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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勇不悦,一来这是自己带来的人,却被严友亮抓住问个不停,言语中又摆明了是质疑。二来这二人知情不报,是因为怕自己丢脸,今天来找回场子也是有骨气的,怎么这严友亮就是一口咬定这两人是内奸呢这是在杀鸡儆猴啊!想给我下马威?哼哼!
“严舵主何以肯定他二人有问题,这般胡乱猜测有失体面啊,他们怎么说也是我带来的人,就算不看他们的面子,难道连我的薄面也不给吗?”
严友亮心中直翻白眼,真真是个草包,这两人明显有鬼,他不但看不出来,还为着面子包庇他们。教主这眼光还真是够独特的,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货色!又不能现在跟他撕破脸,只能忍着,只是严友亮好歹也是一方管事,平时天高皇帝远都是大伙奉承他,这些日子来了这些个草包,尽给自己添乱还不能教训,心中郁闷不已,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突然“咕咚” “咕咚”几声,众人相继倒地,连钱勇、严友亮也不例外,严友亮大惊失色,忙想运气护体,却发现但丹田内空空如也,甚至连手臂都有点提不起来。勉力四顾查看,只见众人东倒西歪,内力深厚的勉强维持坐姿,那些武功粗浅的早就昏迷不醒,众人都是心惊不已,急着商议对策。可是这里房门大开,窗户也开着,四处通风,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招的。
毫无办法,想发讯息找人来却发现连抬手入怀都是奢望。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人数不少!,众人都暗暗叫苦,严友亮更甚,他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迷药,只怕对方不好对付,如今自己带来的人都要折在这里了,心中哀叹不已。
眼紧紧盯着门口,只见一双黑布鞋走了进来,再往上看,正是此店掌柜!当下惊个半死!这店是何来历?怎么会暗算于我?明教行事也算谨慎,当地没人知道此地还有明教分舵!为何这么些年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客栈的异样之处?此时钱勇也看到掌柜,他曾带人来这里吃酒,这家客栈酒菜味道甚好,价钱也公道,故此客人很多;掌柜的为人圆滑,对自己还很是奉承呢。顿时心中恼恨起严友亮来,这可是你的地盘,连有家黑店你都不知道,害的老子我也被困在这里,看我回去后怎么告你的状!
作者有话要说:
☆、六锐步月生
双眼紧紧盯着门口,只见一双黑布鞋走了进来,再往上看,正是此店掌柜!当下惊个半死!这店是何来历?怎么会暗算于我?明教行事也算谨慎,当地没人知道此地还有明教分舵!为何这么些年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客栈的异样之处?此时钱勇也看到掌柜,他曾带人来这里吃酒,这家客栈酒菜味道甚好,价钱也公道,故此客人很多;掌柜的为人圆滑,对自己还很是奉承呢。顿时心中恼恨起严友亮来,这可是你的地盘,连有家黑店你都不知道,害的老子我也被困在这里,看我回去后怎么告你的状!
那掌柜的进来一看,眼神中惊讶万分,似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些人,还都是东倒西歪的!随即又恢复镇定,招呼身后几人将屋内的七八个人堵上嘴蒙上眼睛。拿绳子捆好了装在麻袋里,悄悄背到后院一辆马车上。又在四周装上几个泔水桶,盖得严严的。几个没昏迷的人顿时被熏得难受之极。装好车后,马车便动了起来,严友亮初时还能按照马车倾斜的方向以及周围人声来判断方向,只是这车行走了很久,久到自己肚子已经饿的难受,甚至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车外人声时有时无,到最后再无声响。马车终于停了,似是有开门声,脚步声,独独没有说话声,接着有人来扛起自己走动起来。
严友亮心中愤恨,想他也混迹江湖几十年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自然不是一帆风顺,可也从没像今日这般无能,被人绑在泔水桶旁运来运去,如今又被像货物这样扛来扛去,毫无还手之力,就连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只听得身边有人发出压制在喉头的嘶吼声,便知道钱勇也是是如此。心中顿觉畅快,这厮坏我大事,今日之所以如此也有他的缘故,只是悔不该逞一时之勇留在那里,如今是想脱身都难啊!不管严友亮心中如何懊恼,等众人头上黑布拿掉时,大部分都清醒过来,还是无力挪动罢了。,众人惊疑不定,查看四周。
只见身在一个石室之中,四角各有一个火把,除此之外,屋内有个石台,旁边有几个石凳,上面所铺软垫桌布很是华美,除此之外,再无一物。众人都坐在地上。门口有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守在那里,似是没看到他们一般,只见他突然向门外跪下行礼:
“属下参见少主!”
