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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三年,他负了她!
虽然那是事出有因的,可是在蓝毅心底,只要他骗她一次,那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就会远上一步,现在他们两人虽然站在一起,只相隔咫尺,可是心却远了。她不记得他,可是他舍不得她,他不想离的她太远,即使死也是一样的,所以他选择了说实话。
没想到蓝毅会如此爽快的便说了实话,嘴角微撇,沈碧寒苦笑哑然。
沉淀了下情绪,她语气深沉的道:“三年来沈家没有一人登门聂家,我早就想着家里出了事情,所以便拜托夫君代我打探了……是当今圣上赐的毒酒吧!!”
沈家之事外人知之甚少,但若是有心之人,再加上与朝延有关系之人,只要略一查控便不难查出沈碧寒现在所说的这些。
星眸之中终是没了原来的轻松写意,蓝毅转头眯了沈碧寒一眼,视线却并未再离开,低了低头,他复又开口道:“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当今圣上,义父也一直以为是当今圣上,可是最近我才查明,此事与当今圣上无关。”
双眼蓦然圆睁,沈碧寒一脸诧异的看着蓝毅,却无法瞬间成语。
不是皇上么?
当年她父亲明明说要诛灭沈氏一族的是皇上,她一直以为毒死她全家的是皇上,却没想到今日蓝毅却告诉她,刚毒酒给沈家的人不是皇上。
嘴唇轻颤,沈碧寒颤声问道:“不是皇上,那又会是谁?”
没有立即回答沈碧寒的问话,蓝毅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道:“天元王朝律法有云:百姓之命与官宦之命等同,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以赐死沈氏一门,却将不吐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的除了皇上之外只有一人,大小姐说这个人会是谁?”
“皇后……”
此刻沈碧寒能想到的人除了皇后不做第二人想。
蓝毅点头:“没错,就是她!”
“居然是皇后!”轻声呢喃着,沈碧寒在心中想着沈家与皇后之间的种种瓜葛,片刻之后她方才又问道:“皇后为何要对我沈氏一门下手?”
沈碧寒在平日里看书籍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关于当朝皇后的一些记载。据她所知这个皇后并不是当今圣上的原配,而是在圣上登基三年之后才册立的,可是那个时候她的父亲和母亲早就离开了一座迁徒到了关外,他们和她根本就没有交际点,何来的深仇大恨要杀他们灭口?
定定的看着沈碧寒,心中滋味酸涩,蓝毅双眼中尽是柔色,赔笑道:“关于这点我正在调查,等到事情有了眉目,定当告与大小姐知道。”
没容沈碧寒再说些什么,便有一家丁匆忙而来,只见他在蓝毅的耳际低语几句,蓝毅便对沈碧寒道了声有要事要处理,跟其一起离去了。
翠竹还未曾回来,沈碧寒独自一人留在莲花池前,周围无人,她心中如同池水水面一般荡起阵阵涟漪。
不是皇上是皇后。
蓝毅的话将她所有的思路再次打乱了,心中正在六神无主之际,沈碧寒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传来,那脚步声很轻,她以为是翠竹回来了,便道了一句:“东西先端着吧,我这会儿子且没那心思吃呢!”
“……”
她身后的人并未回话。
眉头轻轻蹙起,狐疑的转身,待沈碧寒看清身后之人时,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怎么会在这里?”来者是慕凝!
蓝毅曾经明明说过,除非她想见到慕凝,否则的话,慕凝绝对没有机会再近身于她,可是现下四下无人,站在她面前的明明是慕凝没错。
双眼中闪过一抹孤傲之色,慕凝失笑道:“这里是沈府,是我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府里的下人们全都当我是女主人,他们无论男女或多或少都得到过我的恩惠。蓝毅虽然下了命令,不过对我而言,想要见你其实并不难,更何况……这里并不是你的住处!”
“你现在又想怎样?还想要打我么?”心中思绪如同乱麻一团,沈碧寒正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得意洋洋的笑着,她上前两步走近慕凝,道:“眼下四下无人,要打便趁现在!”
被沈碧寒气的气息稍屏,慕凝慢慢抬起头来,出人意料的她没有动手,而是朝她笑了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
平穿花嫁娘 第一三一章 不能说的秘密
幕凝说这话是想要她做出什么反应?错愕?惊喜?兴致勃勃?亦或是其他?
