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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熟知的博尔齐娅,是一个半点没有无邪的时候,心中总有许多自己始终不了解的事的女人。
她也不需要华丽的裙袍和虚伪的吹捧,她的眼神既妩媚又坚定,像把薄软却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切进了自己心中。
而这样的女子,她的学生档案末尾不过用一句话标示了她的六年求学生涯:博尔齐娅·布莱恩,霍格沃兹1972届拉文克劳学院学生,1978年退学。
因为那场并不盛大,却饱受人们诟病的婚礼,斯内普又轻易地从档案馆找到了一份份的报纸。
“17岁芳龄的博尔齐娅·布莱恩小姐今日嫁予魔法部授衔一等荣誉爵士卡那封先生。”
“正当妙龄的卡那封家遗孀改嫁古灵阁首席董事,婚礼今日在魔法部举行。”
还有低俗的小报的猜测“新任斯帕罗夫人会否让她的先生享受一个纯洁的新婚夜?”
然后她的这位丈夫却因为别的女人和那只愚蠢的大狗决斗,意外死亡,斯内普看着博尔齐娅一身丧服却挺着肚子的模糊的照片。
她的新闻很多,但是这将近20年的时间过去后,再没有记得她是布莱恩家的小姐,也无人记得她少女时的闺名博尔齐娅。
人们称她为“那个女人”,“那个死了很多丈夫的女人”和“黑寡妇”。
她得到了很多遗产,她拥有了大量的产业,同时她的消息充斥着小报的八卦版面,她吊着手臂遮遮掩掩地出现在圣芒戈,她为了照顾她的拖油瓶儿子又被暴躁易怒的继任丈夫打折了手。
然后她的丈夫又死了,最后的最后,终于在几年前博尔齐娅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她嫁给了一个叫扎比尼的老实富商,他们暂时移居在意大利,那个孩子现在叫布雷斯·扎比尼,在霍格沃兹就读,院长是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
原来他们已错过了一生。
斯内普茫然地回想他们是怎么错过的呢?
他想起他该在霍格沃兹特快上让博尔齐娅撞到自己身上,她的眼镜会被撞在地上,只有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看见了她11岁的还没有施魔法的稚嫩却娇艳的脸。
可是这次他做了什么呢?
他拒绝了马尔福刻意招揽但虚伪的去头等包厢的邀请,他假意地表示对莉莉所说的诗翁彼豆故事集很有兴趣,他们在讨论吟游诗人的创作,而他实际上不过是想多贪看几眼莉莉如清晨朝阳般的面容。
然后博尔齐娅经过他们的包厢门口,她就这样跑过去了。
他想起他们在学校的时光,她总是不刻意却偶尔来和自己打个交道。
她俏皮地奇言妙语,从来无视自己的冷淡和讽刺,被刺得狠了,她不过摸摸额前黑色的刘海,就又娇美地微笑起来。
她只喝醉一次酒,自己也没有出现在她身边,可她轻鄙地还击了伤害她的人。
那个夜晚,他们在月光下跳了舞,她借着酒意吻了他,而斯内普此刻才明白这样的美梦已再不可能。
他大笑起来,几乎笑得肚子疼,笑得他两腿颤抖再也站不住。
他笑得泪水划过他脸上这些岁月以来绝望雕琢的痕迹,然后他终于停止了拉破风箱似的笑声,变成了急喘着的哭泣。
他的手像枯瘦的骷髅,却再抓不住倚靠的书架,他一路滑落,最后瘫倒在地板上,手里还紧紧抓着她的档案。
他的泪水滴在了她的照片上,其中的腥咸苦涩让她不悦地抿起双唇,将头掉转了开去。
斯内普看着她在照片中背过去的身影,她不再是他的女孩。
他几乎要为这最残酷的认知将哽咽化作干呕,把那样无力的哀痛排出身体。
最终,他冷静下来,将档案放回了书桌上的一个铁盒中,用魔杖仔仔细细地密封起来,放在了枕头底下。
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死期尚未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做了一个梦境和真实错乱的原著之梦,就如有些亲猜测的那样,记录那个错失又悲惨的一辈子……
我把切萨雷的名字写错了,昨天实在太晚了,写成了多萨雷
额,就是那个威尼斯的船夫先生哦……
矮油,礼拜天休息在家,忍不住手贱加更了。
欢迎七月第一次加更,献给美味糕点的改编长评机器人教授,喵……
也感谢匆匆和支持我的朋友们,我大概真的……真的是个直性子……
第76章 奥特曼打败小怪兽后
“斯内普教授;您找我?”
