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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坎子看见天草这种调笑的眼光就气不打一处来,捂住天草想要吻自己的唇,怒道:“自己脱。”
天草装作很无辜的看着他,“可是你刚才不就在帮我脱吗?为什么不做到底呢?”
金坎子倔强的摇着天草的肩,“我不要就是不要,你真啰嗦。”
天草笑道:“好好好,娘子到底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金坎子哼了一声,小声道:“我才没害羞。”
天草从床头拿起一个青色的小药瓶,“把腿抬起来。”
金坎子一愣,“做什么?”
“上药。”
“不是已经上过了么?”
天草无奈的抬起金坎子的双腿,指尖轻轻在他的私密处摸索,“谁让你这小笨蛋刚才乱动,又出血了啦。”
“嗯……”□的刺激让金坎子忍不住呜咽,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冰凉的药膏换来的是针扎般的疼,就好像天草第一次进入他身体时的感觉,“疼……轻点……”
天草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很轻了,忍一下下,很快就好了。”
“呜……不要了……不要上药了……”金坎子撑起身子往后退,天草没办法,只有伸手揽过金坎子堵住他的唇,希望能用吻来转移金坎子的注意力。
带着哭腔的隐忍呻吟与喘息不断溢出唇逢间,让人耳红心跳的接吻声却抵不住□火辣辣的疼。
当天草的手指从金坎子的□中移开时,他才放开金坎子的唇让他喘口气。
“呜……哼……以后……以后换你在下面……呜……我不要在下面了……疼死了……”金坎子抽噎着窝在天草怀里,□麻的几乎没了知觉。
天草抚着他光裸的脊背,尴尬的笑笑,“啊……啊好……下次让你在上面……”
金坎子顿了一下,抬起布满泪痕的脸颊,“真的?”
天草有些心虚的点头,“嗯,真的……”
“可是……可是万一你骗我呢?”
“呃……那……”天草继续心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话。
金坎子盯了他半天都得不到回答,被吻得红肿的双唇颤抖的抿了抿,委屈的泪水顿时又溢满了眼眶,“呜……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再也不和你做了……”
天草这人自从遇见金坎子后就落下一个治不好的毛病,那就是一见到金坎子哭就会没辙。
很明显,智商与情商原本成反比现在已经成正比的金坎子完完全全的掌握了他的这个弱点。
“呃……这个……这实在是……夫人……你确定你攻得了我……”天草欲哭无泪。
金坎子一听这话就跟天草习惯性的别扭上了,他扁着嘴巴吸着鼻子喊道:“我讨厌你!我要回中原找我师傅!”
天草这下子彻底没辙了,连忙安抚这只炸毛的小猫,哄道:“好好好下次一定让你在上面一定一定我发誓。”
金坎子软绵绵的道:“那如果你骗我呢……”
“呃……”
“呜就知道你又是在哄我……我讨厌你我不理你了我要回中原找我师父——”
“别别别夫人我发誓如果我骗你我就禁欲一个月!”天草喊完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不由连死的心都有了。
金坎子的泪水奇迹般的停住了,天草突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再一看那魅惑人心的狡黠笑容,天草在心里泪奔。
坎子你变坏了你变坏了你怎么能这样……呜……好怀念当初那么纯纯的美人啊……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时候的美人多乖……
而事实上,金坎子只是跟天草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被天草给传染了而已……
那些装可怜装可爱装柔弱博得对方心软的招数,其实天草都对金坎子用过……
而金坎子只是在无意之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难道真的要随时面临禁欲一个月的危险?不是吧!万一金坎子为了报复他而故意诱惑他,那还不如干脆捅他一刀得了!
天草面部僵硬的盯着金坎子含笑的眼,同样僵硬的问道:“今天晚上不算。”
金坎子一愣,“什么不算?”
“就是今晚我攻你不算!”
金坎子不明所以的点头,“对啊。”今晚都做过了当然不算。
却没想到天草突然有些狰狞的笑了,“啊,很好,今晚,你不用睡了。”
“啊?什么——喂!我会死的!”
