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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安全程序不陌生,严守须知原则,而且丝毫无意向旁人提起自己去苏格兰高地一事。
此外,她不需要人来告诉说她在这里教的人将深入险地,而且她也有信心绝不因自己什么疏漏而让此人出差错。她的专长是古兰经;她对古兰经的知识可称渊博,她的阿拉伯语也完美无疵。
“你听说过穆罕默德·阿萨德么?”她问马丁。马丁承认自己从未听说过。
“那么我们就从他开始。他是Leopold Weiss家族的德国犹太人,他皈依伊斯兰教并成为最伟大的学者之一。他针对al…Isra,从阿拉伯到耶路撒冷再而到天堂的旅程,写下了可能是史上最出色的注解。al…Isra是设立一日五祷的基础,是信仰的楔石。你是孩子时就应在经堂学校里学过这个,而你的阿訇,作为瓦哈比教派的信徒,会相信这完全是真实的,实实在在的旅程,而非梦中的幻象。所以你也要相信。现在,日常祷文。跟我说……”
Najib Qureshi被震惊了。她对古兰经知道的比我还多。他默默地这样想。
为了练习,他们穿得暖暖的,走上山,沿途有安格斯带着那把完全合法的猎枪保护他们。
尽管他会阿拉伯语,迈克·马丁还是意识到他有大量的东西必须要学。Najib Qureshi教他以普什图口音讲阿拉伯语。为应付可能泄露出来的消息,伊兹马特汗与Delta营同囚的阿拉伯语对话已被录了下来,尽管他什么也没泄露,但对Qureshi先生而言,这种口音十分重要,因为他得以教自己的学生去模仿它。
尽管苏占期间迈克·马丁在山里和游击队呆了六个月,但那已是十七年前,许多东西他都忘记了。Qureshi开始以普什图语教他——尽管起初他也认为马丁不可能混进普什图人当中。
但最主要是两件事:祷文,以及在关塔那摩湾的经历。CIA是Delta营审讯员的主要提供方,马雷克·古尼米已经找到了三四个人是从伊兹马特汗一到后就审过他。
迈克尔·麦克唐纳跟这些人接触几天后飞回兰利,他榨干了这些人能想起的每一个细节,还再加上了全部的笔记和录音。表面的说法是伊兹马特汗将会根据NFD(也即“不再有危险”)条款释放,兰利想要确认一下。
所有审讯者都坚定地认为这个普什图山地勇士、塔利班指挥官是关押中最顽强的人。他从不允诺,也无抱怨,极度不合作,他以坚忍克己的态度接受一切的损失和惩罚。但他们也表示,如果你从那双黑眼睛看进去,你就会意识到他很愿意取下你的头。
当迈克尔·麦克唐纳拿到一切,就回到CIA的格鲁曼飞机上,飞机在埃德泽尔空军基地降落,然后一辆汽车将他拉到北面的福布斯堡,向迈克·马丁简报情况。
Tamian·戈弗雷夫人和Najib Qureshi将精力集中在日常祷文上。马丁必须在其他人面前念它们的,而且必须说好。照Najib来看,是有一丝希望的。他不是阿拉伯人,而古兰经只有古典阿拉伯本而无其他语言版本。一个字读坏可以归咎于发音错误。不过对一个在经堂学校呆七年的孩子,如果整个短语都错就太多了。就这样,Najib起身、跪下,以额触毯,他身后的Tamian·戈弗雷由于那坚硬的膝盖坐在椅子上,他们咏诵祷文,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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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泽尔空军基地也有了进展,一支英美技术队伍正为将英美的诸多情报机构连在一起而安装调试。生活设施也建了起来。美国海军在时,基地原本也有生活设施的,除了房屋和工作区,还有保龄球场、幽美的沙龙、食品店、邮局、篮球场、健身馆、剧院。戈登·菲利普考虑到预算——史蒂夫·希尔在卡脖子——就让那些没用的东西继续死着去了。
皇家空军运来了服务人员,而且有空军的部队保护外围的安全。人们都相信这里将变成一座对付麻醉品贩子的监听站,无人生疑。
巨大的“银河”、“星”式运输机带着能够扫描全球的监听设备降落。阿拉伯翻译没来,因为这方面是切尔滕纳姆国家通信总局和米德堡控制的,二者都会和这个代号定为撬棍的新监听站保持持续的秘密联系。
撬棍行动中心从未被设计为一个新的情报部门,而只是短期、专为单一目标而设,它将为英美情报机构大力配合,无阻无碍——这方面要感谢约翰·内格罗蓬特的一揽子授权。
