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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确实有话要与聂沧洛说。
回头看了不置可否的聂沧洛一眼,慕凝释然的笑出了声,无所谓的送了耸肩膀,她抱着账册转身出了书房。
见慕凝离开了,聂沧洛起身离了椅子,走到沈碧寒身前拉着她走回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璇儿怎么样了?”
若是今日不是陪着沈碧寒去南苑,他根本就不知自己的亲妹妹眼下的病情依然如此严重了。
过去这两年是他忽略她了。
知聂沧洛心中所想,沈碧寒扶了扶他的胳膊示意他也坐下:“璇妹妹是个贴心的丫头,她知夫君平日里忙,所以才不想让你知道她的病情,既然如此,那夫君便受了他这份心吧。”
“哎……”叹了口气,聂沧洛颓然的坐回到椅子上:“每每换了大夫,我都会去探望她,每次那丫头都佯装一脸笑容的样子……”
说到最后聂沧洛满脸的懊恼之色。
自从沈碧寒失踪之后,他的生命中便只有两件事情,一件是寻人,另外一件便是帮她报仇,根本就无暇去关心其他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了,夫君这会儿子莫要再自责。”对聂沧洛淡淡一笑,沈碧寒问道:“夫君可听说过神医莫往生的名号?”
聂沧洛顿了顿,道:“夫人也听过莫往生的名号么?金陵城都道他是神医,璇儿刚开始病的时候为夫也曾想过要寻他,可是这个莫神医在一年前便离开原来的医馆不再行医了。”
苍茫人海,要找一个人何其容易,就像当初他找沈碧寒一样,莫往生既然说是不再行医了,那想要找他也没那么容易。
对聂沧洛一笑,沈碧寒道:“凑钱前几日在白府的时候我还见过这位神医,赶明儿个我回府一趟,去寻了他来与璇妹妹瞧病便是。”
双眼大亮,聂沧洛道:“如此甚好,谢过夫人了。”
微微一笑,沈碧寒道:“谢我?那就作个揖来看看!”
温和的一笑,聂沧洛当真从椅子上起身,而后对着沈碧寒拱手作揖。
“你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这可不像聂家大少了!”伸手将聂沧洛扯回椅子上,沈碧寒笑道。
将沈碧寒的笑容收进心底,聂沧洛道:“像不像聂家大少倒是无妨,只要还是你的夫君就好。”
心中暖洋洋的,会心的一笑之后,沈碧寒收起笑容,而后面露肃穆的道:“现下我以白家当家白凤棠的身份嫁入聂家了,夫君可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聂沧洛沉思了半晌儿,道:“眼下我们两家刚刚结亲,聂家对白家的合并还没开始,皇上那边自然 也还没动静,夫人莫要着急,待过了这几日你我将白家的产业融入了聂沈两家的资产之内,看看宫里会有什么反应。”
“夫君的意思我明白,其实我也正有此意。”沈碧寒的脸上闪过晦暗不定的眼神:“你可知一年多以前是什么人将我掠去的?”
聂沧洛脸色一沉,冷道:“是皇后的人!”
见聂沧洛一副言辞灼灼的样子,沈碧寒好奇地问道:“夫君怎会如此肯定?”
第一五七章 出问题了
沈碧寒既然问了,聂沧洛便将那次自己在宫中听到传闻后想方设法从那些大内侍卫口中套话的事情与她言明了,说到最后,她对沈碧寒一笑道:“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相信,不过那阵子因夫人的死,为夫的内心真是备受煎熬啊!”
沈碧寒淡淡一笑:“楚家虽然势力大不如前,不过楚后还稳稳的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不是我不告与你知道我的踪迹,而是为了以防万一……”
看着沈碧寒淡笑的样子,聂沧洛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脸颊:“过去了都让他过去吧,眼下的结果才是最重要了。”
在初时得知沈碧寒便是白凤棠的时候,聂沧洛心中惊喜大于愤怒,但是现下与沈碧寒再相见之后,他才省的,无论是惊喜还是愤怒,都没有沈碧寒此刻能够坐在他的面前来得重要。
心中明了聂沧洛所言何意,沈碧寒对他笑了笑,说道:“夫君明白便好。”
现在的聂沧洛与几年前的他真的不一样了。
聂沧洛闻言,也是微微一笑,沉吟片刻,他再次开口道:“那日夫人被劫走之时在那些人身上夫人可寻的什么关于沈家灭门的蛛丝马迹没有?”
