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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咚的一声闷响,措不及防的钱丰惨叫一声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林小雨这一动,旁边的两人也就不再客气了,两人挥舞着手臂一下一下朝他围攻了过来,林小雨这下可憋屈的很,虽然他跟着太叔公学过一些拳脚套路,但却没跟谁打过架,更何况现在是以一敌三呢。
终于林小雨不敌三人的围攻被逼到了角落里,而此时钱丰看林小雨的表情仿佛就像看一只蚂蚁,任由着他在手中玩弄、拿捏,“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上一堂课,上一堂社会课,告诉你什么是社会的法则,什么样的地位做什么样的事,玩什么样的女人,而你,就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你不就是靠一张小白脸么,我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
将手上的乌木鼎掂量了掂量,随即狠狠的朝林小雨的脸砸去。
林小雨没想到钱丰会这么狠,在那小鼎快要砸到他脸部的那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躲,鼎zhōng yāng的珠子狠狠的砸在了林小雨两眉的中间,一股殷红的鲜血顿时就飚了出来,染红了整个乌木鼎,林小雨昏迷了过去。
“血。”这三人耳钉的胆子很小,看到血的那一刻顿时就慌了,“出人命了。”
钱丰也有些慌了,将手上的小鼎往林小雨身上一扔,吓破了胆子,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应……应该不会有事吧!老四,你去看看。”
反倒这个是魁梧叫老四的男人胆大一些,靠近林小雨,下去探了下鼻息,又看了看伤口,没怎么流血了,终于是松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没事,死不了,待会打个120来接他就可以了。”
“那就好,那就好。”钱丰此时也仿佛吓破了胆子,催着两人要走。
老四望了望被钱丰丢在林小雨身上的小鼎,道:“那玩意不要了?好像挺值钱的。”
钱丰这时候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摇了摇头道:“不要了,这东西有交易纪录的,很容易查到,不能要。”
老四点了点头,跟着钱丰慌不择路的赶紧走了,而此时谁也没注意到那丢在林小雨身上的小鼎发出一阵微不可见的毫光,映衬这他额头流出的鲜血相互交缠,瞬间的小鼎中的毫光大盛,随着血液倒流回了他的额头,消失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小雨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晃了晃脑袋,一身的疼痛,摇曳着往回家的路走去,远远的传来一阵120救护车的声音……
第五章 命格变了
第二天一早,不到六点林小雨就醒了。
只觉得头疼yù裂,尤其是两眉间印堂的部位就仿佛被一柄刀深深的插入到了脑袋中,刺激的他几乎又晕了过去。
躺在床上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脑袋似乎不那么的痛了,但却好像还是有个什么东西塞在脑袋前额位置,还是涨的厉害,用手一摸,发现裹了纱布,这才努力的回想起昨天的事来。
他只记得最后一刻是有个男人用那只中间镶嵌着珠子的奇怪乌木小鼎给砸破了脑袋,最后就昏迷了,后来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摸了摸被砸的位置,不由一阵后怕,庆幸当时躲了一下,要是砸中了眼睛,不然这辈子可真算是毁了。
“小子,你醒了。”伴随这这一声清亮的声音,走进来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老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但身形稳健,脸sè红润,若是jīng心打扮一般,卖相绝对可以称得上仙风道骨,不过自三岁那一年被他收养的那一刻之后,林小雨跟着老头跑江湖十多年,自然是知道老头是什么禀xìng。
“爷爷。”见老爷子进来,林小雨立即转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要博得同情。
老人的名字叫林庚桑,按辈分来算林庚桑应该是林小雨的太叔公,不过小时候他也分不清楚太叔公和爷爷到底有什么区别,都是爷爷爷爷的叫着,老头也没刻意让林小雨改,因此这么些年也就习惯了这个叫法。
见林小雨装可怜,老爷子嘴角露出一丝逗趣的笑容,“臭小子,昨天风光得很嘛,学人争风吃醋?今天的功课做了没?把《子平真詮》给我背一遍。”
林小雨脸红了又白,“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眉纹,近rì犯桃花。”看着林小雨诧异的表情,老爷子接着又说了个令他信服的理由,“你的xìng子简淡,从小就很少跟人有过争执,若不是与人争风吃醋,哪里会打架?”
