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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洌倒地不起,不禁想起当年自己被商小小折腾回来的痛苦经历。
这个女孩子啊,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的。
或许这样的她,才是这场战争的突破点,给人带来无限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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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商小小就带着两万大军跑到易兰城外,扎营下来。
易兰城墙上的巡逻的军队紧张的通知了大世子,大世子以为他们想强攻城。
立即命士兵在城墙上准备好石头,木材,油水,一个个弯弓搭箭。
准备等商军攻打上来时,把他们射成蜂窝,砸个落花流水。
但是他们准备了半天,又等了半天。
那商国军队在扎好的营寨里,根本没有打算上前来攻打。
大世子顿时疑惑不已,却不敢放松警惕,让自己的军队继续提高戒备。
谁知道那些商军,简直像来度假的。
扎好营寨后,他们就开始杀鸡宰羊,架着一只只肥羊,在火架子上烧着滋滋响。
她就是无赖(2)
扎好营寨后,他们就开始杀鸡宰羊,架着一只只肥羊,在火架子上烧着滋滋响。
浓郁的烤羊肉香味,随着风飘向易兰城。
城墙上的士兵被那个香味勾的口水直流。
大世子气煞,这些商国军,根本就不打算动手,而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动摇他的军心。
可恶,居然这么无赖的方法都想得出。
大世子怕军心动摇,立即叫人煮了大锅子饭上来,让守卫的士兵轮流吃。
但毕竟他们是退回易兰,粮草有限,更别说有肉吃了。
一个个士兵扒着饭,闻着远方飘来的羊肉香味,都变得很憔悴。
然而,更无赖的方法在后面呢!
易兰城墙的士兵守了一天,商军都不见攻打的动静。
他们疲倦得要命,心想商军估计就是故意来吓唬一下的,大世子就让士兵休息一下。
谁知道他们刚想休息,那边的商军居然在夜色中点燃一堆堆火把。
搬出擂鼓,死命的敲打,震天动地,吵得人耳朵都快聋了,哪里还能睡得着。
还有一队几百人的士兵开始吆喝着要攻城。
大世子自然又紧张起来,立即让士兵严阵以待,防止他们在黑暗中偷袭。
谁知道这商军压根不靠谱,战鼓冲天,闹了半天,却只是打雷不下雨。
东方渐渐破晓,暮色散去。
城墙上的士兵都筋疲力尽,气得哆嗦,不带这样玩人的。
根本就是耍无赖。
而商小小在舒服的营帐里醒过来,伸伸懒腰,拔掉耳朵里塞着的棉花。
“公主,按你的吩咐闹了他们一日一夜,大公主的军队都显得很疲惫。”商军的将领兴冲冲的走进来禀报。
商小小点点头,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换下昨晚打鼓吆喝的士兵,让另一批上场,今天变换下花招——那位大公主的风流韵事可派上用场了。”
商军将领汗了一把,也只有他们的公主才能想出这种杀人不见血的阴险招数。
让他们集体崩溃
商军将领汗了一把,也只有他们的公主才能想出这种杀人不见血的阴险招数。
果然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聪明的女人更不能得罪。
于是墙头上的守卫兵还没缓过气来。
就听到城下一阵辱骂声铺天盖地传来。
内容劲爆又喷血,说的是大公主和她十几个男宠不得不说的闺房情事。
对古代人而言,主帅就是他们心中的象征,是神般的存在,是镇定军心的重要人物。
如今大公主被人如此揭破风流韵事,简直像一刮子打在那些士兵脸上。
他们又羞又愤,气得爆炸,偏偏又不能冲出城去,把那些可恶的商国军恶揍一顿。
憋了一肚子的气,加上精神本来就不济。
现在商国军还在思想上折磨他们,简直让他们快要崩溃了。
大公主大世子更是气得要命,没想到商小小居然会利用这些事情大做文章。
让他们颜面丧失,军心也因此动摇起来。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是商小小的激将法,所以死忍着不出去。
可是商小小会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她此刻正在和令狐洌下棋。
一颗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以极其阴险刁钻的手法把令狐洌的白棋统统围死了。
“我听过几天不吃饭饿不死人,但是几天不睡觉绝对会让人崩溃,本公主的作战计划,就是用最少的力气,逼着他们集体崩溃。”
“商小小,幸亏你不是我的敌人,否则我真会被你弄得崩溃。”令狐洌不得不苦笑。
但也不得不佩服,她这种方法是在是太绝了。
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对方弄得想死掉。
这种法子和正统的作战方法真是千差万别,但是无论如何,只要胜利就够了。
谁管是用什么法子呢!