“免礼,今日辛苦,你且下去吧。”女声柔柔软软,清亮悦耳。
“是,属下告退!”脚步声缓缓走近。
室内众人惊惧,纷纷猜测,来者何人?十几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隐隐见一绿衣女子缓缓走进,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青一男子,只是脸色阴沉的厉害,恶狠狠的扫视室内,盯得人全身冷飕飕的,众人心说这就是那主使之人吧,看着气势,看着眼神,不由得人不害怕啊,还是为首的那女子好看啊,绝对是天仙一般的人品,不对,就是天仙也比不上的!看她笑意吟吟,该是很好说话的。待会说不定还要靠她救命。不说这几人如何猜测,来人缓缓走到石桌旁边,轻轻坐下,又抬头招呼那男子:
“大哥,你也坐,今日又要劳烦你一起过来!”青衣男子脸色温柔,轻声道:
“无碍的,你一个人来我也不放心,还不如一起来!”女子笑笑,不再说话,转头扫视一遍众人,几人心中顿时一惊,这女子眼睛在火光照耀下烁烁发亮,双眼犹如秋水般沉静,却也深不可测!耳中听的悦耳女声想起
“诸位都是明教之人,想来还不知道为何要拿你们来吧,这悲酥清风滋味如何?你们可是第一批试药的人,该当荣幸才是!小女子不会为难诸位,只要说出明教总坛布局图,我就饶了你们!”说罢轻轻上前,将严友亮口中刺核拿出,轻拉绳子,只听哧哧数声,那牛筋加铁丝混做的绳索悉数脱落,严友亮心中惊涛骇浪,这女子武功真是深不可测,这般指力,自己就是再练数十年也不一定能达到,可看她年纪也只是十几岁的摸样而已。这时那青衣男子走上前将钱勇身上的束缚除去,众人惊惧,这两人的功夫只怕就是教众高手也不一定能一较高下吧。看样子早就知道众人之中头领是谁了,收拾完毕,两人又走回去坐在石桌旁,青衣男子冷声说道:
“若是识相,我就饶了你们性命,若是嘴硬,哼,自是要吃苦头的。”话音未落,突然一个粗重的男声叫到:
“都不许开口!你这奸贼,就会暗中偷袭,有本事就来一刀杀了老子,想问出明教机密,做你的春秋大梦!”说罢还奋力吐出一口唾沫以表达不屑之意。只听“嗖”破空之声,然后“啊”的大叫,钱勇的几颗牙就此掉了。合着牙齿吐出来的还有一颗小石头。嘴里呜呜咽咽的呼痛声。其他人心中可不是都跟钱勇一样,这等霸道的迷药可从未见过,况且还能在四处通风的情况下中招,实在是诡异莫名。见他是要惹怒这两人,当下就有人开口求饶:
“大侠,小人今日就是来求解药的,这汉子就是钟散人的亲信,名叫钱勇;右边那个是本地明教分舵的严友亮舵主,他们知道不少,大侠尽管问他们!”说话的正是赵二,他早就认出这两人是谁了,正是昨夜遇到的那人,只见她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心道不好,这女子一笑起来准没好事,昨夜那苦楚自己可没忘,今天本来就是要求药的,平日里都被他们欺辱,关键时刻可不能再被连累。眼见钱勇怒视自己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把人指出来,然后缩到一边不再开口。
李秋水微微一笑,走到严友亮跟前,此时严友亮心中还在想,若是自己将秘密说出去,只怕教主不会放过,若是不说只怕今日就要交待在这里,自己不是那钱勇,有厚重的靠山,想他才能出众,可这些年来却只能窝在小地方不得舒展,心中也不是没有怨言的。若是这么稀里糊涂的送命,实在是憋屈,可是若是就这么说出去,也显得自己太没骨气了,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眼前地上出现绿色的裙边,忙抬头看去,正是那女子。李秋水缓缓开口:
“若是你们好好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否则……。”
“那妖女,老子在这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靠着下三滥的手段抓住老子,还想拷问?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