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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黑猫,它正站在床边的矮柜上盯着我,双眼发亮,我跟它在黑暗中对持,谁也没有把目光移开的打算,
都说猫是很奇怪的动物,有一种说法是它可以看到来自阴间的使者,另一种说法是它本身就是阴间派到阳间的使者。所以很多通灵的故事跟猫都脱不了关系,
从来我都不喜欢猫,还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同学因为要旅游的关系,把她家养的大黑猫寄放到我家,晚上我被脸痒痒的感觉弄醒,一睁眼就看见一双发亮的眼睛凑在面前,当时就吓得够呛,它也不睡觉,整夜的盯着我,如同看到了什么让它惊奇的事情。
第二天,这只猫又跳到我床上来,在被子外围着我转圈,嘴里不停的叫,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它关到了厕所,可醒的时候,却看到它居然睡到了我的被窝里,把头放到我的枕头上,象个人一样跟我头并头的睡在一起。
外婆说,把猫带回家,会给家人带来不幸。带回了猫,就带回了一个召集死人魂魄的的工具,它可以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正是活着的人应远离的,
我不知道那只猫有没有给我带来不幸,只是在有一天,它发疯似的冲向我家穿衣镜之后,我把它送回了同学家,后来向同学问起,她说那只猫已经走失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那只黑猫。
看着村长家的这只猫,我突然觉得跟以前那只很象,包括它看我的眼神,有点惊奇,有点疑惑。
我伸手去赶它,它转了个身,慢吞吞的跳下矮柜,,安静的走出了门。
我松了口气,被一只猫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实在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刚想再躺下,却听到有人低语的声音,
竖起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是谁在说话?模模糊糊听不到说的是什么,悄悄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看到有两个人影在堂屋里,是表姐和表姐夫,表姐坐着,表姐夫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在给她梳头。
我闭了下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表姐梳了一个我梦里二姨太的发型。
天哪!表姐夫怎么梳得出这样的头发?
表姐夫在表姐耳边低语,站得这么近我还是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刚要开口喊,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回头就看到尉迟影站在我的身后,他把手指放到嘴唇边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只好就站在暗处偷偷观望,只见表姐和表姐夫表情木然,表姐夫不停在表姐耳边说着什么,表姐脸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笑,随后又出现一个很害怕的表情,表姐夫又开始把她盘好的头发散下来,一下一下的梳顺,我看到他用的是篦子,他怎么会有篦梳?!这种古代女人才会用的东西!
我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我们三个掉进了一个怪圈,完全没有出口,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就出了门,坐到堂屋里跟村长老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心里还想着晚上的事情,表姐昨晚回屋后,象没事人一样继续睡觉,我却是再也没合过眼。睁眼到天亮。
过了九点,才看到表姐打着呵欠从里屋出来,我迎上去,:“姐,昨天你还睡得好吗?”
她笑:“还不错,你回来之后,我就睡着了,一觉就到这个时候,你说我睡得好不好?”
她不记得了?!还是昨天根本就是我的幻觉?!
扭头去看尉迟影,他也正向我望来,眼中同样有疑惑。
“表姐夫呢?”我问,因为一早起来就没看到他。
表姐摇头,:“我怎么知道,你可是比我起得早,你都没见着,我哪能见到啊。”
我把她拉到椅子前坐下,问:“表姐,你买过篦梳吗?”
“什么书?!”她一脸迷惑的看我,“小说啊?”
我无语,看来她真的一点都记不得昨晚的事了。
“小喻,你没怎么样吧,看起来脸色还不太好,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呀。”说罢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
我拉着她的手,:“没关系,只是有点头昏而已。”
她说:“我再去给你拿药来。”
看着表姐进了里屋,我问尉迟影:“怎么会这样?”
尉迟影沉思了阵,开口说话,却是问村长老婆:“大娘,自从刘小虎出事后,你们还有人进过陈宅吗?”
