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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如果黄蓉晓得她吓跑了很可能是最大的助力后又会是什么想法。
金轮法王听得黄蓉这么一喊,心下一愣,道是了,刚才那姑娘只说我输了留下郭靖的女儿,却没说不留我的命,中原人实在狡诈。但这金轮法王能称雄西藏,其中也是因为他颇富谋略,左右一思量便已拿定主意。借着后退慢慢往楼梯口凑去,每退一级便踏碎一级阶梯,连着断掉三级,杨过小龙女的长剑已递不到他身前。但见他长轮一举道:“今日见识中原武功,老衲拜服得紧。你们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
杨过正色道:“中原武功,以打狗棒法与刺驴剑术为首,我们这套就叫刺驴剑术了。”
洪凌波暗笑,杨过这台词可没变啊。果然见得金轮法王一怔,杨过又解释是刺秃驴的剑术。她心知金轮法王会借此逃走,本也打算阻得一阻,但是因黄蓉那一句除恶务尽她又犹豫了起来。只这一犹豫,那金轮法王几下急晃,已然遁走。说到底,她不是上位者,没有杀伐决断的果敢。
那边达尔巴叽哩咕噜一大通,杨过也跟着学舌,又给了霍都解药,霍都也主动将朱子柳的解药给了杨过。只是可怜的达尔巴被杨过唬得一愣一愣,只道是这个大师兄转生的少年不但放过他们,还不与他抢大师兄的位置,心里感激不迭。
“姑娘,我来教你这扇子怎么做。”
洪凌波让黄蓉的一句话搞得有些心神不宁,倒是险些忘了这事。不过听到霍都招呼,她当下也走了过去听他讲解,很快,她就被那些小巧的机关吸引了,不停提问,霍都并无隐瞒,将其中精细之处细细讲来。究其原因,未免不是为了与洪凌波能多说几句话。
霍都讲完了,洪凌波感慨地道:“你看你多聪明啊,要是你不帮人来打我们,咱们倒是可以做朋友呢。”念及他后来化名何师我隐身丐帮的事,又加了句:“大宋朝虽然积弱,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们想打下这片江山,却不知这一战就是打到你老去也未必能结束,你又何苦陷在这里面呢?你二师兄是个实心眼的,你师傅又被名利蒙了眼,你若把聪明用在正途上,这武功必能再上几层,到那时你来找我们切磋也是好的,只是不知你能不能明白我的话,及时退出这潭泥水。”
霍都听得洪凌波说出这一段话,这才觉得她与人不一般,不是别的,这花一样年纪的姑娘很少有这般感慨的。至于最后洪凌波劝他抽身的话,他却不以为然,“姑娘也知这宋朝积弱,昏君奸臣,难有做为。又岂知这三五年内我蒙古未必不能一统天下。至于咱们,那时皆是同胞,自然也做得朋友。”倒也算他对洪凌波真心了一回,没有虚言以对。只是他以为蒙古人能早日南下,他能与洪凌波早日相交,这些,都是他以为而已。
洪凌波暗叹一声,不再多言。她并不能把每个恶人都导向正途,只能尽自己心意规劝几句。“多谢你帮我解惑了,慢走不送。”转身走开了。
霍都也是若有所失,不过想及将来的美好前景,因为中毒而苍白的面容又意气奋发:“姑娘你放心,就算是我皇南下,我也会尽力保你家人朋友安全。”说完与达尔巴相携着走了,留下洪凌波愣了一愣。他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想来保我平安?反思一阵,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可让他保护的,倒是他的这份心意自己记下了就是。她岂知霍都本身也就是怕她将自己忘了,才这么讲话。
她与霍都的这番纠缠又让黄蓉瞧在眼里,越发觉得她是个不安定的因素。只是相交甚浅,也不好开口规劝。这会见得女儿平安,便也抛开这些杂念,心疼地与郭芙问短问长。
杨过也将解药交给黄蓉,躬身施了一礼:“郭伯母,小侄就此别过,伯母和郭伯伯多多保重。”
黄蓉急忙问道:“你去哪里?”