斯内普抬头看着门边站着的男孩;以16岁的年纪来说,布雷斯·扎比尼的身高绝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更不论他的皮肤是一种如褐色焦糖般暧昧狂野的色泽,五官更是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俊朗;眼神似乎全无顾忌;虽然他的语气非常礼貌。
可是斯内普盯着他敞着的袍子和袍子里露着些许胸口的衬衫,心里有种微微的厌恶。
他长得一点不似博尔齐娅,大概和那个花心的杰克·斯帕罗如出一辙。
斯内普觉得喉咙里堵着什么,掩饰着咳了一声;然后指指壁炉边的沙发:“扎比尼……先生,坐。”
布雷斯很有些狐疑;他们的这位院长一贯是斯莱特林既为之骄傲又胆寒的人物,如若是说自己违反了校规被斯内普教授叫到办公室来关禁闭那还说得过去。
他可是忙得□乏术,今夜原本还有个赫奇帕奇六年级的女生在学校花园里等自己,要是斯内普教授横生枝节,连明天晚上自己都不得空,那又有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要哭了。
令他疑惑的是,德拉科来传话的时候,只说斯内普教授要和他谈谈他之前的魔药作业。
他心里有些忐忑,坐下时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斯内普教授,却被他黑洞洞的眼神惊了一激灵,又赶紧移开眼。
“斯……斯内普教授,我的作业有什么问题吗?”布雷斯很是谦恭地问道。
斯内普哼了一声,羊皮纸飘到布雷斯的膝上:“这是你的哪个女伴给你做的作业?还是说你天天在宵禁后才溜回地窖,就是为了感谢她们其中某一位的付出?”
布雷斯的脸涨红了下,可是因为他深色的肌肤几不可见,他尴尬地笑笑:“教授,对此我很抱歉,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重做。”
“我并无意给那些围着你团团转的女生加重课业负担。”斯内普怎会相信这个小滑头:“不过,扎比尼……先生,你总要面临考试,至少从霍格沃兹学点东西再毕业。”
“还是说你的父母已经预备了足够的金加隆给你挥霍,所以对你的行为不闻不问?”
布雷斯并不喜欢别人提到自己的母亲,但这并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希望她能远离人们的说三道四,于是他极陈恳地抬头,言辞真挚地说道:“院长,十分对不起,因为我的母亲身体虚弱,所以他们暂时住在意大利。但是我已经五年级了,我会承担起自己的错误,无论您要惩罚我写多长的论文,我都能保证亲手完成。”
这是布雷斯第一次正视斯内普的视线,而斯内普也是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孩子,布雷斯让他莫名觉得有些面善,但是他毕竟是博尔齐娅的孩子,那双黑色的眼珠清亮又透着一丝丝魅惑,母子俩如出一辙的好相貌。
“哦?你母亲身体不好?”斯内普的眼神闪了闪:“代我向扎比尼……夫人问好,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我会在父母无法很好地行使责任的情况下对孩子予以更多的关注。”
布雷斯从一开始就觉得今天的斯内普教授十分反常,他甚至一反常态甚至有些冒犯地一再涉及到自己的家庭。
这让他的语气也急促强硬起来:“这事与他们无关,您大可指责我。”
斯内普深深叹了口气,他的试探失败了,而他原本并不想用这个手段,可他一定……一定要留下点什么东西。
布雷斯觉得一恍神之间,他的思绪被莫名抽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身边是谁。他的脚仿佛踩在云端,整个人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明明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可是耳畔低沉的男音响起时,他又能迅速回答对方的问题。
“你的母亲现在过得怎么样?”
布雷斯皱皱眉,好像在努力回忆,可是那些记忆不怎么愉快的样子:“她现在很好,我的现任继父追求了我母亲好多年,是真心对她好,比以前那些混蛋好多了。”
那男声变得有些沙哑:“她的身体不好吗?”
布雷斯刚开始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