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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经济总量不到4%,对钢筋、水泥等材料的消耗却占到全球总量的三分之一左右,这样惊人的物资消耗不仅中国承受不起,整个世界也承受不起。
最后一点,中美之间存在着尖锐的意识形态对立,作为全球仅剩的红色帝国,中美之间早晚要发生战略冲突,如果可能的话,我认为这场冲突来得早要比来得晚对美国更有利。中国现在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它的核武库,如果战争再拖后十几年爆发,那中国的战略核打击力量将不是美国所能承受的,也不是这个脆弱的地球所能承受的。因此,在目前我们能够控制局势的情况下,战争爆发得越早对我们的战后重建越有利。”
“如果中国孤注一掷,对美国本土大规模使用核武器,那战争还要继续下去吗?”小巴顿追问道。
辛格博士皱了皱眉,说道:“那是我们预计的最坏一种结果,如果真的出现这种可能性,美俄将联手实施‘大地重生’计划,使用不会产生永久性的核污染第四代聚变核弹消除世界上80%的人口。”
尽管身经百战,经历了无数血与火的惨烈战争场面,小巴顿还是感觉一股寒流从背后涌上大脑,他无法压抑内心的震惊和恐惧。虽然,辛格博士说得轻描淡写,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计划——用毁灭50多亿人的代价来换取地球的重生再造。
“当然,这只是美国遭到毁灭性核打击下我们制定的最坏计划,希望上帝不要让这种最坏的可能性发生。”辛格博士喃喃自语道。
“您所说的我们是指谁?也包括总统吗?”小巴顿突然警觉地问道。
“他只是一个站在前台的人,有许多幕后的秘密他并不清楚。”辛格博士淡淡道。
“这就对了……”小巴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么为什么把这些秘密告诉我?”他追问道。
“我们希望借助你的高超军事指挥艺术,争取到最好的结果。”辛格博士静静注视着小巴顿的双眼,“我们都不是丧心病狂的杀人恶魔,使用这种‘恶’的手段来拯救这个将濒临崩溃的地球是迫不得已的行为。我们的目的是通过这场世界大战,唤起全人类的生存危机感,不要再对地球索取无度,不要再将大量的资源和财富投入到高效率的杀人研究中。如果这场战争能达到最终消除战争,迎来永久性和平的目的,那么不管多么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相信我,这是为了下一代人的幸福,所作的必要牺牲,也是一种无奈的政治需要。”
“不知道这是美国人的政治需要,还是中国人的政治需要?”小巴顿将军略带嘲讽口吻问道。
“是精英们的政治需要,只有精英才会去思考未来,凡夫俗子们首先考虑的是填饱肚子。”辛格博士坦然答道。
第八章 细说纷纭
明月如镜,高悬天宇,素洁的光芒透过薄纱一般的云层将清辉洒满沙滩,映得马鲁湾的白沙堤岸雪一般的银白。一艘精美的游轮静静地停泊在这个东南亚最著名的私人港湾里,海浪轻轻地拍打着船舷,溅其浪花碎玉无数。
在游轮的船头甲板上,一男一女随意地坐在地毯上,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迷人的海湾夜景。那个青年男子身形瘦高,有着一头蓬松散发,松松垮垮地斜躺在甲板上,跪坐在他身旁的女子姿容清丽秀美正毕恭毕敬地给他斟酒,递送点心。不过,令人感觉不伦不类的是,这位年轻女子的一头青丝全部被剃光,九个戒斑赫然在顶,竟然是个尼姑。
“师兄,近来老师他的身体还好吗?”那位年轻女子问道。
恨恨地瞪了女子的光头一眼,青年男子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都变成这副鬼模样了,老师的身体能好吗?”
