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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狠狠地白一眼凤姐,也不理会凤姐只是对着王夫人说:“我记着以前凤丫头们出门子的时候也不是泼皮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凤丫头成了这个破落户了?莫非是跟着琏二那个不长进的学的?”
王夫人忍不住拿着绢子捂着嘴笑着说:“阿弥陀佛,我可不敢跟着你们说话了。笑的肠子都疼了!还好我的媳妇跟着姑老爷的性子仿佛,若是和你似地,真是坑人了!”
贾母一手抓着黛玉一手抓着贾敏说:“依着我看,玉儿的性子和她娘一样的!”说着大家全笑起来。等着大家嘲笑一遍,贾敏说:“十四出去办差了,十三成家了。干脆是叫姑娘们住到我那边,什么都是现成的,一点也不费事。”
贾母说:“很不用那样费事,宝琴今天就回去了,叫三丫头跟着你去就是了,四丫头么,每天还要过那边去,只跟着我住着就是了!倒是大太太家的姑娘,也跟着三丫头过去,李家的姑娘也要跟着她们的娘回家去。”
黛玉很喜欢岫烟,想着岫烟的家实在贫寒,岫烟跟着探春是不好意思去林家的,叫岫烟回家也是可怜。黛玉笑着说:“还是叫岫烟到我那边去,娘亲带着三妹妹出去,岫烟喜欢安静,跟着我念书也好。”
邢夫人巴不得把岫烟留下,自然是答应的。王夫人如何不愿意探春跟着贾敏出去见识见识,大家安排停当,就等着尔康上钩了。
宝玉忙了一天总算是回家了,谁知一进屋就看见黛玉身边坐着一个超然脱俗的姑娘,穿着一色半新不旧的衣裳,见着自己进来了忙着站起来回避过去。黛玉笑着说:“二爷这个时候回来了。这是大太太的侄女,今天跟着我回来,在家里住上几天。每天我连个说话的热门全没有,如今岫烟来了,我也好有说话的人。”岫烟上前给宝玉问好,宝玉打量一下岫烟,心里很感慨着邢夫人是哪个样子的人,她的兄弟没有一个上进的。谁知偏生能有这样的女孩子。宝玉笑着说:“你们说话,邢妹妹只管安心的住着有什么委屈的只管说。”岫烟笑着应了,辞出去。
黛玉笑着对着宝玉说:“这个丫头如何?干脆我跟着大太太说,把她弄来,你也好坐享齐人之福,外面也好说我的好话?!”宝玉瞪一眼黛玉,低声的说:“这话还是慎言,好好地一个姑娘何苦跟着咱们憋屈着?我倒是有一门好亲事,叫你过足了做媒人的瘾头。我看着邢岫烟也是个不凡的,只是家里有点不如意。前头福建副都统常保的儿子善保,如今虽然只是个三等轻车都尉,可是我看着是个肯上进的,把邢姑娘说给他也是合适的。”黛玉深深地看一眼宝玉,沉吟着说:“你向来是很少对着谁如此提拔的,莫非这个善保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宝玉靠着椅子背,拉着黛玉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说:“善保这个人三岁丧母,九岁上没了父亲,靠着一个忠心耿耿的家人和他阿玛的侧室保护着,才能分一点薄产养活自己和弟弟。虽然读书不错可是他的本事不在做学问上,办事妥当,为人自守清廉。他是个聪明的人,看事情很透彻,将来时能大用的。对了你的眼神比我的好,善保虽然聪明,可是很应该有个人指点磨练。等着哪天闲了,你看看这个人如何?”
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宝玉:“我现在看什么三等轻车都尉?你只管心里笑着,我是个刻薄寡恩的,年羹尧和隆科多,更有田文镜和诺敏,真是个狡兔死走狗烹的刻薄皇帝是不是?最后把全天下的读书人给得罪了,叫人家编排出来什么贪财好色,酗酒嗜杀的名声出来?”
宝玉想起来上辈子的争斗,自从雍正坐上皇帝的位子,自己和老九老十联合着十四,何尝叫他舒服一天。不过是你一拳,我一脚的。宝玉恨得牙痒痒的,干脆是不说话直接伸手咯吱黛玉,嘴上狠狠地说着:“以前的帐要是算起来,你还整天怨气冲天么?干脆,我也把你关起来,看看你是个什么感觉。”黛玉想着上辈子对着胤禩下狠手,脸上缓和下来,躲闪着宝玉咯吱自己的手,叫着:“反正咱们都是刀刀见血,说好了谁也不能提以前。我有要紧的事情跟着你商量!”