被说中心事的林小雨有些抹不开面自,嘟哝道:“我也不会与人争风吃醋的。”
老爷子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道:“快起来做功课。”
林小雨苦着脸道,“爷爷,今天就免了吧,我受伤了,是伤员。”
林小雨装作生气的样子,赖着床上不起来。
“伤员怎么了,伤员就不吃饭了?”老爷子上前抓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沉吟道:“嗯,肝火过旺,看来是昨天争风吃醋的后遗症。”
“爷爷~”林小雨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是他软肋,因此老爷子一拿这个来打趣他,他也就没了刚才的定xìng。
“好了,起来吧,你那伤口不大,昨天我帮你抹了药,今天差不多就能结痂了,没什么要紧了,我买了早点在外面的桌子上,你待会儿吃了。”
说完老爷子也不理他转身就走,林小雨知道再耍赖也没用了,撇了撇嘴只能下床,准备洗漱洗漱再进行每天必须的功课。
从小起林庚桑就教授林小雨传统术数杂学,比如说天文、地理、历法、天文星象、命理、堪舆、中医、养气等等,按老人的说法,他是传自鬼谷一门,当年鬼谷三分,推命相面术传给茅潆,以后又传给司马季主、李虚中等人,茅潆就是后来茅山相术一脉,而他则是传自李虚中一脉。
不过每当听到老爷子说这个的时候,林小雨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冒出‘老神棍’三个字来,这十多年跟着老神棍跑江湖他早已经将他的那套手法摸透了,无非就是摸、听、套、恐、吓、诈、骗几种手法,只不过是看运用手法的功力高低而已。
等老爷子出去,林小雨活动活动了身体,顿时觉得有点奇怪,印象中昨天晚上被钱丰那三个王八蛋围殴打的要死,现在应该要浑身酸痛才对,但现在感觉一点事都没有,脱了衣服仔细看了看就连瘀青都没看到,刚开始醒来的时候额头还有些痛,现在除了有些涨之外,竟然也不痛了,真是奇了怪了。
想了半天搞不清楚原因,他索xìng就不去想他了,不痛了总归不是件坏事,但一想到昨天钱丰那个yīn狠的样子和说的那些话,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到外面的卫生间洗漱完毕之后,林小雨又重新回到了卧室,现在他们住的的这个房子虽然不大,但却也有三间,两间用来做卧室,爷孙两一人一间,剩下外面的一间就用来做客厅,三间连在一起,因此来回都要经过。
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肉包子塞入口里,一边从一侧的书架上拿起一本泛黄的线装书来看,书面上赫然是繁体的三个大字:《滴天髓》。
《滴天髓》是中国传统命理学是最重要的典籍,该书对奇格异局、神煞纳音予以全面否定,以五行生克制化推演命理,一宗正理,凿破鸿蒙,例证丰富,譬解详尽。向被奉为无上经典,林小雨从小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遍,但要说真正理解却还不敢说。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翻着书,口齿不清的对正在对着窗户外面的初阳吸气呼气的老爷子道:“爷爷,学这东西有啥用啊,我就从来没算准过。再说了,咱们走江湖靠的不都是江湖手法么,背这些有什么用?”
“放屁。”这下轮到老爷子恼羞成怒了,“那是你还没学到家,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博大jīng深,效用无穷,那些肤浅的江湖手法能用一时,只是为了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处理而已。”
“我没到家,那您呢,也没到家?”
“我也没到家。”老爷子这下倒是很坦然,“不过我却是亲眼见过这样的高人。”
“切~”林小雨满眼的不信,自顾着啃着包子,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来,不由感慨这十多年来起了无数卦,却偏偏昨天早上出门时卜的那一卦灵验了,破财、血光之灾都灵验了,这倒霉催的。
老爷子仿佛没看到林小雨的表情,自顾的回忆了起来,“那还是我十岁的时候,兵荒马乱,到处战火喧燎,我们村上来了个游方道人……”
一听这个林小雨连忙打断道:“得得得,我都听了八百遍了,接下来是那位高人算出你们村有劫难,告诉你们后山可以避难,又给老王家的闺女招了魂,还用术法驱了邪,还用阵法镇杀了一队残兵,最后给你们村祈了福,见你骨骼奇特,还收了你做徒弟,我看啊那老家伙也根本就是个老神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