年轻女子无奈地笑了笑,也不辩解,只是拿起一个雪梨专心致志地慢慢削起来。
“你这家伙,真把我害惨了。自从你走了以后,老师伤心思念成疾,现在的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让我一定要把你找回去见最后一面。”
年轻女子默默不语,仍专心致志地削梨,青年男子苦恼地挠了挠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妹的脾气,外柔内刚,心志坚毅,认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轻易打动她,如果她不想回日本,就算搬出老师的牌子也没用。
“日本黑道第一帮会黑龙会会长,前日本海外拓展团特派员,日本影子内阁首席军机高参。真子,你以为用出家的办法就可以摆脱所有这一切吗?”青年男子厉声喝道。
轻轻地将削好的梨放到精致的小碟,递到青年男子面前,曾经在日本黑道和政坛赫赫有名的黑龙会美女会长真子莞尔笑道:“泽川师兄,你知道的事情还正不少啊。”
一见真子又露出她那顽皮的微笑,泽川林就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太熟悉自己的这个小师妹了,别看她表面上端庄静娴,柔弱温顺的样子,实际上她最是喜欢惹事生非,而且天不怕地不怕。当年众弟子在书社修行求学的时候,除了老师一斋的冷肃面孔外,最头痛的就是小师妹的顽皮微笑,那是她考虑准备“陷害”谁,大搞恶作剧的前奏。
硬着头皮,泽川林无可奈何地答道:“有什么办法,自从你出走以后,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师自然要委托我了,所以对你以前做的事我也就多少知道了一点。”
“那你还劝我回去?”
“不是我想让你回去,而是你以前做得太出色了,那些人不想放你走。这次我来找你除了受老师的嘱托,还有首相的命令,他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你,请你回去见上一面,说有要事相商。”
“什么事?”
“美国决定地面入侵中国,现在军部分成两派,一派主张配合美国急进,彻底瓦解中国;一派主张持重观望,逐步蚕食大陆。”
“首相什么意见?”
“他让我问你,要你决断。”
轻轻叹了一口气,真子摇了摇头说道:“他还是耐不住寂寞,真让人伤脑筋啊。”
不顾泽川林迷惑不解的神色,真子不再说话,目光注视着夜色茫茫中大海的尽头,仿佛在寻找些什么似的。
“你在看什么,真子?”泽川林问道。
“我想看清日本未来的道路,可是为什么看到的总是风险……”真子神情倦怠地说道。
泽川林心头一颤,他从未见过真子如此迷茫无助的样子,他声音微颤地问道:“现在日本对华作战一帆风顺,而且美国马让也要入侵中国大陆,会有什么风险?”
“是呀,表面上好象没什么风险,而且形势好像还越来越有利于日本了。可是,日本的败象已经显现,只是没有人看到罢了。”
“师妹,你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泽川林不信道。
“师兄,你还记得当年被老师责罚的事吗?”真子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不相干的事情来。
“你说的是哪一件?我被老师责罚的事情太多了。”泽川林窘迫地挠了挠蓬松的问道。
“就是你被罚三天不许吃饭的那一次。”真子嗔怪地说道。
“哦,想起来了,那一次还是你半夜偷了两个饭团给我,当时我都快要饿晕过去了。我第一次知道挨饿的滋味那么不好受啊。”
“还记得老师为什么要罚你吗?”真子轻声问道。
泽川林沉默了,当年老师一斋先生以中日外来战争为题,命众弟子作答,三天后其他弟子都洋洋洒洒长篇策论交作业,而泽川林因不喜欢战争,他交的策论只有一句话——日本不与中国开战是等死,日本若与中国开战是找死。没想到,这篇一句话的奇论竟惹得老师一斋勃然大怒,不仅当堂重责泽川林,而且罚他三天不许吃饭。
“日本不与中国开战是等死,日本若与中国开战是找死。精辟啊!师兄,你知道吗?当年老师重重责罚你,不是因为你说得不对,而是因为你正说中了他的心病。”真子感叹道。
“我知道”泽川林苦笑道:“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偷偷塞给我饭团时说过,一定要想办法破解我的两难命题。现在看来,你确实做到了,不愧为一斋书社最杰出的弟子。”
“你错了,我并没有破解你的两难命题,现在日本的命运依然是不与中国开战是等死,与中国开战是找死。”真子幽幽地说道。
“不会啊,现在不论天时、地利、人和各种优势都在我们这一边,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为什么这时候你却如此悲观?”泽川林不解地问道。
“师兄,你说在这场战争中我们稳操胜券,我愿闻其详?”真子严肃地问道。
泽川林见真子如此郑重其事地发问,他也不敢再懒散地躺在地毯上,连忙起身正襟危坐。在一斋书社,泽川林的年龄最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