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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求你做事得了吧?……用不用这样跟我说话啊……更年期提早了?)
“好了!别给我在那胡扯了。”怎麽那麽多垃圾邮件……这还说是商务邮箱来著……“说正经的,问到了吗?”
(他以前的朋友说他有多重人格。)
“废话!”
(那个说话不清不楚像三岁小孩的是他们叫他安若,很温柔,笑起来很甜美的那个他们叫他贝伦,平时都是贝伦出现的时间比较多。)
“那克鲁西法呢?”甜美?……怎麽跟我看到的那个贝伦不一样……那个贝伦分明是个很邪魅的孩子,眼神中包含的尽是不属於他年龄的邪肆……
(哦?你也知道啊?)
“你快说!别在那拖时间。”这只猪就是欠扁。
(好啦好啦……怎麽那麽凶……)
“嗯?”
(那个叫克鲁西法的人格大概有暴力倾向,我想那是躁郁症。他很会打架,有一次还将一个人打得半死。)
那麽……克鲁西法大概就是那桩无差别杀人案的犯人吧……但他为什麽要这样做?……
“你再形容一下贝伦的形象给我听。”
(是个很文静的人,温柔可爱。)
“你确定他们说的不是邪魅?有种逼人的气势?”那……今早跟我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他们说贝伦是个很温和的人,跟你说的词一点也连不上边啦……)
那麽…………还有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人存在吗?……那……到底犯下第一起案件的人是谁?……克鲁西法……怎样才能让他出现呢?…………
(喂,跟你说,贝伦和克鲁西法的人格似乎是在安若四岁时被那神父强暴後开始出现的。算算的话,他们也就是共存了十三年了哦……据那些孩子说,安若是知道他们的存在的,而且,他们的人格转换很简单。)
“你想说什麽?”
(我在想……我们会不会是被骗了?也许,根本就没有贝伦,也没有克鲁西法,也没有安若……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装的?这种例子也不是没有的。)
“可能吧……但我们无法确定对吧?只能当他是真的来处理。再说,他要真的是装的,那他还是有精神病态,而且……还有暴力倾向……”大概对安若而言……贝伦是安抚他的慈母,而克鲁西法就是帮他免受伤害的严父吧……但要是还存在著一个人……那……那个到底是谁?……今天那个会不会就是克鲁西法呢?
(寒,我可是找到他的作案动机了,凶手……你就多努力吧。)
维深的声音有著戏谑──妈的!就会把伤脑的事扔给我。这只猪!
“维深……呵呵…………你现在是欠扁吗?……”要不是这件事的挑战性让我感兴趣,我大概早就飞回巴黎去痛扁那只白痴的家夥一顿。
(哎呀呀,我说的是事实哦……寒,那我明天晚上把资料整理好传过去给你。祝你幸运。)
“嗯……”
挂断电话,我走到那面落地玻璃窗前,望著自己的倒影。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那位克鲁西法出现呢?……而那个人……又会不会是克鲁西法……
疑问让人头疼,而找不到答案的疑问则更是让人伤神……要现在有面镜子照照,那大概会发现我的脸色跟鬼没差多少吧……
等等……对……镜子…………
镜子的记忆已被挖出,那面被隐藏的镜子……也将浮於水面……真相已在触手可及之处…………
……
第十章被隐藏的镜子
真实被各块分散的残片拼凑呈现,
那面被隐藏的镜子最终浮於水面。
得到了什麽?
又失去了什麽?
