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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着地的几个新兵个个一副“没这必要”的表情看着我,和我同姓的小奉干脆开起了玩笑:“宇哥,不必这么夸张吧?天天瞄我的脑袋还不够啊?毛事,就是摔了一跤罢了,我们不说,不说!”这长沙伢子和我一样,也是大学生半路出家,跑到部队来的,手巧的很,外号“天才”,尤其擅长武器改造,我手中的狙击枪所改装的加长加重枪管和最得意的56式改造扁刺就都是出自他手,因此我们的关系也相当地铁。本来是不允许私自改造武器的,但在我们狼牙就另当别论了。
其他人都偷笑起来。我刚想“教育”他一下,刚刚稳稳地落到地面的龚中队先开骂了:“吵什么?战场纪律都忘了?皮痒啊?”
头儿发话,谁还敢放肆?曹云将我的战斗集装箱递过来,我碰了一下他的拳头,接过箱子,整理了一下,准备下一步行动。龚中队又递给我一部军用手提电脑和卫星电话,我苦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将装着这堆东西的背包连同原来的战术背包一同背好。看来中队长对这些刚进部队不久的“大学生”新型军人还是不太放心,就像我刚进来的时候一样。不过我现在都已经转了志愿兵了,名副其实的经验老到的“狼牙”了,出现这种意外,龚中队当然还是更加信任老部下了。其实我也心里明白,自己这次偷懒,背包里没带多少东西,看来还是被该死的龚“狗头”发现了!
“刘智尖兵,曹云小宇殿后,搜索前进!”命令一发出来,10个人的特种小队迅速散开,钻入了浓雾中的雨林里。
我拒绝了曹云的帮忙,指示他注意自己的任务就够了,左手提着集装箱,右手抓起狙击枪,紧跟着队伍向着雨林深处走了进去。
没想到雾越来越大,渐渐地,我已经失去中队长他们的踪迹了,连他们触动树枝草叶的轻微声响都听不到了。我停下脚步,往后望了一会儿,曹云也不见了!“不会吧?我竟然还掉队?糗大了!”
我从肩膀张摘下单兵GPS定位仪。我诧异地盯着一片雪花的屏幕,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见鬼!这东西也会出问题!”
我有些急了,对着头盔了暗藏的麦克轻呼到:“09呼叫狼头,呼叫狼头!”耳机中只有“嗡嗡”的交流声。
“红军电子遮蔽?”我立刻想到此刻可能出现的情况,“糟糕,中了红军侦察兵的埋伏!队长他们危险!”我重新提起地上的战术集装箱,右手握紧枪柄,准备随时战斗。一面往前飞奔,一面在心里思量着对策。陆航的直升机空投的战术集装箱虽然为我们提供了最大的火力支持,但我是个狙击手,陷入包围是很危险的,现在只希望队长他们没有“挂”掉或者俘虏了。
我也搞不清到底是我掉队了还是他们被我甩了,唯一清楚的就是这支“红军”部队很厉害,素质很高!
“嗤——啪”我脚踝一紧,旋即失去重心,剧烈地晃动着被弹上半空。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妈的,我要被俘虏了!”
头盔、枪支和箱子全掉在地上,我倒挂在一棵树上,身子还在不住地摇晃着〃奇〃书〃网…Q'i's'u'u'。'C'o'm〃。我极力劝戒自己要冷静冷静。四年的严酷训练早已将我锤炼成型,一声不吭地迅速解开背包的扣带,扔到地上,左手迅速向挂在胸前的56式改造扁刺摸去。“一定要在被俘之前突围!”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却一点也不配合的发出一阵尖啸。我的动作立刻僵住了,“跑不掉了!”我懊恼地一把扯下胸前的黄色士兵条,等待着将在几秒钟内出现的“红军”战士。
“真他妈的窝囊!”想到回去说不定还要挨秦大队的一顿暴锤,心里直呼“亏了!亏了!”肚子竟然在这种时候叫了起来,“真他妈的倒霉!今天老子真是撞鬼了,真不该穿红内裤!”就这一瞬间,我粗略地计算了一下时间和距离,我已经跑了一个多小时了,看眼前稀疏的几棵高大乔木,难道我已经出了雨林了吗?
