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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担忧的在他身后望着,突然,一声充满了太多复杂情绪的嘶吼响彻云霄,就像绝望的野兽,爆发出了最后的本能。
天草歇斯底里的吼着,抽空了肺中最后一丝空气,安静回归的那么突然,他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隐有些难过,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低沉的嗓音飘散在空气中。
“为什么总是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代替他去受这些罪,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天草流着眼泪木然的说着。
“天草……”隐欲言又止,其实是根本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什么话都太苍白。
“伊然……太康……这个仇……我天草今夜记下了!”他狠狠地眯起双眼,从身后抽出天逸剑割破自己的手指,鲜红的液体滴在了流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草兄换剑了,是的v
还有……想要暴走想要痛哭想要轰了九黎王城的……请乃自由的……
、玖拾陆。
天草来到天虞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甘草,这时天还没亮,他不顾冰心弟子的阻拦硬是闯进了甘草的卧室把她从卧室里拖了出来,甘草一整晚都没睡,她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让她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位怒极攻心的孤鹜剑客。
“停停停你冷静一下,我的胳膊要被你拽断了。”甘草一脸苦瓜相的屏退了弟子,万般无奈的看向隐狐向他求助,只可惜隐只是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天草这才稳了稳情绪,开门见山的道:“我要彩莲春香的解药。”
甘草听到这简直是命令一般的口吻不禁有些汗,而那四个字的名词更是让她觉得很黑线,“彩莲春香?那可是王宫里才有的——”极品媚药,后面那几个字她没脸说,心里很疑惑这天草怎么就和彩莲春香搭上关系了。
“我不是向你要那东西,我是要解药!”天草激动地再次拽起了甘草的领子。
甘草连忙摆手表示她明白了,天草这才松了他的贵手,“解药我是有存货,但是你为什么——”
“别问我为什么!拿东西来!”天草再次打断了她的询问,他已经快要急死了,金坎子晕了过去,那要是醒了,他又会遭到什么样子的对待?他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
甘草老老实实的闭嘴去自己的药柜中拿解药,这种情形不用猜是和金坎子有关,能让云淡风轻的天草着急上火成这样完全不顾自己的绅士风度的,不是金坎子又能有谁?反正她还可以问隐狐,顺便打听一下他随身不离的元魂珠跑到哪里去了。
彩莲春香是很昂贵的,它的价格几乎抵得上一个兵器库,所以自然而然它的解药也与它不相上下,要不是甘草自己的恶趣味心血来潮的花了血本自行研究配了一小瓶,这个世界上恐怕没人能解得了彩莲春香的药效。
她将那个藏在药柜最里面的黑色细颈瓶翻出来交给天草,嘱咐道:“用手指沾一点涂在他的嘴唇上就可以了,千万别遗失了,这世上就这一瓶解药。”
天草听完后点头一个道谢便依然风风火火的冲出了房间。
隐头痛的捂住额头也想随天草一道离开,但是甘草在他身后问道:“是金坎子吗?”
“废话,蓝颜祸水,他们师徒都是。”隐烦躁的甩了甩头,一晚上的不得消停让他晕晕沉沉,但是他必须看着现在随时可能丧失理智的天草,所以他还是要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去追他。
金坎子没死这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人当中已是公开的秘密,而他们也不会傻到去和玉玑子作对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对这个事实进行保密,谁又会料到太康那个蠢货会自己撞上这个枪口呢?
看来金坎子那张脸和玉玑子一样是很能惹上这种类型的麻烦的。
她可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很多年以前年轻气盛的玉玑子在九黎王城的妃蝶轩暴走的壮观景象,当然关于她的真实年龄,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或许她其实已经和狐媚一样的岁数可以把隐当成小弟弟了,但谁又知道呢?
“哎呀,不知道墨少侠和血魔被吵醒了没有。”甘草突然道,她提着自己的药篓快步走向左侧厢房。
金坎子只觉得头晕目眩,全身滚烫的难受,看来太康说的是对的,彩莲春香是忍不过去的,但是胳膊上的清凉又是怎么回事?