已不知真实是否真实,
那分裂的残破已让人疲累。
最终,
世人又知道与看见了什麽…………
又是一个早晨。而不同昨日的是,今天,我是被嘈杂的雨声所唤醒,神智一下无法清醒,不自觉的倒回5年前的那一天,同样的雨,相同的城市,但那会笑著端著杯香浓咖啡唤醒自己的人,已不存在……
所以说,我讨厌帮维深──那只该死的猪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早已忘记的人。
与自己的低血压作对抗,猛的坐起身,不意外的感到一阵强烈的昏眩,整个脑子呈空白状,耳鸣不绝。场面开始倒转,时间的碎片在脑中显现。黑色的丧服,堆满雪一般白色玫瑰的灵寝,睡在那里面,苍白无生气的人,满目的腥红,医生们的大叫──
──“洛斯!”不自觉的喊出那个埋於心底深处的名字,这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冷汗。
看来,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洛斯.克尔特.迪蒙斯……五年,看来还不够长……不够长得让我去忘记的你的所有……你还恨我吗?你原谅我了吗?……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自以为是的惩罚……为什麽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我?……为什麽…………
…………
“温莎,那位少爷的房间里有没有镜子?”早上那段称不上愉快的回忆让我食欲全消,但如果我不吃早餐,又因此让那该死的胃炎不幸的复发,让我在无可选择之下去找那位脑子有点(虽然我认为他是完全当掉……)短路的医生先生,又无可奈何的让他知道我复发的原因──啊啊……那可真的是要死快了…………
“没有,因为他在开始时就发狂似的砸镜子,因为这样──我们可不想天天处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家夥。所以,我们把他房里所有的镜子都封起来了。”
这麽说来……我的想法就……
“有没有想过他是为了隐藏什麽才这样做的?”此刻,我真的很想知道温莎的胃是用什麽做的,居然在早餐时间吃牛排?!还是两份?!……难怪他会发胖……
“什麽?!”温莎终於自他的那盘早餐(虽然我一点也不觉得这称得上早餐)上抬头看我,那带呆愣著含了满嘴的食物的样子还真是搞笑。“你是说他……那他到底不想让我们知道些什麽啊?……”
“呵呵……你说呢?……他最不想让我们见的,知道的……是什麽?…………”端起那杯喝了一半的意式浓咖啡,我微笑著望向温莎。
“啊!──是──”他突然想通似的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著我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那个’……”……
“喂,Hance。如果他们什麽也找不到,我们会不会被人告浪费警力啊?”
看著眼前那一大群警察在硕大的一栋侯爵府里窜来窜去,温莎有点愣的问我。
说来也是,只凭一个推测就弄来那麽多的人要真找不到什麽的那就真的太……不过,那也不是我们的错。本来我们找的就只有乔跟大为,谁知道他们会找来那麽一大堆子的人来帮忙……
白了温莎一眼,我走到大厅里那张一看就知道贵得要命的沙发上坐下,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了那盏挂於顶部的水晶吊灯上。那黄橙交错看似柔和的灯光让人昏眩,不自觉的失神於其中,到醒悟时,才发现眼前一片雪白暂时失却视物的能力……看似最没杀伤力的东西才是最危险的……
“医生,比提斯阁下,我们在书房找到了一只上锁的盒子,打开之後,里面是这两个东西。”
大为突然出现挡住了那道光,一时的不适感让我感到稍稍的头昏。
跟温莎一人接过一只瓶子,我们同是惊叫出声。
“LORA?!”(罗拉)
“DECA?!”(滴咖)
“他怎麽会有这些?”温莎望向我。
我只有摇摇头,我也想不通他为什麽会有这些应该属管制药物的精神科药品。
“这些是什麽?”乔也走过来了。
“我们可以理解他用LORA的原因,但DECA是有严重副作用的药品,他……”
“你说这是什麽?”乔再问我一次。
与温莎对望了一下,轻舒口气,我望著乔的眼睛。
“LORA是用於由情绪引起的自律性神经症状,如头疼,心脏不适,胃肠不适,失眠。神经观能症,也包括了焦虑、抑郁、强迫思想及行为、恐惧。是精神病或严重抑郁症的辅助治疗物。”
“但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吃这个,我们现在都没有给他任何的药物。”温莎在我停下後接口。
我跟他只能愣愣的望著各自手上的那一小瓶药品。
“那半瓶液体又是什麽?”大为盯著温莎手里的那瓶药问。
“这个是有严重副作用的东西,一般人没办法拿到的,更不用说拿回家自己注射什麽。”温莎的话提醒了我一样东西──
“你们有没有找到注射器?”我问。
“没有。”乔也是很芒然的摇摇头。
“你们有没有在任何一名死者体内发现药物成分?”如果把这种东西打在普通人身上……这种东西可是有可能引起脑水肿的……“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