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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清醒状态下想做的事,例如,怎样对付吕小月,她一个小丫头,也值得你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吕阳冷笑。
“小月的事,与我无关,当然,我承认我是知情者,但我是知情的旁观者。”
“你至少见死不救。”
“总比你父亲落井下石强。”
“我父亲的所作所为,与小月无关。”
“是啊,现在不更好,小月经此一事,彻底与她无关了。我原以为她会留下来帮你,看来,我高估了她的勇气。”
吕阳从心底里对小月选择离开,而不是留下来和他一起面对,既有欣慰又有失落,也许,他曾在心里渴望过小月能有谢珑一样的坚强。
谢珑在这个时候进来,脸色凝重,“舒英,你老实跟我说,小月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舒英笑着说,“你们两个,既没成夫妻,也没成兄妹,还真是可惜了,跑来问一样的问题。”
“你老实说,有,还是没有。”谢珑坚持要答案。
“我说,没有,你信不信我。”
谢珑看着舒英的眼睛,舒英也看着谢珑的,终于,谢珑微笑着,“我相信你没有。”
吕阳却不相信舒英,“他们对小月说了些什么?”
“应该是你母亲的事吧,一些陈年往事,例如,你母亲如何为了帮你父亲拿到那些工程,陪那些有钱有权的好色之徒上床;你父亲如何为了保住工程,做那些断子绝孙的事。老实说,他们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吕家的历史竟然光荣成这样。我实在是很怀疑,你们吕家做了这么多缺德事,还能有你这个儿子,不是早应该断子绝孙吗?”
“你!”吕阳握住拳头,有那么一个瞬间,想要冲上来打掉舒英的笑脸,但他忍住了。
“吕家的缺德事报应到我吕阳身上,我认了。舒英,你就不怕你这辈子做多了坏事,报应到你身上吗?”
谢珑在一旁,听得这话,脸色变得惨白,“吕阳,你说什么?”
吕阳看到谢珑,这才想起,谢珑跟舒英是夫妻,他这样诅咒舒英,同时也在诅咒谢珑。不觉歉然。
“对不起。”吕阳低声道歉。
“不必。”舒英说,“你的诅咒与我无关,我跟谢珑不打算要孩子。”
谢珑默不作声,孩子是她心底深处的隐痛。
经此一事,吕阳的耐心已到了尽头,不想再等下去。
“舒英,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再等等。”
“等等?一个月前我交出天正实权的时候你也这样说。”
“取得那帮老家伙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怎么不说你自己有私心。”
“我有什么私心?”舒英问。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到时候别怪我连谢珑的面子都不给。”
吕阳拂袖离去,谢珑送到门口。
“说心里话,我不相信舒英。”吕阳对谢珑说,“你最好也多留个心眼。”
“大哥,说句不怕你怪罪的话,你跟舒英,我更愿意相信舒英,即使他真的在骗我。”谢珑说。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舒明的哥哥?”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这个理由,对谢珑是足够了,但对吕阳,却不是理由。
李华经过周队长办公室,见他办公室乱成一团,文件堆成了山。周队长的正式调令虽然没下来,但专案组撤销之后,上面天天找他谈话,要求说明情况,他的日子,可想而知。
李华敲门进去,“要不要帮忙?”
周队长从文件中抬起头,只说了一个字,“坐。”
李华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是专案组之前做的股东资产调查,他瞟了一眼,扔到一边。
“辛辛苦苦调查了这么久,现在都成了废纸。”李华心有不甘。
“废纸?”周队长嘿嘿一笑,“我看未必。”
“有何发现?”
“我把所有资料全部重新再看了一记同,知道我们是怎么上的当,就已经最大的发现。”
“上当?我们上了什么当?”
“当初我们查到,天正的股东一共是68名,现在天正垮了,你知道是怎么垮的?”
“吕树才抓起来了,天正自然要垮,这有什么稀奇的。”
“你错了,他们这帮人,既然可以让吕树才取代谢天的位置,自然也可以找别人取代吕树才的位置。但天正在吕树才手里经营了多年,再用天正这个招牌,难免树大招风。所以天正一定要垮。”
“你是说,有人在操纵天正破产?”