天草在他耳边沙哑的低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喂!不要——我要睡觉——唔……别……别进来……嗯啊……”
窗外,月桂的香味像一剂催眠的情药,徘徊不散的是对彼此最深的欲望。
慢慢的,耳旁只剩下彼此的喘息与魅人的呻吟,销魂彻骨。
黑色的正阳再次滑下床沿,覆盖在了白色的六祸之上。
朦胧的青色纱幔后,隐隐约约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腻了……不良了……呃……脸红~~~~
喜感了……人家牙疼……呃……伊然什么的,速速退散吧!!!
、魂梦番外之莫玉陌路的距离】
在错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遗憾。
在对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错爱。
在错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幸运。
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幸福。
玉玑子一生过尽千帆,万花丛中,却只遇见了三个对他来说具有特殊意义的人。
而这三个人,却没有一个是在对的时候遇见的对的人。
三个人,都已散去。
他就像一个华丽的木偶,在感情的舞台上,演尽了所有的悲欢离合。
遇见莫非云是他的幸运,他们之间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爱可言,有的只是若即若离,还有朦胧不清。
年幼的玉玑子孤单的站在毫无生气的庭院,睁大干涸的双眼望着这一夜之间变得死寂的家园。
“为什么……大家……全都死了……”
黑暗中那个小影子对他说过'只要你能拥有力量,我们就还能再见面,记住,一定要拥有强大的力量'。
可是,哪里才会让他拥有力量?
那个时候被逐出云麓仙居的莫非云站在破败的围墙外,静静看着小小的玉玑子怔怔的独自站着,他的心突然变得柔软,在看见玉玑子清澈的空无一物的眼睛时。
于是他往院内走去,一步又一步,缓慢而轻柔。
对于玉玑子的满脸戒备与排斥的眼神,他只是微笑,然后轻声道:“要不要跟我走。”
玉玑子仰着头盯着这个高挑的俊秀男子,满眼敌意与不信。
莫非云没有放弃,而是俯□,向玉玑子伸出了手,“跟我走吧,我给你家。”
我给你家。
玉玑子望着那对他来说高大的身影,望着逆光的莫非云朝他伸出不算厚实却很温暖的掌心,他突然有些动摇。
“家……我已经没有家了……我的家人全死了……”他喃喃自语,踟躇着要不要将自己托付给这个全身都散发着温柔气息的男人。
莫非云的手轻轻抚上他冰凉的脸颊。
玉玑子后退一步逃离莫非云的触碰,他固执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能给我力量吗?”
莫非云扬起笑,“你愿意当我的徒弟?”
“如果你能,我就愿意。”
莫非云蹲□,与玉玑子的双眼平齐,“我能。”
与一个人互相交换历史,记忆及时间的信任,交换各自生命中重要而隐匿的部分。
只是寂寞,只是好奇,所以他选择微笑,去对待这个已不会再笑的男孩。
在玉玑子的记忆里,莫非云爱笑,却只是对他,他曾经偷偷的趴在窗台上看莫非云独自站在树下面无表情,眼角眉梢全是寞落的沉寂。
那个时候,师傅回眸的一个微笑,就可以占据他的全世界。
而很久以后当他再次回忆起莫非云的笑,才发现那不过是铺天盖地的悲伤。
自从拜莫非云为师,冷漠的玉玑子开始慢慢的变化,比如,会无奈,会拌嘴,会闹脾气的离家出走。
闹得最凶的那次,是由于玉玑子的风腾云没有发挥好,导致法术突然失灵,整个人掉进了湖里。
那时莫非云吓坏了,因为玉玑子有个怪毛病,怕水,所以根本就不会游泳。
关心则乱,莫非云并不是第一次责备他,但是从前玉玑子都只是默默的听着,这一次却突然湿漉漉的从莫非云怀里爬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望外跑。
莫非云不知他怎么了,本以为他只是闹闹别扭很快就会回来,却不料到了深夜玉玑子都不见踪影。
他慌了,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个男孩。
那个晚上,他几乎疯了一般骑着马跑完了整个幽州。
却一直找不到那个小小的,柔弱的,让人怜惜的身影。
他什么地方都找了,独独忘记了他们最初相遇的庭院。
所以当他气喘吁吁的将抱膝坐在台阶上的少年拉进怀里的时候,夜都快要过去了。
“你跑的那么快干什么你急死我了!”
玉玑子在他怀里闷声道:“原来你会来找我。”
莫非云一听这话哭笑不得,“你的小脑瓜里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