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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不到自己想念的父母……
她不敢想未来,现代的不敢想,这个时代的更不敢想。
拓跋晗不知她怎么了,却也只能宠溺附和,“好,你是严薇,不是蓝羽,我只……爱严薇,只爱我的薇儿!”
这辈子,他还从没有对女人说过这样肉麻的话,这个字出口,原来也并不难,到了舌尖上,心头也为之一颤,是浓浓的欣喜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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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体内的毒虽然已经医好,身体却还需要静养。当她知道暗害自己的人是蓝鸢时,更是心有余悸。蓝羽的生活之复杂,果然是她这个平凡人无法猜想预料的。还好,这毒针没有打在严恩的身上,还好这毒针没有打在拓跋晗的身上。
那些巴望着她翘辫子的侧妃侍妾都一个个躲得远远的,无一人来探视,她也压根儿不需要她们的假惺惺。
夜凌子给严薇探脉,随口闲聊,说,慕刃风在王府,虽然受到了拓跋晗的款待,却并没有被允许来见她。
素纹立在床边忍不住打趣,“我看王爷是吃醋呢!”
严薇失笑,拓跋晗的确是吃醋,也好在是吃的慕刃风的醋,慕刃风性情冷淡,不会计较这些,可若是他吃的是另一个人的醋……
她忙按住额角,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蓝羽和拓跋冽之间的纠葛。“夜凌子,你帮我问问风,他给我请得那位占星神算有没有找到,若是找到了,立刻让他来见我。”
“是。”
“我的身体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腿脚还是无力站起?”
“还需要慢慢调理,很快就能下床。”夜凌子没有详细解释那毒的精深,只怕一旦出口,死的就会是自己——这毒正是当初他为蓝鸢研制的。
她无奈叹气,很快又是多快呢?距离七月初七只剩下二十天,她要准备的东西还没齐备。
她又问了他们近日府中的事,这才让他们退下,又叫严恩过来,问他近日的学业。
她养病的这些天,拓跋晗给严恩请了两个师傅,曾都是朝中告病养老的重臣,学识渊博,却都被严恩气跑了,这小子除了逛逛兽园,习武练功,书本也不碰了。
“母妃这两日病着,恩儿也跟着清闲自在了。”严薇依靠在床头软垫上,严慈参半地盯着他低垂地小脸,虽然她解释了拓跋晗脸上有血的事,却还是看得出,严恩不似从前那样缠着拓跋晗了。
严恩自知有错,抿着小嘴儿跪下,却一句话不说,与拓跋晗如出一辙的琥珀眸子只好奇盯着严薇在床前的雕花木底凉拖。母妃怎么总喜欢穿这种两根绳拴着的木头呢?好像小木船,如果能拿去湖里玩玩就好了。
“恩儿,母妃在和你说话。”
他一愣,这才抬眸,“恩儿听着呢!”
“母妃不喜欢人下跪,起来,站直,把《孙子兵法》的第一篇背来听听。”
“《孙子兵法》?”他挠挠小脑壳,想了想,这才开始背诵,心里却暗惊好险,亏得前几天被气跑的那个师傅教了。“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背着背着,小家伙见严薇闭上了眼睛,便一边轻声继续背着,以便凑到她面上研究看她是否真的睡着了。
“母妃?母妃?”他伸着小手指戳了戳严薇修长的眼睫毛,见她没动静,这才调皮地一伸小舌头,拿起地上的木底凉拖便要去当船玩。
刚走到门口,却正撞在一双修长的腿上,深紫色的妖艳锦袍上是明晃晃的四爪腾龙……
他扬起小脸,看到拓跋晗含笑的脸,调皮的笑顿时僵冷,“父王?”
本来他在窗外看着那一幕不想进来的,没想到这小子越大越不听管束,严薇这几日休养,他也忙着手上的政务,竟疏忽了教导他。
“母妃让你背的那篇你还没有背完,拿母妃的鞋子去做什么?”
