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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忙。不过话说回来就是他们肯,墨政通也信不着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过墨政通除了从出云调集人手,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因为汉制上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阶层一直被人们所忽视,那就是“吏”官吏,官吏,官和吏其实是两码事。官是通过举孝贤制或科举制出仕的,无论举孝贤制还是科举制,中国历来重视的是道德文章,也就是说这些人很肯能仅仅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文学人才或者“道德家”根本就没有具体事务的工作经验,他们的官往往甩手掌柜的。具体事物则需要师爷,书吏,捕头,等吏官打理,而这些吏官的地位极低,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而且一辈子是个打杂的不能为官。所以没有儒家这个鸡子照样做槽子糕。只要能利用好管理好“吏”组建起行政框架就可以稳定大局。其实吏往往比官要胜任的多,稳定吏部才是当务之急。
在此之前由于缺少人手就连民事诉讼也要亲手抓,墨政通只好将办公驻地安排到了刑部衙门。刑部衙门自然也就成了初级法院。直接受礼民事诉讼。长安初定。这非常重要。它关系到出云形象,关系到民心所向,关系到目前整个局面的稳定性。刘备走后墨政通忙了一天一夜彻夜未眠。天将破晓公鸡啼鸣。万般疲惫的墨政通,放下卷宗强压了压倦意。喝了口凉茶,准备扶案趴一会打个盹。就听见外面传来击鼓之声。墨政通伸了个懒腰,没有想到来到三国自己居然有机会圣堂问案。过吧大老爷瘾顿时来了兴致。
“来人升堂问案。”
“是”
侍卫们刚推开了大门,只见一老一少急匆匆,连滚带爬进大堂。跪下就给墨政通磕头。
“大人,冤枉啊!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这一老一少惨不忍睹!老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面颊青肿,眼睛淤红。鼻子已经塌了,脑袋上也有伤。小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蓬头散发,衣服已经基本上被撕烂了。眼睛红肿,左脸颊上一个肿起来的手印,五指清晰。嘴角更是被绳子勒得淤痕深陷。手腕之处也有着被绳索勒过的痕迹。一看就是遭到了强暴。这还是个孩子呀!强奸少女?墨政通顿时心中有些愤怒。急忙搀扶道,老人家快快请起,勤务兵快去请军法医和书记官。
怎么回事?来坐下慢慢说。来人那些吃得过来。墨政通给一老一少一人开了一瓶饮料递给二人。二人急忙拒绝,“大人小的不敢”
“那你们是不相信我会秉公执法了?”
“小的不敢”
“那就拿,着坐下”
屋里已经没有了三班衙役两排水火棍。变成了一张办公桌,两排沙发和茶几。二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无奈接过饮料做到沙发上,墨政通预制并排就座。。
秦三紧忙起身道“大人不敢,小的怎么能与您平起平坐呢?”
“坐吧,你站起来不是比我还要高一头么?出云不讲究这个。不能平起平坐哪才是失了礼仪,来坐下。
二人一听急忙有些成荒成恐的坐下。墨政通道“还是先说说案发的经过吧,正事要紧,何必在繁文缛节上纠缠,难道这比你们的冤情还重要?”
“那好我就先说一说,小人名叫秦三,这是小女秦碧莲。我们是秦家庄人士。日前到城里卖山货。因战事突起滞留于城中,无奈投宿在亲戚家里。昨夜三更突然一伙官军闯入家中,不容分说将我打倒在地,对小女施暴。后来我慢慢苏醒过来。发现他们将小女捆绑起来正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怒不可遏摸了一根棒子。就去和他们拼命结果被他们一顿暴打。后来惊动了四方邻居他们才仓皇逃跑。混乱之中他们遗落了这个东西。上面有姓名和部队番号。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墨政通接过一看是士官证,顿时怒发冲冠,千不到万不到,没想到居然不是曹操溃军,而是自己的嫡系部队吩咐一声:“来人叫军法队把这厮给我了抓过来。”侍卫接过士官证领命而去。墨政通平息了一下怒火,只好暂时等待。
不一会军医和书记官来了先给秦氏父女处理一下伤势做了法医鉴定,记录了案发经过。天渐渐的亮了。
“进去”
军法队也将涉案人员押解归案推入屋中。一看到这父女二人,这名士兵顿时大骇,知道事情败漏顿时惊慌失措。
墨政通怒道:说吧,把昨天的事情给我讲清楚。你们究竟有几个人?都是谁?
