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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来,装睡是不可能了,李振兴暗自感叹。
来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李振兴的颈部,搂到她的怀里,另一只手轻轻的帮他拍打着背。
恩,还蛮舒服的,不过,怎么一直不问话,不是类似看护的人,看到病人醒来都要慰问一番的嘛?!!
来人看李振兴不咳了,就轻轻的掰过他的身子,将他圈到她的怀里,另一只手端起放在炕边上的碗,喂起粥来。李振兴这才看到来人的真容。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眼睛很大,面带微笑,让人感觉到温暖,就像上次那个中年看护给人的感觉差不多。衣着款式和以前二审家差不多,不过已经很旧了。手臂呈现一种小麦色,抬起手臂喂粥的时候,李振兴可以看到衣服下面的皮肤很白。
喂完粥,小姑娘摸了摸李振兴的头,恩,终于不烫了。对李振兴笑了笑,轻轻的把他重新放到炕上,拿起空碗,轻轻的转身走了。
李振兴郁闷无比,好歹你也说句话,让我知道我在哪?我现在是谁?总不可能还是李振兴吧?!我不说话是怕露馅,你干嘛不说话啊!!晕死!
大约天黑透了,李振兴才听到小姑娘走来。
掀开蚊帐,李振兴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只煤油灯和一个类似尿壶的东西。
不。。。。。。不会吧。李振兴不安的咽了口唾沫。
怕什么,来什么。
小姑娘冲他笑了笑,在李振兴看来,那笑和魔鬼的笑差不多。她,手伸向了李振兴下体类似遮羞的尿布。
“不。。。咳咳,咳咳,不用你,我自己来。”可能是太紧张,又重新咳起来。不过,以李振兴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姑娘扯布的手顿了顿,看到李振兴又咳起来,赶紧又扶起他,拍了拍。看他平复了,又乱比划给李振兴看。
哦,原来是个哑巴。
不过,比划来比划去,李振兴还是没有看懂她在说什么,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那啥,小解了。
李振兴这个懊悔啊,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晚节还是毁在小姑娘手里。
小姑娘再次回来的时候,就端了一个盆,里面装了些清水,用条毛巾给李振兴擦身体。李振兴感动的想哭。也就小时候在妈妈身上有这样的回忆。
“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李振兴是在是不好意思了,全身上下她都仔细的擦,也包括,咳,那啥。
刚刚的感动被尴尬所代替。
哎,一天被她侵犯两次,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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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毕竟是属于夏天的,房子又矮,又是棉蚊帐,很闷,很热,原本就有点咳嗽的李振兴更是咳得变本加厉。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小姑娘就半搂着李振兴的上身,让他半躺,一手给他打蒲扇。
直到黎明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从窗户吹进了的阵阵凉风风,两人才沉沉睡着。
我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在李振兴的脑海萦绕,挥之不去,直到他沉沉睡去。
经过一夜的折腾,李振兴到太阳正中天的时候才睡醒。醒来时发现身边的她,已经不见了。
哎,回想起来,这个家还真是穷啊,钟都没有,连时间都没有个准数。不过,还昨晚真连累人家小姑娘了。
经过昨晚的休息,李振兴刚到身体的力气正在慢慢回归。
抬起手刚要擦擦额头上的汗,看到左手无名指上带着藏银戒指,心头一阵震颤。
这,这是我李家的传家戒指,怎么会戴在这个人的手上?难道我重新来到这个世上,是这个戒指的缘故?不过,赶紧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外。上了这么多年的书,相信科学,怎么能相信鬼神迷信!
可能,也许,大概只是一个巧合,李振兴自我安慰着。
正文 第四章 异变
虽然具有研究精神是好的,但是,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看着这个奇怪的戒指,李振兴索性置之不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经过昨天的了解,这个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小云,振兴醒了没?”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原来那个小姑娘叫小云,”我”叫振兴啊。
“你也真是的,他是你男人,你怎么就不好好看着他呢?你怎么能让他在外面淋雨啊,再说果子在树上又烂不了。”中年妇女小声的抱怨。“你们这小两口真不省心。”
不,不会吧,她才多大啊,十六、七岁?禁脔?
