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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见过少奶奶!”孙管事长的十分清瘦,而且络腮一脸的胡子,可是当他看到沈碧寒标致的样貌,又听聂沧洛称呼来人为夫人,他这心里也就有了几分底!
没有回答聂沧洛的问话,沈碧寒脚下的步伐非但没有停顿,反倒加快了频率。快步冲到书桌前,她微微嘲笑着摇摇了摇头,在与聂沧洛只有一壁之遥的地方高高的举起握着剪刀的手,她用尽了自已全部了力量,狠狠的向着聂沧洛便刺了过去!
好!
他不是不放她走吗?
她用自已最极端的方式来逼他就范!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电光火石之间,聂沧洛扬手挡向由高向下斜刺向自已的剪刀。
噗哧一声!
随着衣物被割破的声响而来的是更为沉闷的一声响,手臂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聂沧洛闷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手起又要剪刀落的沈碧寒:“夫人!你是不是疯了?!”
她可知这个世界不似她的前世,女子若是敢行刺夫君会被火烙的!
“我疯没疯夫君你还不知道么?”声音中满是怆然之感,沈碧寒高举着剪刀,双眼几乎都泛着红色:“我若是疯了也是你逼疯的!”
说完话沈碧寒再次挥舞着手里的剪刀向着聂沧洛刺去!
妈的!
以前不确定他是穿越来的,若他只活了今生,没有前世也就罢了!
现在一切得到确定,他明明有前世的记忆,却要还妄想思想中没有男尊女卑思想的自已强所在聂家尊崇什么夫者为天?这根本就是罪无可怒的!
微微侧身躲过了沈碧寒的又一次乱刺,聂沧洛欲要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腕,却在她胡乱挥舞剪刀的动作下告罄。他倒不是怕被剪刀伤了,而是怕她一不小心伤到了自已!
“哎呦!我的大少奶奶哦!”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愣一愣的,孙管事没有其他的方法,只是向后退了几步,躲到一边急的干跺脚!
“大少奶奶,您这样会伤到大少爷的!”惊呼一声,望月瞅准时机整个人从后面扑倒沈碧寒的身上。
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下,沈碧寒一个踉跄手持剪刀身子向前扑倒而去。
“小心!”脸上闪过一抹惊色,聂沧洛眼见沈碧寒手中的剪刀向上快要刺到她的身体时,大手一挥,将另一条手臂直接挡在剪刀之上。
“滚开!”一阵手忙脚乱中,沈碧寒没有过多理会聂沧洛手臂上的伤势,而是翻手将望月用力的推了出去。
“你把剪刀先放下!”手心朝下,即便伤了手臂,双手依然平摊在身前,聂沧洛还真是担心她会伤到自已。
“既然我拿着剪刀冲进来,就没想过这么容易便放下!”言辞凿凿的看着聂沧洛一脸淡定的表情,沈碧寒挥舞着剪刀再次向他冲去。
她真的疯了吗?不尽然!
适才她依然仔细想过了,她短时间内要留在聂府是必然的。不过她就是气不过同为穿越人,却玩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让她吃了闷亏不出声!送他三个字:不可能!
沈碧寒向左边挥剪刀,聂沧洛便向右转。她向右挥剪刀,他便向左转。他们夫妻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胡乱的挥舞了没多久,沈碧寒的体力已然到了临界点。瞅准这个机会,聂沧洛伸手欲要将她手中的剪刀大落在地 ,却见她忽的将手腕一转,用剪刀直指着自已的脖颈!
“沈碧寒!你够了!”一声怒喝,聂沧洛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适才在寝室时候的阴冷表情。
“大少奶奶,您千万不要一时想不开啊!”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过在眼前这种形势下,孙管事能做的也只是劝着不要出了人命。
“我够了!”一脸的凄然笑意,沈碧寒点点头,使得自已的脖颈不停的摩擦着见到的尖部:“我的确是受够你了!要么你今儿休了我!要么你我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说!”
羞辱!
同为现代人的他,禁锢了她的自由,想要掌控她的人生,这对她也算是屈辱!
狠狠的瞪视着沈碧寒,聂沧洛握紧双拳,使得自已手臂上的伤口血流的更凶了几分:“你这是在威胁我?!”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沈碧寒现在这样不顾及别人在场如泼妇一般拿着剪刀一阵乱挥,根本就是算准了几天出路的,可是她似乎太低估他了吧!