“我和姑姑陪我义父治病,等我义父病好了我们便寻个不见人的去处隐居起来,以免累了你和郭伯伯的声名。”虽然有师妹几个的宽慰,但是武林大会上他一下从一个众人称赞的少年英雄变成一个有悖伦理的畜牲,心里的委屈还是难以排解。
黄蓉哪肯让他这般离去,杨过这回救了她女儿,她自以为不能让杨过就这么堕落,遭人耻笑,须得想法子解开杨过与小龙女的情结。只是她好心办坏事,若不是她去劝小龙女离开,小龙女又岂会出走被公孙止捡到,导致后来杨过小龙女俱中了情花毒。“过儿,分手也不急在这一刻,今天大伙都累了,咱们寻个住处歇一宵,明天再动身不迟。”
洪凌波知道下来就该黄蓉去找小龙女了,她现在可不想再参与什么,道:“黄帮主,师叔师兄你们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师兄,明天早上在北门咱们再见。”
第 26 章
洪凌波下来时,发现师傅笑得与平日不一样,眼神很是奇怪,倒有些像当初老妈刚接到男生打给她的电话时一样。好奇地问:“师傅,怎么这么开心?”
李莫愁不语,只是笑,倒是陆无双贴过来,悄悄道:“师姐,刚刚那位公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洪凌波伸手拧她小脸蛋一下,笑道:“怎么,着急了?不是说了嘛,给你留了俩呢,不用急的。”说起陆无双这档子事,洪凌波就很得意,现在的陆无双也不会与杨过患难生情了,瞧着她娇笑盈盈的模样,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陆无双被洪凌波一句话臊得满脸通红,师姐总是说在安庆府有两个俊秀少年,人品如何正直,她私心里未尝没有向望,不过那也是在私下里说说,从没在人前露过,这会子讲了出来,还当着这多长辈,她怎么能不害羞。半羞半急地掐了洪凌波手臂一下,恨道:“将来给你找个泼落户姐夫,治治你这张嘴。”
小秋在旁听了,无端地不喜欢师叔这话。他刚想说他不要小爸爸,突然想起小妈妈时常念叨帅哥,他若这么讲小妈妈肯定要生气,嘴张了张又闭上了,心里便有了些烦闷。
李莫愁看着一对小女儿的娇态,想到自己当年的女儿情思,突然脸色一变,那笑便绷不住了,沉声道:“凌波,无双,你们也是大姑娘了。师傅有几句话,你们就是听不进去也得背下来。”
洪凌波与陆无双已是好&书&网久没见过师傅这样说话了,心下不禁有些惴惴,齐道:“师傅请讲。”
“这世上的男人多是眠花宿柳,好色花心的,你们的终身大事师傅不打算过多干涉,只是你们须得瞪大了眼睛,瞧仔细了,别看错了人错付了自己一腔痴心,到头来落得个伤心的下场。男人好相貌未必就有好人品,不可以外相取人。若他真心疼你,就是长得难看点也没关系。”
洪凌波对这种事看多了,当年的同学中间就有不少为了前程甩掉自己的恋人去攀附权贵的,这种事哪朝哪代都不会少。李莫愁这番话就像是老妈当初碎碎念一般,再想到老妈是再也念不到她了,心里不禁一酸,赶紧低下头来,怕自己红了的眼睛让师傅看到。
李莫愁以为洪凌波低头是因为她想要找一个相貌好的,轻声道:“若是人好长相也好,那自然最好,师傅是担心你们只顾相貌不记得人品,受人蒙哄。”
洪凌波眼睛一热,眼泪却再也没忍住,啪一下掉在地上,被眼尖的小秋第一个看到,“小妈妈哭了。”
李莫愁也慌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说这些话,女儿情怀必是希望找个英俊秀美的少年,忙道:“师傅也希望你们的夫婿是俊秀少年郎的。”
欧阳锋在旁道:“好孩子不哭,你看上哪个干爹给你抢来,他敢对你不好干爹杀了他。”
陆无双的头也垂下来了,大概她也觉得这样跟抢压寨相公差不多。
洪凌波吸吸鼻子,娇声道:“我自然要嫁个人品好相貌好的,成亲前我便跟他定好,如果他将来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他的财产全是我的。”不管众人惊讶,又对李莫愁道:“师傅,我哭不是因为觉得你说的不对,我只是觉得只有妈妈才会关心我们这些,才会这样讲,我是心里高兴,忍不住就……”
李莫愁闻言心里极是大慰,道:“我早把你们当自己女儿了,说这些话原也是应当。”
陆无双在旁边接嘴:“可是师姐说得也不对,要他的财物有什么用,要是他不好,便废了他的武功。”
洪凌波还没答话,欧阳锋又道:“要他那些阿杂物没用,废他武功也没用,只有杀了才解气。”
洪凌波大汗,转眼间发现张一氓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几人,好象是颇感好笑,心里气他没道义,便恨恨地道:“老张,你若是将来对我师傅不好,我们不光要抄了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