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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一句话,让洪凌波想起自己初见他时把他当做QQ聊友的事,不禁嫣然一笑,道:“那时是有些不开心的事,现在好多了。不过说起来那时我好没礼貌的,你不会生我气吧?”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一直在担心你是不是还在伤心。”一股山风掠过,将一缕发丝拂乱在洪凌波的脸上,耶律齐见她笑颜如花,偏脸上有发丝轻遮,忍不住抬手去帮她拨开。
洪凌波被他这一下搞得有些发怔,耶律齐话里的意思,还有眼中的柔情,将她震得懵懵懂懂的没反应过来。
这一幕正巧被山下刚回来的于秋看到,气得怒火上升,直向山顶冲去。他本是惦记就快要离开洪凌波一段日子了,早上俩人又没有早安吻,他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打理完手头的事便尽快赶回来。哪知道刚进谷,无意中抬头一望便看见山顶洪凌波正与一个男人亲密。
第 61 章
他气急之下,速度奇快,等冲上山顶,洪凌波刚刚才反应过来耶律齐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正问出一句:“你是喜欢我吗?”
也不用耶律齐回答了,于秋已是一声大喝:“你说什么?”
洪凌波急忙回头,见于秋气冲冲地站在那里,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她这一句无疑是火上浇油,于秋都看到耶律齐抚摸她脸了,他离得远自然不知其实是拨开头发而已。当然,即使是拨开头发,于秋也未必会肯。再见洪凌波明显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他都没有问,她就否认了,虽还没有气得失去理智,但也做了件糼稚的事。上前道:“吻我!”虽然是亲眼所见,但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她会跟别人好的现实,他想要她证明给自己看,也给那个男人看,她是他的。
洪凌波尴尬了,她是卖嘴行,活计就差点的那种人。别看平日里叫嚣得厉害,其实于秋有时跟她说两句过火话她就脸红心跳快撑不住场了,这时更别说要当着别人亲吻,尤其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
于秋见她没有动作,气怒之下自己捧住她的脸,就要吻上去。耶律齐在旁见了大急,虽说也感觉出异样来了,但是眼见喜爱的姑娘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亲到,他哪有个不动作的,双掌一挥就朝于秋推去。
于秋见他动作,更是笃定了他俩的罪行,当下大力一掌反击回去。耶律齐是老顽童的徒弟,功夫虽说比不上于秋,也不是庸手,加上现在正是捍卫姑娘名节的时机,更是发挥出十二分的能力,与于秋打在了一处。
洪凌波在旁急得直跳脚,直喊住手,连喊了七八声也没有人理她,她又清楚于秋的武功,眼见耶律齐不支,怕于秋气急之下伤到他,只得自己上前挡住于秋。
总之,事情是越来越糟,她这一挡,直接挡去了于秋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认为他们二人“联手”来攻自己,大怒到大悲,他不明白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这世界怎么就变了样,她不是说他才是与她最合拍的人吗?怎么转眼间就跟别人“合拍”了。怔怔地停了手,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洪凌波,想问她为什么。只是嘴唇颤抖得厉害,他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他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掉泪,一咬牙转身向山下奔了回去。奔到半山腰时突然想起山下那间屋子是她的住房,他现在连她也不想见了,又转头朝着自己那间从没住过一天的院子奔去。
洪凌波在后面急得大喊,于秋也没停脚,她又转身对耶律齐道:“对不起,过两年我就要成亲了,无论你是不是真喜欢我,我都不可能回应你什么了。”话完转身急急朝于秋追去,留下耶律齐一人立在山风中。
她追得到底慢了些,加上于秋院里的阵法她又不熟,七绕八绕总算过去,房门已被锁死。她使劲拍门叫于秋来开,于秋也没有回话。无论她怎么喊,屋里始终没有动静。渐渐,恐慌弥满了心头,于秋从来没拒绝过她,无论她有理无理,只要她提出来的,他都会笑着应好。而现在,无论她怎样呼喊,于秋都不曾理会。她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正慢慢从身边流走,如果不抓住就再也回不来了。心急之下,她也失了分寸,竟然没有找代手工具,直接手握成拳,直直砸在大玻璃窗上。
“咣”一声脆响,楼上的于秋被惊醒,急急冲下来,看到她正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臂从窗户上爬进来,这心痛一下子掩过了伤心,急急迎上去问道:“痛不痛?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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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见他对自己仍是关心,才放下心中巨石,马上质问:“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你不知道我着急吗?”
