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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仿佛很无辜的歪了歪脑袋,耷拉下来的耳朵突然又竖回去,他抱着金坎子的腿将全身重量都倚在他腿上,“咦?姐姐是在说我吗?”
“啊啊啊——!”甘草终于舍生忘死了一回,完全将金坎子抽搐的嘴角当成空气,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在那里故意卖萌的天草,然后不出所料的,额头被冰凉的指尖狠狠点住,“哎呦喂痛!”迫不得已的停下来,甘草揉着被金坎子点红的额头眼泪汪汪,而金坎子阴沉的脸色让她连忙收回虚假的泪水堆上笑意,刚想说点什么为自己澄清的话,却听见底下天草可怜兮兮的小嗓门儿,“呜……痛……姐姐你踩到我的尾巴了……”
金坎子立马收回自己的必死光线,蹲下来毫不留情的一拍甘草忘记收回的左腿,不善的道:“拿开。”
终于逃离甘草魔脚的天草吸着鼻子,脸蛋红红的,鼻尖也红红,大有马上就要掉眼泪的趋势,抱着自己的尾巴翘着嘴巴好不委屈,“呜……坎子哥哥……痛……”
金坎子满头黑线的看着天草在那里继续演戏,他动了动嘴巴,用口型无声的道:混蛋你故意的。
天草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一边眉毛突然微微一挑,双眸中散发出只有金坎子才懂得的促狭得意,这种不搭调的表情让金坎子直想抽死他,但是天草立马就变本加厉的开始装可怜,他两只小手抱着自己被踩疼的尾巴,耳朵蔫下来,低下脑袋委屈的小声道:“坎子哥哥一点都不心疼天草……天草好伤心……”
金坎子心中一疼,顾不得去想天草是不是故意把尾巴伸过去给甘草踩的,他揽过天草的身子,仔细检查着那火红色的尾巴,轻轻抚摸着问道:“还好没有伤到,很疼吗?”
“嗯嗯!”天草连忙点头,完全无视隐在一旁滴汗的表情。
金坎子顿时没好气的抬头瞪向完全搞不清状况的甘草,“请您以后走路的时候淡定一点好吗?”
“呃……”甘草哽了一下,怨念的扁扁嘴巴,小声道:“什么嘛,完全跟护食一样诶……”
“你说什么?”金坎子立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的怒了,刚想发作但是手臂被轻轻扯了扯,回头一看见小天草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手里还抱着他那条蓬松柔软的大尾巴。
金坎子连忙将小天草抱起来,站起身低头对甘草道:“告诉狐媚那女人,如果不想再被我那样甩的话,就早点找到让他变回原来样子的办法。”
甘草嘴角一抽,“啊,没问题。”
金坎子点头,抱着小天草进了内室,天草一直将脸埋在金坎子颈窝,在金坎子放下帘子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金坎子黑线的一打天草小脑袋,低声道:“演戏演得真像。”
天草抬起头捏着金坎子的鼻子,笑道:“哪有?是真的很痛啊。”
金坎子拿开他的手,轻轻点着他的额头道:“目的不纯。”
天草笑眯眯的摇着尾巴,眼睛里哪里还有一滴眼泪?满眼就只剩下他的宝贝坎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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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狐状态的天草很嗜睡,也非常容易疲劳,金坎子虽然担心,但是在得不到确定的结论时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一直守在床边,担忧的望着天草沉睡的容颜。
已经入夜,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明天似乎不是一个大晴天。
这种灰暗的天气让他一阵烦闷,随意的扯了扯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性感的锁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他散下头上的发冠,甩了甩长发,突然眼角闪过一个黑影,他双眸一眯,转头看向窗口。
他感觉到了,那个让他,一瞬间杀气漫溢的气息。
是她,就算是到地狱,他也不会认错。
回身轻轻在天草额头上一吻,起身从床头拿过天草的天逸剑,将领口的扣子重新系好,整理了一□上的白袍,他提着剑走出房间。
跟随着那道气息来到无人幽静的树林,他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天逸剑寒冷的剑身,悠然道:“从来没有与伊然小姐正面对决过呢,不知伊然小姐,今夜可否有这个胆量啊。”
奈何女子如幽灵一般飘然落至金坎子十步之后,她轻声一笑,道:“怎么能让金大公子小看,毕竟我伊然,也没有兴趣次次趁人之危。”
金坎子勾起一边嘴角,仿若随意的一个转身,他冰冷的双眸盯着那个只露出半边脸的女人,笑的妖冶异常,“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这旁边,可没有太康来护着你。”
