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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浩笑嘻嘻地看着洪清,神情颇为得意;但,瞬间,他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他看到洪清手中有一物事。
但是,仁浩并不相信这是事实,他伸手入怀。确实,怀中的匕首已不翼而飞。洪清右手一抖,那匕首平平飞了过来。仁浩接过匕首,满面羞愧,因为那匕首正是自己的防身利器。
仁浩低着头走过来,然后将玉佩递还给了洪清。
须知,洪清的玉佩挂在身体外面,摘取相对容易,而仁浩的匕首贴身而放,要不知不觉地取来,其困难程度不言而喻,这就难怪仁浩感到诧异与惭愧了。他本欲显示自己的手段,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折了自己的面子,好生没趣。
只听赵雄赞道:「好快的手法。」
说着,赵雄接过了形功手中的半块儿青砖,三指扣住青砖,微一用力,青砖已碎成数块。只见他将其中一块握在掌心,同时掌缝中流出了粉末,待到他再度摊开手掌,那砖块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些碎屑在诉说着他的鹰爪力是何等了得。
赵雄向形功、周磊一招手,三人同时向前跨出两步。
赵雄说道:「你方才与仁浩已经交过手,我们本不应在继续纠缠,但我们并未见到你的真实功夫,所以还想和你切磋一番。我们三人中,你任选一人与你过招,无论胜负,此事就此结束。你选哪一个人?」
洪清仿佛未听到赵雄的话,对三人又重新打量一遍,这才吐出三个毫无感情色彩的字:「一起上。」
三人听洪清令他们一起出手,显然是对他们心存轻视,心中都来了火气。形功脾气最为火暴,吼道:「让我来教训这狂妄小子。」
言语甫出,拳中带风,击向洪清前胸。此拳不仅来势凶猛,而且速度极快,洪清微一侧身,形功拳头击空。洪清探爪抓向形功手腕,微微用力一甩,形功在他巧劲的作用下,重心不稳,前扑几步,几乎摔倒。形功大怒,再度扑向洪清。
洪清知他勇猛,并不与之勇力相格,只在他身侧游走。形功始终未能碰到洪清,反而在众人面前大出其丑,心下早已浮躁,出手不再沉稳凝重。
须知,武术之道,刚猛路子若不能做到沉稳凝重,其威力是要大打折扣的。
洪清已到了形功身后,右脚勾住他的脚踝,力道传出,形功再度急抢数步,这才重新稳住,没有摔倒。
赵雄说道:「形功,沉住气,不要急噪。」
形功早已怒不可遏,吼道:「小子狡猾,不敢接我的招式,可恶!」
洪清并不受人激将,但他心道:「今日须亮些功夫震慑众人。」
此时,洪清已经转到形功面前,说道:「接你招式。」
说着,洪清右拳平平击出,丝毫没有行巧。
形功见对方主动出招,欲勇力相格,心下大喜,虎吼一声,提气发拳,出尽全力,击向洪清的右拳。
双拳相撞,形功就觉好像打在了磐石之上,拳骨几欲碎裂。洪清在形功的猛力震撼之下,衣衫抖动良久方止,但他脚下并未移动分毫;形功,受了洪清一拳,身形不住倒退。
赵雄见此,双掌抵在他的后背,欲消其退势,但二人共同倒退数步,这才稳住。
形功,方才的怒气与锐气再不见分毫。
李勐一直在旁边用心观察,他素知形功的刚猛,起初形功数次几欲摔倒,他并不吃惊,待得见到洪清以硬抗硬,硬生生将形功震退,这才自心头对洪清产生由衷的敬佩。
周磊,极为了得,下盘腿功走得是刚猛路子,上盘走得却是轻捷灵动的阴柔路子。四人知道洪清厉害,互相递个眼色,同时相洪清发招进击。四人功夫,刚柔并济,互补短缺,威力非凡,但洪清沉心静气,毫不慌乱,虽然很少出招,但每出一招,四人必将收招自救。
李勐在旁看得心痒难搔,说道:「洪兄弟,我也来凑凑热闹。」
洪清应道:「好!」
李勐的功夫也是纯阳刚套路,与赵雄、形功在周磊、仁浩的阴柔路子配合下,陡然将洪清压入窘境,但洪清依然阵势不乱。
猛然间,洪清连出两拳、两掌,逼退李、祝、邢、石四人,胸口承受一拳,内力震发,仁浩被弹了出去。
瞬间,洪清颓势不复。
洪清在五人的进攻下,始终气定神闲,恍若无事;而五人却心下急噪,心想:「以我五人合力,拼斗良久,竟然无法占到丝毫优势,这以后将如何在陆师学堂继续混下去?」
