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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介伤无语,不敢再发话了。
这时那些侍卫纷纷来报:“相爷,四处找遍了,都不见人影!”
孤立成昔又想发火,蓦地,天上掉下来一样东西,那东西把屋顶撞穿,向着孤立成昔头顶砸下来。孤立介伤眼尖,立刻跃起,扫出一脚,硬是把那砸下来的东西踢得飞开,“啪”的一下摔进院子里。
当大家看清楚那东西时,无不大吃一惊。那掉下来的居然是韩五。但是看样子好像是死了的,脸色发白,动也不动。
侍卫们围上去,仔细一看,大声道:“相爷,他……他死了!”
孤立成昔和孤立介伤走过去,看到的果然是韩五的尸体。看来韩五在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死了,整个后脑都爆开,脑浆流出来和头发搅在一起,侍卫们看了,有些经受不住,恶心得扶着墙壁呕吐不已。
孤立介伤第一反应就是马上跃上屋顶,可是他在屋顶上举目四望,看不到一个可疑人影,那凶手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待孤立介伤从屋顶跳下来,孤立成昔喃喃道:“不会又是他吧?”
“谁?”孤立介伤一时没醒悟。
“那天在禁军中杀个一进一出的神秘黑衣人!”
孤立介伤瞳孔一下放大,道:“有可能!”
孤立成昔沉吟道:“这神秘莫测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爹,那现在……怎么办?”
孤立成昔沉默片刻,道:“还有办法。”
说完孤立成昔就在孤立介伤耳边轻声耳语,如此这般的交待一遍,孤立介伤大喜,道:“好主意,爹真是神机妙算!”
孤立成昔也阴阴一笑,道:“霜少游,这下我就不信整你不死。”
随后孤立成昔和那两个衙役重新回到公堂上。
千岩看到他们回来时没带上韩五,心里奇怪,同时也松了口气。
炎浩问:“怎么样?找到人没有?”
“证人死了。”孤立成昔没来好气地坐下,道,“有人杀人灭口!”
霜晏在旁听出他这话的骨头,不满地问:“右丞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比我清楚。如果不是有人心虚,何必杀人灭口!”
霜晏生气了,针锋相对:“那为什么不说是某人打算请人作假证,后来证人因为害怕决定退缩,于是某人杀人灭口呢?”
旁边的舞帝插话了,说:“有理不在声高。右相,凡事讲证据,不必含沙射影。左相你何必激动,有句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
霜晏和孤立成立这才止住气,不住地点头说“是”。
千岩宽心了,看到堂上的炎浩一筹莫展,千岩忍不住说:“大人,不知道这事最先是谁向你提出的?这分明是陷害,若是证实小的无罪,那么我可以反过来告他存心嫁祸之罪吗?”
炎浩道:“你有罪无罪尚不可妄下结论,但是你别忘了一件事,当初你们在天马林埋了霜少游的尸体,有人挖出来了……”
炎浩想借此吓吓千岩好让他招认,不料这时柳沉石却在一旁打岔,说:“可是那尸体不是说已经腐烂了吗?如何辩认?”
炎浩顿住,瞪了一眼柳沉石,那意思是“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孤立成昔从座上站起,躬身道:“皇上,臣还有一证据可以证明这人并非霜少游!”
“哦?”舞帝问,“说。”
“这人根本不会武功!”孤立成昔指着千岩,言之凿凿地说,“那次在御花园里他用的是暗器,所以把树杆打穿,并非什么‘穿心指’!”
千岩没想到孤立成昔翻起旧帐来了,一时没想到怎么答,心想这倒是致使弱点,被他击中了。
舞帝不问千岩,反而问旁边的霜晏:“左相,右相这话可是真的?”
霜晏一时语塞,良久才说:“如同皇上先前所言,凡事都需要证据,若是信口互谄,那么凭臣的想象力,也能给右相扣上一堆罪名!”
舞帝轻轻一笑,不说话了。
孤立成昔道:“皇上,臣有真凭实据。那天这个冒牌霜少游在天马林与臣府侍卫发生冲突,就是用了那些暗器杀死臣府侍卫十人。而在他们体内,还残留有那种器暗所打出的换珠。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到臣府看一下那些尸体……”
刑部尚书铁环第一个不高兴了,说:“右相,你这话说得有像过分了。要我们去贵府看尸体,把我们当成忤作不成?”