伊然讪笑,看着跟前把自己所有负面情绪隐藏的极为完美的男人,她低声道:“就算太康在又如何?如果是你的话,你照杀不误吧。”
金坎子高傲的扬起下巴,邪笑道:“反正都是同一种结局,现在,我只想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伊然本能的察觉出今晚的金坎子身上散发的完全是两种气息,也对,这一次他既没有被失控的天草打击的魂不附体也没有中彩莲春香,他完完全全的清醒着,知道对面站着谁,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而玉玑子首徒出手,从不允许失误。
正面交手伊然永远都赢不过金坎子,所以她在金坎子移动的时候就动了,谁知身后已有一人等在那里,毫不费劲的就将她的手臂一折,曲起膝盖踢在她膝窝,她腿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
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盯着身后金坎子渐渐化为实体的幻影,不由脱口而出道:“你什么时候——”
金坎子的双眸中的怨恨与厌恶一点一点显露出来,他修长的指尖虚描着伊然那半张被天草毁掉的轮廓,轻声道:“永远不要忘记我是谁,一次次被暗算,可是被人小瞧了呢。”
伊然双眸中的恶毒一闪而过,右手一转一瓶碎仙颜出现在掌心,但是立刻便被金坎子一剑刺碎,剑锋穿过玻璃瓶刺进掌心,穿透血肉插进土地。
金坎子的脸上一直都是一抹让人只看一眼便全身发冷的微笑,眼底的轻蔑与不屑一顾根本无所谓去掩饰,这个女人让他恶心,从里到外,肉体到灵魂,腐朽到让人作呕。
感觉到伊然想要挣脱自己的剑,他冷笑一声,突然发力将剑全数没入土里,完完全全的将伊然钉在了地上,除非她能狠心断掉自己的右手,否则不可能逃脱。
金坎子蹲在她头边,邪魅的一挑眉梢,媚惑宛若最甜美的毒药,“比谁更心狠手辣么?女人,你找错对象了。”鲜血与尸体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在天草跟前竭力隐藏尽力改变着自己的冷血,但是不代表对手是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时,他会心软。
“金坎子,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恶魔。”伊然狞笑着说道,全然不顾自己血流不止的右手。
金坎子十分放松的轻笑,“我只当他的天使。”
“呵,说得真动听啊……”伊然嘲笑着,“你除了以色事人外,还会什么?”
金坎子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很难看,他会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脸来说事,尤其事关天草!这样的说辞不仅侮辱了他也侮辱了天草,“哼,你除了说这种话折辱我以外,你还会什么?”
伊然狞笑,右手火辣辣的疼,碎仙颜的药效开始发作,那种灼烧撕扯的感觉,“至少,比你干净。”
金坎子气的手一抖,他勉强保持镇静的问道:“你今天来又想做什么?”
伊然笑的更加诡异,夜风慢慢加大,一阵吹拂过后,她的刘海被缓缓吹开。
天草有些头晕的从床上坐起来,他习惯性的看床边,但是除了一个空空的枕头外什么都没有。
他疑惑的皱起眉。坎子去哪里了?
而当他发现挂在床头的天逸剑也连同着一起不翼而飞时,他突然升起一股不适的感觉。
“谁来这里了么……”他喃喃自语,穿好衣服跳下床,刚想出门,但是却觉得自己这样出去玩一遇着熟人了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变成完全的幼狐形态,从虚掩的窗口处跳了出去。
月夜下,一只小小的火狐狸嗅着他熟悉的气味奔向小树林。
作者有话要说:草兄你……美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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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佰叁拾柒。
就在那一抹血腥味飘进鼻腔的时候,天草却猛然停住了,他抬头望着身旁树杈上的一黑一白两道人影,那个形状,那种眼神,他想他还不至于认错。
“金坎子不会希望你再往前走。”那个黑色的影子冷漠的说道。
天草变回人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天草。”
“味道呀,你知道这家伙的鼻子最灵了。”白衣男子笑的邪魅,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男人,不顾男人厌恶的眼神硬是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下来。
“咦?你怎么变的那么小了?”白衣男子不怀好意的转着眼珠子,突然双手伸到天草腋下,猛地将他提了起来。
“喂!该死的猫妖!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