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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达成功,耳鬓斯磨,女人发出一串娇笑声,远房堂兄的眼睛盯在那个女人身上,张嘴道:“啧!那小妞真他妈的骚,早知道老子就先下手了!刚好心头不爽,正好泄泄火!”
官梵志挑了挑眉,刚才还骂自己老婆不守妇道,转脸就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他失笑的摇摇头,站起来,准备走了,这里实在不象是人呆的地方,而是禽兽呆的地方。
远房表兄见他要走,咧嘴道:“就走了,再玩会吧,你还年轻,老了就没得玩了!”
官梵志一笑,觉得做为亲戚,还是应该关心一句:“小心别得病啊!”
远房表兄呸了一声,冲他挥手之后,自己钻入人堆,寻找艳遇去了。
官梵志出了酒巴门口,眼前是一条狭窄的小街,是这个城市比较偏僻的一条娱乐街,两边的灯光昏黄无比,这条街是以乱出名,沿途随处可见买淫的妓女、嫖客、酒后打架的人群,小偷、还有买‘药’的贩子,那些药千奇百怪应有尽有,但他们通常都招呼熟客,或是有人带领来买的人,所以,现在官梵志从这些人面前过,没有一个上前招呼他,倒是有几个妓女冲他骚首弄姿的媚笑。官梵志一笑而过,在一个路灯拐角处,一个女人跟他擦身而过,官梵志只看到她肚脐上有一个脐环在路灯下闪着光,然后,他走出小街,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当他跟那个女人擦身而过之后,那个女人回过头,伸手刚要触到他身上之际,他身上的符亮了,那女人慌忙缩回自己的手,转头走回小街深处。
欧阳喻现在在尉迟影家里,黄伯伯从地底坟穴回来后,就说是有急事,回去找师傅法慧大师了,行色匆匆。所以,这里除了尉迟影,还有尉迟风、不过今天欧阳昊也在。
欧阳昊一进门就大喊无聊,因为现在左爷爷正带着自由在闭关修练,为了应付有可能随时出现的恶鬼,所以倒是留下了欧阳昊一个人无所事事。
他瘫倒在沙发上,生着闷气,张口骂道:“妈的!鸭子从那天开始也失踪了,也不跟小爷打个招呼,老姐,你说他也不会跟李阅一样,失踪个二十年的才出现吧?!”
欧阳喻懒懒的盯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他失踪总有他的理由。”说着,眼神瞄向站在窗户边的尉迟风,窗外的风正吹进来,他的背影在欧阳喻眼中看来,显露出强悍的感觉,强!他的灵力很强,她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要接近他,没有把握。
尉迟影走过来,坐到欧阳喻旁边,开口道:“也许唐建现在已经跟李阅一起走了,要他选择他一定会跟自己的父亲在一起吧!”
欧阳昊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他一定跟他爸爸在一起,但是,有件事我有点担心。”
“什么事?”
欧阳昊道:“鸭子的白血病!”
尉迟影沉默了阵道:“你也觉得他的白血病来得奇怪?!”
欧阳昊点点头,“我担心他根本不是白血病。而是血液里有了其他的问题。”
尉迟风转过头,沉声道:“没错,他的血液里就是出现了其他的问题,这个应该是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带着的东西。”
“什么东西?!”她开了口,觉得既然要装欧阳喻就应该装出她的那种好奇心,否则怎么过以后的日子。
“就是僵尸毒!”尉迟风道:“李阅在中了阴尸降之后,虽然控制住了一部分的僵尸毒,但是,他之后才认识了唐娜,生下唐建,但是,有可能僵尸毒已经象一种遗传因子,传给了唐建,所以,唐建身体天生就有变成僵尸的可能性!他的白细胞出现了问题,正是说明这种可能性已经出现了。”
欧阳昊点头道:“我就有这种感觉,可是,为什么会等到十八年之后,他身上的僵尸毒才会发作,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尉迟影道:“看来就是因为那场阴气爆发造成的,他当时在那家医院里,那里产生的大量阴气加速了他体内毒素的变异,让他迅速进化成僵尸。”
“还有可能升级了!”欧阳昊接口道。然后,他转头看着欧阳喻,“老姐,还记得你说过,那天家里来的那个绿眼僵尸吗?那个应该就是鸭子,是他升级了!他让我昏睡,从我们这边的窗户绕到你的房间,救了你!”
