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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主绝对是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基因突变的,夷族人都长得五官分明,有些外国人的凹凸感,棱角清晰,尤其是那双据说可以用深邃来形容的眼睛。好吧,因为月琴一小朋友对于外国人一直都没什么审美,所以有些形容词对他来说只能是据说而无法理解。但是现在他能对这张脸有审美,完全就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样子,白皙的皮肤,小鼻子小眼小嘴,码放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说不出来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反正是挺斯文但有点小家子气的感觉,完全就没有一个传说中英雄应该有的样子。
伸手拨开这个人额头上的黑发,触摸着冰凉的皮肤,月琴一突然很好奇,这个拥有和他一样力量的人有着怎样的眼睛,于是十分不负责任的就把人家的眼皮拉开,里面呆滞的失去灵魂的眼睛幽深,而月琴一也在瞬间冻结了所有的动作。
“你看到了吧,是不是有种就像是被诅咒了的感觉?”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月琴一僵硬的身体才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模样,淡定的将那个所谓的少主的眼皮拂下,转过头,十分不意外的对上了那双和那个少主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这个人有着十分夷族的脸和躯体,只在腰上裹着兽皮,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十分健美解释的肌肉,高大的个子让月琴一这个自以为已经不低了的人抬着头才能和他对视。
耸耸肩膀,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睛中并排着两个颜色相异的瞳子,低笑了两声道:“想不到这个世界里还有和我一样的人,不过似乎你的比我的还奇怪啊。”没错,这个家伙可比他嚣张多了,好歹他平时还有一双黑色的眼睛,但是这个人紫色和红色,好吧,这个十分有大红大紫的寓意的重瞳子十分吉利。
大汉看着月琴一,好半天紧紧的抿着的嘴唇才缓缓打开,那种让人的耳膜都忍不住跟着一起震颤的声音又出现了。“本来不止我们几个的,但是因为遭到了皇室的追杀,现在就只剩那几个了,本来族中重瞳子都十分少见,现在也只有你我二人了。”这话说得十分平淡,没有一般人讲起时的愤恨不平,但是那双会被藏起来的紫眸中有着嗜血的情绪。
解读到这一点,月琴一很没有同情心的决定来个刨根问底,即使是揭人家伤口,他也要把事情搞清楚了。“那么既然是下了这样的命令,总要有个理由吧,皇帝是怎么让他师出有名的?”
“贡品!”这个族长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犹如千斤重,月琴一金色和黑色的瞳孔同时收缩,他从没有想过竟然是这样的理由。族长看着月琴一,冷如石雕的脸上有了些崩裂,高高的眉骨上也侵染上了一丝凌厉。“没错,就是贡品,当年太皇太后生日,皇帝下旨,要的就是我们的瞳孔!”
他们想要,自然就有很多人想要借机讨好,根本不需要朝廷用什么军队,直接就可以杀人于无形啊!月琴一转回去,紧紧盯着这个少主的脸,他可以猜得出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恐怕是这个人为了大家就用尽了精神力,让这个族群成功从那些人手中逃脱,但是自己却因为精神力使用过度而变成了植物人。扬起眉,月琴一笑了,十分愉悦的对这个族长说:“好吧,你说服了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救活他的,恩,你也可以理解为复活他!”
族长那双能够用深邃来形容的眼睛盯着月琴一,好久之后,慎重的道:“有劳了!”但是月琴一似乎并不打算直接就奔着救他而努力,转身走到椅子旁边坐了下去,然后还指着旁边的位置对着这个族长努了努嘴,随意的道:“坐吧,我还有些疑问需要你解答一下。”
犹豫了一下,不无担心的看了一眼少主苍白的脸,沉稳的走过去,端正的坐下,手撑在膝盖上,那种一看就十分彪悍的坐姿和月琴一软绵绵的靠着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过反正没人看见,大家也都无所谓,垂着眼睛,月琴一精确的问:“皇帝不知道族中仅仅只是一部分人拥有重瞳吗?”
