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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条了……”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一声呻吟,无力的倒在床上。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心情睡下去,索性起床穿好衣服,悄悄的走出了房间。寡妇珍的房门紧闭,看来正在里面生闷气。现在她正在火头上,我不敢打扰,又悄悄的下了楼,然后直奔不羡仙酒吧。
等找到达酒吧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四点,经过一夜的疯狂,那些喜欢夜生活的人也疲倦不堪,一个个打着呵欠往回走。偌大的舞池中空无一人,只有雅座上躺了几个喝醉的客人,正在那里睡得呼呼作响。
酒保也已经下班,昏暗的灯光中,只有那个叫阿萍的女人正在收拾打烊,吩咐那些正要回家的服务生将喝醉的人扶到外面。
看到我一脸怒气的冲进酒吧里,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我,以为又是那些来找碴的流t民,有人正打算报警,幸好我来这里的次数不算少,有个服务生认出了我,制止了他的动作。
“孟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你还是明天晚上再来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冲动,面对着阿萍的方向指指,“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找人。”
“你想找我吗?”阿萍显然不认识我,脸上出现了诧异的表情,“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我不是找你,是找你们老板!”沉声说完这句,找大步朝里面走去。
“等等,我们老板不在这里,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对我说!”阿萍急忙伸手拦住了我,其馀的人也走了过来,把我围在中间,看来准备把我扔出去。
冷冷的看了周围一眼,我停下了脚步。正当周围的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仿佛我要找的人就在上面,嘴里却吐出一句让他们吃惊不己的话来:“我知道你在这里,马上给我出来,西王母!”
注一:据《论衡》记载:清徽是王者之曲,只有有德行的明君才能听。当初卫灵公曾强迫师旷为其演奏,一奏,有玄鹤二八从南方来,集于郭门之上危;再奏而列;三奏,延颈而鸣,舒翼而舞。音中宫商之声,声彻于天。
第六集 第六章 关系
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酒吧的员工都停下动作看着我,表情就像看到个疯子。不过没等他们开口发问,一道微弱的白色光芒就从他们身上掠过,几人随即软软的倒在地上,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来得及转换,就这么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地。
“你呆然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柔和的女子声音在门口处响起,一个纤细的女子身影从昏暗的灯光中缓缓走出,无视那些地上躺着的人,迳直来到我身前停下。
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中等偏瘦的身材,乌黑的长发直披到肩上,五官精致而小巧,嘴角边总是带着笑容。无论是谁,看见她的第一个印象肯定会以为这是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姐,而不会把她和神话传说中的西王母联系起来。
“怎么了,气冲冲的跑来找我,见了面却没话说吗?”见我有些失神,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开口,西王母微微一笑,转身走进吧台里,从酒柜里取出几个瓶子,自顾自的开始调酒,“在人间住了这么久,就学会了这一样东西,所以干脆开问酒吧,也算是兴趣了。”
“我管你是开酒吧还是玩泥巴!”最初的迷茫过去,我终于回过神来,几步走到吧台前面,用力拍着桌面朝她大吼,“就算你开摇头吧都不关我事。我是来警告你,别把那些阿猫阿狗的全送来找我,那么不想颛顼复活就自己去拚命,不要老是利用别人!”
“尝尝!”她的动作很快,一分钟不到就完成了调酒的动作,将酒倒进旁边的玻璃杯中,随手递了一杯给我,脸上没有丝毫生气的神色,好像我骂的人与她无关一般,嘴角的笑意甚至还浓了几分,“这种酒是我学了很久才学会的,可是一直投入可以欣赏,你是第一个尝到的人,给点意见吧!”
“喂”一腔怒气的跑来,在这里唾沫横飞的骂了半天,对方却毫无反应,这让我一阵气馁,不由得加大了声音,说话也更加的不客气起来,“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很清楚!”西王母没有看我,而是端起另一支高脚杯,放到嘴里浅浅的抿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颊上出现了两朵红晕。
她伸出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脸蛋,目光迷离,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不过我记得当时指引他们去找的是共工,你是共工吗?”
“哼!”我一时语塞,只好重重的哼了一声,勉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将声音放缓,“不管怎么样,你做的那些事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也没问题!”她的目光一直望着天花板,嘴里不停的小口小口的抿着酒,短短一会儿工夫,已经将杯里的酒喝了一大半,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不过就算我不再指引他们去找共工,你现在的麻烦依然解决不了啊!既然那些家伙已经注意到你,恐怕今后你有得烦了,你就算不顾自己,也该为身边的人考虑一下吧。”
“你还好意思说!”她不提还好,此时一说到这个,我不由得怒从心起,狠狠一拍桌子,声音又大了起来,“要不是你最初利用相家姐妹来找共工,找还舒舒服服的待在房产公司里混日子,事情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现在什么蛇虫鼠蚁都往这里窜,我连跑都跑不掉,还连累到叶珍,全都是被你这个女人害的!要是叶珍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其实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她已经喝光了杯里的酒,轻轻把酒杯放在桌上,终于低下头看着我,一直挂在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目光中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这些人为什么找你,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要怎么解决你也应该心里明白,既然你能帮大禹,为什么不能帮帮我们?”
我微微一踌,却无法找到话回答她,呆了一会儿后,端起她递过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西王母调的这种酒我从来喝过,甜甜的味道,却是后劲十足,刚一入喉,就仿佛变成一条火线直烧进胃里,让人全身都热了起来。我的酒量并不好,又喝得太急,连头都有点发晕了,伸出手撑住吧台,我使劲晃晃脑袋,才算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力量都没有。”过了片刻,我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自嘲的笑了笑,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而且我也说过很多遍了,无论是找还是叶珍,都只想过普通人应该过的生活。神与神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就算你们一直纠缠着我不放,也不会有什么结呆。总之,以后我不希望你们再来打扰我们。”
“你清不清楚颛顼复活的后呆?”看到我转身想走,西王母突然在背后淡淡的问了一句。
“不管是什么后呆,都与我无关!”我停在门口,心里一阵烦躁,有些不耐烦起来,“这么怕他复活,就自己去阻止,不要老是利用别人,自己却躲在背后装什么神秘人。真想要神秘戚的话在头上套个纸袋好了,怕人看见你的豹子头啊?”(注一)
“豹子头也比蛇强吧?”西王母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在吧台里浅酌着,脸上似笑非笑,目光在我身上瞟来瞟去,“说话要注意哦,你这是人身攻击知不知道?”
“人身攻击又怎么样?”谈判没有成呆,我索性耍起无赖,顺便出出心中的闷气,“怕被人说就不要搞这么多事。还有,一个几千岁的老女人还装什么嫩,想骗良家少男啊。有点社会知识好不好,现在早就不流行这种类型了。”
“喂,你别越说越过分啊!”话虽如此说,她却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不怎么在意。
“你害了我这么多次,只骂你两句算便宜你了。”我说得兴起,朝她做了个藐视的手势,口里唾沫横飞,“你不是想利用我吗,现在能拿我做什么,放狗咬我啊,笨!”
“是吗?”她眼珠一转,脸上笑容来改,“我现在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当然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来人问一段时间了,也知道现代社会的两大特点。”
“什么?”
“就是民主……”她放下酒杯,双手撑在吧台上支起身体,“……与法治!”
“你叫孟轲是吧?”一个三十多岁的男警察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边低头写着什么东西,一边用例行公事的口气对我训话,“你的女朋友来接你了,加上那家酒吧的老板娘说不打算追究,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回去了。”
“哦!”从他身前的椅子上老老实实的站起身,我走到桌前接过他递来的一张表格,在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