孤立成昔意识到失言,继续纠正,说:“臣的意思是,可以派人去查看,到时自然可心一目了然!现在臣已经派小儿顺去把其中几具尸体运送过来……”
在场的人听了都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十几天前的尸体,这么天气下,尸体不出几天就烂掉了,很难想象他放了十几天的尸体会是什么样,大家一稍作联想,都觉得恶心反胃。
千岩终于明白当天孤立介伤为什么派那十个侍卫送死了,并且把他们抬走,原来就是看穿了自己的破绽,用死人来换得自己火枪队的火枪弹。千岩不得不佩服孤立成昔的老谋深算,别人想步时候他已经想了十几步,非常人所能及。
炎浩道:“既然有证据,也不妨一看,那么派谁去呢……”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有衙役来报:“孤立介伤少爷要见孤立丞相!”
孤立成昔以为是孤立介伤把尸体的证据运送过来了,马上冲出去,但是一出去看到的是孤立介伤耷拉着耳朵的样子,孤立成昔顿时感到不妙,一问之下,果然是又出问题了。
原来孤立介伤听了孤立成昔的话,赶回去,准备用马车运几具尸体过来。结果回去一看,发现那些尸体的伤口早被人用刀剑划开过,而嵌在伤口里的那些铁弹全部都被人取出来,不剩一颗。问下人怎么回事,结果人人摇头,有些人还以以诈尸,吓得脚都发软。
孤立成昔在外面听完,一跺脚,道:“又被人抢先一步!可恨啊!”
回到公堂,在场的人看到孤立成昔兴冲冲出去,气呼呼进来,心里都有数,十之八九又是出了问题。
“皇上,微臣没用!臣府的那些尸体里的铁弹统统被人取走了。”孤立成昔怏怏不乐地说。
炎浩大失所望,霜晏、铁环和柳沉石三人倒是松了口气,舞帝依然微笑着吃葡萄,旁人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千岩是最为吃惊的,有能力耍得孤立成昔这老狐狸团团转的,只有两个人,第一是霜华重,第二是那个神秘人,就是千岩所猜测的霜流枫。这事必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做的,但是天人不杀人类,霜华重不太可能了,那么只有是霜流枫了。
霜晏这下得势不饶人,义正辞严地说:“右相,你口口声声称我儿有欺君之罪,但屡屡拿不出证据,你这样一来是诬告我儿,二来是犯了欺君之罪!”
孤立成昔没想到眼下被人反咬一口了,愣住,无话可说。最尴尬的还是炎浩,方才自己把话说得过于绝对了,仿佛这霜少游已经是定了罪似的,如果最后结果是这个霜少游并非假冒,那么自己一方面得罪了霜晏不说,另一方面也会导致皇帝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
千岩看到公堂现在的情形,满以为这事就这么收场结束了,但孤立成昔真不愧是老奸巨滑,刚坐下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大喜,道:“皇上,臣认为有一办法可以简单而快捷地证明霜少游到底是真是假!”
舞帝看到孤立成昔一再失策,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只是习惯地说:“说吧。”
“那天这个假冒的霜少游在皇上面前展示什么‘穿心指’,但事实上,他射穿树杆只是凭指暗器而已。如果真有穿心指,那么就请他现在在公堂上再施展几招!”
听完之话,千岩一下子傻了。心想这下完了,那天有火枪在手,所以才有“穿心指”,今天没了火枪,自己哪有什么“穿心指”可以施展啊?妈的原本以为又混过去了,谁知道在紧要关头孤立成昔这老狐狸来这么一招杀着。
霜晏也没料到孤立成昔最后还有这么一招,也束手无策,无奈地看着千岩,这下要看他的造化了。
堂上的炎浩看到千岩愣着不动,不禁问:“堂下犯人,你可听清楚?”
“小的……听清楚……”千岩喃喃道。
“那还不就地施展你所谓的‘穿心指’?”
“我……”
“要不就招了你是假冒的!还有机会从宽发落!”
今天真的完蛋了,千岩咬牙,抬起手,心想妈的什么穿心指,哪来的穿心指,然而就在他看着自己手指的时候,怪事发生了,总理大人炎浩公案上装竹签的竹筒突然“啪”地破开,里面的竹签四处飞散。
这下把所有人都震住了,连千岩也看呆了。根本没人看清楚那个竹筒是怎么裂开的,仿佛真的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似的,一下子把竹筒周破。
而刚才千岩正低头看着心指,在场的人还以为真的是他发出的“穿心指”,一同瞪大眼睛看着千岩,连下面的衙役也忍不住发出哗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