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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
但我的心,自始自终,都因为你而变得不是我自己的。
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我隐藏得如此之好,就连后来在我身边的继承人少白都没有看出来其实我一直恋慕着他的哥哥。
后来,你卸任了法宗宗主这一职,由百里来代替,我知道她喜欢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但是我却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兴趣。
我能说女人的神经就是要敏感一些么,同是在我身边,少白什么都没发现,而她却已经看出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
你从中原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去的那一天,我看着你的身影,多么的想要抱你,想要说那句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但是我已经学会默默在你身后望着你。
习惯站在你的身后,习惯注视你的背影,习惯在看到你对我微笑时别过脸,习惯你宠着我的一切——以一个兄长的身份。
原来我们之间一直隔着一段距离,隔着一段,名为兄弟的距离。
我想要哭,可是已经不想在你面前流泪了,因为我一直,都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需要你保护的弟弟。我想与你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被你的羽翼护在身后。
曾经像个傻子一样,蹲在沙地上写你的名字,不停的写,一遍又一遍,然后在沙粒变红时去包扎受伤的手指。
云华殿,我看着一对一对的恋人经过,我想我应该要变得平静了,可往往天不遂人愿……
依然在中原的你,感受得到我如此深沉的爱吗……那些你所能温柔想起的人之中,一定没有我吧……
我不怪你,也不强求不属于我的感情,我怀念你特意爬上屋顶来陪我看星的那个夜晚,我也祈求能够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哪怕是用一个兄弟的身份。
然后,我会用一生去缅怀那句珍藏在我心底的话——
宋屿寒,爱莫道然。
魂梦番外之然屿独醒】(宋屿寒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别拍我……我错了……我悲了……只是被传染了而已呃 莫打~~~
、魂梦番外之然屿迷津】(莫道然篇)
我不曾拥有过一份完整的恋慕之情,也没有将这一份恋慕之情传达给那个人知道。
我讨厌弈剑,非常,年少的我只知道是那个红头发的弈剑抢走了我的师兄,抢走了我一直以来暗自眷恋的师兄。
我并不确定是否是因为从前的师兄眼中一直只有我,而这一份独享在那个弈剑出现后全然被打破,他将师兄的温柔分去了一半,或者,更多。
这二十年来我只发现有两个人,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永远都在不经意间变化,一个是师兄,一个,便是你。
拜入太虚门下后我便经常听说你的名字,知道你是掌门的子嗣,也知道你的性格冷漠如冰。
有一个师弟曾经对我说:“若他能够像你一样温柔该有多好,他这种样子几乎没什么人敢去和他说话呢。”
我当时只是笑,我看见你站在屋前台阶上,眼角眉梢的冷漠不过是你用来伪装的方法,你,一定认为你掩饰得很好,但我,依然看见了你的落寞。
“哎,为什么你永远都笑得这么自然,真受不了。”旁边的小师弟装作很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我无奈,温柔的人不一定好接近。
我想这方面我们是同类,只不过你用冰冷来保护自己,而我,用微笑当做隔离的屏障。
没有再去理会其他旁人,我径自走向你,我想我应该可以得到你的注意,但你却失足跌下了台阶,我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展现出我良好的教养,伸出手想要拉你起来,但是我发现你只是坐在原地,睁着一双清澈而又明媚的眸子看着我,完全无视了我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有那么一刻我错觉以为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然后在你拍开我的手逃跑的时候在心底确认了几分,或许,我真的吓着你了。
观主拍着我的肩笑道:“屿寒这孩子很害羞的,道然,别放在心上。”
我微笑着点头,这么一点小事怎么会放在心上,何况,我发现你很可爱。
我开始关注你,想要和你成为朋友,所以我在那个晚上,也爬上了你所在的屋顶,如我料想之中的,你不仅没和我打招呼,就连脸都丝毫未转向我。
所以我只好先来打破沉默,否则,也许你会一晚上都与我这样不言不语地坐下去,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你压根就没理我,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黑鹅绒似的夜空。
但还好在我的努力下你终于从嘴里轻轻蹦出两个字,“你好。”
我突然觉得那一瞬间我最完美的微笑有一丝裂缝,但幸好你没有看到。
师兄与那个弈剑走的时候,我知道你一个晚上都在屋檐下陪我,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黯然神伤的默默悲戚,但事实上,我却是在埋葬着一份不成熟的感情,人与人的相遇是缘分,但缘分不一定可以换来相守,最终能够得到天长地久的,都是命运的安排。
对于师兄的离开,我是真的很难过,而那一天你的问题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你和师兄对我来说是完全两码事,你为什么要把你和他相比呢?
