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录制以后就要注明日期,经办特工要签名核实。随后在审案中,磁带要能为辩护律师所接受。
7月21日这天晚上,我和托尼在芝加哥的奥海尔机场接来了勒菲蒂,开车到了密尔沃克。我和勒菲蒂登记住在南霍维尔大道西部中途车站饭店。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个人吃了早饭以后就在城里兜了一圈,好让勒菲蒂对城镇以及办事的可能性有个估计。
“我的人对事情已作了全面了解,”勒菲蒂对坎特说,“人与人的关系,所有的关节都了解了。我的上司正打算招待纽约的人,他已经派人去请。”
如何把密尔沃克和纽约的党徒及两个家族联在一起,勒菲蒂和迈克·沙贝拉曾在一起做了长时间的认真考虑。凡事都不能直接来往,要通过朋友转朋友。在纽约,沙贝拉在联络布拿诺家族的人马,联络一些能适合进入密尔沃克的巴里斯特艾里人之间的媒介人物。勒菲蒂指出,在沙沙贝拉旅馆里要办多次宴席,要花钱。这都要坎特掏钱。
勒菲蒂当即指示坎特:“你首先要搞一部携带式呼叫器。你看医生们带的是什么?那就是呼叫器。任何成功的商人都有。那东西真有极大的好处。你驾车时带上它,如果车上什么地方出了毛病,别人要设法找到你。你把车子停在一边,就可以呼叫。要不了三四个小时。另外,我一天24小时要能和你联系得上。告诉电话公司,就说你要个呼叫器,他们就会把一切都办好。”
“我马上就办,”坎特说。
勒菲蒂掏出笔,在餐巾上写了字,说:“我现在给你5处电话号码,不论白天黑夜你都可以呼叫我。要是有人找你麻烦,和你过不去,你就对他们说个名字,就说你在纽约的桑树街上有个伙伴,他有广泛的联络。”
他把餐巾递给坎特。
我们在城市的商业区和工业区转了转。坎特指了一些旅馆、酒吧以及饭店,他认为这些地方他可以开展业务。勒菲蒂说:“你们看这儿的一些酒吧,和新泽西的霍博肯市的差不多。”
“他们喜欢这儿的啤酒,”坎特说,“这些地方都已经有了售货机,但都不满意,可也不想换。”
“有些事你听我对你解释解释,”勒菲蒂说。“我知道,售货机这行当比我那时候要兴得多。我在这个行当里干了30年。这个城市有联络网,你要相信这个事实。你要推销你的售货机,若有人和你过不去,首先要发生些口角。你就说,我在纽约有个伙伴。不过,找你麻烦的不是顾主,他们有他们的工作。你对找麻烦的人说,你要个名字,如果他给了你名字,你说感到很高兴。然后你就同纽约的伙伴取得联系,把名字告诉他。这样,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多尼,你听到了吗?”
“我在听。”
“因为这很重要,尤其是在这个地方。托尼,你对那个伙伴说:‘别傻乎乎的,别出差错。’如果他要你把机器弄出去,你就说,‘喂,当心一点,别胡来,哪能那么同我说话呢。这儿离纽约只有两个小时的汽车路程。我的人对此不能容忍。’你要告诉他,你的人很有名气,五个街区内人们都知道他,整个地区的人都知道他。万能的主啊,我他妈的全世界都知道我。你说,‘我叫我的人两小时内到我这儿来。’你要向伙伴显示一下,你也有呼叫器,一天20小时都能和你联系。他们来时要说出一个名字,我们就相见。你没有名气,在没有把一切事情查清以前,他们不会采取任何步骤。”
“什么时候同你的人以及这儿的人开始会谈,”托尼说,“我不合适,我知道我干这种事不行,连试也不想试。我就请你代劳。要是在大街上一般的叫卖推销货,我能像任何人一样机灵。可是……”
“这没什么大不了。老练党徒只要知道你有什么车,你住什么地方。这些多尼都懂。我只是同你说一说。”
“这么说我感到踏实一些,”托尼说。
“从我在这儿看到的情况来看,托尼,这个城市不能算小。什么都别想了,这城里有的是他妈的钞票——你能看到的。人人在这儿都有赚钱的余地。也许有一两个辛迪加集团已经介入,他们对我还要给面子。你对和你过不去、发生争执的家伙就说:‘什么,你疯了吗?离开我,你连活都活不下去,这是世道的法律。老练党徒闻名全世界。’我们的老板会说,‘这个世上你无论到哪里,只要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能让你见到什么人。’老板现在还在牢房。”