宝玉抱着黛玉轻声的笑着:“什么和我商量,你是要差遣我干什么吧!”黛玉笑的很狐狸一样,抓着宝玉低声的把今天和贾敏凤姐和贾母等人商量的计策说出来。宝玉一笑,对着黛玉说:“你啊,还有这个心思!这个主意也就是你想出来的,你给人家挂上名教罪人的匾,还不叫人家摘下来。叫年羹尧的仇人奉旨看着他自裁,也都是想的前无古人了。谁知今天还兴出来这个主意,真真的叫人说不出来了。”黛玉哼一声对着宝玉说:“你还满嘴讲的胡话!福家不自量力,令妃的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没见天日呢!他们就敢算计起来了。”
尔康这些天没轮上上差,整天在家望月伤心,前天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悄悄的夜探荣国府。谁知还没进二门,就被人家发现了,福尔康诅咒一声,贾家真是奢侈,那些下人,自己如何能进去见着紫薇呢。就算是自己进去了,紫薇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既然把贾家给惊动了,尔康很担心要是贾家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闹上门来。福伦对着尔康和紫薇的事情态度又变了,福晋对着尔康经常说些紫薇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就算是皇上不把紫薇指婚给福家,太后身边的晴格格不是也是个好选择?令妃如今眼看着要生了,若是真的生了一个小皇子,令妃一定是要提携福家的。
“哥!贾家把事情给掩盖过去了,外面根本不知道那天的事情。还有我打听着了,贾家的那些小姐们全不在家,只剩下紫薇在。哥,我今天无意之间发现了他们家的一个习惯。就是小丫头们能在门上叫看门的婆子帮着买东西。要是我们能和里面的紫薇接了头,不是更方便些?”福尔泰觉得自己今天真是鸿运当头干什么都是顺利极了。
接下来福尔康确实发现自己和弟弟一样,真是鸿运当头,干什么都是顺利极了!等着福尔康和一个出门买东西的婆子接上头,许了不少的银子,只是说自己是金锁的亲人,她是家里走失了很久的一个妹妹。如今不敢冒失的上门相认,只求着叫金锁来门上和自己说一句话。最后福尔康还神神秘秘的对着那个婆子说:“你只跟着金锁姑娘说我是幽幽谷来的,她便是知道了。”
那个婆子接了银子笑着回去了,只是福尔康根本没想到的,这些话金锁和紫薇根本不知情,那个婆子拿着银子直接见凤姐和贾母去了。凤姐和贾母贾敏商量了一会,出来对着那个婆子吩咐什么,一个小丫头跟着那个婆子一起去了角门。
尔康穿着一件粗布衣裳,正在贾家的角门上来来回回的走着。见着那个黑漆小门悄悄地打开,尔康还以为自己能见着紫薇呢。谁知一个没见过的小丫头拿着绢子掩着脸看着尔康,对着身边的嬷嬷说:“这个人便是金锁姐姐的亲人了?”尔康差点没喊着紫薇冲上去,抓着那个小丫头逼问着紫薇在那里,是不是你们把紫薇关起来折磨了。
好在是尔泰有点理智忙着抓着尔康说:“哥,你想清楚,这里不是咱们家!”那个小丫头上下看看尔康兄弟扔下一句话:“金锁姐姐是姑娘身边的人,如何能出来随便见人?不过姑娘跟着我说了,若是想要见面还要等着一段时间,眼看着庄子上的人要进来送东西按,你跟着那些送东西的人混进来,或者还能在二门上见见面。什么时候只跟着刚才的妈妈说就是了!”说着,那个小丫头转身走了。
那个婆子对着尔康和尔泰说:“二位听见了?还是先回去等消息,我得了你们的银子自然是送佛送到西,我早上在门上当差,四更天的时候你们来听消息吧!”说着那个婆子径自关门走了。
第二天,福尔泰和福尔康冻得浑身哆嗦,站在那个门外一个被风的地方,眼巴巴的看着那个黑漆的小门。京城最冷的腊月天,刮得西北风和刀子一样,割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尔泰抹掉被冻出来的眼泪,不住的跺脚:“哥,那个婆子是不是骗了咱们的钱不管了?”
尔康穿着一件粗布衣裳,眼巴巴的看真那扇门,扇着鼻子说:“不会,紫薇和金锁知道了,她们只是被关起来了!紫薇一定会和我见面的!”等着天蒙蒙亮,小门吱扭一声打开一条缝,尔康兴奋地扑上去,谁知迎面是一阵臭气,差点把尔康给熏死。一辆驴车这个时候赶过来预备着把里面的马桶给收走了。
尔康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