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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说什么蠢话?她这堂堂七王妃殿下享受着他的独宠却还说是偷偷的?她做的任何事,他都纵容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竟还说偷偷的?
他真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慕刃风牵着严恩的小手穿过曲折的回廊,朝正堂这边走来。
经过好一番安慰,终于能让严恩明白,拓跋晗流血是被害中毒后的病情,他也乐见严恩能乖乖呆在拓跋晗身边,这样羽儿就可以安心和他离开了。
“恩儿,记住,一会儿见到你父王,先向他认错。”
“嗯,义父放心,恩儿记住了。”可越是靠近正堂,小家伙的脚步越是慢下来,“可是,父王流血的样子真的好可怕呀,万一他再流血怎么办呐?”
“可怕也只是因为毒发,等你父王的病好了,就不再流血了。父王那么疼爱恩儿,恩儿也不应该让父王伤心失望,是不是?”
严恩抿唇,挑眉,超脱年龄地叹了口气,只得点点头。他这些天总是做噩梦,梦到父王要吃了他呢!
慕刃风强拉着严恩走向门口,他其实并不想见拓跋晗的,每次正面相对,两人都剑拔弩张,可他忍不住想见一见蓝羽,这么久她的伤都没有痊愈,夜凌子也暗觉不太正常。
走到内室的窗口处,他的脚步因里面暧昧的声音猛然停顿,被他拉住的严恩跟着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小小的他也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了,好像是母妃的耶。
“啊……哦……拓跋晗,你这个疯子……不要……我还病着呢……嗯……”
严恩疑惑又担心,母妃到底在做什么呀?听上去像是在哭,却又不像。他抬头看慕刃风,却发现他双唇紧绷,横眉怒目,脸色铁青,“义父,你生气了?母妃怎么了?父王还在里面吗?我听到母妃在叫父王的名字呢。”
慕刃风俯首看着一直在摇动自己手臂的严恩,心里顿生一股厌烦,他从严恩的小手里抽出手,冷漠转身,头也不回的疾步离开。
“义父,等等恩儿,你不陪恩儿找父王的吗?义父——”义父不陪他,他怎么敢和父王讲话嘛?
他颠儿颠儿地追着慕刃风的脚步,却见他入了花园之后,一掌打在一颗枝叶茂密的桐树上,树叶纷飞而下,落了满身满地。
严恩看出他的确是在生气了,小心翼翼地靠近,“义父……”
“滚!”
“义父,你为什么生气呀?恩儿又做错事了吗?”严恩试探上前,有恃无恐地拉住他的手。
“滚——我让你滚开——”他大力地甩开严恩,却无意中用力过猛,严恩小小的身体整个儿飞了起来……
一个银甲身影如鹰飞掠而来,从半空接住严恩,“小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严恩惊魂未定,见是辛文,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辛文叔父,义父生气了,义父不要恩儿了……呜呜……”
辛文安抚着严恩,冷斥慕刃风,“风堂主是王府的客人,辛文原该敬重,可小王爷还小,就算风堂主有气也不该伤害他。此事王爷与王妃若知道,也定会怀疑风堂主的为人,风堂主若不想将事情闹大,就请马上离开王府!”
小王爷?哼哼!慕刃风双眸冷煞地紧盯着辛文怀中的严恩,就是因为这个小孽种,蓝羽才离开他,他的羽儿——那是他的羽儿,却成了拓跋晗的女人!
严恩在辛文怀里虽然哭着,却还不想放慕刃风离开,见他转身要走,他忙开口,“义父真的不要恩儿了吗?恩儿最听义父的话了,义父……”
“再叫一声义父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慕刃风咬牙切齿地说完,纵身飞上树梢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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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为妃【65】
严薇疲乏不堪,骨架像被拆开又重新拼合起来,腰酸背痛,只差腿抽筋,腿根仍是酥酥麻麻的尚没有缓过劲儿。
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却见房内已经掌灯,而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一缕龙涎香在枕畔回旋不去。
她无奈叹了口气,轻抚着枕畔,心里纠结不已。
“小姐,您醒了?”素纹掀开帐帘,就见严薇面红耳赤地拉高遮盖在身上的毯子,“都老夫老妻了,小姐竟还害羞呢?”
