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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自己的卧室。
雪儿十分得意自己的计谋得逞,小手勾着我的脖子,不住的咯咯笑着。等我把她丢到床上的时候,她却精神饱满地一弹,坐了起来。“宇哥哥,我今天好开心!”
我脱掉外衣,舒服得侧躺到她旁边,“哦,是吗?我也是!哈哈”
雪儿十分专注地看着我,问道,“刚才你真的吃醋了吗?”
我晕!哎,懒得理她,笨蛋!我故意转过身去。
“你快说,快说嘛!”说着,就扑到我身上,使出她的绝招“挠痒痒”,我立刻满床乱滚,终于在即将掉下床的时候举手投降。“是,是,是!我吃醋!以后不准雪儿看其他的男人!”
“呃,你坏死了!下去吧!”用力一推,我立刻滚到床脚下去。
我干脆趴在地上,哎,雪儿,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甘愿投降!
等我重新爬上床,雪儿已经安静地躺在薄薄的羊毯子被里面了,露出雪白粉嫩的香肩,双眼直直地盯着我。我有点不相信十七岁的少女竟然可以发出简直要诱死人的深情目光,害得我都几乎不敢和她对视了。
我吞了口唾沫,脱掉上衣,掀开被窝就钻了进去,同时把雪儿诱人的娇躯抱进怀里。
哪知道不抱不要紧,一抱吓一跳!雪儿竟然赤裸裸地躺着,还不断地往我怀里挤。我顿时口干舌燥,意志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我好不容易才又吞下一口口水,双手捉住雪儿的肩头,不让她在扭动她的魔鬼身体。
雪儿的眼中微微有些失落,小声地问我,“不喜欢雪儿这样吗?”
我第三次咽了口口水,“不是,雪儿,我爱你!真的爱你!”紧紧地把她拥入怀里。“雪儿,我们——我们不是有个约定吗?相信我!”
在我用尽全身温柔的无限爱意的蜜吻之下,雪儿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简直要把我融化。像往常一样〃奇〃书〃网…Q'i's'u'u'。'C'o'm〃,雪儿三下两下就又爬到我的胸膛上躺着,耳朵贴着我的胸口,小手环绕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抚摩着。
我不住地在心里祈祷,雪儿,不要再动了!
“宇哥哥,我——我还是喜欢叫你冻冻哥哥,我还是叫你冻冻哥哥好吗?”
我心中一阵诧异,同时又非常的满足和快乐。有雪儿这样深爱着我的人儿陪在身边,上天待我何其不薄!
“雪儿,这样好吧,不要叫我哥哥了,叫‘老公’,好不好!”
雪儿先是愣住了,一会儿就惊叫起来,小手死死按住我不安分的大手,“喔,你——老公,你坏死了!”干脆放开双手,在我肚子上撑起身来,对着我的大嘴狠狠狠狠地吻了下去。
第十一节 出 山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单调,甚至有些乏味。我每天都必须跟戚正锋过招,修炼刀法,而他也大概每隔半个月出去一趟,不但为我们带回一些必需的生活物资,更重要的是去何飞那里搜集新的情报。
情况果然和我的设想没有太大的差别。东条令人琢磨不定的行动不但吓住了海怡鼐和半坡,也吓住了大和国内的一部分人,到处在风传东条即将回国,更有人猜测,此次回过之后将要对智仁和山本采取重大行动。被东条奴役了一年多的河姆渡,一些热血志士则正在利用这次机会暗中积蓄力量,东条的秘密警察已经对此展开新的调查和杀戮。
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何飞。这些天,他已经聚集了四十多名年轻猎手在村子附近一带和岗村的巡逻、扫荡的小队周旋,紧紧守护着我们的家园。
现在,我们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我们必须在东条理清国内事物之前采取行动,发展壮大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消灭岗村,堵上东条进军的路口,然后再迅速向国内发展。
我三番五次地要求出去,但都被戚正锋拒绝。按他说的,如果我不能打败他,他宁愿一直待在这里,就算东条明天就来进攻也一样。因为他不愿意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我又试着拿“可以到外面继续修炼、实战经验更宝贵”之类的理由来说服他。
“别忘了,不光是我们、雪儿需要你,还有很多人在等待着你!你忘了另一个世界到现在还在努力寻找,营救你的战友和家人了吗?” 戚正锋罕有的严厉。
我被震惊了。真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啊!我也许真的太冲动了。是的,我的确需要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的实力,不但是保护自己的需要,在将来征战的日子里,我同样需要,因为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既然这样,我便安下心来,努力修炼,相信何飞一定能够做得很好。联想起他不平常的过去,我不禁佩服起和羡慕起他来。也许所有人都和我一样,一定很难想象一个七岁大的男孩,竟然可以避过灭族的杀戮,只身逃出京滨,来到这里吧!可是何飞做到了。何飞的父亲是戚正锋的一个家将,箭术高超。当年戚正锋出逃时,为掩护主将,全家被杀。年幼的何飞一个人在京滨成中躲藏了一个星期,终于逃了出来,后来又遇上了戚正锋的另一个家将,也是唯一一个生还的家将严伟,经历了千难万阻和千心万苦才来到了四方城,在这个不知名的小牧村找到了戚正锋。真是一个坚强的男人!
