“是镜某说地。”镜先生晃了过来,然后和我们一起坐下。我们就像三个观众,观赏临鹤给南宫医治。
只见君临鹤已经回神,板着脸把上了南宫秋的手腕。
我忍不住问离歌:“小离。临鹤刚才进来怎么会误会我……”
“因为我们听到了南宫的呼救。”镜先生摇扇微笑。忽的,他学着南宫秋的语气喊道,“啊!舒清雅,你想做什么!”
。。。镜先生学得好像。
“小离,你知道我不会的。”
小离抚上我地脸,微笑:“我知道。”
“啊!”忽然。从南宫秋那边传来一声惨叫,原来君临鹤正在检查他地肋骨。南宫秋的衣衫敞开着,他胸口以下,竟是乌青一片。我心中一紧,他伤得如此之重,却依然装作无事,让我的手去触碰那些地方。
“你是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住吗!”君临鹤冷冷地说,一直以来,君临鹤对南宫秋就没好感。
“那你就不能轻点吗。”南宫秋吃力地说。“以后我们是要做兄弟的!”
南宫秋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我喝进口的汤药也停留在口中。
君临鹤不解地直起身:“谁跟你做兄弟。”
“呵。”南宫秋从唇中吐出笑,“我和舒儿孩子都有了,她不该对我负责吗?”
“噗!”汤药喷出,镜先生立刻举扇遮脸,我现在真想有把扇子挡脸。
“你想进舒家!”君临鹤的声线开始下降。
“当然,我爱舒儿,所以我要进舒家守护她和我地孩子!”
“我不准!”
三个字,让我一愣,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你凭什么不准!”
“就凭我是小舒地正夫!”君临鹤说罢,拂袖要走。
“临鹤。”忽的,离歌淡淡地叫了一声,君临鹤却是停下了脚步,我看向离歌,离歌的神情很淡,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改变,“他现在是病人。”
君临鹤铁青的脸慢慢转柔,他朝我看来,我长叹一口气。
“小舒……”他还是忍不住唤我。
“临鹤,医人为先。”离歌说得依然淡然,君临鹤不再说话,闷闷返回。
南宫秋拧着眉,张了张嘴,却是带出一窜咳嗽:“咳咳咳咳……”
“南宫,镜某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开口的好。”镜先生一边掸羽扇上的汤药,一边看似无意地说,然后将羽扇放到我地面前,“夫人,看来你得陪镜某一把扇子,没有扇子,镜某想不出锦囊妙计,也无法帮助夫人解决任何危机。”
镜先生意有所指,笑容阴险狡诈。
“镜先生,你找夫人,不是有正事吗?”离歌淡淡提醒,视线落在镜先生的身上,镜先生拍了拍额头,立刻道:“夫人,你得救小皇子。”
“诶?”
“小皇子的事情,可是皇室丑闻。”镜先生重新拿起那把被汤药沾湿地羽扇,慢摇,“轩辕逸飞之所以在宫里没有对风雪音和小皇子出手,就是因为不方便,现在,他可以用意外,让风雪音和小皇子永远消失。”
“他难道想杀了楚翊和小皇子?”
镜先生笑了笑:“那倒未必。”
“哼!”忽的,从南宫秋那里,传来一声冷笑,“你们了解轩辕逸飞吗!”
南宫秋抬起一条手臂,扫过我们每一个人,带着勾地眼角流出一抹邪气:“你们若不是舒儿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