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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聂沧洛的举动,聂沧洛其实是很感动的。不过这些感动与她今日所收到的冲击相比较,却显得是那般的杯水车薪。
淡淡的凝视着沈碧寒,聂沧洛无奈道:“对夫人我已然没有隐瞒,为何夫人却要如此执拗的将我摒弃在心门之外呢?”
他问她在越王府的事情,她没回答。不过在他问她家里的事情时,他却跟着自己转了话题,这点让聂沧洛多少有些挫败之感!
心里咯噔一下,眉头微微蹙起,沈碧寒看着一脸晦暗的聂沧洛,却和适才一样,一句话都没说。
双眼与之直视,聂沧洛失笑:“我不说对夫人如何有情,因为有过去三年为佐证,这样说未免牵强了。但是夫人真的没有感觉到为夫的努力么?
朱唇微启,沈碧寒一脸讶然!
“以前夫人曾经说过,我何苦来的谦虚?对!我骄傲,而且很骄傲!骄傲到你成亲当日逃婚的行径让我抓狂!夫人可知你当初逃婚害的聂家与我的颜面几欲扫地,成了整个金陵的一大笑柄!
深深的吸了口气,沈碧寒屏息听着聂沧洛继续说下去。
今天是怎么了她不知道!不过无论接下来的是什么,她好像都已经麻木了,既然这样,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静静的凝视着沈碧寒,聂沧洛饱含深意的道:“夫人眼下可否给我一个当初你逃婚的理由?”
有些不自在的将视线移开,沈碧寒苦笑着侧目看着一边的衣柜:“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发现了,一定是发现了!
枉费她一直说聂沧杭是神算,可是他却算错了聂沧洛的智商。
聂沧洛哼笑道:“为夫适才与夫人说过,我是个骄傲的人,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其他方面,从来都会做到先察先觉。你我这些日子同吃同睡,没道理你身上有所改变而我觉察不到!”
思绪霎那间变得清晰异常,心道他果然是知道自己恢复记忆了,沈碧寒狐疑的看向聂沧洛:“虽然不知你是何时知道我恢复记忆的,不过既然夫君在哦啊就知道我恢复记忆了,何必到现在才道明?”
聂沧洛的目光闪了一下,然后慵懒的直接仰躺在身后的床榻上:“夫人可知这次我回府之后觉得夫人如何?”
沈碧寒失笑:“那是夫君觉得,我怎会知道!”
“在回来之前,为夫根本就未曾想过夫人会怎样,也没想过要见你!”
微微苦笑,沈碧寒道:“这完全在情理之中!”
在聂沧洛这次回府的时候,若不是老太太有命府中之人全部要到门前迎接,她也从未想过要见他!
“可是那日在府门前我见到你的时候才发现,若是你我不相识,那么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敌意!”他之所以冷待沈碧寒,完全是出自对三年前她逃婚的报复。直到在外府门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聂沧洛才省的,若是没有那次逃婚,他不会聪慧灵秀的沈碧寒有任何的反感。
沈碧寒撇撇嘴苦笑:“夫君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义么?”
时间过去了三年,她也在轩园待了三年,如今无论聂沧洛再说什么,那三年的时光总是过去了的!
“当然有!”重新坐起身来,聂沧洛扶着沈碧寒的肩膀,让她得以与自己对视:“那日在书房内,我曾经想过你会指责我不该留你在轩辕,也曾经想过你会哭着让我原谅,却从来没想过你决然会跟我谈判,说我们扯平了!”
想到那日的情景,聂沧洛不禁又一次失笑!
是那个时候吧!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对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沈碧寒有些不耐:“夫君可知那个时候的我是没恢复记忆的!?”
“我知道那个时候你没有恢复记忆!”淡笑着点点头,聂沧洛拢眉道:“夫人你恢复记忆该是在沉湖苏醒之后的。夫人苏醒那日眼睛也微微有些红肿,该是也哭过的吧!”
聂沧洛认为聂沧洛轻视沈碧寒,不管他表面上对她多好,却从来不想她心中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他却低估了沈碧寒对聂沧洛的意义!
沈碧寒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在这个世界上前所未有的沮丧感,无言的与聂沧洛对视一眼,她苦笑一声:“聂家果然人人都不简单!”