“是,你看看,这是天正最近股东资产转移明细,看仔细,有什么问题?”
李华看过之后,知道问题所在,“天正的股东在减少,68名股东,包括吕阳、吕树才、吕小月在内,不足20人了。”
“那些股东上哪里去了?”周队长问。
李华想不明白。
“我本来也和你一样,想不明白。但上次,谢珑邀请我参加她的新公司成立酒会,我马上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股东把在天正的资金抽出来,投入谢珑的新天公司?”李华还是不太明白,“这跟把钱放在天正有什么区别,还不一样换汤不换药。”
“当然有好处,吕家在天正的股份,从一开始的20%增长到目前的接近一半,吕家的私有资产呈几何级数增长,这是就好处。你说说,那些人能不眼红?”
李华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但周队长证实了他的想法,“这一次成立专案组,查天正的问题,跟从前查舒江的贪污受贿案同出一辙。上一次整垮了舒江,这一次,轮到吕树才。他们搞垮吕树才之后,扶谢珑上台,谢珑年轻,在此之前可以说一无所有,让她来执掌新天,一来算是对谢天有个交待,二来,甩掉了吕树才那一份,他们那些人可以从中谋求更大的利益。”
“谢珑答应他们做这种事?”李华不敢相信。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有什么不答应的。谢珑不例外,我也不例外,上次他们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酒会,我不也去了吗?”
“队长,你……”
“所以,你放心,我这个刑侦队长当下去没有问题,如果我机灵点,升官都有可能。”
李华大怒,“队长,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你还是少操心,做好你份内事就行。专案组虽然解散了,你李华仍然是警队的一份子,给我把新天看牢了。他们把天正掏空,筹集几个亿成立这个新天公司,应该会有大动作。”
李华开始留意财经新闻,近段时间,有关新天的消息频频见报。
有记者问新天总裁谢珑,“新天作为一家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是哪些?”
谢珑回答说,“新天的核心业务是开发区全程策划。”
“开发区?看来新天有意在本地大展拳脚。”
“不错,在相关领导的大力支持之下,新天公司将依托自身资金和信息优势,建设面积近20平方公里的经济开发区,区内工业以高科技为主。新天计划通过十年的努力,把新天高科技经济开发区建设成为本地招商引资的重要载体和发展中的新城区。”
“资金优势,也就是说新天公司实施这个项目,有足够的资金保证?”
“不错。”
李华相信谢珑手头握有一大笔资金,但建设开发区这么大的项目,新天一家公司,肯定吃不下。
“她有两条出路,一是联合其他公司,但从他们甩掉天正来看,这一条肯定行不通。其次是银行借贷,谢珑已经吃下郊区大片土地,用土地作抵押找银行贷款,应该行得通。”周队长分析。
但他们盯着各大银行好几个星期,没有任何动静。
“谢珑玩在什么把戏?”周队长和李华都想不明白。
“这个谢珑,难不成吕树才更难对付?”李华不服气。
“你说对了,谢珑确实比吕树才更难对付,吕树才完成原始积累,他那一套,是行贿受贿,给中间商好处,吃回扣,威胁利诱,随便拿出一条来都是违法的。谢珑不同,她后面有两个人,一个是吕阳,吕阳是科班出生,一个是舒英,舒英没受过正规的商业教育,他拥有的一切,是商场里上过当,吃过亏,摸爬滚打的结果。这两个人教给谢珑的,绝对不会明目张胆地违法,他们应该有更隐蔽的手法。”
“但我总觉得,谢珑不象是甘愿被他们利用的人,她或许另有想法也说不定?”不知怎的,因为小月的关系,李华对谢珑虽然没有好感,但要相信她会与吕树才之流同流合污,甚至取吕树才之位而代之,仍然有些难以接受。
“天正的股东,就是新天的股东,天正的资金,就是新天的资金,而且比以前规模还大,看来这帮家伙是把家底全掏出来让谢珑大干一把了。事实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