他费力的睁开眼,发现天色已近渐亮,那种处于光与暗的交界处,暧昧的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手臂已经被包扎完毕,全身除了那种折磨他一整晚的感觉没有再疼痛,看来是上过药了,那件丝衣被换过了,虽然仍然只有一件,但至少不那么暴露。
“你醒了。”一个冷淡的声音,温柔,但不温暖。
他转头,看见昨晚阻止伊然再折磨他的华服男子正优雅的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房间里除了他们不再有别人,莲花的香味已经消失,他终于觉得呼吸不再那么难过了。
“彩莲春香王兄不太动用,你能熬到现在的确难得。”仲康冷淡的道。
金坎子盯着房顶冷笑,“多谢夸奖。”
仲康轻轻用扇骨拍打着掌心,对于金坎子的嘲讽没有介意,他淡淡地道:“王兄昨晚可能跟你说了,彩莲春香靠忍是忍不过去的,如果释放不出来,药效就会一直停留在你体内,随时可能爆发。”
金坎子发出一声冰冷的讪笑,“所以?王爷想来帮忙么?”
仲康挑了挑眉,清了清嗓,“本王不是那个大脑里除了精虫什么都没有的色鬼,所以,那什么,你自己动手吧。”他说完起身踱向房门,临走时回头道:“今天本王会去找王兄喝酒,不会有人来你这里。”
“你是什么意思。”金坎子皱眉有些不信,这个人的意思是要放自己走吗?他有那么好心?
“字面上的意思。”仲康凉凉的说完便走出房间,当然不忘关上门。
自始至终,金坎子发现他看不出这个男人的眼睛里存在着什么感情。
仲康刚走几步就看到太康朝自己这个方向过来,他伸出手挡住他的去路,微笑道:“王兄,去哪儿?”
太康盯着他的手臂,道:“自然是去看看那个不肯就范的家伙。”
“可是王兄,小弟鲜少回来这么几次,王兄就不能陪小弟去喝两盅?”仲康不重不轻的笑道。
太康皱了皱眉,同仲康一样扬起一抹假笑,道:“,为兄怎会抛下王弟,只是,总要有人去看着他。”
仲康不以为意的笑道:“中了彩莲春香的人行动能力受阻是我们都知道的事,王兄大可不必担心。”
太康的双眼微眯,“既然王弟这么说,为兄也就相信了,走吧。”
“王兄先请。”仲康微微低下头,待太康走过之后他瞟了一眼金坎子的房门,“快点走吧。”他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就当金坎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窗口一阵细微的震动让他猛的回神,连忙翻身坐起拉紧了自己的衣襟,然后在下一秒惊喜的低呼,“天草!”
天草提着一个袋子跳进窗户冲到金坎子旁边,迫不及待的拿出甘草给的解药,拔下瓶塞,按照嘱咐将手指堵在那个细小的圆口,倾倒瓶身,“这是解药,我马上就带你走。”说着他将指腹上的药水仔细的涂抹在金坎子的嘴唇上,一夜的持续脱水让他的嘴唇干裂的有些出血,但天草再心疼也只能先忍着,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把金坎子救出去。
“你没有被人发现吧?”金坎子抓住他的手担忧的问道,甘草的解药立竿见影的释放出了药效,身体里的燥热感已经消失,那种从骨头里开始弥漫的酥麻也已经不见,金坎子的神经几乎是在一瞬间松弛下来,一整夜的紧绷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放心,我们来的时候很小心,隐就在外面,如果有动静他会马上告诉我的。”天草看到金坎子的神色就知道甘草的药起效果了,欢欣之余他突然对金坎子身上银白色的丝衣感到很刺眼,看着这衣服就不爽的天草果断的把它从金坎子身上扒了下来。
金坎子一愣,他连忙曲起腿双臂捂住身上那些太康留下来的红痕,双眸怨念的瞪着一脸死寂的天草,“你难道想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吗?”
天草目光阴冷的在那些吻痕上扫了一遍,他很容易就分辨出了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那个杀千刀的老色魔的,但他没有发作出来,因为现在没到时机。
从袋子里拿出一件白袍帮金坎子穿在身上,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然后放下地,“感觉怎么样?”
金坎子攥着身上的衣服,尝试着走了几步,“嗯,我觉得没问题了。”
天草看起来是松了一口气,他拉着金坎子跑到窗边,“隐就在屋顶。”
金坎子反手拽住往房间里走的天草,“你干什么去?”
天草捏了捏他的手心,“等出去我再跟你说,你先走。”
金坎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