跟着沈碧寒苦笑,聂沧洛松开握着她肩膀的双手:“夫人可想过,若是你未曾恢复记忆,在知道为夫在和离上动手脚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呃?”眉梢挑了挑,沈碧寒没有说话。
“你会淡淡的一笑,然后冷静的回到府里再做筹谋,而不是对我挥巴掌!”摇了摇头,聂沧洛果断的道:“以前的沈碧寒没有记忆,她绝对会待在最安全的地方,不会贸然走出聂府,更不会女扮男装翻墙出了聂府。以前的沈碧寒与我说的是帮着奶奶打理聂府内院,却不一定想要掺活府里内院太太们的争斗,对于二低眉今日之事,可以说你是逼不得已,却也可以说这是真正的沈碧寒原本就该有的手段!”
双眼中闪着丝丝光亮,沈碧寒轻轻的点点头,嘴角苦笑依然:“夫君说的都对,我在沉湖醒来之后所做之事与以前的确反差太大了,若不是有夫君帮衬着怕是早就露陷了!”
关于这点,沈碧寒其实打才能够一开始便是知道的!
“恢复记忆之后的夫人变得不淡定了!”聂沧洛双眼一眨不眨的将话说完:“既然夫人恢复记忆了,可否给为夫一个你当年逃婚的理由!?”
“早前我们便说过,我们是朋友,而不是夫妻,所谓夫妻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眼下你我相处的这种关系不好么?我对聂府无所求,你也对我无所求,那个三年前的理由对我们现在生活又能有什么改变?此时此刻你何来的要如此咄咄逼人的要我给你一个逃婚的理由?”
太累了!
沈碧寒觉得自己太累了。
一日之间她先是见到了蓝毅,平静了三年的心湖再次波涛汹涌,这本就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前路不明,面对聂沧杭的表明心迹,她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想要找个肩膀来依靠。
此时此刻,再次面对聂沧洛,她真的是心脾俱累了,这个男人一直都深不可测,与他相处要动心思,可是眼下她最不想的便是动心思去做什么……包括说话!
静默片刻,心中思绪千转,聂沧洛定定的注视着沈碧寒:“若是我一定要个理由呢?”
为止气结的回瞪着聂沧洛,沈碧寒对他反问道:“若我说当年是因为蓝毅,夫君会怎样?”
深不可测这四个字一直被沈碧寒套用在聂沧洛的身上,适才听了他对一些事情的阐述,沈碧寒实在没有把握,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明明知道她恢复了记忆,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与她过着日子。她甚至觉得自己今日的行踪,他也是知道的。他是聂家的当家,蓝毅是沈家当家,那合着他也该是认识蓝毅的吧!?
可是既然他什么都知道,又何来的问她?难道只是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答案么?
温润的面容不再如初,聂沧洛面色徒沉:“你说三年前你逃婚是因为蓝毅可是当真?!”
沉溺在聂沧洛满是侵略性的目光中,沈碧寒的身子颤了一下。扬起扬眉,直直的迎上他的目光,沈碧寒沉声道:“夫君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这样对你对我,都没什么益处!”
她的心已经很乱了,实在疲于应对聂沧洛现在的咄咄逼人了!
“你……”眼中第一次闪过一道厉光,聂沧洛伸手扣住沈碧寒的锁骨将她重重的压在床榻之上:“你说你在与我成亲的时候想要回去占蓝毅?!”
虽然想过这种可能,不过这话从沈碧寒的嘴巴里吐出来,对聂沧洛而言,却是不能承受的!
“是!”冷冷的承认,沈碧寒挣扎了两下见实在抵不过聂沧洛的力气,对他道“当初我之所以逃婚是因为我与蓝毅情投意合,你想要的是这个答案吧!?放手!”
她以为自己在这今生可以与疼爱自己的父母欢度一声,可是他们至今生死不明。
她以为蓝毅是她一生的良人。却在此刻看不清楚他的脸。她以为她和聂沧洛两人可以和平相处,却从没想过今时进刻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心中想着思绪纷乱,再加上聂沧洛伸手将她压制在床上,沈碧寒伸出空闲的双手欲要向他的脸上挥去,却被他的两手紧紧握住,用力的压制在头顶之上。
“若是我想要挨打,你随便打,若是我不想,这张脸你便打不得!”
“放手?!”冷冷的一哼,聂沧洛倾身向前对着沈碧寒的面颊失笑道:“否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的是我,日后就要安安分分做我的妻子,而不是想着其他的男人!”
聂沧洛呼出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脸颊,沈碧寒心下一紧,用力的挣扎了几次,她怒道:“你我不是真正的夫妻,我们说好的!”
“口说无凭!”打断沈碧寒的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