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鳖三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可以告诉*家安全局和2号‘野狼’,若果他们不愿意接受我的两个条件,我是绝不会交出军事秘密的!到那时‘魔鬼行动’的E计划执行不了,受到军事法办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象乌龟王八蛋躲在阴暗角落里不敢出来见面的人!”
大珠知道鳖三是在指桑骂槐地诅咒卢平,她气愤道:“我要向*家安全局告你!”
“哈哈哈哈……”鳖三那神经质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你去告吧,军统魔王毛人凤死了,侯藤也靠了边站,我怕谁呢?”
“我要向蒋总裁告你?”
鳖三听到蒋介石的大名,也是嗤之以鼻:“蒋总裁又算得了什么?实话告诉你吧,我的靠山是美国的CIA,而不是蒋介石!请问你,美国凶还是蒋介石凶?蒋介石算个什么?亡国奴一个!”
“你……你……混帐!”
“哈哈哈……”
大珠气得离凳站了起来,昂着头走出了大门,她听到身后鳖三那狂妄的笑声如芒刺背!
6
在刚运行的从越南到云南昆明的火车上,李闽正在跟踪一个“神风特攻队”队员。突然一名乘务员走过来向李闽耳语了几句,李闽来到一节秘密车厢向小虎子发出了紧急电文:“邢壕、郝红遇险,迅赶往2#地带增援!”
原来邢壕和郝红再一次在西藏的拉萨发现了鳖三的踪迹!这鳖三带着几十名身着藏袍的和尚——准确地说应是鳖三的警卫和山麓上的藏王墓到日咯则市境内尼色山下的札什伦不寺,再到拉萨市内的罗布林卡、大昭寺、布达拉宫,很隐秘地从事着分裂祖国的叛乱活动。
邢壕和郝红追踪至布达拉宫,只见那宫殿依山垒砌,高达13层,全部是土木结构。往内走,有宫殿、佛堂、经室和庭院,其中的五座宫顶,覆盖金瓦。整个建筑给人一种气势宏伟之感。他们无心去欣赏那高耸的群楼和巍峨的崇阁,当他们发现鳖三一伙沿着雅鲁藏布江经拉萨、工布江达、林芝、波蜜越过澜沧江,取道芒康、德钦、中甸而下时却发现鳖三一伙进了川藏滇交界的崇山峻岭中。其实那长着一副计谋师爷面相的鳖三自从上次在饭馆意外碰见了他当初在松花江劳改队潜伏就认识的邢壕和郝红时,他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一直庆幸自己是一个藏族专家,又庆幸有美国CIA和*防部的支持,在藏区他们利用威胁和引诱的手段后,还是有一少部分藏族叛徒掩护和隐藏了他,使他躲过了邢壕和郝红对他的追捕!尔后,他与他的“第三世界行动小组”成员更加小心,生怕落入共产党的“藏獒伏魔行动”小分队手之中,同时他决定对邢壕和郝红等人实行打击。他认为当初东北的松花江劳改队是共产党的地盘,为了执行1号“野狼”的“堡垒行动”他可怜兮兮地当了几个月的手推工;如今邢壕和郝红来到了刚发生了“康巴叛乱”的藏区地带,他决定利用邢壕和郝红对青藏高原的陌生,慢慢地把他们引入易于攻击的峡谷地段,进行消灭。
此次鳖三本是受大珠之约前往位于川藏滇交界处的野狼谷里的野狼穴会见大珠的,没想到不欢而散。他见邢壕和郝红化着一对藏族夫妻孤军深入,紧紧地尾随而来,便决定利用康巴爆乱之地,击杀参加“藏獒伏魔行动”的邢壕和郝红!
邢壕和郝红跟着一群可疑的人群到了一个狭长而阴沉沉的山谷口,炙热的太阳照在谷地两边高耸如云的山峰上投下了长长的暗影!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扬起漫天的尘土,差点把他们掀下那万丈悬崖下。邢壕在漫天黄沙中见谷口的旁边有几栋频于颓败的破雕房,就拉着郝红躲了进去以暂避狂风的袭击。
“邢壕,来喝口水吧!”郝红取下了身上的军用水壶递给邢壕。邢壕咕咕咕地猛喝了几口,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郝红,你也喝几口吧!我们还要马上赶上去追击那伙可疑的人物!”
“不知这鳖三是否在那伙人群里面?”郝红疑惑着。
“不管他在没在里面,反正这伙人是跟着鳖三从藏入川的,只要我们捕得了其中一人,便可查出那鳖三的真正落脚点。”邢壕分析着。
“这鳖三真是一只老狐狸,我们多次发现他的足迹都被他甩掉了。依我看,下次遇见他干脆一枪毙了他这个分裂祖国的败类!”
