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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义一说道:「这就要着落在美惠子身上了,以美色、财利收买他。另外,我大日本帝国欲称霸远东,支那是一个对手,俄国也是一个对手,而且是一个十分辣手的角色,所以,我们可以利用洪清来对付俄国人。」
田中义一万万没有料到,他的这一念头竟然改变了20世纪的世界历史进程。
洪清后来转入了帝国陆军大学对俄作战科进修。在此学习期间,他的反俄意识开始产生,尔后逐步得到强化,后来发展到了极致,由于他受到了俄国人的愚弄,他愤怒之下,携手希特勒开始进剿俄国人。
若非洪清参与,苏德战争的进程将大不相同。
夜晚九点左右。
洪清与李勐自帝国图书馆出来,返校途中,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身后扑至。
二人转身时,只见七八名日本人身着便装,各持手枪,组成一个包围圈,刚刚围住了两个人。再看包围圈内,其中一人背着另一人,那被背之人已然昏迷,显然身受重伤。
李勐说道:「原来是他们。」
洪清点点头,也认出了那两人,被背之人正是祝铭,负他之人正是韩奎。二人被日本人合围,已濒绝境,势难脱身,终不免做枪下之鬼。
李勐问道:「救不救他们?」
洪清说道:「阋内御外。」
言未毕,李勐就觉从眼前闪过一道电光。洪清身形好快,如同鬼魅一般,众日本人刚做好射击准备,食指上的力道尚未传到扳机,同时倒地毙命。
田中府第。
田中义一,满脸苦相,好似他亲爹刚刚驾鸡西游了,说道:「乃木君,我第二批谍报特工竟然一夜间全部遇害。随我来!」
乃木希典对尸体检查了一遍,指着其中五尸说道:「这五人与另外那七人并非死于同一人之手。」
「何以见得?」
乃木希典说道:「你来看。这五人全是喉管被人割断,显然是被人在背后偷袭所致死;而另外几人,你仔细看,皆是左肋处有一小孔,凶手必是用金针之类的细小物事致他们死亡。此人出手极准,毫厘不爽,这几人皆是心脏受创而亡。」
洪清与韩奎、祝铭、李勐来到一安全之地,首先为祝铭取出了右肩和左胸的子弹,然后为其进行了包扎;洪清又在韩奎的右肩伤口处敷上刀创药,然后进行了包扎。
李勐问道:「你们怎么也在日本?」
韩奎说道:「我们也在陆军士官学校留学,只是你们学得是步兵科,而我们学得是炮兵科,所以未曾相见。不过,我曾见过你,所以知道你二人以及仁浩在步兵科学习。」
李勐说道:「原来如此。那几名日本人为何追杀你们?」
韩奎说道:「日本亡华之心不死,我怀疑田中义一不仅仅是陆军士官学校校长那么简单,果然,他还是日本东亚战略部部长。一日,我夜探田中府,发现他要派一批间谍到东北,一气之下,与祝铭杀了其中五人,但也被他们发现了,这才遭他们追杀。
「本来,我们并无下手的机会,但明日他们就要出发了,今晚为了放松,竟然集体逛窑子。可巧我们也在那里,所以用计诱出了五人,然后逐个废了,但后来他们的同伙发现情况有异。
「我二人本来应该就此收手,但一味想将他们全部废掉,免除后患,结果被他们发现了。今日若非你二人相救,我们这两条命就扔在倭国了。」
洪清最敬重爱国之士,他本来对韩奎抱有一定成见,认为他为人心狭,阴险毒辣,但此刻大为改观,说道:「二位大仁大义,令洪某敬佩。」说着深深一揖。
李勐也是热血男儿,说道:「我李勐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说罢,倒身而拜。
韩奎冷冷道:「不敢当!」说着,揖还洪清,然后向李勐磕了三个头,也跪还于他。
一日本酒楼。
洪清、李勐、仁浩、韩奎、祝铭,五人共同用餐。
韩奎说道:「东洋人亡华之心不死,我们必须时刻加以提防。」
李勐对历史知识知道不少,说道:「不错。日本亡华之心久已。早在唐朝时,它就曾于中国交战,明朝中期后,再度侵略中国。当时,日本处在丰臣秀吉的统治之下。」
祝铭说道:「丰臣秀吉堪称一代枭雄,过几日就是清明节了,我们到丰臣秀吉墓上看一看如何?」
众人表示同意。
饭罢,李勐取出几张钞票付了帐,几人转身下楼。