“得得得”一阵马蹄急响,我把眼睛闭了起来。“骑兵,骑兵,范营长!”我的眼睛几乎流下泪来。骑兵,我从骑兵营参加狼牙特种大队选拔已经三年了,我是多么想念那些马儿,想念骑兵营的战友们,想念我的范营长啊!想不到今天竟然在这里又见到骑兵营的弟兄了,不知道是哪个新兵,要是有我以前的战友多好啊!不可能,他们应该都退伍了。我飞快地想着,突然想起自己是被俘虏的,立刻,羞愧和耻辱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难道我要这样子去见敬爱的范营长吗?他一定会笑话我。
“哟,我们的大学生被俘虏啦?稀奇,真稀奇!哎,你不是已经加入狼牙,成为兵王了吗?现在——哎呀,这个——不好办啊!”范营长的模样浮现在我的眼前,不禁吓了一大跳。我睁开眼睛,瞅着地上的狙击枪,心里真是打翻了五味瓶了,酸苦辣涩什么都有。暴露自己便等于失去生命!这可是特种兵的作战准则啊!
“咦?怎么只有一个人?”很快地,我便分辨出只有一匹马过来,我沮丧的心情又活跃起来。嘿,这下有意思了!“做掉”这家伙,把他的马儿搞来玩玩,重温一下骑兵的滋味岂不爽得很?嘿嘿,我的战术集装箱里可是还有珍藏的骑兵“标配”啊!
“哈哈,抓住了!”一声欢呼,娇脆的声音如黄莺般动听。欢呼身响起,紧接着就听到勒马、下马的声音。
我不自觉地再次停下手中的动作,刚才兴趣的情绪瞬间变成不可遏止的愤怒。“什么?女兵!他妈的!”握着扁刺的左手因为激动而发起抖来,我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前来“捕俘”的女兵?此刻,我心中的怒火简直可以把她烧个精光。“妈的,老子演习,你个女孩子凑什么热闹?”
“你——”我奋力转动身子,正准备开骂,眼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一个十七八岁模样,一身粗麻布衣裙的俏丽的女孩正站在我面前,小嘴惊慌地张大成O形。她的衣服我只在电视里面见过,那是古老的“汉服”!身上还背着一张简陋古朴的大弓。这一切让我的心里狂跳了几下。不会吧?难道现在开始流行复古了吗?
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心绪,尽力以平稳柔和的语气问眼前的奇怪女孩,“你是谁?为什么跑到演习场来,不知道这里已经划为禁区了吗?”可是我的声音却不自觉地越发变的严厉。
她是谁?她就是兰梦雪,就是我的雪儿。当然现在我还不知道。几年后,每当我们回想起今天的初遇时,早已成为我的娇妻的雪儿总是笑骂“哼,还说。那时候你就跟个厉鬼一样!”我则会回答,“要怪就怪你那时候装得太无辜太委屈了,吓得瑟瑟发抖,我才动了恻隐之心的哦”说出这句话,我不免又要受些皮肉之苦了。雪儿会狠狠掐我一把,然后骂到,“谁让你那么凶!”
这都是后话。眼前的雪儿真像是惊吓过度,一双乌黑圆亮的大眼睛怔怔地注视着我,泪花已经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沾湿了长长的睫毛,漂亮的瓜子脸蛋儿已经由红转白。
我心中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转过身,叹了一口气,“哎,算我倒霉!你也太胡来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算了,你先回家去吧,不然,可有你麻烦的。”轻轻挥动扁刺,先把自己放下来再说吧,这样吊着,我也很不舒服。对这个“白痴”陷阱,我可是任满腔怒火。
“你——你不要动!不要过来!”我愕然回过头来,扁刺在离藤条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奇怪美丽的女孩不住地摇着头,慢慢后退着,手中弓箭已经张开,箭尖直指我的心窝。嘴里不停机械地重复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真是不可思议!她怎么了?被我说了一句就这样,跟见了鬼似的,没见过当兵的吗?我牢牢盯着那只利箭,虽然我知道那东西根本伤害不了我,但我倒真的在意她会不会射我。我一面注视着她,一面毫不犹豫地割断藤条和绳索。
“啪——嗖”藤条被切断的声音和弓箭带起的风声同时响起,利箭准确的射在我的胸口,但又被新型防弹衣弹开,掉落到草地上。但正从空中下落的我却被射得失去重心,差点直接掉到地上。我机灵地一个凌空翻,稳稳地站住。心中好不容易消去的怒火“噌”地又窜了起来,愤怒地疾步向射我的家伙走去,左手将扁刺插回胸前的帆布带,右手迅速从大腿上的手枪带里拔出手枪,“你还真射我!发什么神经?”
我准备好好吓唬她一下,我的目的轻松地就达到了,但效果好像太夸张了点,迎接我的是另一场意外。她的眼睛已经失去所有光彩,身子往后慢慢地软倒。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