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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作用也不可忽视。
这些都要政治局讨论。天亮就要开经济口会议，已经布置了。今夜政治局在这里定调子。
总书记不再闭目养神，现在站起身来走动。
“军费的部分，不要光想装备。人。以人为本。想一想。”
很快，总后勤部部长对军委副主席兼国防部长说：“现役军人平均待遇加50％。这次参战官兵，平均每人发10万元。”
大家都在，这话也等于是向政治局直接报告。
国防部长询问的目光转向总书记。
总书记站定，缓缓地说：“军队人均工资加一倍。参战官兵人均发50万。立功的，立大功的，1000万。”
几位上将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立定，高声答道：“是！”
总书记踱步良久，终于问道：“那个人，有没有消息？”
第一秘书小声说：“刚接到他们的来电。”
说着，一纸电文递到总书记手里。
总书记看，看了许久，手开始微微发抖。不语，电文递给总理。
然后对国防部长说：“你的字好，送他们一个条幅吧。”
国防部长已经看过那则电文，短短地只有八个字。在场的政治局委员、军委委员都看过了那八个字。
总书记高呼：“拿酒来！”
酒到，茅台。
总书记顷出一杯，倒在自己的空保温杯里，对总参Ｘ局局长说：“派人飞青岛，送过去。”
国务院总理不说话，接过茅台酒瓷坛，向总书记的保温杯里倒了一锺，
政治局委员、军委委员都不说话，依次倒酒，很快，总书记的保温杯满了。
一位大校庄重地行了一个军礼，从总书记的手中接过保温杯。
国防部长的字幅也已写好，并且加了一个字，大家看，九个大字力贯千钧气吞山河：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1048
北京西山，军委指挥中心。
老总们现在围坐在沙发上喝茶。战争值班警戒心情还未完全放松，不过坐下来是可以了。站了一天一夜，现在感觉出累来了。
总长说：“也不算是创新。千里跃进大别山的延伸吧。”
国防部长说：“嗯。美、日两处大别山，中岳岛只有一条。他先去哪里？”
付总长说：“1个星期内日本要是不出事，那个危机就过去了。他们还没有伤筋动骨，手里有现金，而且，认为美国和我们现在两败俱伤，”
总长接过来说：“三天。他们认为美国的伤一下子恢复不了，卫星、海军、空军、核武都没了，陆军重创，所以一下子恢复不了。可我们的伤，如果他们的鼻子嗅觉够灵敏的话，”
总长看了一眼旁边沙发上还在闭目养神的Ｘ局局长，
“应该觉察出我们的离心大炮暂时有些青黄不接。这个战略空档至多三天。”
国防部长说：“经此一战，日本国内正在迅速两极分化。大多数人主张和平发展，有资源保障地和平发展，这就要靠拢我们。少数人却只看见很短时间内中美都在喘息，出现了一个战略空档。奇怪的是，日本这个民族，这种情况下倒可能是少数人暂时上台掌权。”
一位政治局常委踱过来加入谈话，说：“还差一次。他们还差一次。”
总长伸脚碰碰Ｘ局局长的皮鞋，说：“醒醒，干活了，给我们讲讲那边现在的故事。”
总参Ｘ局局长只好睁开眼，伸手去取茶，接过国防部长递过来的一杯普洱王，抿了一口，细品回甘，缓缓地说：“我耽心小犬活不过今晚了。”
1049
总书记、总理也在低声谈论着事情。
“嗯。所以在他们看来，美国佬恢复得慢，我们恢复得快，他要动恢复得慢的那个。”
总书记说。
总理说：“那个人刚才打过去不少炮弹，把我们的状态证明了一下，又督促了一下。也是，提醒美国人一下。反正我们义务尽到了。”
X副总理走过来插话说：“日本极右翼可能乘机上台。他们不相信我们会管他们收拾恢复得慢的那个。”
总理赞成：“短期趁机上台，不会呆太久。”
总书记颌首：“政治上，什么利于他们上台他们就干什么。美国人这次做的太绝，原子弹扔得和手榴弹似的，旧痛新仇，日本民众空前地激愤啊。要上台就要去干美国人。”
一位政治局委员走过来加入讨论：“这是最好的竞选口号了。闹不好还是政变。”
就像给这位政治局委员的话做注脚，机要员匆匆走过来递给总书记一纸电文。
总书记看了一眼就递给总理。说：“还是不能让他们把太平洋那边整的太惨了。大家的经济都绑得够紧。老大，不能走啊。”
总理看完电文后递给Ｘ副总理，说：“老大不能走。让那个人去——劝劝架帮帮忙吧。”
总书记说：“一定要稳定住。后面还有好多事要办。所以老大不能走。
那，我们出去走走。”
伸展了一下腰身，总书记大声对大家说：“我们都出去走走。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
那边几位老总都站起身来，国防部长望过来，总书记对他点了点头，国防部长走了过来，
总书记说：“留他们几个给我们看家，我们走走去。”
接着长吟：
“踏破青山人未老
风景这边独好”
声音远去，人已走出门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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