为了支持工作。撬棍行动的计算机都配以高度保密的ISDN BRENT线路,每台工作站两个BRENT密钥。每机配有专属可移动硬盘,而且用时取出,不用时就放进保险箱。然后撬棍行动的计算机直接连入了总部的通信系统。(SIS把Vauxhall总部的特称为HO,与之相类,人们管伦敦Grosvenor广场那座美国大使馆里的CIA站叫Grosvenor。)
为了避免对行动产生不必要的干扰,撬棍行动的通信地址都隐于STRAP3访问级以下,这是个很严格的列表,仅限于很少几个必要的高级官员。
接下来撬棍行动开始监听所有中东的对话,阿拉伯语的对话,伊斯兰世界的对话。这只是在重复别人正做着的事情,不过这层伪装必须一直保持。
当撬棍行动转起来时,还有另一种方式。除掉声音,它还关注图像。从那座隐蔽的苏格兰空军基地传来的还有国家勘查办公室(NRO)通过HK…n“锁眼”卫星以及日益流行的捕食者无人机从阿拉伯世界上空拍摄来的图像,那些两万英尺高空拍来的高清晰照片被传回佛罗里达州坦帕的美军中央司令部(或写作CENT)。
埃德泽尔有些特别敏锐的人也意识到撬棍行动是在准备、等待着什么,但他们拿不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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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2006年圣诞,亚历克斯·西伯特先生在他印尼的公司办公室里再次联系了南蓬先生,提出有两条注册在利物浦的船,哪一个都合他的用场。碰巧,两条船都属于同一家小航运公司,而且西伯特及阿伯克龙比已当着心满意足的客户代表的面租下了它们。麦克肯德里克航运是个家族生意,这家干海运已有一个世纪。公司首脑利亚门·麦克肯德里克也是家族的家长,他本人亲率“里士满伯爵夫人号”,另由他儿子肖恩带另一条船。
里士满伯爵夫人号有八千吨,挂英国商旗,价钱适中,而且可于三月一日自英国港口启航运新货。
亚历克斯·西伯特没有提的是他已向亚门·麦克肯德里克热心推荐了一份合约,老船长也同意了。如果西伯特及阿伯克龙比能在给他找一单从美国回英国的货,那这实在是今春里非常不错、非常合算的一趟三角航行。
每个人都不知道的是,南蓬先生联系了伯明翰阿斯顿大学的一位老师,然后此人驱车亲往利物浦。在高倍望远镜里,里士满伯爵夫人号的细部得到观察,长焦镜头从不同角度拍下了一百多张照片。一周后,南蓬回复了电子邮件。他为自己耽搁了回信表示歉意,解释说自己是去内地检查锯木厂,又说里士满伯爵夫人听起来真的很不错。关于从英国到远东的豪华车业务,他新加坡的朋友会负责具体细节。
实际上,那些新加坡的朋友不是华人而是马来人,不仅仅是穆斯林,还是极端狂热的伊斯兰教徒。他们通过维也纳那家毫无疑点的小私人银行汇款钱就已将陶菲克·古尔先生在百慕大群岛建立的新帐户弄到超支了(陶菲克先生事先已经存进了钱)。他们无意在车辆生意上亏损,目的达到后,就会卖掉车来补足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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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伊兹马特汗弄出来审判的事,马雷克·古米尼对CIA审讯人员的解释也不算假。他打算尽心安排这事,并给他弄个开释。
2005年,美国上诉法院已经裁决,战犯权不适用于基地组织成员。联邦法庭按布什总统的意思把对恐怖嫌犯的审判交给了特别军事法庭。结果四年来,犯人们第一次用上了辩护律师。古米尼给伊兹马特汗计划的辩护是:他从未加入基地组织,只是个现役的阿富汗军官——尽管那是塔利班军——而且他和911或伊斯兰恐怖主义毫无关系。古米尼觉得法庭会接受这些。而这还需国家情报局长约翰·内格罗蓬特请他的同僚国防部长唐纳德·伦斯斐就这个案子给军方的法官们递个话。
迈克·马丁的腿痊愈很顺利。他在果园计议后,读伊兹马特汗简档的时候就已注意到那人没提怎么给自己右边大腿上弄出那块伤疤。马丁也没觉得有必要提。但当迈克尔·麦克唐纳带着更多有关伊兹马特汗的审讯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