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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沈碧寒款款而谈,越王爷问道:“若是聂家大少不依呢?”
满是自信的一笑,沈碧寒道:“那我便不嫁!”
看着沈碧寒一脸坚定的样子,越王爷放下手中的筷子,而后也是一脸带笑的将日子贴收起:“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再去聂府一趟便是,若是一切定下了,本王怕是最近一段时日少来不了白府啊!”
从凳子上起身,沈碧寒轻盈的对越王爷福了福身:“小女子在这里再谢王爷!”
再次离了白府,越王爷还是按照原路再次回返聂府,到了聂府之后在锦翰院内未曾找到聂沧洛,问过聂生之后,知聂沧洛在轩园之内,他便由聂生引着向轩园的方向而去。
轩园的后院之内,聂沧洛神情黯然的站在樱花树下,伸手抚过吊在树上的秋千,他嘴角微微挑起,似是陷入过去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大哥!”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聂沧杭依然一身白衣。
放在秋千的手无力垂落,聂沧洛转身看向三两步来到自己身边的聂沧杭:“今儿没出去么?”
“嗯!”点了点头,聂沧杭道:“大哥不是也没出去么?”
苦涩的一笑,聂沧洛转身看向一边繁花竞放的花田,声音悠悠的道:“今日一早我请了越王爷与白家去说亲,白凤棠应下了。”
自从沈碧寒失踪之后,轩园之内除了住着以前伺候她的那些丫头下人之外,聂沧洛亲自在花田里又播了花种。他这样做,无非是想等沈碧寒回来的时候与她看看,却没想到如今花开了,她却依然芳踪无存。
安静的站在聂沧洛的身后,聂沧杭静静的凝视着他的侧脸,顺着他的视线,他看到了那片开满繁花的花田。
世人都道他聂沧杭是个风流种子,却从没人知道,若是他的大哥聂沧洛痴起情来,比他要甚之千百倍。
“怎么?”回头看了聂沧杭一眼,聂沧洛轻声询问道:“对这门亲事你没什么话要说么?”
挑眉笑了笑,聂沧杭摇头:“去了白凤棠就等于是得到了白家,虽然我不赞成大哥的这种做法,但是大哥要做的事情,一定不会有错的。”
他倒是想要阻止来着,他倒是不想让白凤棠嫁给他的大哥来着,但是面对他和她命运之间的轮回,他这个地地道道的旁观者能做的除了默不吭声的祝福之外,怕是再无其他了。
“你与你嫂嫂之间关系甚笃,我现下娶别的女子,你心中没有不平么?”深深的叹了口气,聂沧洛闭上双目,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满是花香的清新空气。
也跟着深深的叹了口气,聂沧杭忍着满腔笑意,点了点头:“我该为她不平,不过那又如何?”
眼角扫过走廊转角处由聂生引路而来的越王爷,聂沧杭笑了笑,而后对聂沧洛道:“越王爷到了。”
转身向着走廊方向望去,见聂生与越王爷向着自己走来,聂沧洛眉头蹙了蹙,问道:“王爷才刚走而已?”
他是在问越王爷为什么去而复返。
“见过王爷!”
行至聂沧洛身前,越王爷看了看身边的聂沧杭一眼,对他摆了摆手,而后一边取出日子帖子递给聂沧洛,一边对他道:“本王不是说过么,你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这不……人家白掌柜的日子选定了。”
听了越王爷的话,无论是聂沧洛还是聂沧杭都是微微一愣。
视线停留在聂沧洛手中的日子贴上,聂沧杭问道:“那白掌柜这么'TXT小说下载:。3uww。'快便选定日子要嫁入我们沈家了?”
不是吧!
她还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啊!
转头对聂沧杭又笑了笑,越王爷对聂沧洛道:“先看看人家选定的日子吧!”
看着越王爷的神情,聂沧洛微微有些纳闷儿,到底什么事情可以让堂堂的越王爷可以像个顽童一般,有这么么好玩么?
心中暗暗腹诽着,他将自己早前写的那张日子贴打开……
轩园的后院中一片寂静,看着聂沧洛变化莫测的神情,聂沧杭有些犹豫的问道:“怎么了大哥?”
脸色更加冷峻了几分,聂沧洛啪的一声将帖子合上,而后将之递给聂沧杭,然后转身看向越王爷:“为什么不是我所选定日子?”