村长老婆想了想,:“应该没有吧,怪吓人的,谁还敢进去啊!反正我是没有再进去过了。”停了停又说:“不过两年前倒是又有个要饭的进去过,不过后来疯疯颠颠的说看到女鬼了,还问他要孩子,从他之后更是不会有人去了。”
尉迟影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是那个二姨太的鬼魂吗?她跟那个吸小孩魂魄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表姐拿了药出来,倒水要我吃,我嫌水太烫要凉一凉。
她笑我,:“你从小就讨厌吃药,别用这种方法赖啊!”
“是~~,”我拖长声音回答,“知道表姐细心又体贴,出门还不忘带药,好象知道我要生病一样。”
表姐被我逗笑了,:“你可别夸我,这是你表姐夫带的,他出门可比我细心多了。”
“知道你们相亲相爱,找着机会就夸他。”…………………而且还半夜梳头。
当然后半句没说出来,如果我可以把他们半夜梳头当做是他们调情的一种方式就好了,还挺浪漫。可整件事偏偏透着怪异,他们脸上的表情,用的篦梳,无不让人害怕,今天一大早我就偷偷溜进表姐夫的房间,也没能找出那把篦梳。
“小喻,昨天出门出什么事了吧?我看你的车后面都撞凹了一大块。”
我把在路上遇鬼的事给表姐讲了一遍。
她心惊的说:“怎么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那边又遇鬼,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有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
我问尉迟影:“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呀?”
扭头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屋里了,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说一声。
表姐说:“唉!自从到这陈口村以后,就天天睡不安稳。”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的事告诉她,说了担心她害怕,本来她说是个很脆弱的人,经不起刺激,不说,自己提心吊胆。
我该不该问问姐夫,要是他也不记得了怎么办?
表姐看我一脸苦恼,也不说话,就问:“小喻,你还好吧,要不再去躺会儿。”
我摇头,怎么睡得着啊,对她说:“我出去找尉迟影。”
说完就往外跑,她在后面叫我:“你感冒还没好,外面又冷,小心点!”
我出了门,外面很冷,一夜之间降温了好几度,环抱着胳膊向四周打量,地上坑坑洼洼的地方都聚满了水,看来昨晚的雨下得很大,田里也几乎不见人,没有村长和姐夫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尉迟影。
都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尉迟影,有什么事应该叫上我嘛,好歹有个照应啊。
正想着,从屋后传来“哗拉!”一声,我好奇的转到屋后,那里堆满了晾干的柴,现在柴已经倒了一大半,一个人正被压在下面。
“尉迟影!”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过去把他扶起来,他用力的甩了甩头,
“你怎么了?!”
“有点头昏而已。”
头昏而已?“你也感冒了吗?”
他用手敲头,“没有,扶我回去躺会就好了。”
我忙不迭的把他扶回屋里,
表姐也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过来帮忙。
把他放到床上后,我问:“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冲我摆摆手,:“让我一个人睡会就好。”
我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跟表姐出去。
表姐说:“看尉迟影的身体应该很好才对,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吧。”
对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生病了呢?推开门缝向里看,他睡得不太安稳,好象做着什么梦。
第十七章 真相吗
我想出门去找表姐夫,有些事情还是单独问问他好。又看了看尉迟影,好象他睡得比刚才沉了些,才略放下了心就出了门。
到姐夫常跟村长去的那几块田里,都没有找到他,我想,难道他又到陈家大宅去了吗?
咬了咬牙,干脆就到那里去找他。
路很滑,我好几次都差点从田坎上滑进了田里,一身狼狈的到了陈家大宅的门口。陈宅破败的大门还是一副冷清样,昨天的大雨把门前的草全部淋趴下了。我看到陈宅门口泥地上有一个男人的鞋印,是姐夫的,姐夫真的到这里来了!
进了门,看到姐夫就站在残墙前。
“姐夫?!”我叫他。
他听到我的声音,却没有回头,只说:“小喻,你来了。”
听他的口气,好象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找他一样。
他接着说:“我知道你有问题想问我。”
说完,他就拿出一把梳子,是篦梳!就是我昨晚看到的那把。
我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