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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头发都没有少过。“切霆伤得重不重?伤到哪了?他人在哪里?”
不等慕刃风回答,她对门外命令道,“来人!”
一个黑衣门人旋即进来,“门主?!”
“去皇宫,把夜凌子给本尊带来医治霆堂主,入宫时不得惊动任何宫人。”
“遵命!”
那门人走了,慕刃风才插进一句话,“薇儿,切霆在我们和天山老人交手时,为了掩护我带着还魂晶魄离开就被击了一掌,因为我们分头离开,所以……”
严薇不可置信地接下他的话,“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里?甚至连他是生是死也无法确定?”
慕刃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也只能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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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妃常好孕【249】
严薇蹲坐在贵妃榻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痛,犹如刀绞,楚切霆在她身边时的一切却都忽然变得真实起来。
以前,他不声不响,她需要他时,他就会出现在身边,仿佛永远恪守两人相处的定式,从不让她觉得尴尬。其实是她不对,总当他是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最后一次单独相处,他突然出现在宫廊上,那样极端地吻,也是因为被蓝羽的出现打乱了心绪吧。
她不怪他和蓝羽合谋隐瞒,但对那个吻却一直耿耿于怀,就算回到幽冥门之后,也一直疏远他。
现在想来,那件事对也好,错也罢,都已经微不足道了,她最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安好。
“传令下去,命所有门人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再传信给老门主,就说……就说切霆有事,都是我的错,我这个门主任性妄为,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慕刃风不赞成这样做,“薇儿,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师父吧,幽冥门里的规矩便是,只许我们接杀人的生意,不允许偷盗,而偷盗的目标还是天山老人,这……”
“你认为,纸能包得住火吗?”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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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带着天山老人入宫之后,便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寝宫内,“师父,您放心,鬼医夜凌子就在宫内,他一定能医好您老人家。”
“晗儿,你糊涂了?鬼医是幽冥门的人,定然是听从那臭丫头的命令,岂会听你的吩咐?”
“师父放心,夜凌子已经不是从前的鬼医,他宅心仁厚,一定会救治师父的。”拓跋晗说完,便命令太监去请夜凌子。
太监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拓跋晗只得找出严薇以前留在殿中的调制内伤的药丸先给天山老人服下,“师父,这药很管用,我再命人去催夜凌子。”
拓跋晗刚要叫人,去的太监满头大汗地返回来,“陛下,鬼医夜凌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奴才找不到他,还找了辛文将军帮忙,已经问过不少宫人,都说并未见夜凌子出宫,可他的那些瓶瓶罐罐,还有晾晒的药草、平日的衣物,也都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在宫里怎么会凭空不见了呢?”
“这……”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说道,“奴才想,找不到夜凌子,小皇子是他的嫡传弟子,兴许,也能救治天山老前辈。”
“朕怎么没想到呢?恩儿医术大有进益,你既然知道,还不快去?”
“是,是,奴才这就去!”小太监忙又奔出去。
拓跋晗等得心焦,一直在殿内踱来踱去。
天山老人服用过药丸之后,已经在调息,“晗儿,你不要走来走去的,晃得为师直头晕。为师还死不了,你如此着急也对为师的伤无益。”
“是,徒儿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他在床侧的椅子上坐下来。
“其实你能离开那个妖女,为师就已经死而无憾了。幽冥门里的人都是如鬼似魔心狠手辣的,你身为帝王,与他们往来过密,让群臣百姓如何看待你?他们会骂你是昏君!”
“师父……”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趁着那丫头还喜欢你,去把为师的还魂晶魄取回来吧。”
“师父,您不是已经取回还魂晶破了吗?”
“是楚切霆和慕刃风又盗走的,不然,那丫头死了又怎会复活?”
拓跋晗并不知蓝羽命数终结,活在这世上的只有严薇。他顿时恍然大悟,以为严薇再次获取了还魂晶魄才得以复活,可若是取走了还魂晶魄,严薇不就又活不成了吗?
上次他没能保护好她,已经愧疚难当,再去亲自取回那东西——师父这分明是让他们夫妻自相残杀!
