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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没有打算好好休息,上前来一掀被子,抱起她进入浴室,不等她惊呼镇静,便跳进浴池。
温泉水溅起高高的水花,浇了他满头,见她也被呛了两口水,他才心情好了些。
她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一手扶着池壁,一手挥水泼他,“讨厌鬼,讨厌鬼,你要当夜猫子,我可不奉陪,我要去睡觉。”
“这会儿不是已经奉陪了吗?”见她要逃,他忙上前,长臂环住她的腰际,迅速将她抵在池壁上,轻柔啃吻着她的唇,她细滑柔美的脖颈……手熟稔勾开她内衣上的系带,也急促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肌肤相触,他犯了瘾,再也无法自拔,口气含混地说道,“你犯了欺君大罪,朕就罚你明儿什么都不准做,不准看书,不准自己呆着,只能陪在朕身边。”
温泉池里热气腾腾,他壮硕的身躯于其中美若天神,严薇乍觉得有些晕眩,许是他的吻太过霸道,她虚脱似地攀住他的肩,“晗,我憋闷地难受……我们……我们回床上去吧。”
她话音虚弱,听在他耳朵里更像是邀请,怀中娇躯酥软,他更是亢奋不已,拉高她的腿到腰间,猛冲而入……
激情正酣,他却感觉到她俯在肩上木然无反应,他停下来,捧住她的头,“薇儿,你不是属猫的吗?怎么变成死鱼了?薇儿……”
他这才发现她闭着眼睛没了反应,他大惊失色,慌忙抱着她跃上水池,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忙叫了夜凌子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厥过去呢?小姐一向身体很好呀。”夜凌子口气中难掩责备,看出严薇头发湿漉漉地心中却也已经明白,除了有些心疼,却也不好指责,这必经是人家夫妻床第之事。
拓跋晗也并没有回答什么,从旁坐立难安,心中自责不已。莫不是蓝羽消失之后,严薇的灵魂却又在身体之内出了什么问题吧?见夜凌子凝神把脉,他紧张地问道,“薇儿身体怎么了?可探出什么?”
夜凌子摇头失笑,说了两个字,“难怪。”
“什么难怪?”怎么夜凌子这神情像是严薇应该晕倒似地?
夜凌子从床边的凳子上起身拱手,“恭喜陛下,小姐有喜了。”
“什么?有喜?你确定吗?”这……也太快了吧!
“喜脉是最好探查的,属下还有这个本事,不会看错。”
拓跋晗一时间有悲有喜,他还想过几天舒舒服服地二人世界呢,那五个小鬼还没有接回来,竟然又蹦出
一个“第三者”,他怎么这么命苦?算算日子,应该是在他从司徒澈手上把她接走之后的那几个晚上有的。若知道她如此容易受孕,他就该克制些。
夜凌子见他无丝毫惊喜不禁疑惑,“陛下不高兴?”
“当然不是。”拓跋晗强自扬起唇角,“我是担心薇儿的身体会受不了。”
“陛下放心,小姐的身体很健康,只是在浴室内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有些窒闷才晕厥,以后沐浴,不要让小姐浸泡太久,否则对胎儿不好。如今身孕不足两个月,正是安胎的时候,属下会配几副安胎药给小姐服用的,还有……床第之事也需要克制。”
殊不知,这正是拓跋晗不想听到的话,“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夜凌子用银针在严薇的人中穴上刺了一下,见她睁开了眼睛,才对拓跋晗微一颔首,退出门外。
严薇一清醒过来就见拓跋晗铁青着脸在身边躺下,心里又忐忑,“晗,你生气了?”
“没有,我高兴。”
“那你摆臭脸给我看做什么?”她也不是故意晕倒的,“我又不是故意晕倒的,我说要回床上来,谁叫你不依?!”
“好了,睡觉吧,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趁着他伸手给她掖被子,她顺势握住他的手,“你……不继续了吗?”
“你有喜了,我不想伤了孩子。”
“啊?”怎么可能?“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就有了呢?”
这个身体可是她自己的,这也是真正属于他和她的孩子……可她还想试一试能不能返回现代看一看父母。虽然这个想法只是侥幸,也不能说出口,却是她想了很久的。
她的话倒是出乎拓跋晗的意料,“你也没有做好准备?”