“他情况怎么样?”我问,指的是卡明·甘兰特。
“到29号那天他才知道:他要么还坐20个月的牢房,要么他们会释放他。他们不会放他的。他要回到亚特兰大。我得给他送雪茄,他吸的是最好的古巴雪茄。他每天晚上都给迈克打电话。他向迈克问到了我。他说:‘迈克的那个小子在干什么?’迈克对他说,我在密尔沃克。老板对迈克极大的信任。他在迈阿密有柠檬园,有房产。他的人马遍及全区各地。所以我对迈克要当心。你明白吗?就像你给我的钱我得要分给他。因为他要招待这儿的许多人,他花掉的钱不论多少,他得要收回去。我的人没有钱是不会来的。这是你的生意。他说,你负责出这费用。”
我们接着谈到坎特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还是空荡荡的。“别急着装饰办公室,”勒菲蒂说。“只需要铺个进出门的地毯,办公桌,电话,再加上你用的呼叫机。你要到周围一些地方转一转,同酒吧招待接触接触,递上你的名片,对他们说,如果他们方便的时候换用你的售货机,可以赠送一份圣诞礼券,足足有一个星期的薪水。你还可以告诉他,一周还可以额外加50块。你和伙伴是一半对一半的关系,尽量找到与顾主有关的伙伴,收买他,把售货机推销到那里。丢下名片。在那儿待的时间不要太久,喝点饮料的工夫。每个顾主都是如此。你有了多少台机器?”
“还没有,不过已经订了货。初次订货,买了10台。平均每台2,000块钱。订的卡车两个星期以内到货。车后面有机械升降机。还找了个开车的,我过去和他一块儿干过事。”
“他可靠?你了解这个人,是吗?”
“非常可靠。我了解他四五年了。”
他想叫坎特投资买个酒吧和烤菜餐馆,树立信誉。“你看,在纽约城里,你用7,500块钱和筹措资金,就可以买任何价值50,000块的娱乐场所;而在这儿,一爿杜松子酒店能值几个钱?一个里弄的酒吧和餐馆价值不过15,000块。因此,你拿出2,000块,其余的筹措资金就可以了。你在那儿就安上你的售货机。这样你售的售货机所得不是50%而是100%了。”
“这儿做生意有奔头,那些店主并不肯卖出自己的店啊,”托尼说。
“你听我说吧。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在哪里我都不在乎。有许多店主,他们在赌博、纳税以及材料等方面都有麻烦。赌博……别提了。那玩艺我懂。在拉斯维加斯,赌博有两种人:一是德克萨斯人,还有是阿拉伯人。你还能碰到日本人。现在亚特兰大就要——算了,纽约城里开了赌,亚特兰大就别提它了。犹太人很迎合老练党徒,对于一个犹太人来说,他宁可把赚的钱给15%给你,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因此,在这儿,你不难找到个赌徒,他负债累累,不能自拔,就想脱手杜松子酒店,你正好可以插手进去。他会卖给你的。”
“你想的的确比我高明,”坎特说。
“我的确考虑了很久。我还在考虑你所面临的机会。生意做得好,有人会找你,想以3万块买你的地方。你拿这3万去买值5万的场所,在那里干起来再卖8万给他人。”
“嘻嘻,我可不懂,勒菲蒂。这一切买来卖去的交易我哪儿知道怎么办。”
“所以我要给你作些指点,你只管注意听我说。托尼,你现在手头投资的有6万,有这6万就可以借贷10万,不费举手之劳就有了16万。你买到一个场所,或许带一个伙伴。你每个星期可以从场子里拿400块钱,而用不着在里面工作。如果你能搞到10到12个这样的娱乐场所,一个星期就能拿到5,000块,你甚至用不着干什么事就能得到这笔钱。你的售货机设在那里,得到的是100%。妈的,干它个5年,你就是百万富翁。多尼,我说的对不对?”
“对。”
“你首先要明白,在这个城里你能开它个40到50个酒店.我就可能搬到这边来。或者,纽约那边即使还需要我,我仍然可以在周末过来。”
“他们告诉我,有些地方的买卖要进一台机器,你得付售酒的执照费,一年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