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是,乖得不停惹祸。”
“但我是真的很乖,也很诚实。”葬剑笑笑。
陆南亭冷冷的道:“是,特别乖,以至于巴蜀江南全都知道有一位风流佳公子名叫葬剑。”
葬剑皱了皱眉,“不是吧?我有那么有名吗?”
“自从你把焚琴引诱的和你私奔后不但巴蜀江南全知道,全天下都知道了。”
“引诱?这个词似乎有些难听。你为什么不说我们是双宿双飞呢?”
“哼,如果当初焚琴没有在酒楼里多看了你一眼你就死缠烂打的追了他一年,现在你有几个不同娘亲的小孩都不知道呢。”
葬剑摸了摸鼻子,“我只是陪我家娘子在丹青湖养动物。”
“难得,遇到焚琴以后终于改邪归正,还知道爱护动物了。”陆南亭翻了个白眼。
葬剑疑惑的歪着头,“我在你心里的人品就那么差吗?”
“是你在我心里的人品一直为零。”
“你难道还在因为当初张美人多多注意的是我而不是你所以在怨恨我吗?”
陆南亭几乎被他说得要吐血,“不,是你把焚琴诱拐的和你私奔以后把你的那些旧情人全部塞给我来收拾!”
葬剑继续困惑,“美女一大把你是不是有些消受不起啊?”
“……葬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风流史告诉焚琴!”
天草黑线的听着这两个人在那里互损,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余地,于是汗颜的继续听下去。
“你当你把剑埋在瀑布底下是种萝卜呢!”
“你怎么不说说你把人家张美人生米煮成熟饭才是你的恶趣味呢?”
“我看是你家那位叫别人小辈们烧琴才像是做饭呢!”
“我家美人那是格调!格调!懂不懂?”
“是是是,所以我说那么有格调的人居然下嫁给你真是浪费人才。”
“什么?下嫁?你怎么不说如果张凯枫嫁给你才是陪葬呢。”
“……葬剑,你又想和我打架了是吧?”
“哼哼,从来没赢过我的家伙还想和我打?”
“如果不是你经常出阴招我会输吗?”
“哼,阴招不比我出的少的人没资格说我。”
“你现在很逍遥嘛。”
“那当然,随时听听我家美人抚琴啊,偶尔月下小酌两下啦,总比某个只能对着一把剑一棵树一句话做相思状的人好,哦对了,你还被掌门位子束缚住了。”
被戳到痛处的陆南亭眼睛暗了暗。
“哼,天草面前我就不把你当初追焚琴的手段说出来了,免得给后辈做坏榜样。”
“喂喂,我可是很正直的追我家娘子的!”
“是是是,正直到美人计和苦肉计综合起来当连环计用。”
“你是在嫉妒。”
“切,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在嫉妒我们夫妻恩爱而你家那位一直不跟你回来,嗯哼?”
“……葬剑!”
天草觉得如果他再听下去一定会胃抽筋,于是终于出声。
“呃……我说……”
“哼,不理你这个一天到晚刻小木人的人了,”葬剑将脸扭向天草,笑道,“怎么了?”
天草干巴巴的说道:“前辈,您刚才也听到了我和陆掌门的谈话,您说怎么办?”
“剑心小师妹从小就喜欢他大师兄,而她后天就要去中原前线了,所以才会有那种请求。”陆南亭道。
葬剑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答应她呗。”
天草黑线,“我会死的很难看。”
葬剑突然道:“你和玉玑子的首席大弟子好上了?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天草继续黑线,“得葬剑前辈的真传。”
陆南亭看看坐在左边的天草,又看看坐在右边的葬剑,道:“葬剑小弟,你干脆代替他算了。”
葬剑立马摇头,“不不不,我也会死的很难看的。”
“焚琴没有那么暴力吧?”
葬剑正经道:“我不是被火符爆死的,是被憋死的,懂?”
天草猛的捂住嘴忍住笑声,陆南亭的小刀刻错了方向。
“你不告诉他不就好了?”
葬剑幽怨的盯着陆南亭,“你当他的那些动物是用来玩的?”
“那些动物你不是也在和他一起养么?”
葬剑继续幽怨,“是的,骑乌龟的感觉很诡异,被仙鹤一翅膀拍在头上的感觉也很诡异。”
陆南亭汗颜,“呃,不要转移话题。”
葬剑翻了翻眼睛,“让我去陪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会很痛苦的。”
“你可以把她当成焚琴。”
“男女的区别很大的。”
陆南亭的小刀再次刻错了方向。
“只要剑心感觉不出诡异就好了你这个情圣不要再找理由了!”