一年又一年的相处,我发现我们都在蜕变,走向成熟,心智的成熟让我渐渐察觉你的感情,但我觉得,你的这份感情,或许和我对师兄的感情一样,懵懂而充满了各种美好的假象。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想我可以等,等你的决定,和我的心意,所以我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用一个哥哥的身份关心着你,对你,我想我永远不可能抛下我的温柔。
你是一个很让人疼的人,我是这么觉得,若是能一直这样照顾你倒也不错,也许是我太迟钝,也许是我潜意识里的逃避,对于你的痛苦,我不想去深究。
但我却惊恐的发觉,我慢慢的,已经做不到用一份平常心面对你了,我想要越过这条界,我想要我们摆脱掉兄弟这样道貌岸然的伪装,想抱你,想吻你,想要你。
这样的欲望,渐渐不再受我控制。
那一晚,你的十五岁生日贺,你却不在。
我当然知道你在哪里,但我在大家去就寝的时候才到树林里找你。
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时,你让我好心疼。
颓废的坐在草地上,身后靠着树干,一只手捂着双眼,一只手垂在膝盖上,紫色的衣衫凌乱的有些褶皱,两个空酒坛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
靠近你时,你没有动静,我只好轻轻握住你的双肩,想要唤你和我走。
“跟我回去吧,观主和弟子们都很担心你。”
你抬起你带着醉意的双眸,朦胧的看着我,“你呢。”
我因为你的直接而有些愣住,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傻瓜,哪有兄长不关心弟弟的呢?”
果然,隐忍多年的你终于爆发了。
“很好,收回兄长大人的关心,恕小弟承受不起。”
然后你甩开我的手,跌跌撞撞的回白云观,我看着你瘦弱的背影,心中并不比你好过,我突然明白你是认真的,和那时的我完全不一样,我骂自己是傻瓜,让你难过这么多年完全都是我的错。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踏上通往你房间的那条走廊,但是百里途中突然拦住我,说观主找我有事。
我狐疑的跟着她来到主厢房,发现不止白云观主,在太虚观有着极高威望的老者都仿佛在等我。
百里退下去后,我没有按照观主的意思坐下来,只是淡淡的开口询问。
观主别有深意的看着我,那双睿智而洞悉一切的目光让我开始不自在,然后,他说:“屿寒,是宋家的独子,也是我太虚观的未来掌门。”
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被允许。
观主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他们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来,逃离那个让人窒息的房间后,我打消了去找你的念头,一个人坐在你的房间外直到天明,若你能够打开门,就会发现我就在你面前。
但你已经醉了,睡得很沉的你我从来舍不得吵醒。
第二天,我明显感觉到你的逃避,我知道你误会了,所有的一切,你全部都误会了。你在怕我讨厌你,但我喜欢你;你在怕我会不允许你再次接近,但我想要拥抱你;你在怕我们成为陌生人,但我希望我们成为最亲密的那种关系。
但我能解释吗?我能去澄清这一切吗?我不能。
少白经常担忧地跑过来跟我说你如何的因为心神不宁而被同门打伤,又如何因为走神而摔碎了观主最喜欢的玉盘。
一件又一件事,我除了微笑还是微笑,谁又能看出我笑容里的苦涩,除了你大概不会有人,但你现在已经吝啬与我对视。
原本一直腻在一起的我们开始越来越疏远,几乎所有的弟子都看出来这个变化,但都不明所以。
过了两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我被任命为法宗宗主,这个权力地位都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