“你若是我的敌人,我不会弄得你崩溃,我只会直接暗算杀掉你,对付小人物要从心理攻击,但是对于本来心理就很强大的将领,还是直接了当杀掉好。”
失去力气的左手
“你若是我的敌人,我不会弄得你崩溃,我只会直接暗算杀掉你,对付小人物要从心理攻击,但是对于本来心理就很强大的将领,还是直接了当杀掉好。”
商小小毫不迟疑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令狐洌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敌人,这丫头狠起来,是在抵得上心狠手辣这个名词。
“要继续折磨他们下去吗?”
商小小狡猾的笑:“人的精神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也差不多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商小小,以前我听说你在商国的事迹,多少有些不信,总觉得你个小女子,再厉害,也不可能干出大事来,我想我错了。你是一个很另类的执政者,不得不令人佩服。”
令狐洌不由得由衷的说,高兴的倒了两杯酒。
递给商小小。
商小小眼神睥睨,眸光自信万分,接过他的酒杯:
“当然,我商小小既然做了,就绝对不输给任何……”
乒乓一声打断了商小小的话。
商小小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
她错愕的看着那些碎片,突然怔滞在那里。
“你没事吧,手滑了吧。”令狐洌并没太在意。
商小小心猛然一跳,左手抖了一下。
抿抿唇,道:“是啊,手滑了。”
等到令狐洌离开后,商小小也没有让人来把地上的酒杯碎片扫走。
她出神的看着地上的碎片,眼眸中透出丝丝疑惑。
半响,她静静的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不由自主慢慢举起来。
灯光下,华丽绣彩凤的广袖滑下她手臂,露出雪白无暇的玉手。
只是和以往相比,这个手,让她感觉不对劲。
自从在风子都那里醒来后,她就一直觉得左手发软脱力。
但那时想着,或许是因为睡觉时不小心压伤了手上的神经,所以没有力气。
因此她并没太在意。
可是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这种无力的感觉还伴随着她。
她一定能拿起的
可是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这种无力的感觉还伴随着她。
甚至在加剧。
今天她无意识的接过令狐洌的酒杯,想握住。
可是那时她的手好像不受控般,无力得根本握不住那小小的酒杯。
商小小突然觉得一种恐惧从心底生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害怕。
只是一种奇怪的直觉,直觉告诉她,她的手有问题。
商小小苍白了嘴唇,默默在灯光下坐了很久。
然后她脸色一紧,一咬牙,伸出右手,拿出一套瓷杯,摆在桌子上。
她眼睛紧张的落在那套瓷杯上,看了很久,伸出左手,碰了碰又缩回来。
她感到畏缩了,莫名的恐惧,看着那些杯子,就像看着一堆魔鬼。
让她心生退却。
可是她始终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傻瓜。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左手,颤抖的碰着杯沿。
眼睛死死的盯着杯子,心跳如狂。
她一定能拿起的,一定可以拿起的……
乒乓——
雪白的瓷杯跌落地上,碎开四块,灯光影着那如雪的碎片,散发出惨淡的光芒。
就像商小小陡然惨白的脸。
她左手依然保持着举杯的姿势,却忍不住哆嗦起来,玉色的手指如同风中破败的柳絮。
怎么会这样?她的手怎么会连一个杯子都握不住。
不,不可能!
商小小害怕到极点,眼睛睁得老大,透出惊慌。
咬住下唇,强忍着无限的恐惧,不甘心的伸出手去继续拿那些杯子。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声杯子破碎的声音。
商小小手中最后一个杯子跌落地上,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娇美如花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惨白惨白,像一片薄纸,轻轻一戳,就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