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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你五哥他们还是要来的。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现在老九不在家你就说了算。”
小曼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会是宜妃要开家庭会议了。不一会就有人通报五阿哥和五福晋来了。小曼赶紧站起来迎接,五阿哥还是那个万事不萦于心的淡然样子,五福晋也是没有什么波澜。见礼之后小曼看着甜心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生怕待会甜心要闹的。于是叫人带着甜心只准在翊坤宫里面玩,不许出去。
宜妃先是发话说:“我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皇上下旨同意了老五的请求,额娘也是不愿意看着那些小人得志的。这个宫里带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明天我就搬到老五的府上,只是老九现在不在家,小曼一个人带着一堆的孩子,你是老九和小曼的亲哥哥嫂子,你们以后就算是看着额娘的面也要帮着小曼一把。”一边的五阿哥赶紧说:“这是什么话?额娘不是要叫儿子羞愧死了?以后九弟有什么事情我这个做哥哥自然不能看着不管的。小曼有什么事情自然是叫媳妇过去看看。我这个做哥哥的岂有看着不管的。额娘放心吧!”五阿哥还真是被太后养大的,一直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样子,就连五福晋都是淡漠的不和这些皇子福晋们有什么很密切的交集。
看着宜妃将到五阿哥那里的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小曼这时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五阿哥说:“额娘在五哥的府上这下倒是叫五嫂和五哥费心了。现在这个情况五哥也是看见了,以后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不经常看额娘了。省的再给五哥招点什么,这个算是我们孝敬额娘的。还有就是叫五哥和五嫂费心了。”一边的五阿哥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年虽然是你是面上平常可是暗地里帮着我们不少了。我们虽然是比不上老九富贵,可是孝敬额娘还是能拿出来。以后你也是要用钱呢。”一边的五福晋一脸诚恳的对小曼说:“你要这样真是叫我们无地自容了。这些年五爷是不在朝廷上走动也没什么进益。你和老九帮了不少,以后你还是要用钱的,还是自己留一点以防万一。”
小曼笑道:“我们小辈不能膝下尽欢,这就算是一点心意。既然是五哥这样执意不肯收下,就这样一半额娘拿着,一半算是我们孝敬的,五哥和五嫂看着给额娘添点什么喜欢的东西,这样额娘也不至于从宫里出来不习惯。哥哥嫂子也不用再担心额娘受委屈。岂不是两便?以后额娘和五哥住在一起,这些钱就算是我们两口子的孝心好了。”一边五福晋还是要谦让,宜妃忽然开口说:“这样也好,省的那天出点什么事情老九和小曼辛辛苦苦的家底又不知被那个见钱眼睛都红了的馋猫给抄走了。就这样了,老五你们也不要这样小心了。就当是帮着你弟弟存着一笔保命钱好了。”
留下五阿哥和宜妃说话,这里五福晋和小曼站在外面屋子,五福晋脸上带着一点歉意和担心说:“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叫人告诉一声。虽然五爷没有跟那一边有什么牵扯,可是看着九弟和老八这样的境遇,以后只怕是还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你还是多多保重,还有孩子们等着你呢。”
小曼感慨的看了一眼一向是不喜欢交际的五福晋,带着一脸的忧虑看着自己。于是小曼有何五福晋说了一些闲话,把这一场有点低落的谈话渲染出一点温和的气氛。这时看着宜妃也是累了,于是小曼先告辞出去,宜妃叫住小曼,看着眼前没有人,就拉着小曼进了内室指着桌子上一个首饰盒说:“这是我一点的小积蓄,给弘旷和弘鼎,还有一份是给甜心的。下面底层的那一些是给老九和你的。我要强一辈子,没想到成了眼前的境况。你是个贴心的孩子,知道额娘这些年的积蓄好多都是被人家借着张启用的名义给弄走了,你拿出这些来给我一个老婆子贴补,额娘现在也只有这个给你了。这些首饰好些还是先帝赏赐的,现在看着也是心里伤心,额娘在也用不上了,你就好好的收着吧!”小曼看着宜妃已经是显得很苍老和疲惫的样子,只能是安慰着宜妃就出去了。