五人下楼时,洪清就见韩奎取出两张钞票放在了桌上,付了自己那份饭钱。
此时,祝铭、李勐、仁浩在前而行,洪清紧随其后,所以,他用眼角余光看到了这一细节。洪清心中一震,心道:
「他竟然不受我们丝毫利惠。」
第 11 章 柏林论道
春色旖旎,风光无限。
正是樱花烂漫时,芳草萋萋,盛景怡人。
洪清、仁浩、李勐三人前往丰臣秀吉的墓地参观,但韩奎、祝铭与三人心有隔阂,因此找了个借口,并未一起来。
李勐说道:「我与韩奎有隙,对他颇有成见,但经此一事,对他已十分敬佩。他与祝铭舍身屠倭,实在令人佩服。」
洪清并未言语,但也深有同感。
仁浩说道:「不错,韩奎的此点品行令人敬重,但他阴险狠毒,心胸不广,并非爽利汉子,不甚可交。」
三人边走边聊。
正行间,忽听远处传来女子的声音,莺啼燕叱,十分动听。仁浩神情一震,说道:
「过去看看。」
李勐笑骂道:「你小子一见女人就来精神,是不?」
仁浩说道:「并非如此。如果你是女人,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来精神的。」
李勐虽然经常与仁浩斗嘴,但总是输多胜少,笑道:「好了,这一回合你又胜了。」
只听仁浩说道:「原来是那两个小妞。」
此时,两个女子出现在三人面前,正是田中美惠子和佐藤晴子。
美惠子也看到了洪清,她急行了两步,忽然又止住了脚步,双颊绯红,对自己方才的举动甚感羞涩。
洪清迎了上去,说道:「你好!」
美惠子不敢与洪清的目光相接,低首垂眉柔声道:「你的伤还痛不痛?」
李勐见二人如此神情,转向仁浩,笑道:「耗子,阿清何时勾搭上这日本娘们的?」
李勐是一个粗鲁汉子,仁浩并未应答,而他却未察觉异常;同时他也未注意到仁浩面上闪过的恨恨神色。
李勐向佐藤晴子扫了一眼,见她也正在注视自己,面上充满无限亲和力,对仁浩笑道:「耗子,看到不?那日本娘儿们对我有点意思。」
仁浩来到洪清近前,打个哈哈,笑道:「春色无限,风光尽美,的确适合谈情。阿清,慢慢品味啊,不过要注意,不要走水呀!我与勐子先回去了。」
说罢,仁浩转向佐藤晴子,说道:「晴子小姐,我送你回去如何?」
佐藤晴子莞尔而笑,说道:「好啊!」
言语间风情万种,令人骨酥。
李勐前行几步,对洪清说道:「阿清,我们先回去了。」
洪清点点头。
美惠子见洪清怔怔无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洪清应道:「没什么!」但一丝忧郁神情困扰在他心头。方才,仁浩向他说那两句话时,眼角闪过一丝极其怨毒的神色,虽然仁浩是笑语,且这神色一闪而过,但还是未逃过洪清锐利的目光。
洪清心下思忖:「他为何对我如此怨毒?难道他也喜欢美惠子?如果是这样,我会不会为了义气而将美惠子让给他?」
洪清行事,一向雷厉风行,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然而,一旦遇到感情上的事,他立刻就会变得优柔寡断,木讷驽钝。此时他内心正在受到爱情与义气的矛盾煎熬。
洪清记得刘备说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但是,为了美惠子,洪清连自己的命都可以舍弃,岂会在乎手足?然而,兄弟毕竟不是手足,妻子更不是衣服;如果二者不可兼得,若令他做出选择,委实艰难万分。
二人转过一个小丘,美惠子忽道:「你看,多可爱的小兔子!」
洪清正低头沉思,听此,收住思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两只灰色野兔傍地而卧,神情甚是亲密,说道:「我去捉来。」
那两只野兔听到人声,受惊,分向两个方向,相向而逃。洪清心道:
「你们很聪明,不过是无法从我手心逃走的。」
洪清身形闪动,向其中一只野兔追去。那野兔奔跑极为迅捷,洪清追出数十米这才将之捉到。洪清拎着野兔的耳朵返回,将它交给美惠子,说道:
「我去捉另一只。」
那另一只野兔并未远遁,停在三十米外,向这边观瞧。洪清闪身扑来,那野兔已钻入草丛,比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