“你也没有对不对?”原来他是为了这事儿黑脸。
也难怪,已经有五个孩子了,皇位需要一个来继承就好,皇族内的孩子多了,只会争权夺利不休不止,严恩继承皇位刚刚好,严峻和严肃是养子封王拜相理所应当,而靖瑶和靖琪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公主的福气,若是再多一个女儿还好,再多一个儿子就棘手了。
“薇儿,是我们的骨肉我都喜欢。严恩已经长大,靖瑶和靖琪也有乳娘照顾,严峻和严肃也不必太多人操心,我再命人多寻几个乳娘来备着。”
“明儿就让夜凌子配药,我打掉。”
他扣住她的手腕,“不准你说胡话,我们曾经失去一个孩子,你忘了那有多痛苦吗?”
“我很累,不想再要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她若怀孕,恐怕连保护那五个孩子的能力都没有。她已经不是幽冥门主,纵然有他依靠,她也没有安全感,这里是人吃人的世界,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来活受罪,她再也无法承受波折与失去,所以,宁肯不要生。趁着孩子尚未成形,打掉还来得及。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孩子吗?虽然已经有五个,亲生的却只有三个,多一个岂不更好?”
第266章 妃常好孕【266】
严薇承认,自己的确很喜欢孩子,可诞育孩子的苦他又怎能体会?
生严恩时,她独自煎熬,若非素纹和夜凌子在身边伺候,她能否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还难说。怀有二胎时,她屠杀了太多人,注定会惨遭报应,不然,生靖瑶和靖琪时更是波折不断。人在做,天在看,她不想相信宿命,却又不得不信。
拓跋晗见她一直不吭声,只得强硬命令,“这孩子你不要我要,我不准你打任何歪脑筋!”
“你把南蝶许配给哪位王爷了?”
“薇儿,我们在商议孩子的事,不准转移话题。”虽然他不想多一个人来分割她的心,可这是他与她的骨血,岂能打掉?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无权做这样的决定。“我不准你伤他,听到没有?”
“我要睡了,晚安。”她背转过去,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天,这个人却偏偏不是拓跋晗。他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怕她死,怕她消失,以前就试图用孩子拴住她,可当初天山老人杀到眼前时,纵然他是天下霸主又能如何?
他揪住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正视自己,命令道,“严薇,我不准你伤害孩子,听到没有?”
“拓跋晗,你可还记得蓝羽成为我的那一日?靖瑶和靖琪刚刚出生,你却连哪一个是我都分不清楚。你可还记得严恩初入王府时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你可还记得我用我们胎死腹中的女儿的血给你解毒的事?你想让一个个噩梦重演吗?我满身血债,你亦如此,难道你还想让血债再报应在孩子身上,你恨我也好,要杀我也好,我都不要他来承受我的罪孽。”
“你……”他怒不可遏,“歪理!什么报应罪孽,我不信!”
这一晚,他们没有与往常那般亲昵地相拥而眠,而是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一早,拓跋晗去上朝之前,没有让丫鬟伺候,灯也没有亮,生怕惊醒了她,摸着黑,悉悉索索地穿衣洗漱,最后给她搁在枕畔一张字条。
“不准堕胎,我会给他天下人仰望的幸福,薇儿,信我。”
其实她是醒着的,面朝床里,一夜无眠,暗自垂泪。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从未有过的狼狈,才强忍着没有起身送他,她也可以想象,在他戴上九五之尊的威严面具之前,他也是狼狈不堪的,她更怕看到他伤心难过,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会心软地留下这个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素纹进来,掀开帐帘,窗外的阳光正好打在床边上,有些刺眼,严薇微眯着眼睛用手遮光。
“小姐,南蝶公主求见,正在前庭花园的亭子里候着。”
南蝶?“几时了?”
“快午时了。”
南蝶和她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她来做什么?“陛下回府了吗?”
“太监刚来传过话,今儿宫里忙,陛下不会回来用膳了。”
“哦。”如此说来,南蝶来这儿的事,拓跋晗也不知道。
“小姐先用膳再见南蝶公主吧,反正她已经等了一上午,再让她多等会儿也没什么。”
“我不想见她,说我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南蝶自恃公主之尊,压根儿就看不起她,就算见面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何苦去自寻晦气?!
“这……她不只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