沈碧寒点了点头,而后又蹙眉摇了摇头。
面对沈碧寒模棱两可的样子,聂沧洛也微微皱眉:“妇人这样到底是有发现还是没有?”
淡淡苦笑,沈碧寒对聂沧洛仔细讲述了自己被劫走之后的经过,当然在这其间,她小心谨慎的将有关聂沧杭的一切悉数抹去了,只道是进入白家得到白家掌柜的赏识,进而阴差阳错当上了白家当家,从了白姓。
眼下她已然回了聂府,与聂沧杭之间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叔嫂关系,一切的一切只要她心知肚明就好,完全没必要因为她的存在,使得聂沧洛与聂沧杭这两兄弟之间再生间隙。
定睛凝视着沈碧寒片刻,聂沧洛的双眼中上过一丝别样的光亮,不过很快他眼中的光亮便转换成了笑意:“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夫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做得很好。”
对聂沧洛的夸赞不置可否,沈碧寒将话题拉回到适才的问题上,轻叹一声,她徐徐的说道:“那日在我要跳河之前便问过那些劫走我的人,楚后想要得到什么,又为何死抓着沈家不放。”
听了沈碧寒适才的陈诉,聂沧洛已然知道那个时候那些人是如何回答的。
微一思量,他道:“在你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里,为夫曾经想尽办法想要弄明白楚后当初对沈家下手的原因,但是却总在最重要的时候断了线索。”
眉梢一挑,沈碧寒问道:“夫君都探听到了什么?仔细说来与我听听。”
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除了忙碌白家的生意,沈碧寒也一直在追查着整件事情的这个关键所在,但是查来查去,她与聂沧洛得到的结果一般无二……每到关键时候,线索便忽然断了。
这整个事件的起因是当初楚后对沈家下手,但是沈家到底哪里妨碍到她了?这才是关键所在。
目色沉郁的睨了沈碧寒一眼,聂沧洛道:“接管沈家之后,为夫曾多次询问过当初经历沈家灭门之事的下人们,但是他们对此都是一无所知。因此我遍寻了崔表哥,与他了解岳父岳母以往的经历。”
微微蹙没,沈碧寒道:“父亲母亲与楚后本是两条平行线,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便是在二十年前的襄王府。”
关于崔运文所知的事情,沈碧寒早已听他说明,所以聂沧洛知道的事情,沈碧寒也知道。在过去两年内,她也曾经派人去关外寻找她的姑母,但是她的姑母一口咬定所知的只是他兄嫂两人以往曾在襄王府做过工,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
郑重的点了点头,聂沧洛一脸不解的道:‘以前的襄王爷便是当今圣上,当初在襄王府做过工的那些人,或者进了宫,或者返乡归农,能找的能寻的为夫都寻过了,但是很奇(霸…提供下载…3uww)怪,他们之中无论是谁,在提及岳父岳母的名讳时都说不知。“
沈碧寒沉声说道:”夫君与我所知大概相同,我的调查也卡在这个地方。
明明知道问题的关键出在哪里,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这个突破口,这是沈碧寒目前最为头疼的。
见沈碧寒一脸纠结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聂沧洛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世上哪里有永远不透风的墙啊!眼下反正我们需要休整和观望,且先歇过这段时间,再做打算吧!”
“眼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轻轻地对聂沧洛一笑,沈碧寒看着他转而问道:“你适才提到崔表哥,他和表嫂眼下过得可好?”
因为不想暴露行踪,虽然暗自派人去寻过她的姑母,不过沈碧寒却没有与崔运文他们联系过。
聂沧洛点了点头,笑道:“崔表哥之所以赶考并不是为了名利,这个夫人该是知道的,那年秋试之后崔表哥中了进士,而后被外方做官,怕是要过几年才能回京城了。”
“虽然势单力薄,但是崔表哥还是在按照他的想法在走他选的那条路!”沈碧寒在感叹世态炎凉之际,对崔运文夫妻有着深深的感激。
听得出聂沧洛语气中的沧桑无力,聂沧洛起身拉起沈碧寒:“无论前路如何,夫人都要与我一起走不是么?”
沈碧寒笑着点头:“当然!”
沈碧寒回到聂府的第二天,聂沧洛得知她身份的第一天,他本想着在聂府之中好好陪她,却总是天不遂人愿,午膳刚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