“毙不毙他,那可是法院的事,我们的任务是把他缉拿归案,不允许他再从事民族分裂,大搞有悖正义与和平的勾当!”
风似乎小了一点,邢壕道:“走,我们上路吧!”
郝红犹豫了一下:“邢壕,我看这山谷狭长而阴森,按照我们国家安全部门的规定,我们是否应向附近的同志发个报,请求他们迅速向我们靠拢,来个南北夹击!”
“好啊!……可不知离我们最近的是那支小分队?”
“还是先发报给李闽同志吧,他是我们的队长,会有更周全的考虑。”
“好!”
郝红取出发报机很熟练地给李闽发出了增援电文。
电报发出后,他们俩将新配发的五四手枪推上膛,警惕地朝那阴沉沉的山谷走去。
野山荒谷里,一片沙地,几溜枯黄的败草在阳光的暗影中摇曳。邢壕和郝红他们发现在沙土地上留下了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郝红,看来我们并没有跟踪错,这些脚印便是证据。”邢壕见再次发现了那伙可疑人的脚印,显得很兴奋。
郝红点着头:“但愿这次我们能将民族败类鳖三活捉。”
“一定要找到鳖三的巢穴!”行约一个小时,邢壕见谷地两边的山势越来越缓,一直绷紧的弦慢慢松弛了了,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嘱咐着,“郝红,我估计前面离谷口不远了,你看这谷地两边的地势也……”话没说完,在他抬头仰望谷地两边的山岭地势时,突然发现在谷地右边的山岗上有无数穿藏衣的人正举枪对着他们。
“快卧倒!”邢壕一边高喊,一边向郝红猛扑过去。在倒地的瞬间,从山岗上射过来的如飞蝗般的子弹打得沙土四溅,邢壕全身是枪孔,早牺牲了!
“邢壕!邢壕!”睡在下面的郝红高喊。她没有听见邢壕的回答声,她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邢壕,见他全身血流如注,早牺牲了。她来不及去抢救他,忍着失去未婚夫的巨大伤痛,拾起邢壕手中的枪,双手不断地握紧五四手枪大喊着向山岗上的叛乱分子猛烈还击……
离她最近的小虎子等人在接到李闽的电报后赶来了,他们一边与“第三世界小组”的叛乱分子们激战,一边救走了已牺牲的邢壕以及负伤昏厥的郝红……
7
谭凯一路想着苗霞送他画时那腼腆多情的笑靥,兴冲冲地拿着苗霞送给他的那幅油画回到了他的宿舍,他把宿舍门关上并反锁后,就走到写字桌前把那幅油画展开。原来那是一幅名为《少女之心》的油画,画上是一位赤裸的少女正仰面平躺在绿色花布床单上:浓密的乌黑头发散乱地蓬在头上,圆圆地白白的乳房颤抖在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胴体上,下身隐秘处长满了密密的芳草。那少女右手枕着头,左手轻放在下身的芳草边,她微闭着眼睛,好似正在用手抚摸着全身粉白的肌肤……谭凯满脸涨得通红,只觉下身奇痒难受!再仔细看,他发现在那少女的乳房旁边还放着一枝红豆。红豆的旁边题着王维的诗《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此画应属19世纪的印象派绘画,是用近似点彩派的技法来描绘的,冷暖色搭配,肉色特征突出。”谭凯运用他采矿专业所了解的基本绘画知识,欣赏着面前的图画,脸上的“一字眉”舒展得很开。“不愧是一幅‘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作品!”想到此,谭凯忆起了他刚才与苗霞在河边的一段对话:
谭凯饶有兴趣地问苗霞:“你是学油画的,听说那是外国的东西。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们中国的画家吗?”
苗霞笑了笑:“谁说不呢?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虽则解放前我的父母一生下来就把我抛弃了——可以说至今我都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是我的养父养母收养了我,并把我养到了五岁,同时还送了一块价值不非的昆仑山白玉手镯给我(实际上是苗霞拿走了他养父母的昆仑山白玉!)。后来在一个算命的“八字先生”的哄骗下,我去了那樱花盛开的日本,还看到了终年积雪的富士山,但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个中国人!要说我最爱哪一位画家,我只能说我最爱唐代的画家、诗人王维了!”
“为什么?”
“据说王维不仅是诗人、画家还兼通音乐。北宋苏轼称他的诗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在边塞诗中和田园山水诗中,艺术上极见功力,体物精细,状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