尉迟风道:“还有那次在西华楼顶的那个黑影,同样是他,他当时救走的灰眼僵尸就是李阅。”
欧阳喻半捂着嘴,夸张的叫了声:“天啦!我真是没想到,唐建居然变成了僵尸!”
欧阳昊低下头,沉默了阵才道:“难怪当初左爷爷说要收我们当徒弟的时候,鸭子一口就拒绝了,原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又怎么能跟着左爷爷学法术。”
尉迟影叹了口气,“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他们一家人都因为古里的事情深受其害。”
欧阳昊喃喃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他,只希望以后见到,跟他还能是兄弟!”
我在不知名的地方听到欧阳昊的话,心里一阵发酸,是啊,昊昊跟唐建是多好的朋友,却注定要分开,如果昊昊成了左爷爷的弟子,走上道法之路,那他跟唐建的未来会是怎样还真是不好说,只希望他们以后相见时,还能是兄弟!
欧阳喻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感到自己今天的精神好过昨天,她浅浅一笑,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脸,欧阳喻,今天你看到了什么?走到哪里了?就往前走,不要回头啊!
欧阳昊抬头盯着欧阳喻,奇怪道:“老姐怎么看起来不太正常啊?!”
第三天.
左行这两天来忙得不得了,先前暗夜酒巴里的人命案还没有解决,这头又出了起案子,死者在本城里最混乱的一条娱乐街上,一大清早,他就带着刑警队的人到了案发现场,尸体就在这条街最深处的小巷里,死者表情怪异,外部没有一点伤痕。前面酒巴里有人证指出头天晚上,有一个中年男人跟死者有过争执,并且在酒巴里险些打起来,后来那个中年男人威胁说要这个死者小心点!其后,那个死者先离开,接着中年男人也走了,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死在这里!
左行差人记下这些证词,首先是要找到那个跟死者有争执的中年男人。正巧,酒巴里有人认识,说那个人也是这里的常客,叫朱安国,而那个朱安国正巧也就是官梵志那位正在闹离婚的远房表兄!
事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当朱安国被带到警察局之后,便心急火燎的给官梵志打了个电话,并意正严辞的告诉左行,“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不会说任何话的!”
官梵志迫于无奈,到了警察局,左行看到他张着嘴愣了半晌才道:“你是那个人的律师?!”
官梵志不由得苦笑,见到朱安国之后,朱安国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是冤枉的。
官梵志让他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跟左行说清楚。朱安国这才把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来昨天晚上,官梵志离开后,朱安国混进人堆里开始找艳遇,但整个酒巴里看得顺眼点的女人好象都被人泡光了,正当他暗骂时运不佳的时候,从酒巴外进来一个妖艳女人,二十左右,按朱安国的话说,“她一进来,满酒巴的女人都成了粪土,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恨不得立马冲上去!”说着还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左行和官梵志对看一眼,到这时候还是这副德性,此人真是以‘食色性也’作为人生的基本信条。
左行不得不打断他对那个女人无休止的幻想,让他继续往下讲。
朱安国擦了擦口水,接着往下说。
他当时看到那个女人,当然马上迎上去,用最老土的方法打招呼,“美女,一个人啊,”
那女人嫣然一笑,:“唉!今天被人放鸽子。”
朱安国一听,正中下怀,“别不高兴,哥哥请你喝杯东西,好好散散心。”说着,试探性的搂着女人的肩膀,那女人更是媚然一笑,顺从的跟他到了吧台旁边。
他心头一阵窃喜,艳遇就要到手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实在太打眼,当他们走到吧台的时候已经有四五个男人围过来了,他当时就骂了声:“真他妈的一群苍蝇!”
其他人当然跟他怀有同样的想法,通通上前搭讪,朱安国点了两杯酒,女人这时候道:“光喝酒也没意思,不如来玩游戏。”
朱安国心下念道,玩什么游戏呀!还是喝点酒,上了床再说!但是旁边众年轻男人都已起哄。朱安国不得不强打精神,忍住口水,接口道:“好!玩什么游戏?!十五二十?!真心话和大冒险?!”
听到这里,左行和官梵志不由得失笑,这人四十好几了,居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