等到小曼出宫的时候小曼问抱着那些首饰盒子的明翠说:“甜心又是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没有见着。还有跟着甜心的奶娘都干什么去了。也是个不见人影?”明翠说:“奴婢刚才还看见小格格在这里玩呢,可能是这一会到那边去了。奴婢这就找找去。”小曼看着明翠去找甜心了,可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连明翠都是不见了踪影。小曼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在小曼想着是不是要跟宜妃说甜心不见这件事的时候,就看见苏培盛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小曼站在翊坤宫门外的一个小小的平场上,这时苏培盛已经站在小曼面前,恭敬的行礼说:“给九福晋请安,小格格现在正是再养心殿跟着万岁爷玩呢。要是福晋相见小格格就请跟着奴才到养心殿吧。”小曼这时感到一阵无力,明白现在就是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看着远处渐渐要落山的太阳,小曼挺起胸膛,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培盛用没有一点感情的语调说:“就请公公个带路吧。”
真正的对峙
养心殿近在眼前,可是这座本应该是使者如云的宫殿这一会却是安静的有些诡异,竟然是静悄悄的,偌大的宫殿里竟然是没有一个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小曼甚至以为这个宫殿里面没有人。苏培盛好像没有任何的一样正不紧不慢的走在小曼前面给小曼带路。看着苏培盛的神气好像这个养心殿就是一直这样的,根本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小曼感到脚下的路很长很长,又很短很短,小曼的心好像是被放在烧烤的架子上烘烤一样。
站在东暖阁的门前,苏培盛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小曼说:“福晋,小格格就在里面,请福晋进去吧。”说着躬身一鞠躬边悄无声息的走掉了。小曼看着眼前那扇红红的油漆大门,想要伸手推开可是有不敢伸手。生怕一推开这扇门的时候里面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出现什么叫人害怕恐惧的怪物一样。就在小曼犹豫不绝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冷的要冻到小曼心里的声音:“你就这样胆小,竟然是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要了?”小曼一想起甜心可爱的样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就推开两扇大门,径直的走进去对着悠闲的坐在窗子下看着奏折的雍正说:“我女儿在哪里?”
“这就是你的礼貌?是不是这些年你都是这个样子作威作福的?甜心好好的一个孩子交给你这样的额娘真是堪忧。甜心朕看着很喜欢,已经叫带到了皇后那里好好的教养了。你要是想再见到甜心就好好的伺候朕,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怎样叫朕满意。”雍正看也不看一脸阴沉的小曼,只是看着手里的奏折,头也不抬就说出那些叫小曼浑身就像是掉进冰窟的话来。
小曼身上一阵恶寒,头晕眼花,踉跄一下,总算是紧紧地扶着眼前的炕桌才没有倒在地上。小曼感到身上雍正投来的目光,小曼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显出自己的柔弱来,一定不能在气势上认输,于是小曼用尽全身的力气站直身体,高高的抬着头,就像是天山的神祗一样。小曼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对着用雍正显示静静的看了一眼还是那里不看自己的雍正。
小曼忽然退后一步跟着眼前这位帝王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很完美的俯下身去,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这个礼真是标准极了,大方端庄的仪态和毫无挑剔的恭敬态度就是宫里最严格的教养嬷嬷看见了也会拍手赞扬的。“给皇上请安,刚才是臣妾一时心急还请皇上赎罪。甜心实在是顽劣不堪,还是臣妾带回去教养为好。明天宜太妃就要到恒亲王府上了,待会怕是想要见见甜心,臣妾这就不打搅皇上,到皇后那里接甜心了。”小曼说完就等着雍正的下文,可是雍正倒是充耳不闻的,好一会直到小曼的腿都是有点酸疼了,才慢慢的说:“难不成你就是看不上朕这个皇帝了?你跟老九还有老八干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以为朕是个瞎子看不见?告诉你你要是能安分守己的待着甜心说不定你还是能见着一面。要是再跟着老八他们闹腾你就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这是什么意思?小曼心里一阵气恼,自己已经费尽心机的想着九阿哥不要再跟着八阿哥搅和了。没想到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了,这为刻薄的皇帝还是把九阿哥和八阿哥给看成一样的了。早知这样就不用以前那样费力不讨好了,干脆就是跟着雍正对着干好了,说不定现在当皇帝的有可能是十四呢!小曼完全是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