“哎,好好好,真是的,好不容易打算来逛逛竟然捡了这么一个麻烦。”葬剑认命的说道。
其实吧,长相并不代表什么,比如焚琴看起来很温和但事实上葬剑在追他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在雨中淋了一天雨而感冒的情况经常有;再比如金坎子这家伙冷冷的看起来很棘手的样子,但是他在天草面前通常都乖顺的像个爱撒娇爱别扭的小猫,包括在做那种有违于太虚观清规的事情时。
于是事物的表象也是不能全信的,就如天草金坎子那一对儿看起来应该是那种很激情的充满着热血与爱恨情仇的武侠小说,但事实上他们更多时候像一部言情剧;就如葬剑焚琴那一对儿,看起来应该是那种远离了喧嚣而返璞归真的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唯美浪漫画,但事实上这两个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人呆在一起经常就是一场幽默搞笑剧。
当你在大荒行走斩妖除魔偶尔看看花看看草再经历一下别人的悲情史然后装模作样的掉两滴眼泪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那座落在丹青湖中央的小竹屋里,坐在长案两头相视而笑的两个人,心内是否真的是那么平静呢?
你怎么就确定葬剑的心里不是想着今天晚上如何把六祸美人拐到床上去而焚琴不是琢磨着如何逃脱他相公的“拥抱”而捍卫自己的腰呢?
所以说啊,冤家,也是可以成为夫妻的,还是那种天荒地老到让人牙疼的夫妻。
咳咳,不过,这已经是后话里的后话了。
、
如果你要问烟纶,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谁,他一定会告诉你:金坎子。
但你要是问他,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是谁,他同样会很肯定的告诉你:还是金坎子。
你要是问他为什么,他就会说:那个家伙的嘴巴特别损,而且还喜欢抢我的东西。
啊,这是讨厌的原因。
那为什么会最喜欢呢?
“那家伙有时候也挺可爱的,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上了一个我讨厌的人。”
烟纶在云麓仙居里排位靠前,各方面都优秀的他自然也是女孩子倾慕的对象。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他和金坎子,那是完完全全的冤家。两个人在一起,除了吃饭,就是打架。当然不是打着好玩寻找乐趣,而是你死我活的血拼。
过程是这样的:见面——打架——吃饭——继续打架。
也就是打饿了就随便找个店儿吃饭,吃饱了有气力了继续打架,当然因为水平相当金坎子那时候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所以不能同时召出五个通灵兽,而烟纶说白了那时候也是个毛头小子所以经常打不出个结果然后不了了之。
按照金坎子对烟纶的评价,那是非常让人大跌眼镜的——衣冠禽兽。
烟纶对此表示无奈。
要问烟纶为什么总是和金坎子打架呢?
他会很正经的告诉你:话不投机半句多,见面只能够打架。
你如果去问金坎子,我怀疑他理都不会理你还会赏你一个郁风。
然后你可能就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去黄泉幽境的草垛垛那里报道变成一个小草垛了。
咳咳,扯远了。
其实烟纶和金坎子的初次相遇的地点是一个很没有美感的地方,比起仙音山那座超然于物外的小亭子,那里实在只能用破败来形容。
而比起与天草相遇时那蔚蓝的天空一队队飞舞的候鸟,那地方的天空是土黄色的,远方还有火光,带着燃烧的爆裂声。
好吧,他们是在流光城的城门处相遇的。
而那个城门破了那么大一个洞说白了也不能再履行作为一个城门的职责了。
同样是黑发的两个人相见有一种违和感,当然他们自然不会考虑别人怎么想,他们只是在看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在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更没有美感的话——
看你不爽。
少年,容易冲动,何况他们还只是十六岁的小孩。
于是,开始掐架。
那架打得,连流光城里那些断胳膊断腿的丑陋妖怪都唯恐避之不及更别提上来凑热闹掺和一脚了。
金坎子对烟纶的天罚非常有意见,因为经常震得他耳鸣。
而烟纶对金坎子的符惊鬼神特别憎恨,他说他的噩梦里一半都是那个绿油油的大块头!
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孩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喘气,让环境保护主义人士唾弃的兵器随意的摆在脚边。
“喂!小白脸,还没分输赢呢!”
什么?你敢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