她这一问又勾起于秋气愤,但见她伤成这样,又不舍得说她,只得沉默了来替她清理伤口。伤口不重,洪凌波内力浑厚,手上是最初接触到玻璃时被划开了几道伤口,包好养一段日子也就好了。
包好伤口,洪凌波才整理好自己的语言,“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他喜欢我,刚要问个明白你就上去了,其实我与他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于秋垂下了头,他心里很乱。其实在见到洪凌波冲破玻璃进来的那一刹那,他就后悔对她不理不睬了。只是,山上那刺眼的剧情让他心愤难平,他愿意相信她,他们一直以来就有着别人没有的信任,今天如果不是赶巧,如果不是事态一步步失控,他俩根本不会生出什么嫌隙。可是事实是发生了,他眼见着那男人与她亲密,她没有躲开,不但不证明她与自己的关系,反到帮那男人跟他动手,这些都是亲眼所见。他动摇了,一边是信任,一边是怀疑。一面愿意信她说得是真的,一面又信任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心,乱糟糟的。
于秋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没有开口,急坏了洪凌波。她也没有遇过类似的情形,情绪惶急之下,只是不停地问:“你不信我吗?你不信任我吗?”
于秋听得出来她有多心急,惯性地不想让她难受,抬起头来道:“我愿意信你,可是我怕我信不起来。”
洪凌波一听,委屈的泪水就掉了下来,哭道:“我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不信我?”
于秋很想反诘她,你都让她摸你脸,还帮他打我,还算没做什么?但是看她哭得伤心,又说不出来。叹了口气,又低下了头。
洪凌波见自己哭了他都无动于衷,心里更是害怕,怕他就此离开,怕他再也不理自己,忙擦干眼泪,挤到他身边,软软地道:“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要跟我成亲了吗?你不要我了吗?那我怎么办?”
于秋见她强忍眼泪,显是心里难受至极,还是好声气跟自己来说话,已然心软。又被她几句话问得更是方寸大乱,他也不知道如果没有她,自己怎么办,他连想下去都不敢,长叹口气,伸出手搂住了她。
这一搂又将洪凌波眼里的泪搂得掉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这个怀抱对她到底有多重要,也用自己没受伤的手臂抱住他:“我只喜欢你一个的,我没有喜欢别人,他们喜欢我不关我的事。”
“那你怎么让他摸你的脸?”于秋终于说话了。
听他说话,洪凌波心里才松了口气,他不说话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对,问道:“他几时摸我脸了?”猛又想起耶律齐帮她拨开头发那一节,急忙又道:“那不是摸脸,是我脸上有头发挡住了他才伸手的。”
“那你为什么不闪开?”于秋的怒气又来了,话声强硬。
“你不知道,他当时正好说他一直在担心我,我没想到他会说这样子的话,一下子愣神了,就没来得及。后来正要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你就上去了。”
于秋听到这里时,心里就舒缓一些了,心思也慢慢沉静下来,理智也渐渐找回来了。很快明白了后来洪凌波为什么阻他,的确,他当时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只是,还是气愤难平,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不吻我?”
洪凌波也顾不得逞能了,直言道:“我怎么好意思嘛,跟他又不熟,就在别人面前表演热吻,我做不出来。”
“你不是在成亲时还要表演给人看的吗?怎么又做不出来了。咱们那天见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听得于秋说出成亲那天见的人不少,洪凌波明白他不生气了,更是撒娇道:“我是说说还可以啦,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直说泡帅哥,可你见我泡过哪个?”
于秋听了,心里渐渐泛出喜意,只是现在他倒不急着去哄她了,反而道:“反正你没吻我,我很生气。”
洪凌波哪有个听不懂的,轻轻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唇,温柔地舔吸着。于秋尚自强忍,但是洪凌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