“谁害羞了……”
素纹拿来严薇的长裙伺候她穿上,“王爷说一个时辰后带您出府一趟,让奴婢们一定要把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
“出府?”他所说的打扮隆重去见一个人,竟是大半夜的去见?“可是……我还不能下床走路。”她实在不想出去见人。
“这怕什么?一会儿王爷亲自过来抱您上车。”素纹一打开话匣子,便不想停止,“王爷可是最疼我们家小姐了,刚刚又命人拿来好多漂亮的宝贝呢!那些侍妾侧妃都快妒忌的杀人了。”
“这……”严薇本就面红耳赤,一听这话鹅蛋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不等她抗议,素纹便招呼来七八个丫鬟,扶着严薇去了浴室内,又是沐浴,又是穿衣,又是梳妆打扮……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
雪腮凝脂,凌厉上扬的凤眼妆让她本是沉静冷漠的气质添了七分威严与霸气,浓烈紫红的唇妖艳绝伦,长发高绾成飞鸾髻,飞凤展翅的王妃头冠旁簇拥着两支七彩宝石金步摇,轻轻一动,垂在耳畔的晶莹紫红珠坠便摇曳生辉。身上则是她从未穿过的王妃长袍,紫红色的祥云牡丹图,华贵绝伦,与她脸上的妆容相得益彰。
这还是她吗?这才应该是拓跋晗的王妃——蓝羽的本来面目吧。
这种霸气,这种冷艳与华贵,是她严薇所没有的呀,为什么偏偏如此淋漓尽致?这身衣装,让她想否认自己是蓝羽也无法否认了。
为何拓跋晗就是不明白,她只想做自己。
她正立在一人多高的菱花铜镜前看着自己发怔,身后环上一双有力的手臂,熟悉的龙涎香从颈侧袭来,耳畔如葡萄似的长串耳坠被他邪魅咬住,“本王的爱妃果然是艳美倾城,无人能及,本王都爱不释手了,如何还舍得让你出门?”
“这是蓝羽的衣装,为何要给我穿?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严薇,不是蓝羽!”
他轻笑不答,只嗅着她满身的香气贪恋轻吻她颀长的颈子,“好香……”为何同样的脂粉香在别人身上让他生厌,在她身上却反而让他上瘾?他真想这样一口一口把她吃进腹中。
她的双腿尚没有力气久站,再被他这样纠缠,更是觉得疲惫麻痛。她不耐烦地躲避着他酥痒的啃噬亲吻,“拓跋晗,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为什么非要把她打扮成这个样子?
他邪笑不答,横抱起她,却没有出门,而是进入内室,急迫地将她放在床榻上。
严薇不明所以,只得坐稳,见他也坐到身旁来,她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不是要出门么?他又要做什么?
他扯开自己的腰带,转而又唇角邪笑地伸手探入她的衣内,将她的衬裤、鞋袜利落地扯下来,她修长匀称的腿被紫红的锦袍映衬,美艳白腻,柔若无骨,迸射出淡淡的珍珠光氲,让他呼吸愈加紊乱急促,一把将她按倒,便吻上她的腿……
严薇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花容失色,“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折腾了几个时辰,他竟还是不肯罢休?!“拓跋晗,不是要出门吗?你……唔……”双唇突然被他咬住,微微的疼让她凝眉嘤咛。
她挣扎间,本就过于宽大的领口滑下肩头,她左防右防,却防不过他强硬的力道。
“是要出门,可本王还饿着呢!”他可不喜欢隐忍着焚身的欲~火出门。
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唇畔,引得她阵阵战栗,琥珀色的眸子深沉地让她不敢正视,更可恶的是,他竟这样猴急地和衣侵入,深重地快感再次点燃她敏感的身体。
他埋首她胸前松散的衣襟内,唇舌撩拨。
她娇喘不止地瘫软下来,本能攀住他宽阔的肩,无助地贴近他,迎合他……
他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腰肢,琥珀色眸子里闪过一丝魔魅绝然的浅笑。这个傻丫头,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一个时辰后,锦袍散乱,香汗淋漓的严薇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嗔怪瞪着正给她整理衣裳的男人。
他如刚刚餍足的兽,扬着唇角,耐心忙碌。
“拓跋晗,你到底是要怎样?”
给她穿好鞋子,他的手轻按在她的小腹上,“希望一两个月后会有好消息——这便是本王的目的。”
“你……”哼!她不会让他得逞!绝不!既然他打定主意让她做蓝羽,她就更不能留在这里。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辛文在门外提醒。“客人已经到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