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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
“是啊，而且，他们几个似乎也互相之间并不认识，没有联系的。那个水做的女人钱千万已经断掉了，而且她好像也没找钱千万。妩媚的鲨鱼除了一开始的那张卡片，和这个案子也似乎没什么联系，至少，没有明显的联系。
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我爱坏男人和恰恰宝贝，不过恰恰宝贝除了吓死孙丁外也没什么过分的事情，况且孙丁也未必是她吓死的。我相信我爱坏男人醒来后就会什么都奇……書∧網明白的。”心扉点了点头。
杨栋带人对钱千万的正在装修的房子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看来我爱坏男人并不打算在钱千万的房子里做什么手脚，那么，如果孙丁确实死于她的手的话，也只能说是她偶然为之。房间里乱七八糟地，遍地都是脚印，不过现在脚印似乎也没多大用处了。
他们本以为会在这里发现在孙丁的卧室里发现的那种大象般的脚印，但是没有。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如果那天夜里潜入孙丁房间的真的是我爱坏男人和鬼脸人的话，他们现在因为承接钱千万的房子的装修工程，有脚印也完全正常，所以他们没必要去掩饰。
那把敲破钱千万脑袋的榔头和吸了半筒血的针筒已经被干警们当做凶器带走了，地上还有钱千万倒下时流出的血迹，门基本都被他们踹坏了，房间里也再没有其他的什么线索了。
恰恰宝贝幽灵一样地露了一面后又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了关于她的一点线索。
钱千万的父母来看过钱千万了，哭天呛地地在医院里闹了半天，把凶手的祖宗都骂了个遍。
关静也来了，静静地看了一会，突然笑了，摸着钱千万的脸说：
“我说过了，我们不会分开的。”
把个董原和心扉吓了一跳，眼睁睁地看着关静静静地出了病房。
我爱坏男人很快就接受了警察的审问，全部招供。
“好像还没完，”杨栋找到董原和心扉，奇怪地说，“我爱坏男人说，孙丁是鬼脸人杀的，但钱千万见到的鬼脸却不是他们，他们现在也只是在模仿钱千万见到的鬼脸。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找到那个一直想害钱千万的凶手！”
董原和心扉一愣，面面相觑。
“一直想吓死钱千万的，另有其人。不过，说来真是不可思议，”杨栋摇摇头，“孙丁竟会因为跟别人争一套房子而丧命！”
“怎么回事？给我们讲讲。”董原说。
心扉也好奇起来：“那个尸体上的符是怎么回事？影子呢？”
杨栋笑道：“影子你可以骄傲一下，和你想得完全相同。至于尸体上的符，其实是鬼脸人搞的一个转移我们注意力的把戏。现在要买那套房子的人，是我爱坏男人的一个亲戚。他一开始就要了那套房子，但钱千万找了开发商通过什么关系把房子买到了，于是就结下了怨。真是奇怪，那套房子并不是很好，位置还偏，怎么都非要呢？！于是我爱坏男人和鬼脸人就合谋，通过ＱＱ认识了孙丁，骗他用了她们设计的装修方案。
问题就在那几个小架子上，通过点燃蜡烛加热那块金属片，触动影灯的开关放出那个影子。但孙丁很少点蜡烛，偶尔点了也很少放到那些小架子上去，所以他可能没见过那个影子。
我爱坏男人于是等不及了，就一直在ＱＱ上游说孙丁卖掉偏僻的别墅买个市区的越层，后来孙丁也同意了，为此她还和孙丁见过面。但孙丁并没有卖掉别墅买越层，却找机会把我爱坏男人强奸了，于是我爱坏男人和鬼脸人就商量着弄死孙丁。她们在一天夜里潜入小区，把电源弄断，然后摸到了孙丁家里。”
一百一十三、
“她们是通过卧室的窗子进去的，装修的图纸上显示那扇窗子是关不上的，事实也确实关不上。当她们爬到窗子上要进去的时候，发现孙丁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于是就在窗外耐心等着，等那个女人离开了以后再进去。
那个女人就是恰恰宝贝，我爱坏男人证实了恰恰宝贝拿了一支蜡烛在孙丁面前摇晃着，然后孙丁就仰面倒了下去，过了一会，恰恰宝贝见孙丁没有起来，就走了。”
“孙丁果然是被恰恰宝贝吓死的？”心扉惊呼一声。