五人心头火烧,各尽全力,加紧进攻,但洪清如磐石一般,在他们一个波次接一个波次的狂涛怒扫中,始终岿然不动,毫无破绽可乘。
须知,洪清不但将张成义所教授的功夫完全消化吸收了,而且还领悟到了许多张成义也未体会到的武学真谛。仅就功力火候而言,洪清也许略逊于张成义;但是,若全面而言,洪清的武学造诣早已远胜于张成义了。
蓦地,洪清发出五掌,掌落处,五人皆被震得飞了出去。洪清发掌,有先后之分,但五人同时飞出,这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洪清出掌太快,无法想象其快。
洪清掌落处,心想:「李伯应该对我这几掌很是称赞。」
洪清掌下留情,五人虽被震飞,但并未受伤。李勐满面羞愧,说道:「老爹,你何时来的?」
李师贤说道:「就凭这一点,你们与洪清的差距就相当明显了。为将者须眼观六路,八方照顾。我刚到洪家贤侄就发现了,而你们,直到此时才察觉。」
五人更加羞愧。
只听李师贤叹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因为人与人的天分是有差别的,这一点是必须要承认的。洪家贤侄天生奇才,你们纵然后天勤勉也是无法企及的。」
热闹。
杯盘狼藉,酒气冲天。
洪清随李勐进屋后,所有人一起站起。赵雄递给洪清一碗酒,说道:「洪兄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来,喝酒!」
洪清将酒碗放下,说道:「换大碗。」
旁边一人递过一只大号的酒碗,然后倒了满满一碗酒,洪清端起酒碗,首先与赵雄干了一碗,旁边有人再度将酒碗倒满。
洪清又与形功干了一碗,接着,洪清又与另外众人各干了一碗。众人欢声雷动。
赵雄说道:「好,爽快!洪兄弟,自今以后,咱们就是生死兄弟了。」
众人再度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赌场。
喧嚣杂乱,大呼小叫,声音嘈杂。
「大,大,大……」
「他妈的,怎么又是小?真他娘的晦气,老子的爹可能做过亏心事,报应到我身上来了。」
洪清、李勐、形功、仁浩四人来到了赌桌前。
李勐抓住方才呼叫咒骂之人的胸襟,说道:「你个瘪三,你瞧你那熊样,输钱的坯子。」
说着,李勐手腕一抖,那赌客被甩了出去。
那赌客良久方自爬起,大怒,来到近前,见是一群孩子,刚想发作,李勐甩手给了他两记耳光:「滚开。」
赌场老板见自己的顾客被打,带领一帮打手将五人围住。老板刚想对五人梳理一番,发现几人都是孩子,说道:「你们几个毛孩子,快出去玩,别在这捣乱,这是你们来的地方?」
李勐将两千两银子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说道:「我们不能来这里?」
赌场本就不限定赌客年龄,小到黄牙童子,大至白发老叟,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到这里来。赌场老板见此,令打手退下,说道:「各位小爷尽管来。祝各位玩得痛快。」说着也退了下去。
那被打赌客见五人如此财大气粗,料知五人背景了得,屁也未敢再放一个,低着头站到了外边人群中。
洪清坐定,李、形、仁都站在了他身后。
茶楼。
李勐说道:「阿清,你会不会赌钱?」
洪清答道:「不会。」
李勐说道:「没关系,我来教你。明天我们去赌场耍一耍。」说着取出三粒色子,说道:「很简单,赌大小就可以了。」然后又将麻将、牌九的玩法向洪清讲述一遍。
洪清记忆力过人,仅听李勐说了一遍即牢牢记住了。
赌场。
洪清对李勐说道:「下注。」
李勐在「大」上下注一百两银子。开盅后,分别是二、四、五点,小,洪清等四人输。
李勐继续买大,接连四次,又输了四百两银子,李勐见势头不妙,转而买小,但开中盅后,二、二、四点,大,四人有输了。李勐又买两次小,结果又输了二百两银子。
这时,有经验的赌客已知庄家是故意与四人作对,因此,只要四人买小,旁边的赌客就买大;只要四人买大,旁边的赌客就买小。
转眼,四人已输了近一千两银子。李勐额头不由地渗出了汗水,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