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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太太正看着自己,沈碧寒抿了抿嘴,然后从侧位上起身,对着老太太福身一礼:“孙媳罪过了,孙媳一直对二弟妹有怨慰,尤其在她孙媳沉湖之后,我连将她丢到湖里的心都是有的!”
见沈碧寒说这话,孙姨娘不禁开口道:“启禀老太太,二少奶奶这么殁了,怎么说也得要个说法,眼前她死的不明不白,还望太太明察!”
今日一早的时候,她便于大太太接过头儿了,昨日聂沧豪的表现她们都看在眼里,由此她们笃定惠歌已死,现下她们要做的便是将沈碧寒一起连根拔了,没了这个快要如日中天的大少奶奶,留下四太太和聂惜璇这两棵家生的蒺藜,便不算什么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老太太问道:“依着你们的意思是想要我怎么处置与她!”
见老太太松了口,大太太忙道:“请母亲彻查此事,若是惠歌的死与侄媳妇儿无关也就罢了,若是有关,还请母亲秉公处理,今儿一早的时候儿媳已然报官了!”
惠歌已死,即便老太太再怎么查都已是死无对证,在大太太与孙姨娘眼中,沈碧寒这个黑锅是非背不可的!
“混账东西!”怒斥一声,老太太喝道:“这事儿我老婆子还没过问,你们倒是俎代疱先报了官,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申请一怔!大太太哭丧道:“惠歌是儿媳妇的媳妇儿,无论如何儿媳都容不得她枉死!”
“是啊!”聂惜超在这个时候也开口道:“奶奶明鉴,弟妹虽然娇惯,却还罪不至死啊!”
看着大太太哭丧的样子,沈碧寒心道总算应证了惠歌自缢寻短,大太太与孙姨娘想要嫁祸于她的事情。
坐在侧位上怔愣片刻,沈碧寒叹口气站起身来,对着一边的老太太笑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人要看心,要问事儿,过后才知结果,孙媳这下总算省的是什么道理了!”
老太太沉着脸道:“你这孩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色一沉,沈碧寒的目光冷然的扫过大太太和孙姨娘,当然也没有放过聂惜超:“是我让二弟妹“殁”了不假,不过孙姨娘是为了寻清楚一件事情,现在一切摆在眼前,我成了杀人凶手,而真正杀人却不见血的人,却在这里哭着让人做主!”
沈碧寒说话的语气铿锵有力,字字敲击在花厅内的每一个心中...
第一零五章 各逞心机
沈碧寒的话一出口,整个延揽花厅内一片静寂,片刻之后,**声,底下的几个姑娘便议论了起来,大太太的脸色变了变,道:“侄媳妇儿的意思是说我杀人不见血?”
冷冷一哼,沈碧寒淡淡的道:“既然大太太这么问了,就当是这么个意思吧!”
“你!”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大太太上前两步与沈碧寒四目而视:“最后一个去律罚堂的人是你,我离开的时候惠歌还好好的,何来的我杀人不见血?”
沈碧寒看了看大太太,又看了看孙姨娘,然后冷道:“大太太也知道您走的时候弟妹还好好的,您怎么就不想想我去的时候,她是否还是好好的?”
心头一惊!
大太太脸色怔愣道:“你...你去的时候她...她当然是好好的了!”
嘴里虽然这么说,其实大太太的心里也有些发毛。要知道当下因为律罚堂不让人进,也没有丫头可问,她一直不知沈碧寒去见惠歌的时候,惠歌是什么样子的。
她和孙姨娘先后离了律罚堂的时候便知晓给惠歌下了那味猛药,她自然不会活着,最后等人说她殁了,那么她们也就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死在了沈碧寒离去之后...
可是听沈碧寒这话,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个样子的。难道在一开始沈碧寒去的时候她就殁了?
看着大太太的反应,沈碧寒嘲弄的笑了笑:“大太太您说的不算!我这里有证人,她们说的才可作数!”
见孙姨娘对这自己挤眉弄眼,大太太褒着胆子道:“你有什么证人?直接交上来就是!”
看着沈碧寒的样子,大太太已然想明白了,这次想要扳倒她恐怕是不成的。
不过就算扳不倒她,她也不怕什么,只因昨日见过惠歌的不只她一个人,最起码还有一个可以做替死鬼的孙姨娘!
臆测着大太太心中所想,沈碧寒现在总算知道大太太为何一直被四太太压着了,一切只因她心智比不上四太太啊!转身貌似尤意的睨了四太太一样,见她只是嘴角弯弯的在看戏,沈碧寒知道就算冲着四太太,这大太太她也该留着才是!