这上面说圈注的日子,居然是他与沈碧寒四年前成婚的日子。
那对他代表了什么?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亦或是他开始错过她的那个起点。
可是白凤棠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居然不选他所标注的日子,而是选了这一日。
将聂沧洛递给自己的帖子称打开,看着上面的娟秀字体,和那个貌似是做选定的日子,聂沧杭嘴角隐隐的弯了弯,而后一脸释然的看向正面对面的聂沧洛和越王爷。
沈碧寒啊沈碧寒!
如此狡黠的她……还真是越来越让他放不下了呢?
“白家当家白凤棠说她素闻聂家大少与大少奶奶感情颇深,不过她也说她既不是风尘女子,也不是什么低贱人家,她下嫁与你带来的嫁妆可是整个白府,选这个日子下嫁,也许有的人会说她与过去的那位少奶奶争风吃醋,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败在台面上来说,她之所以与前一位大少奶奶选同一日下嫁于你,那是要告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白凤棠从此以后便是聂家独一无二的大少奶奶。”
没有任何隐瞒,越王爷按照沈碧寒的原话对聂沧洛复述了一遍。
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定定的看着越王爷,聂沧洛双拳紧握。
这个女人是在挑战他么?
她是在挑战他,她在挑战沈碧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过就算她嫁入聂府又如何?他聂沧洛的心早死了,早在沈碧寒失踪的时候,他的心就死了!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痛苦的事不是死了丈夫,而是明明丈夫就摆在眼前她却得不到他的心。
纵使白凤棠如何有手段,他们两个人都是商人,作为商人,她嫁入聂府得到的或许是更多的金钱,却惟独得不到爱!
伸手将聂沧杭手中的帖子握在手中,聂沧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就这个日子,还有半年时间,半年后我定会迎娶白凤棠!”
冷冷的,似是天气突然从盛暑到了寒冬,聂沧洛如一阵冷风一般,转身离了轩园。
待聂沧洛离去之后,越王爷一脸无趣的叹了口气,而后双眼微眯,继而也转身离去。
他……该进宫去了!
“三少爷您要继续待在这里么?”左右踌躇的看了看,聂生一脸赔笑的看着聂沧杭。
“你且先去伺候大哥吧!”对聂生摆了摆手,聂沧杭刷的一声将折扇打开,一脸随意的扇着风。
“是!”恭敬的应了声,聂生也转身离去。
“众人皆走我独留!”看着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的轩园后院,聂沧杭终是忍不住的扑哧一声大笑出声。
好一个沈碧寒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她才能让他的大哥如此抓狂了。
在白府与聂府定下婚约后没多久,皇上便下令要与雪如郡主和聂沧洛做媒,但是越王爷亲自出面,道明自己早已做媒与聂沧洛与白凤棠两位当家。暗叹一声晚了一步,皇上想要将雪如郡主嫁给聂沧杭,却不期聂沧杭再次出门远游未归,一时摸不着人,无奈之下他的赐婚计划也只得搁浅了。
盛夏刚过秋便来,因与聂府有了婚约,白家在金陵的生意进行的十分顺利,在某些程度上,聂家商号与沈家商号对之帮了不少的忙,也正因为如此,白家的酒楼与食材行业在几个月内便在金陵城内站稳了脚跟。
一晃半年而过,秋去冬来,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天气日渐寒冷,而沈碧寒与聂沧洛所定下的婚期也即将来临。
这一日,太阳还算赏脸,将商号的事务处理妥当,沈碧寒身上裹着裘衣,难得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之上,享受着温柔和煦的阳光照耀。
“你还真是好兴致,大婚之日马上临近了,就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么?”十分突兀的,一道沈碧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围墙传来,扰的沈碧寒不禁微微蹙眉。
缓缓的睁开双眼,见是半年不见的聂沧杭坐在高墙之上,沈碧寒不禁嘴角翘起。再仔细一看,见他一身好似半年未曾换过的衣物,她刚刚舒缓的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你在外面这半年混的就这般窘迫么?居然穷到连件衣服都买不起的地步了么?”
衣服是白色的料子不错,不过聂沧杭的衣服根本就要变成黑色的了,这样还不算,他的身上的衣服身子还破了一个有一个的窟窿。这哪里还是金陵赫赫有名的聂家三少啊,根本就不知是哪家跑来的乞丐么!
不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