李振兴越听越迷糊,越来越想弄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振兴,你有没有好些啊?”那位中年妇女进门就对某振兴嘘寒问暖,满眼的关切。
低调,不能露馅。某人暗自告诫。
看着李振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中年妇女就更着急,脸上的关切又多了几分。
“振兴,你不要吓我啊,我是你大娘啊!”(大娘是大伯的老婆,习语)
“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你爸妈死后,是我把你拉扯大的啊。”
看真李振兴脸上的茫然更胜。心想,这孩子不会给烧傻了吧。
“这是几?”中年妇女伸出两个手指头。
虽然很狗血,但还是装到底吧。李振兴脸上还是茫然。
“哎,可怜的娃啊!!”自称大娘的人摇首顿足,仿佛厄运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又嘘寒问暖了一阵,大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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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到了西红柿炒蛋。
恩,不错,挺好吃的。还是自己喜欢吃的。
小云不要看人小,做饭还是挺有一手的。不像某人,只知道装死。
又装死了几天,某人终于不用继续装了,因为装也装不下去了。
昨天咳嗽就已经停止了,李振兴估计下床走路没有问题。
相处了几天,李振兴知道,小云是个温柔善良的“妻子”,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当然,除了第一天的侵犯外,没有发生过任何越轨的事。
其实,李振兴对“妻子”二字还是很介怀。
今天尝试了一下下床走路,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
原来这个振兴是个跛子。
怪不得他和她能凑到一对,一个哑巴和一个瘸子,绝配!
不过,对李振兴而言。绝对是不幸。
命运又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李振兴腹诽。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毕竟,这也是一个人生。
李振兴发誓,即使拥有一个不完美的躯体,我也活出一个完美的人生。
傍晚的时候,和小云一起去拜访了大娘家,毕竟,这个躯体的原主人和大娘关系匪浅。再说,在这个世界,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身边有没有一个喘气的,有一个喘气但不会说话,也白搭。无法交流,李振兴充分认识到了信息的重要性。
刚到大娘家的时候,大娘看到李振兴生龙活虎的样子,很高兴。连说祖上积德,多亏祖宗保佑。
晕,这关祖宗什么事。
“走,到屋里,和你大伯说说话,看你好起来,他肯定会高兴死的。”
大伯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庄稼汉,任劳任怨了一辈子,无情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花白的头发,看的李振兴心里发酸。
和大伯交谈(套话)中,才知道,大伯叫李盛德,我还是叫李振兴,今年20岁,18岁的时候和村里的人一起到工地上打工,不小心被工地上方掉落的钢筋砸了腿,工地老板不赔偿,村里人也不懂法律,躯体原主人就这样认栽。变卖了家里的值钱物件,钱也花了,腿也没有治好。
幸亏张小云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他,不然,不知道他怎么挺过来。
由于前振兴身体不能干重活,原本承包的坡地全被载上了果树,去年是第一年结果,今年是盛果的期,正是进账的时候。
前些天,为了抢收果园里的果子,淋了场雨,得了大叶性肺炎,原主人就一命呜呼了,我就鸠占鹊巢,zhan有了这具躯体。
从大伯家墙上挂的日历来看,是公元2008年9月7日,黑白电视机上也显示着当代的时间和事件。这种种迹象表明我和这个李振兴几乎同时死亡,我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到哪里去了,我就不清楚了。
李振兴暗自下决定:以后每年的九月一号就是我生日。纪念自己的重生。
从大伯家回来,已经天黑了。虽然大伯一个劲的挽留,李振兴和张小云也没有在他家吃饭,毕竟他家也不富裕。
到他家路上的时候,就看到全村里就属我们两家房子最差,再加上路上的长舌妇们的“八卦”:村里属我最穷,大家已经不怎么和我来往了,怕我黏上他们。只有大伯家和我有些往来,上次治疗腿的医药费和这次的肺炎,又让大伯破费了不少,他家也不宽裕,总不能一直这样蹭下去。
晚上和小云躺在闷热的炕上时,李振兴打蒲扇,不能总依赖一个小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