惊恐中的的士兵知道赖是赖不掉了。但是就是老老实实的招认了,身为军人强奸妇女也是杀无赦大罪。如果自己顶罡说不定难友还能照顾自己的亲人。权衡利弊士兵狠了很心道:“将军昨天犒赏三军。很多人酒喝多了。出去玩的时候回营晚了。有人提议找女人开心我就去了。至于究竟有谁?当时完全是临时组队我也不认识。”
墨政通一拍桌子“混账!还想包庇。别以为出云讲究人权。不讲株连。我就治不了你。出云也有株连之法。养不教父之过。虽然不株连妻儿但是父母的责任是逃不脱的。叫你的父母跟你吃连带责任,你也过得去?你如实交待,我可以以战死的名义上报,不连累你的家人。反之我集合队伍叫证人一一指认你一样包庇不了他们。而且你拒不招供。我想刑部的十八套刑部酷刑,叫你吃个全套的我也不算过分。这可不是青州刑具一切都是现成的。你照亮办吧!”
“我·····我说,有外籍军团的的卡萨尔,和先遣营的郭桐。就我们三个。”
“来人,去将这两个兔崽子给我抓来。”
军法队再次领命而去。墨政通对父女二人道:“是三个么?”
“是三个。”
墨政通点了点头对父女二人道:“你们还未吃早饭吧!正好咱们一起出顿饭。”
老者急忙道:“将军的情谊我心领了,小人不敢讨扰将军”
“什么讨扰不讨扰的?我的军队居然干出这种事情。实在抱歉。我管教不严难辞其咎,来人取一千两银票。给她们父女算作赔偿。”
老者急忙道:“哎吆!将军这怎么使得?我绝对不能收您的钱,您秉公执法为小女伸冤。我父女二人永世不忘,我这里给您磕头了···”
“老人家!您这是不肯原谅我呀!如果您原谅我,这钱您一定收下。改天我还要倒秦家庄去看望你们。以示军方对你们的歉意。”
二人突遭变故哪有心情吃饭?但是无奈,强陪着墨政通吃了些东西。
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不一会军法队回报卡萨尔持枪拒捕以备击毙,郭桐畏罪自杀尸体就在外面,墨政通道:好!来人把这个东西也推出去执行军法。然后将他们挂在城门口暴尸三日以警三军
侍卫们上前将士兵推了出去执行军法。整个事情处理的还算顺利。经过秦氏父女的确认,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当一千两银票抵到秦氏父女手中。二人简直难以置信。官府军队居然还会向百姓赔偿,这是亘古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二人感激的痛哭流涕千恩万谢。
然而送走了二人。墨政通心中却一直难以释怀!在封建社会一个女子遭到了强暴意味着什么?想起秦碧莲天真无邪的面孔,楚楚可怜。遭遇如此不幸,回去后将面临着巨大的世俗压力。很可能会面临着更可怕的后果,左想右想墨政通实在放不下这颗心。墨政通处理完实在放不下的事物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点了一队人马,携带了礼物赶往急匆匆秦家庄。
长安外围的交通也不算好。秦家庄比较偏僻地理位置不详。只能边走边打听,所以墨政通选择了骑马而行。一行三十余骑出发一路询问赶路,风尘仆仆。跨过了六条小溪,翻过了好几道道山岭。又穿过了一片树林。一路之上墨政通心中说不出为什么,总是焦躁不安。拼命地打马疾奔
将军前面不远就是秦家庄了。眼瞅就要到达了目的地,墨政通却看到有很多人聚在村子北面的黄土坡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催马赶到近前,却看到了这一幕
在人群中间有一个挖好的的大土坑。秦碧莲被推了下去,摔在坑里嚎啕大哭,不住的呼喊: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虽然许多人眼泪盈盈,但是一锹锹无情的黄土,直灌而下。秦碧莲的父亲也哭了,一面哭一边喊道:孩子,别怪爹。来生你一定要投生在富贵人家,爹没本事保护不了你,是爹不好。你活在世上受尽耻辱,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怕什么来什么!墨政通看到此情此景,气得简直就是怒发冲冠。掏出手枪,啪···啪···啪···开了三枪。鸣枪示警,高声喝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