天山老人盘坐在龙榻之上,双眼轻阖,内力缓慢运行着,“晗儿,怎么不说话了?那臭丫头把为师害成这样,你还是不忍心杀她?”
》拓跋晗只能跪下来请罪,“师父……我……”
·》小太监又急匆匆地闯进来,“陛下,不好了,小皇子他……”
·书》拓跋晗从地上惊跳起来,“恩儿怎么了?”
·屋》“小皇子也不见了,奴才问过宫女,小皇子今儿只去了鬼医夜凌子的寝宫,怕是……他们一起消失的。”
“消失?”拓跋晗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词。
天山老人本想说,可能是蓝羽那妖女命人带走了夜凌子和严恩。
拓跋晗雷霆震怒地咆哮道,“宫中守卫森严,夜凌子又不懂武功,就算恩儿轻功再厉害,也不可能带着一大堆东西和夜凌子飞走呀!”
天山老
人本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鬼医竟是不懂武功的吗?严恩才三四岁,的确没有能力带着一个不懂武功的人离开皇宫。如此想着,他无声叹了一口气,这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小太监几乎已经趴在地上。
“传朕旨意,戒严皇宫,一定要把小皇子和夜凌子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旨!”小太监领命忙又奔了出去。
天山老人见拓跋晗像是头抓狂地豹子,在那边沉思着走来走去,也不好再提让他取回还魂晶魄的事。虽然他不喜欢严恩,却不得不承认,那必经是他徒儿的亲骨肉,父子血脉,是谁都剪不断的。
“师父,徒儿先命御医们为您会诊,徒儿不放心两个公主和两个义子,宫中之人居心叵测,他们尚是婴儿,徒儿先去配殿里瞧瞧,稍后再来探望您老人家。”
“药丸已经起效,为师经过调息也无大碍了,你去吧。”
“是,徒儿告退。”
拓跋晗疾步走出寝宫,忧心忡忡。
昨日众妃去给太后请安,随即又有柔婕妤邀宠,早朝之上李正辕又参奏严薇祸国,难道宫中妃嫔按奈不住要争夺后位?她们是要趁他不在,要除掉恩儿这未来储君?
他拐过宫廊,远远的就见西配殿的门口立着的宫女太监都是生面孔,倒是那七八个守卫是辛文加派过来的。
他们见他走过来,慌忙跪下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没有让他们起身,走近门口,打量着那几个宫女,她们一个个额头冒冷汗,低垂着头。
“你们是何时调派过来的?”
“回陛下,奴婢等不是调派过来的,是……是跟着婉妃娘娘过来的。”
“婉妃?”拓跋晗一把揪起回话的宫女,“婉妃在殿内?她何时来的?”
“婉妃娘娘已经进去半个时辰。”
那几个护卫见他把宫女推在地上面色也大变,慌忙说道,“陛下息怒,属下等阻拦婉妃娘娘,娘娘她……”
“都去领罚,每人杖责三十,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说完,他转身大步进入殿内,就见四个乳娘都跪在地上,而李悠婉怀中正抱着一个红色的襁褓,坐在严薇平日常坐着的贵妃塌上逗弄着。
那红色襁褓上绣着一个琪字,拓跋晗怒火中烧地疾步走过去,不等李悠婉看到他,便抢过靖琪抱在怀中,他转身走向并排的四个摇篮,见其他三个摇篮中的孩子都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悠婉大惊失色,手忙搅乱地跪在地上,“臣妾给陛下请安,臣妾未来得及迎驾,还请陛下恕罪!”
“你不好好呆在后宫,到这边来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李悠婉跪在地上,因他阴冷的斥责瑟瑟发抖,“臣妾……臣妾是担心皇贵妃不在了,小公主和小皇子们没有人照顾,所以……所以才过来看看他们。”
“哼哼,你倒是好心,看中了朕的靖琪,想带回宫扶养?”
“臣妾……臣妾正有……”李悠婉本想说正有此意,见他黑色的龙靴逼近面前,慌忙改口,“臣妾不敢如此妄想,不过……臣妾也是该做母亲的年纪,所以对小公主们心有怜爱之情,只看看她们而已,陛下千万不要怪罪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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