“不知道!”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大面积的屠杀了,而是抓住重点的杀。
“那为什么就只剩下你们两个,确切的说就剩下了你一个?那些重瞳子应该修为更高深一点,但是这么多没有重瞳力量的人却活下来了,但是重瞳子却现在只剩下了你们两个,好吧我不算,当时还没有我!”
“因为重瞳子的人都出去了,为了让族里无辜的人逃走,都出去迎敌了。”
“那么你呢?”月琴一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中划过了一丝锐利的锋芒,金色的瞳孔已经掩盖住了黑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族长线条深刻的脸。“你躲在后方?还是说……你逃了?背后的伤痕,对于战士来说就是耻辱,不是吗?”
“……”族长没有说话,但月琴一不打算再追问什么,只是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装,打了个哈欠道:“好吧,现在过来一下吧,我们把我们亲爱的少主复活了,然后很多事情就清楚了,族长大人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啊?”
“月琴危!”
“好吧喂,过来搭把手吧。”
族长大人看着某个人就像是叫小狗的手势,浓浓的黑眉皱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看着月琴一笑得十分怪异,从他背过来的大箱子里翻找出来一盒大小不一形状怪异的刀,银质的刀柄很长,刀刃极薄也很短,但是刀尖上一点冷光让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把刀的锋利。
咧起嘴,拿着最小号的手术刀,在这个少主的心口处浅浅的划下一个短小的伤口,看着那里缓慢地渗出来的血液,月琴一将自己的小指上也划出一道口子,轻轻地按在了少主胸口上的那个伤口。不一会儿月琴危就通过那个能将一切都慢动作的重瞳看到了一条细细的小东西从月琴一的手指爬出来钻进了少主的身体。
那个东西他似乎并不怎么陌生,当初想要引出曲洋的孙女曲非烟的时候,他们对慕容山庄小姐下了尸虫,而月琴一就是这样用水蛭把他们精心培育的尸虫吃掉了。那个时候少主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气息,他们也是抱着一种试试的心态去找了曲洋和刘正风,不过现在看来还不如当初直接就把月琴一找过来。
紧紧地盯着那个虫子的行动轨迹,月琴一拿出针盒,取出里面的银针,在少主身上仔细的下针,每一针都十分的慎重,所以十几根针下完,月琴一的头上也出了一层汗。抬起头看着在一边站得很直的月琴危,没好气的道:“喂,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给我打下手去。”
“……你没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
“……好吧,去去些血样来,记住族里每个人的都取一点过来不用太多,但是没有个都分开装好!”
点点头,族长撩开帘子出去了,月琴一则是偷笑了一把,然后偷偷摸摸的把少主周围的那些液体装了点在一个小小的瓶子中。这个可是好东西啊,能够保存尸体不腐啊,这可比防腐剂什么的要安全绿色环保多了,到时候光卖这个东西说不定都能赚钱啊,果然技术就是金子!(孩子,你究竟多缺钱!)
然后还十分不人道的找个地方取了块皮肤样本,又是头发又是指甲,还有血样。总而言之,月琴一对于这具尸体十分的有兴趣啊,上上下下的摸了一个便,学医什么的果然就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玉碎记
拿着月琴危取来的血样,月琴一看着排列的十分整齐的白玉杯子,淡淡的扫了那些人一眼,低声吩咐:“现在都下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来,把这里守好了,也不要管里面发出什么声音,你们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好!”月琴一的眼神淡到不能再淡,族长看着他一点怀疑都没有的重重点了点头,领着大家出去,还想再看几眼的月琴良言几乎是被族长扛着出去的。
长长的叹口气,月琴一收拾一下情绪,认真地看着那个已经没了气息的少主。抓抓头发,将手抚上了自己的眼睛,低低的笑了两声,将那只手又放在了那个少主的胸口。“成败在此一举了,你可要醒过来啊,否则我可就亏大发了,我还没打算现在就死翘翘呢!”
外面的人都支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一点点的都有往那里蹭,但是一旦超过了月琴一画出来的界限,族长都毫不客气的用严厉的目光将那些人都拉回来。月琴良言揪着自己的长发,急的走来走去。“族长,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一个人啊,这种事情是一个人能做得来的吗?况且,这样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看着焦躁的月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