“不是，”杨栋说，“恰恰宝贝走了以后，她们进去，以为孙丁已经死了，就想着把见鬼的小架子拆除掉。不料还没动手，孙丁又醒了过来，没有完全的清醒，鬼脸人一不做二不休，就用针筒抽干了孙丁的血，然后又把他的下身剁烂。你们知道鬼脸人为什么要抽孙丁的血吗？”杨栋说着看看董原又看看心扉。
两个人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爱坏男人说什么也不肯说。弄完以后鬼脸人又在孙丁身上画了那几道符，因为都是民间比较熟悉的东西，所以用来转移我们的注意还真是成功了。她们这么忙了半天，结果就把拆小架子的事给忘了。
钱千万的事，就是钱千万自找的了，本来我爱坏男人只想着骗他买套房子，没想到钱千万总想好事，结果就在前几天，可能就是钱千万见到卡片的那天，钱千万把她骗到那个正在装修的房子里把她强奸了，于是她们就想着把钱千万也弄死。本来是打算完事后再布置一下现场的，没想到被我们及时赶到。”
“那也多亏了恰恰宝贝。”心扉说。
“是啊，我奇怪恰恰宝贝是怎么知道的？”杨栋说着皱起了眉头。
“我爱坏男人说卡片的事情是她干的吗？”
“不是，”杨栋摇摇头，“卡片也是她灵机一动借用的。那天晚上，对，我们后来不是都去过吗？”杨栋说着看了看董原，说，“那天晚上钱千万刚买了房子，就要求我爱坏男人去他那里，我爱坏男人没办法，只好去了，但她不想跟钱千万怎么样，于是就和鬼脸人策划，用鬼脸来吓他。
因为钱千万第一次见到鬼脸的时候，我爱坏男人也见过。凭着印象让鬼脸人画了鬼脸，然后又跟钱千万要了卡片看了，仿制了两张卡片。她趁钱千万去洗澡的时候我爱坏男人就把钱千万放在电脑桌抽屉里的卡片更换了，并在门把手上挂上了一张卡片。然后在他们洗澡的时候鬼脸人从窗子吓了他们就走以后，她和钱千万正好在卧室里，她又说看见鬼脸在门上闪了一闪，其实根本没有。
你还记得吗，那天钱千万说卡片和鬼脸有点不对头，但哪儿不对头他也说不上来，因为仿制的就是仿制的，跟真的还是有区别的。”
“钱千万那次房子里煤气爆炸是怎么回事？”董原说，“也是我爱坏男人搞得鬼吗？”
“不是。她没有。我想可能是钱千万自己弄的，因为那几天关静一直没在家，而邻居又说钱千万刚刚回去过。有一种可能是钱千万本想让关静中毒的，当然只是猜测。”
“钱千万……好可怕！真不是个东西啊！”心扉说。
“那，钱千万遇到的鬼脸和卡片是怎么回事？”
杨栋说：“钱千万第一次见到的卡片已经扔掉了，第二次的卡片被我爱坏男人换掉了，第三次就是我爱坏男人的卡片，所以我们见到的两张卡片都是我爱坏男人的。但钱千万前几天又见到的卡片，和那两张明显不同，颜色深浅相差很多，不对比当然不会注意到。而这次的卡片，我爱坏男人说不是她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另一个人的。”
“妩媚的鲨鱼？”心扉惊叫到，“那天不是说钱千万只见了她们两个吗？”她转脸看着董原。
董原点点头：“恩，钱千万是这么说的。而我们第一次见到卡片也是那个鲨鱼出现过，所以…… ”
一百一十四、
“所以，那个鲨鱼也有嫌疑。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偷偷给他放进去的可能，虽然这种可能非常小。”杨栋说。
“那个恰恰宝贝……”
“现在看来，恰恰宝贝应该是无罪的。”杨栋说着，有点歉意。他们差点把恰恰宝贝当凶手毙了呢。
“那她……”心扉看看董原，“你们不是说那个什么薇星儿也是恰恰宝贝吗？”
杨栋说：“恩，有这个可能。但薇星儿也没伤害钱千万啊，只是把他吓昏而已了。这个是不是也符合恰恰宝贝的性格？”他转脸看着董原。
“太符合了。”董原说。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恰恰宝贝了？”心扉说。
杨栋点了点头：“是的。不过，不太好找。我想，我们可以散布消息，说钱千万死了，被我爱坏男人害死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她引出来，毕竟，她还是很关心钱千万的嘛。”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我还记得上次钱千万装死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没死，去揭穿他。我一直