思及此,沈碧寒转身坐回到侧位上,然后哦高声道:“传望满进来!”
话音落了没多久,早已等在外面的望满便由小丫头领着进得厅来。先对着老太太行了礼,望满对沈碧寒福了福身道:“奴婢望满,见过大少奶奶!”
合着她该对大太太和四太太也行礼的,不过望满有老太太的准许,可以不对府里的太太们行礼。当然,若是她想要对谁行礼,那就得安她的意思了...就像她现在对沈碧寒这样!
瞥了大太太一眼,沈碧寒对望满说道:“眼下这屋子里都是府里的主子们,你且与她们说说昨日我到律罚堂的时候,弟妹是何现状?”
变长的刘海遮去了半张被毁掉的脸颊,望满转身对着众位聂家的家主道:“昨儿大少奶奶到的时候二少奶奶已然自缢寻短!”
听了望满的话,一边的孙姨娘脸色骤变!
沈碧寒去的时候惠歌寻了短,那若是再查回来必然会查到她的身上。虽说死无对证,她只要一口咬定不知便可,不过却没人证明在她离去后,惠歌还是活着的!
想到这些,她险些有捶胸顿足的冲动!
侧头看了老太太一眼,见她正看着自己,大太太连忙说道:“望满是府里最公正之人,既然她如此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望满只是说大少奶奶去的时候二少奶奶已然自缢寻短,却没说在这之前她见过谁,又为何自缢吧!”
在花厅内众人都因为大太太松口,以为此事告一段落之际,一直未语的四太太却突然开口了。
“四弟妹,你...”
“适才大嫂你不是说过了么?惠歌再不济也是府里的二少奶奶,即便她殁了,也该让众人清楚她的死因。正如适才侄媳妇所说,她去到律罚堂的时候,二少奶奶已然自缢寻短,那么她为何寻短呢?府里的人众所周知,二少爷这些日子四处为她奔波求情,冲着这一点,她也该好好的活着才是啊!”
没有给大太太说话的机会,四太太径直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心中暗道这四太太果然是想要借机除掉大太太或许是孙姨娘,沈碧寒蹙了蹙眉头,暂且没有说话,而是和老太太一样,等着她们狗咬狗各逞心机!
大太太抿了抿嘴角,声音因气愤而微微发颤:“你的意思是我逼死了惠歌?她是我的儿媳,豪儿四下奔走为她犯的错求情,试问我何来的与自儿子过不去?”
睨了大太太一眼,四太太不紧不慢的道:“虽然自昨儿出事之后便没人再去过后院,不过有丫头道大少奶奶是二少奶奶自缢寻短之后去的,而她寻短之前只见过两个人,她们一个是大嫂你,另外一个就只剩下孙姨娘了!”
四太太一说这话,一边的孙姨娘便一脸的窘促。未等大太太说话,她便连忙接了话:“姐姐明鉴!昨儿奴婢虽是去过后院,也是最后一个见过二少奶奶的,不过奴婢去的时候大太太已然去过了,奴婢不知她与二少奶奶说了什么,只知那个时候二少奶奶神色不对,便只说了几句***就回了!”
眼下形势斗转,孙姨娘自知自己身份卑微,无法与太太们抗衡,只得先明哲保身,将一切推到大太太身上,先过了眼前这一关!
一听孙姨娘将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大太太自然不愿,狠狠的瞪视着孙姨娘,大太太厉声道:“你说你见惠歌的时候她一切都好,就是神色不对,我还说我离开后院的时候,她一切如常呢!空口白牙,自然说什么都成了!”
早前孙姨娘将惠歌不能生养的事情告诉她的时候,她因为心情急切便去寻了惠歌,一五一十的与她说了,道是不要让她连累了自己的儿子。现下惠歌殁了,一切死无对证,她现在要做的自然便是将事情说死了!
这事儿跟她没关系!
“你们两个!”突然一声,老太太看着互相推诿的大太太和孙姨娘,一脸的怒容:“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且速速说来。莫要在这些小辈的面前失了脸面!”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孙姨娘指着大太太期期艾艾的道:“启禀老太太,是大太太!早前二少奶奶还在的时候,曾与奴婢一起去寻过生子的秘方,可是谁知她命薄,不得生育之法。是大太太听说二少奶奶无法生养,便去了后院...逼死了二少奶奶!”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