浅显的轻笑一声,沈碧寒向后退了一步,而后转身继续面向莲花池,没有多看幕凝一眼,“世上本没有秘密,只是有没有到该知道的时候,蓝毅不自儿个不告与我知道,那就说明这个秘密还不能说。有的时候过早知道未必就是好的。”
见沈碧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幕凝急道:“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蓝毅在过去的三年里都做了什么吗?”
心神微漾,沈碧寒语气幽幽:“我想知道,不过却想他告与我知道,而不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上前一步,幕凝一把将她拉住:“对他你还不了解么?只要你不去过问,他会默默的为你扛起世上所有的苦难,却一句怨言都不会抱怨。连抱怨他都不会,更别说让他告与你知道了!”
幕凝的话带给沈碧寒很深的震撼!
她说蓝毅会默默为她扛起整个世界,只要有幕凝的这句话,过去的那三年她相信他不来见她,一定也是有原因的。不过。。。。。。
“幕凝顾念真是聪明人净问些糊涂话,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谈何来的对他的了解?我对他的了解,恐怕还不及你对他来得深呢!”沈碧寒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似是云淡风清,却又透着几分缥缈,让人一时间无法辩清真假。
“该死的!”用力的摇晃着沈碧寒,幕凝满脸失望的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对幕凝的话不置可否,沈碧寒淡然道:“不是我不想恢复记忆,而是真的想不出也记不起过去的事情!”
不怕有事情,就怕不关心。沈碧寒没有那好奇心,不想知道,幕凝也是没有办法的。
“可是即便是你什么都记不起,他还是对你死心塌地的,而对我却丝毫不在意!我该怎么办?”轻声呢喃着,幕凝松开抓着沈碧寒的手,然后转身黯然离去。
眉头狐疑的蹙起,看着幕凝落寞的身影,沈碧寒现在突然生起一丝丝的讶异。正欲转身之际,她见不远处的栏杆下放着一本黑皮封面的账册。知道那是幕凝早些时候所站立之处,沈碧寒满心疑惑的走上前去,弯身将账册拾起,见账册的合页上书着一个密字,她眉头皱的更深了。
回到平日里居住的屋子里后,沈碧寒将伺候自己的丫头们纷纷遣到屋外候着,然后便关上房门坐在桌子前仔细的开始翻阅自己捡到的那本书着密字的账册。
账册上的字迹有新有旧,似是一直在连续不断的记录而成的,不像是幕凝短时间内可以造假的。看着账册上的内容,沈碧寒的脸色从开始的淡然从容渐渐变得格外凝重。
“怎么会这样?”心惊胆战的合上账册,沈碧寒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这是一本记录沈家最近几年大宗生意往来的绝密账册,要命的是账册上的那几单生意居然全部都是兵器买卖!
天元王朝明律规定,兵器除国家制造之外,任何商贾不得用来贩卖,否则的话轻者家产被没,重者会被砍头的。
房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翠竹一边端着莲子汤,一边浅笑着上前将莲子汤放到沈碧寒面前的桌前,她一边笑问着:“主子您在看些什么?怎的会是这等神色?”
她记得适才在莲花池前的时候沈碧寒心情还不错,这会儿子不见她居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没有抬头,沈碧寒对翠竹吩咐道:“你去将幕凝姑娘请来!”
“嗯?”以为自己听错了,翠竹看着沈碧寒怔愣稍许。
抬头看了翠竹一眼,沈碧寒重复道:“去将幕凝姑娘请来!”
“哦。。。。。。哦!”慌忙的点了点头,翠竹道:“女婢这就去!”
虽然不知沈碧寒突然要找幕凝是为了何事,不过既然是主子吩咐的,她自然要去将人请来。
在翠竹去请幕凝的空挡儿里,沈碧寒将那本账册仔细的又看了一遍,看到最后她的手不禁一下下的学着聂沧洛在桌面上轻敲了起来,当她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时候,不禁失笑道:“果然跟什么人久了,便会学什么人!”
没过多久,幕凝随着翠竹进了房门,见她双眼红肿,似是刚刚哭过的样子,沈碧寒心中一叹,然后对翠竹一脸的踌躇之意,不知如何是好。
“没碍的!”回头忘了翠竹一眼,沈碧寒道:“今儿我既然让你请她来,便不怕她再对我如何!”
翠竹眼珠子一转,而后小心回道:“那奴婢在门口候着便是,若是主子您有什么吩咐,直接传了就是!”
知道她还是不放心,沈碧寒笑着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