“呃……”小家伙转着眼珠子一笑,“母妃的鞋子坏了,我找人修修。”
“这鞋子没什么好玩的,若喜欢小木舟,明儿父王亲手给你做一个。前提是,你得默写出刚才母妃让你背的那篇文章。”
咦?好奇怪,父王怎么知道他想要小木舟呢?探寻地看向拓跋晗的脸,却又赫然想起那天他双眼冒血的一幕,小家伙不由打了个冷战,小脸也顿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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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穿越为妃【63】
拓跋晗不是没有发现儿子的恐惧,小小的他原是那样依赖他,信任他,粘着他,霸着他,就连他多看那些侧妃侍妾一眼他也不依,此时,却如看怪物恶灵一样,对他戒备防范。
他压抑着心痛蹲下来,从他手上取过严薇的鞋子,强作欢笑,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脸,“母妃不是对你说过吗?父王生了病眼睛鼻子才流血,父王不是鬼,也不是坏人,父王还是疼爱你的父王……”
他的话没有说完,严恩便眸子里充盈泪水,不敢再让他碰,仓惶后退了一步,绕开他奔出房门。
拓跋晗不放心,忙让伺候的嬷嬷小厮们跟着去,他怕惊扰了严薇,就坐在门廊下的长凳上等着。
片刻后,小厮匆匆返回来,说严恩去了慕刃风暂居的别院,他才松了口气。
可他到底不放心什么?竟在自己的家中也觉得不安了!
他正要去房内看严薇,便袭来一股浓重扑鼻的脂粉香气,他刚刚舒展的剑眉再次皱起来,锐利的眸光看向回廊拐角,果然身着粉红色锦袍朱钗云鬓的女子婀娜娉婷而来,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右臂被吊在脖子上。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其中一个捧着托盘,上面是一个汤盅。
“妾身参见王爷。”尽管是行礼,她却比其他人少了几分稳妥,柔柔弱弱,更是在拓跋晗让她免礼站起身时,摇摇晃晃,似随时都能歪倒。
拓跋晗强压着心底的不耐烦,伸手搀了她一把,“看样子,菱儿的伤还未痊愈。”
此人正是妙菱阁的主子,新被封的菱妃。乍听拓跋晗关切,她忙倚在他怀中,“是呀,小王爷这一剑着实厉害,差点将人家的手臂砍掉呢!医官们说是失血过多,所以才头晕的厉害。听说小王爷那剑削铁如泥,还是王爷亲自赏赐的,这不是明摆着让小王爷那三岁娃儿动杀念吗?”
拓跋晗不着痕迹推开她,就这样一碰,他身上已经有不少的脂粉气,严薇鼻子灵,恐怕又要让她不快。“有些人是该杀,尤其是不懂规矩尊卑的人。”
菱妃听出他话中的冷意,忙又解释,“是……是,是,妾身是乱了规矩,也知道王爷下了命令不让妾身等来打扰王妃静养,可自从妾身被封之后,王妃殿下待妾身宽厚,若是不来瞧瞧,着实过意不去。”
“那汤是给王妃喝的?”
“呵呵……那……那是百合甲鱼汤,是……是……给王爷的……”菱妃脸上多了几分尴尬,厚厚的脂粉因为冷汗几乎糊在一起。“妾身听说王妃痊愈了,而王爷又很久……很久没有去妙菱阁,所以……”
拓跋晗的笑里更多了几分清寒,冷睨了菱妃浓妆艳抹的脸一眼,他走到丫鬟近前,打开汤盅的盖子嗅了嗅,忽然笑出了声。“敢情菱儿是给本王强身健体用的。本王倒是只听说菱儿擅长歌舞,不擅厨艺,怎的忽然就学会炖汤了?”正是因为这女人什么都不懂,他才封了她,没想到还是个有心思的。
“妾身是听太……听医官们说的这汤可以强身健体,养肾益精,而府中姐妹都没有身孕,这才担心王爷的身体,所以……”
“甲鱼汤你自己喝吧,本王没胃口。你回妙菱阁禁足,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再擅自出府,否则,格杀勿论!”
菱妃骇然震惊,她也是收了一封密信打扮成丫鬟从侧门出的王府,王爷怎么知道?
“还不滚?!”拓跋晗不再理会她,转身进入房内。
菱妃对着房门落寞行礼,“是!妾身告退!”
不经意的抬眸,她看到他身着紫色王袍的俊雅身影已经入了内室,隐约间,还可听到他温柔的问询,“薇儿,怎么醒了?感觉怎么样了?还觉得乏力么?”
“好多了,听到你生气,也睡不着……”
“几个不懂规矩的下人而已,没什么。”
她郭妙菱自从三年前入王府从未听过如此悦耳的关切,而满屋子的珍奇摆设,珍珠与水蓝纱帘的华美布置,洁白如雪的长毛地毯——一座华美的水晶宫殿宛然天成,叫人艳羡又妒忌。再想想妙菱阁,除了有些牡丹,有些俗物,便空空寂寂。
丫鬟在她背后小心翼翼地低声提醒,“主子,回去吧,王爷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