眉梢高挑,沈碧寒一脸无所谓的道:“如果你觉得这对你算是威胁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你先出去!”聂沧洛面无表情的转头对孙管事吩咐道。
“呃……是!”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孙管事恭身退出了书房!
外面都说是聂家大少娶了沈家如花似玉的大小姐,他们都道沈家大小姐如何如何的好,却从没见过其人。眼下他见到了,却又不是该如何形容了。
这哪里是什么恭顺谦德的女子啊!根本就是一只母老虎吗?不过看他们主子的样子,似乎对这母老虎的态度与外界传的不一样呢!
没有去看与自已对峙的沈碧寒,聂沧洛看向她身后的望月,道:“你也先去外面候着!”
“是!”面色依然苍白,望月低头也出去了。
将视线重新放在沈碧寒身上,聂沧洛冷静自持的道:“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把剪刀放下!”
沈碧寒气结:“我刚才给你两条路走,没有我要放下剪刀这一条!”
因为失血微微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聂沧洛摇了摇头向沈碧寒前行了两步,扶着桌脚道:“你很明白现在的状况!第一,我不会休了你,第二你杀不了我。前世你是谁我不管,不过沈碧寒……你生是我聂沧洛的人,死是我聂沧洛的鬼!”
握着剪刀的手一顿,听了聂沧洛的话沈碧寒一脸的讶然!
出手如闪电!在沈碧寒怔愣之际,聂沧洛挥手将她手中的剪刀打落在地。几乎是同时,他满是鲜血的手臂在沈碧寒的面前一抹,摘去了她头顶上的三根发簪。
聂沧洛被她刺的遍体鳞伤,不过她也确定了他的心意。看来以后想要离开聂府,还需要大费周章啊!
将地上的剪刀收起,又将自已的袍襟撕下,聂沧洛一手拉着群襟的一边,一边用嘴叼着其中的另一边用力的将自已的手臂绑好先做了简单止血,然后对着门外唤道:“来人!”
很快,侯在书房外的孙管事、望月和几个丫头便都重新进入到书房之内。
“夫人今儿脾气发过了,为夫知道错了,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别有深意的在沈碧寒耳边一阵低语,聂沧洛弯身上前将沈碧寒扶起,然后吩咐一边的两个小丫头道:“送大少奶奶回房,记得让望春将大少奶奶屋子里的锐舞全部收起,告诉她,若是少奶奶有什么闪失,小心她的脑袋!”
今日她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该是快要到崩溃的地步了。是他太急进了,若不是适才在寝室他出格的反应,她合着也不该是如此这般的极端吧!
一阵阵钻心的痛楚从手臂上向着全身四处蔓延,低头看着自已两只手臂上的伤,他不禁心中一叹:她如此伤他,可是他自已却还在为她编排着合理的理由!
“是!”惊慌的应了声,两个小丫头搀扶着沈碧寒出了寝室,送她回房了。
看着这样的场景,一边的望月眉头几乎纠结成了一个疙瘩!
大少奶奶明明要杀了大少爷,可是他不但不追究,却还对她百般呵护,这已然超出了她的认知!
不是没看出望月眼中的疑惑,聂沧洛对着沈碧寒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道:“你救主人心切本该赏你,可是适才你那般行事可想过会伤到大少奶奶?”
刚刚还想着聂沧洛对沈碧寒太过关心,这回儿子聂沧洛又如此说道,这样望月的脸色不禁又更加了苍白了几分。
脸色苍白的应了声,望月道:“适才情况危急,奴婢当时一心记挂着大少爷的安危,根本就无从顾及到大少奶奶!”
想想沈碧寒适才的反应,道:“打今儿开始你要记得,你是内院的丫头,无论在何时何地要考虑的都该是大少奶奶的安危,而不是我!关于这点你可省的了?”
低头颔首,望月嘤咛道:“奴婢省的了!”
眉峰挑高,聂沧洛又道:“一会儿出去与院子里的人都说了,今儿的事儿谁都不许在老太太面前多嘴。”
慌忙的跪在地上,望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白了。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聂沧洛心中大感不妙:“你已然通知了老太太?!”一定是这样的!
慌乱的点了点头,望月道:“奴婢适才看到大少奶奶带着剪刀来寻大少爷,怕是会出事跟了过来。适才知道真的出事,便让院子里的小丫头去通知老太太了!”
“你好大的胆子!”不顾手臂的伤势,聂沧洛用力的拍了下面前的书桌。即使是刺痛难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