三个月过去了,我在新的家园过的第一个夏天也过去了。
这段日子里,我加倍地努力修炼,加上在部队的四年艰苦训练打下的坚实基础,我的刀法进步非常神速,连戚正锋都有些不敢相信。不但如此,从不守陈的性格加上在特种部队养成的简练迅速、第一时间击杀敌人的习惯和作战原则,促使我在练习的时候不断地改进戚正锋的刀法,因为它虽然豪勇霸气,但是有时候现的有些花哨,不干脆,我始终觉得没有发挥出我的最大实力。联想到骑兵冲杀时,虽然只有几个简单的动作,但借着战马的速度,威力却是何等的巨大。又想到日本刀术中,同样只有几个动作,但组合变化起来,也是迅猛凌厉。于是,我便自觉得加强在速度和破坏力上的练习。刀本身就是重视进攻的武器,运用到战场上的刀法就更加需要一往无前的气概和巧妙而隐蔽的变化,才能达到最意想不到的效果,发挥最大的攻击力。
在后面的一个月中,我总是循着自己悟到的这些想法,努力地修整自己所学的刀法,终于已经渐渐地形成自己的风格,有了初步的成就。只不过只是把它当作我的秘密武器,没有让戚正锋这个“老鬼师傅”见识罢了。
这天下午,我搞完一组大运动量的体能练习之后,又和戚正锋比试刀法。现在他对上我已经越来越吃力了,比试的时间缩得越来越短,而之后他也越来越累,这次也一样。
戚正锋不断地喘着粗气,手中的长刀无力地垂着,“你小子,怎么越来越精神啊?”
我笑笑,“哈哈,老鬼,不行了吧?”
“妈的,死小子,嚣张什么!要是我年轻几岁,每天不整你个半死才怪!” 戚正锋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了,手中的刀又斜着举到了身前。
我有些得意地看着他,也拔出望月,随意地拖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戚正锋看着我越走越近,气势也越来越强,刚才硬充“胖子”的骄傲神态立刻不翼而飞。
“好了,算了,今天就放你一马!小子,你等着!” 戚正锋嘴上还是不服输,把刀插如鞘中,再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像是今天才认识我一样。“小子,想出山了吗?”
我停住脚步,心中狂喜。“等这一天很久了!”
“明天打赢我再说!” 戚正锋说完,径直走了。
我站在原地,撇撇嘴,“什么话嘛,刚才不就已经认输了吗?真是死要面子!还吊我胃口,明天让你屁股长疮!”
雪儿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他可是我爷爷哎!”
我一脸自得地走到雪儿旁边,低头吻了她一口,“叫老公来听!”
雪儿脸红得像那片天边的夕阳,对着我胸口就是一拳,“喔,你真是坏透了!”说完就一蹦跳到我背上,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勒得我都快喘不出气来,“罚你背我回家,不然没你晚饭吃,坏老公!”
我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嘴上连忙讨饶,“啊——老婆大人,我知错了!”
雪儿又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便“咯咯”地大笑起来,这还嫌不够,夹住我的腰的双脚还得意地踢着,恨得我牙痒痒,但却没办法把她怎么样,因为这都是我自愿的,甘愿享受的。
同样过了三个月,狼牙大队还是和往常一样,缉捕武装毒犯的任务暂时告一段落,只不过反恐任务渐渐多了起来。这一年来,我们国内越来越不太平,以前还只有“东突”的几股恐怖分子势力,但现在突然又在中缅泰三国边境地区多了个“国民革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